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第一执行官[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婶忙说:“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她这话既是为了留住柏坠,也是提醒邹小叔叔,让他忍一忍脾气。

    柏坠坐回座位,邹升远撇了撇嘴:“还得请才肯回来,多大的脸。”

    这次邹婶婶怕柏坠又转身走,训斥道:“好了,你少说两句。”

    “怎么了,他还不能说了,这么金贵!”邹升远站起来不服气的回嘴。

    邹婶婶呵斥:“坐下!”

    “不吃了!”邹升远扔下筷子,转身就走,走前还踹了一脚凳子,低声咒骂,“什么东西都敢上桌吃饭。”

    邹婶婶:“邹升远。”

    邹小叔叔:“好了,叫什么叫,坐下。”

    邹升远摔门而去,邹婶婶轻叹一口气,想起邹函还在这,又扯起笑来,温声道:“那就先说正事吧,是这样的,函函啊,你大姑要过来住两天,我们这你小姑姑住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收拾,就想去你那住两天,你看行吗?”

    柏坠:“什么时候?”

    邹婶婶:“就今天晚上十点,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小姑姑前脚刚走,这大姑后脚就跟上了,邹婶婶早知道她要来,偏偏这么晚告诉他。这些亲戚邹老爷子在的时候来的都没有这么勤快,这会倒是往他这跑了。

    柏坠勾了勾嘴角:“住当然可以的。”

    说是半个小时之后到,柏坠回到家不到十五分钟,他家门铃就被摁响了,他出去开门。

    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站在门口,板着一张脸,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柏坠出来后,她眉头皱起,抱怨道:“你怎么回事?你婶婶她都和你说了我要来你还锁门,存心不想让我进门是吧?”

    得,又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柏坠闷声不响的打开门,邹大姑正眼都不看他的从他旁边气势汹汹的走过,好似柏坠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进了别墅,邹大姑径直走向二楼,打开二楼的一间房,她在空中挥了挥手,摸黑打开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用手指抹了一下桌子,手上立刻占满了一层灰。

    “邹函,邹函!”邹大姑转头叫了两声。

    柏坠出现在门口,“怎么了大姑?”

    “这房间怎么回事?你都没打扫的吗!”邹大姑抬起手给他看她手中的灰尘,“还有,床上怎么都没铺棉被?”

    “大姑。”柏坠说,“我给你整理的房间在那边。”

    “算了,你再帮我把这间房打扫一下吧,我在这间房住惯了,不喜欢住别的地方。”邹大姑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

    她态度高高在上,柏坠深吸一口,道:“大姑,那边的房间都收拾好了,你就先住着吧。”

    “让你打扫个房间这么不乐意?”邹大姑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抬的看着柏坠,讽刺的说,“怎么?你爷爷把家产都分给你,你还就真当自己是这的主人了?”

    原来是因为听到分家产的事,心里不平衡,故意找事来了。

    柏坠偏头疑惑问道:“分给了我,难道不就是我的吗?既然是我的,我当然就是这里的主人,您呢,要是这么住不惯这里别的房间,那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抹布厨房里有,时间不早了,我就先睡了。”

    他不带喘气的说完这一段话,不留一点情面,柏坠溜的快,一下没了人影,邹大姑张了张嘴,狠狠的踹了一脚墙壁。

    “把东西分给这个野种都不留给亲生孩子,真是老糊涂!”

    邹家人向来不喜欢邹函,邹函见到他们也不知道叫人,人也不会说话,爸妈死的早,一直和邹老爷子住,这么一个不讨喜的人,邹老爷子还疼的跟个宝贝一样。

    连遗产都全部分给了他。

    邹大姑还没出嫁时性子就烈,嫁人后因为邹函和她爸吵过一次大的,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这里了。

    她看着邹函真是哪哪都不好,她爸才没了,邹函就露出原本的面貌,不懂得尊重长辈,听说她弟教训了一下他,他还回嘴,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骑到他们头上来。

    邹函他爸还没去世时,邹老爷子就处处说他好,闹矛盾也总是帮着他,他们一家人从小到大就不喜欢老三。

    好处全让他得了,好人也全让他做了。

    邹大姑看了房间一眼,冷哼一声,拿着包去另一间客房了。

    “咚咚咚”。

    半夜,邹大姑被敲门声吵醒,她皱着眉头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把:“邹函,你大半夜……”

    她话没说话,止住了,门口空无一人,她压着怒火用力把门甩上,大半夜被吵醒,任谁心情也不会好。

    她动作利索的上了床,盖上被子,打算明早再和柏坠算账。

    但她躺下没一分钟,又听到了敲门声,她不予理会,用被子蒙住头,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坚持了两分钟,邹大姑阴沉着脸下床,一把拉开门。

    敲门声在门在打开的一瞬间停下了,门外没有脚步声,门口也没有人,那敲门声好似只是她的幻觉。

    邹大姑动作一顿,弯腰探头出去,走廊空荡荡的,不知道哪来的一阵凉风吹来,吹起了她肩头的黑发,脖子上像是有人在吹气似的,那一处的皮肤寒毛竖起。

    她摸了摸后颈,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深吸口气,搓了搓手臂上床睡觉。

    接下来敲门声断断续续又响了几次,有一次敲门声响过几次后,门发出“咯吱”的响声,自己打开了。

    “谁!”邹大姑猛地坐起,伸手胡乱去摸床头的灯,打开后慌张的四处张望,门外,依旧没有人。

    她咬唇去够枕边的手机,按下开关一看,深夜十二点过十分,她坐床上犹豫半刻,多次想算了,不关门了。

    但每当她想躺下时,就觉得门外有东西在盯着她,最终她还是下床穿着拖鞋,缓慢的移步到门口,用脚踢上了门。

    关好门她迅速回到床上,大口喘气,她摇了摇脑袋,安慰自己道:“刚才是没关好,没关好,没事了没事了,睡着了就没事了。”

    她灯也没关的躺在床上,手里揣着被子,闭上眼睛强硬的想进入睡眠状态。后半夜敲门声没再响起,邹大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邹大姑自梦中惊醒,梦中响了一夜的敲门声,她打开了门外面还是门,一直走不出去这个怪圈,邹大姑觉得这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起床出去,柏坠已经坐在客厅了,他刚吃完了早上煮的稀饭,还给邹大姑盛了一晚,这时正坐在茶几旁看书。

    听到下楼的动静,柏坠抬起头来,看着精神萎靡不振的邹大姑,他抬手指了一下餐桌:“早餐在那里。”

    “算你识相。”邹大姑低声暗道。

    餐桌上放着一个用碟子盖住的碗,邹大姑坐到餐桌旁,掀开碟子,拿勺子吃了两口稀饭,寡淡无味,她摔下勺子。

    “这东西怎么吃!一点味都没有。”

    柏坠抬起他苍白的脸,脖子僵硬的弯了弯:“你想要什么味?”

    邹大姑咬着嘴角的死皮,没有顺着他的话答下去。柏坠又低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