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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早知道、晚知道不都得知道? “我上次不过是看着余璐在洗手间呕吐而已,别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是商泽主动提的,可绿帽这种事,几个男人忍受得了呢?舒怡不想商泽又在心头给她添一笔账,于是强忍住幸灾乐祸,一面继续配合着商泽的舞步,一边若无其事地开口道。 商泽哼了一声,那语气仿佛在说:信她才有鬼。 舒怡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你是说这事同我男朋友有关?” 总不能是曲樾把商泽给绿了吧?不,那不可能。那是曲樾找人把商泽绿了?这似乎也有点超乎她的想象…… 商泽早料到了舒怡的怀疑:“我找人查过了,余璐的前男友之前一直在国外,最近却忽然回了国,正是被曲家高薪挖回来的。” 舒怡本来还不太清楚整件事情经过,但听到这也算明白过来,到底是谁把商泽给绿了。 “……但这不代表这就是曲樾的主意。”但应该也不是曲颖一个人的谋划,至少曲腾肯定是知道并参与了的。 舒怡底气不足得开口;商泽不屑地轻哼。 “我没说是他的主意,我只想提醒你,曲家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别与虎谋皮;况且——” 他说到这,声音微顿,扶在她后背上的手收力,贴近她耳边道,“据我所知,曲樾根本没有进家族企业的打算,你要当他是第二个盛思奕,恐怕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商泽说的笃定,但舒怡其实根本不在意曲樾未来的身家;听到内情她虽也有一瞬诧异,却只笑道:“这就不劳商总您费心了,我自己会有判断力。” “……”商泽被噎得无话可说。 一曲很快终了,接下来到了摘下面具的环节。 舒怡同商泽明显已经话不投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觉没那必要,于是相继离开了舞池。 商泽先一步走,舒怡紧跟着离开。 舒怡去了趟洗手间后才想起自己是坐商泽的车来的,眼看商泽已经离开,而刚才两人的谈话算不上愉快,她也就不好再拉下脸让他回来接她。 秦家这别墅偏僻,不管是约车还是找人来接,都得等好长时间。而曲樾既然表面上在同秦若交往,暂时应该走不开。 舒怡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回舞池随便找个男人送她一程快些。 她对着洗手间镜子收拾了下自己的妆容,就准备折返回去,谁知路过露台的时候,意外碰到了曲颖和曲樾。 舒怡发誓,她真得不是有意偷听的。 她只是不巧胸针掉了,于是弯腰去捡,然后蹲着身子别回去的时候,她听到了曲颖的声音。 拐角高大的绿植挡住了舒怡的身影;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透过树叶看过去,曲颖同曲樾兄妹两人端着酒杯,正站在露台聊天。 “和秦家小姐玩的还愉快吗?”曲颖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曲樾回道。 “话虽这么说,但秦家小姐人不错,你们也聊得来,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曲颖又问,“还是说,你有女朋友的事是真的?” “秦若打听到你这来了?”曲樾有些意外。 “她就是随口一问。”曲颖,“怎么,你真交了女朋友?那怎么不直接带回家让我们看看?” “不急,这事还早呢。”曲樾似乎有些不太想谈论感情的事,敷衍道。 “还早,你都三十了。”曲颖于是打趣他。 “你好意思说我?你好像忘了自己只比我小两岁而已。”曲樾反过来揶揄她。 曲颖忽然吐了口气:“我那不一样。” 然后曲樾没说话,好一会才道:“丫头,你到底喜欢商泽什么呢,就因为他这些年一直对你不屑一顾吗?” 舒怡躲在绿植后,一开始,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即现身,然后听着两人越发“交心”的聊天内容;已经不好再现身。 是啊,撇开人品不说,曲颖的外貌和才华在圈内无疑是出众的——,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那么执着于商泽? 对于曲樾的问题,舒怡其实也挺好奇,索性不光彩地继续蹲着,打算偷听到底,就在这时,她脚下忽然出现了一双皮鞋。 舒怡抬头顺着那鞋往上望去,商泽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站到了她身旁,不过整个人却是隐在墙壁后,也大有要听一番墙角的意思。 —————— 作者:商总,听墙角这么Low的事你也做? 商泽:绿帽子我都带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暴露 这是要跟她一起听墙角? 舒怡抬头,表情复杂地看着商泽。 商泽什么也没说,也没发出任何声响,回望着她,似乎在说:你能听我为什么不能? 然后舒怡只好别开目光,默默地将注意力继续转回露台那对兄妹身上。 “你到底喜欢商泽什么?你们根本没什么接触,也谈不上志趣相投;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你? 曲樾说的虽不好听,但却都是事实。 曲颖想,这些年来一直是她一头热,她同商泽根本没什么交流,每次见面不过偶尔几次眼神和零星几个字句……甚至即便是这样,对方也是不耐烦的。 曲颖忽然沉默了。 曲樾又道:“我听大哥说,为了拆散商泽和他现任女友余璐,你不惜大费周章把人余璐前任男友都找出来了?” “嗯。”对此,曲颖倒也不否认,“是我让大哥高薪把人从国外挖回来的;谁叫姓余的不自量力同我争。” “你还真是……”曲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晌后又问,“人你挖回来就算了,又何必非得搞出那么多事?我听说余璐现在孩子都怀上,可人还跟着商泽……你就不怕商泽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听到曲樾这话,舒怡忍不住抬头看了商泽一眼。 不理智的事?一尸两命吗? 商泽脾气再差,面子还是要的吧,怎么到曲樾嘴里,竟跟个亡命之徒没什么差别? 商泽脸都黑了,偏偏因为听着墙角没法发作,舒怡看他憋了一脸的怒气,心想:她是真不是有心想看他热闹的,可没想巧合撞见一次不成,他还能撞见第二次。 舒怡默默低头别过身,咬着唇,肩膀微微抖了抖。 商泽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在憋笑,顿时脸更黑了,跟个锅底似的。 只有曲颖还在认真的解释道:“商泽不会那么做的,余璐背着他勾搭男人,他再动怒,不过是把人赶出SG——,但如果是余璐主动提分手,商泽反而不会同意。” “不过把人赶出SG”,断人前程这样的事,从曲大小姐口中说出来,居然如此轻飘飘的,舒怡听得眉头紧蹙,不过曲颖接下来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