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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三寝找墨夕他们吗?我想图个清静。” 裴若城点头表示:“还能过去找高渊, 这两天我与他同住, 发现他也有不小的段子实力。” 高渊一惊, 连忙推托:“我们寝平时油灯熄的早,玖岚画符劳累还需早睡, 你还是去三寝找子深他们吧!” 反正千万别去他们那! 顾子深一手插腰,做出滔天气势, 朝着高渊道:“不是说好有难同当的嘛!?” 黎墨夕失笑道:“明明我看你平时和若城互对对子挺开心。” 高渊忽地问道:“对了!我到昨日才知道墨夕与肖兄一间房, 你们相处的可好?” 顾子深抢着说:“好好好,墨夕两夜都睡到别人床塌上,怎会不好。” 他一派轻松的答道,在场有些人却被他话语间的内容惊的愣住。 高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艰难问道:“睡在肖兄床塌?是你俩玩什么打赌然后他输了吗?” 陆玖岚道:“肖兄与人打赌?这更不现实。” 他语气中也带着诧异。 黎墨夕回避着话题,只说:“就我那床出了些问题。” 第一天下午是因为向阳, 第二天… 裴若城道:“床铺有问题!?睡了两晚居然不知道!” 他手上的饕餮已被含至剩一颗小圆糖球。 陆玖岚笑笑道:“可能床脚不稳,或枕被有污渍。” 裴若城这才点头表示了解。 高渊却非常好奇后续:“那肖兄有任何表示吗?” 他未与对方说过半句话,肖无灼总是平静无波的脸色和少言程度,着实让人难以上前攀谈。 黎墨夕道:“就…大家凑合着睡吧。”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 穆洵见他已是无法招架,便帮着拉话题,说道:“我们别站在桥上谈天了,虽不出汗可日照仍是热,等等糖串全融化若城又要跳脚了。” 裴若城这才惊的从顾子深手上抢过纸包,拆开一一检查,其中两只小鸭与小鸡的尾端已是融的黏在一起,他瞬间出惋惜的哀叹,喊着要众人赶紧回程。 大家才往桥下移步,顺着路线散步回客栈。 走逛的同时,陆玖岚因方才也靠过去瞥了一眼,便问道:“这鸭跟鸡的吹糖做的颇像,若城怎么分的?” 裴若城道:“小鸡的头顶为圆,鸭有点方。” 高渊:“……” 鸭有点方是什么鬼! ? 陆玖岚不禁笑出声:“确定是这样分吗?” 不是鸭嘴为扁,鸡喙为尖之类的吗?这两只吹糖塑造的嘴型倒是差不多,所以他分不清。 高渊见身侧人笑的眼角弯起,便说:“待修道完后,我就找南阳吹糖技术最好的师傅,做出真正的鸡和鸭给你看。” 前方顾子深听到,即回头说:“能顺便拿来淮安让我看看吗?” 黎墨夕也笑道:“我在金陵,一起吧。” 一群人顿时笑成一团,随着街道一条又一条的走过,笑声传至十尺之外仍是一清二楚。 少年时期的最美,不过是大伙儿朝气蓬勃的互相嬉闹,欢笑互怼。 -- 待大家都各自回房后,黎墨夕见房内另一人已在桌边收拾包袱。 其实大家也未带多少行囊,不过是两夜而已,一般人也不会像顾子深准备的如此充足,瓜子花生香松粉全数带上。 黎墨夕跟着整理了一下,不到半刻中的时间便打包完毕,于是他走至塌上落坐。 一偏头便看见落悬放在隔壁床铺上,于是他未多作询问,自然而然的将长剑拿过来端详。 深色的鞘上挂着一抹墨色剑穗,衬着整把剑更是气质好看,黎墨夕用手指拨了拨那剑穗,流苏散在指间,如丝缎般滑顺。 桌边。 肖无灼抬眼见到落悬在对方手里,却并未开口,只是继续将带来的书本放进包袱内。 昨日黎墨夕看书看到睡着后,他便也没再往下看去,原本预计在清河会看完整本剑道书册,结果两夜过去,只看了一半。 黎墨夕将落悬握在手中惦了惦,说道:“肖焕,我发觉落悬挺沉的,你居然能每天拿着他。” 肖无灼将包袱绑上,同样走到床边落坐,“剑道中人灵剑不离身。” 即所谓剑在人在。 黎墨夕感受着手中那股不清的重量,感慨道:“琴律道都有伏琴袋能装琴,我们居然没有。” 像穆洵他们修练琴的,在求得灵琴后便能直接将其收入伏琴袋中,那袋子大概就一个拳头那么小,还能挂在腰间,待主人需使用时再将琴唤出即可。 肖无灼道:“习惯后便不会感到重量。” 黎墨夕点点头,又抚了下长长流苏,然后抬臂将长剑放回他身侧,“对了,之后我们去凶兽山参与试炼,你会一同前往吗?” 还是与习剑同样不参与? 肖无灼道:“会一起去。” 他在上一批弟子入凶兽山之时虽然修为已到程度,可年龄还不到。 潭云表示这无所谓,还拍胸脯保证里头凶兽不至于伤到徒儿,毕竟肖无灼实力坚强是有目共睹,可爻宁说不论修为皆必须遵守规矩,未满十六不得入山,两人吵得差点连桌子都翻了,最后是境画将争执的二人拨开,下了最后决定,要他等待下一届弟子上峰之际同赴试炼。 黎墨夕闻言施笑,觉得仙尊们平时在峰上的生活也挺有滋味,天天吵架翻桌,特别欢乐。 他说道:“听闻这趟进去一定会带着伤出来,我兄长说上一届进入时有许多弟子伤得不轻。” 虽不至于断臂断脚,可大面积的伤口还是会有的。 “你兄长是上一届?”肖无灼问道,因他脑中尚未浮出任何姓氏为黎的弟子,除了眼前人。 黎墨夕点头,知晓他向来不多留意旁人,因为根本毫不在意,于是便将身子转向对方,面朝着他解释道:“我兄长是上一批修道的弟子,与子深和若城的兄长同届,名唤秋冥,是黎叔叔的儿子。” 肖无灼没有开口,仍是平时那副神色,别人畏惧的便是他这副不动如山的疏远模样,可黎墨夕却知道那是对方不认识他兄长的缘故,便失笑道:“你如此不留心旁人,我真好奇谁能入的了你眼。” 肖无灼凝视着眼前人唇边笑靥,少年笑起来的模样俊俏生动,眼眸仿佛能透出话语那般,半晌后他才开口:“你觉得呢?” 黎墨夕望着他平稳神色,在脑中想了想,发现连个名单都无,便道:“大概只有修为很强盛,或者让你想学习或比试的人,你才会留心吧。” 虽然肖无灼对不感兴趣之事连眼神都不给,但剑法强劲的对手总会多打量个两眼吧。 他偏眼瞧见隔壁床上的落悬,忽地发现,其实自己并未看过对方用剑。 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