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郁结
念息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往药房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止血固本的汤药刚刚熬好，太医将药装进玉盒，交给前来取药的婢子。 “见过小主。” 为首的陈太医须发斑白，念息袖子里的手紧紧交握，那段痛不欲生的记忆一触即发。 “太医不必多礼。我来，是想问问陛下的病情怎会恶化得如此突然？” 陈太医叹了口气，从抽屉中拿出这段时间的脉案。 “陛下此番急病来势汹汹，具体病因微臣无法断言。自从小主昏迷以后，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在小主醒来后仍旧日日心情郁结，失眠多梦，或许是积累太深...” 那日在场之人皆被秘密斩杀，府中侍奉的人只知小主不明缘由地昏迷，醒来后便短暂失了记忆。 “会不会是有人下毒？”念息快速翻看着脉案，眉头紧皱。 “陛下的吃食皆要经人轮番试毒，府上也从未听说哪个试菜的下人中毒，微臣认为无甚可能。” 她与太医交谈一会儿，然后便心情复杂地离开药房。 还没走进屋子，里面突然传来碗摔碎的声音。念息连忙冲进去，床边黑褐色的汤药撒了一地，服侍喂药的婢子瑟瑟发抖地跪在旁边。 她迅速上前，赶在那人开口前将婢子遣退。 “你...放肆...”他凶狠地盯着念息，满脸胀得通红，两只细瘦的腿尤其抖得厉害。 她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对自己不闻不问，反而想着去救一个卑贱的婢子。 念息把他扶起来安抚，抱着他骑坐在自己腿上，轻哄着给他揉背。 “陛下万金之躯，和一个婢子置什么气？”她一边凑在那人耳畔柔声细语地嗔怪，一边命人赶紧再熬一碗药送来。 少女芬芳的气息令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上一下泻了力，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 “方才...去哪了？”景借的额头满是虚汗，无力的嘴角随着说话流出粘稠的津液。 “药房。”念息轻轻应道，“太医说陛下最近心情郁结，我...很是难安。” 景借喉咙里冷哼一声，赌气似的在她白皙光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的咬合力很虚弱，几乎没有什么痛感，但念息仍然配合地嘶了口气。 “即便陛下不肯原谅我，也该顾好身体才是。”她揉着那人瘦弱的腰肢，眼中溢满惹人怜惜的泪水。 景借被揉得舒畅许多，口中一声接一声地哼鸣，绵软地瘫在女孩怀里。 才坐了一会儿，他便累得两眼翻白，歪着头涎水横流，紧紧攥着那洁白衣裙的手也无力地耷落在床上。 念息托着他的脊背重新放回床上，用柔软的帕子轻轻蘸去他脸上的冷汗和涎水，脸上看不出情绪。 屋内被炭火烧得很暖，她又往少年脚边放了一只汤婆子，然后便缓缓走了出去。 明明该是正午，天空却黑压压的一片，阴郁得看不见阳光。那颗被劈中的大树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土地。 －－－－－－－－ 雨柔蜷缩在柴房昏暗的角落里，身上多了几道带血的鞭痕。 她闭上眼，脑海里尽是那人见到自己后近乎癫狂的样子，像对待肮脏下贱之物般命人将她拖出去鞭笞，然后草草扔进柴房。 原以为离开倾雨楼的日子能好过些，现在看来不过是踏入了另一座地狱。 冷风呼啸着往她身上击打，她咬牙起身将门关上，然后抵门而坐，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意识飘零之际，雨柔隐约听见有脚步声匆匆靠近，紧接着她又被架着带回那间屋子。 屋内的炭火令她很快恢复神志，她抬头望去，床榻上躺着一清俊少年，脸色潮红，胯间挺立的玉柱将被子高高顶起。 “啊啊...疼...啊...疼啊...疼...”那人看上去极其痛苦，翻来覆去地扭动着，额头冷汗淋漓。 雨柔隐隐听见侍卫们在说毒性提前发作，然后便被粗鲁地扔上床。 侍卫们点燃熏香后很快离开，她一闻便知是浓烈的情药。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眶内翻得只剩下一抹雪白，一边尖叫，一边失控地蹭着床踢踹。 倾雨楼中被重点培养的姑娘很早便接受过相关训练，在情香中保持理智，以便日后接客时从意乱情迷的客人口中获取秘密，再暗中出售情报。 暖光里，那人挣扎着支起身子朝雨柔靠进，苍白的脸已经因疼痛与恐惧而变得有些扭曲。 这每月一次的折磨，他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月送来的女子在情药的催动下，只会粗鲁地在他身上发泄欲望。排毒的过程中他那处剧痛难忍，可意乱情迷的女子哪会在意，一下接连一下毫无缓冲。 雨柔看他蹒跚着朝自己靠近，心里已经清楚要做什么。她一边柔柔地抚摸少年的胸口，一边帮他褪去身上的衣服。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雨柔娇笑着匍匐在他身上，一双温热柔软的手顽皮地磨蹭着他汗涔涔的后背。 “司徒...南...呃...” 她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神志模糊的少年，亲昵地吮吸着他发烫的耳垂，同时在他的小腹周围轻挠。 “呃啊...啊啊...嗬...疼啊...疼...”司徒南胯间的玉柱猛地抬头，掺着毒的精华蓄势待出，激起剧烈疼痛。 他哭喊着拼命挣扎，瘫废的腿同床单蹭得发红。 “公子哪里疼...告诉我...”雨柔看他疼得要昏厥过去，连忙柔声问道。 “下面...根...”司徒南大声喘着粗气，下面如撕裂般难受，整个人濒临虚脱。 雨柔看他嘴角溢出白沫，转身下床先熄灭了情香，然后将他的两腿敞开。 “你...你竟敢...”情香散得很快，司徒南恢复了些许神志，震惊地看着她的举动。 “情香伤身，公子身体娇贵，奴家小心帮您按着，您也可少受些苦。”雨柔莞尔一笑，轻轻托起那硬棒，将食指与中指分开，夹着囊袋周围摩擦。 司徒南登时发出尖细呻吟，脖子上仰着哼喘不止。 雨柔看他身子松懈下来，随即用拇指绕着根部揉按。 司徒南的胯部猛地一挺，乌黑的粘液从洞口喷射而出。他嘴巴大张，巨痛之余比往常多了几分刺爽，瞬间掏空了身体中全部精气。 雨柔看着面前的景象有些惊愕，心里大约猜到这大概便是他们所说的毒。 她又按了几下，激得那物抖了又抖，直到最后一股毒精排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