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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交接/慌乱/欢愉

    接下来一周,景借每天都会被内监架着在地上走一走。说是走,但全都靠人给撑着,他绵软的足尖不过微微点地而已,两腿更是抖得像筛子,有时累得狠了两眼一黑仰倒也是有的。

    至于排尿一事,念息见他憋得昏厥过去几次后便再也舍不得让他练了,反正他哪怕水府尽废,大不了自己给他揉就是了。

    景借自从开始复健后便一直心思敏感,他怕这些努力都是徒劳,他怕她见过他这样挣扎的样子后再次转身离开,他怕她终会嫌了他。

    毕竟是一国之君,虽然他并不急着回宫,但养病这段时间的政务一直堆着无心处理,现在身体刚好些便开始忙碌起来。

    庄严的府邸里,身着朝服的官员进进出出。念息从窗外瞥见过一次,主位之上那面容俊美的少年,墨发披散,带着病容的眉目丝毫掩盖不去他与生俱来的帝王威严。

    他的臣子匍匐在他脚边,举止间满是敬畏。

    她这时才对“帝王”二字有了概念,是面见时繁重的礼数,是一言一行皆如履薄冰。她也是这时才知道,他对外人,喜怒从不形于色,生杀去留,或许只是淡淡的一句话。

    “老大?”白飞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两人身处酒楼最僻静的包厢里,对接生意上的事。

    念息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只精致的木盒,交到他手上。

    “这是...”白飞疑惑地打开盒子,立马赫然躺着几把做工繁杂的钥匙。

    “你不是一直觊觎吗?现在交给你了。”念息心中多有不舍,但还是笑着说道。

    白飞愣了愣,但出人意料的,将盒子推了回去。

    “老大,我才不信你稀罕宫里那些位分虚名!”他猛然站起,两手紧紧握拳。

    念息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将钥匙塞进他手中:“行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mama?”

    “那小满呢?你就忍心将他抛下?”白飞不死心地问道。

    念息缓缓走到窗边,俯瞰着下方人来人往的繁华闹市:“他会封小满为义子,随我一同进宫。”

    “义子?”白飞冷笑几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个身世不明,没有血缘的孩子,你真以为皇帝心里不会介怀?无权无势,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能活得下去?”

    傍晚,昏暗的街道上,念息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她步伐沉重地走着,白飞的话不断在她脑海里回荡。

    不知走了多久,那座熟悉的,威严的府邸已经在视线所及之处。她顿了顿,思绪杂乱,某一瞬间竟萌生出带着小满和暖梨逃离的念头。

    念息转身往相反的路走去,她不想面对,她痛恨自己竟又生出那样的念头。

    “念儿...”她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和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只当是自己精神紧张想象出来的,随即加快了脚步,小跑着想要逃离。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就当她松了口气时,却听见一声清晰的,轰然倒地的巨响。

    念息猛然站住,屏着气转过身。

    昏暗的光线下,她先是看见江离慌乱的侧影,然后便是地上浑身抽搐的孱弱少年。

    “陛下!”念息眼前一黑,快步朝他跑去。

    景借死死地盯着她看,墨黑的长发散落在尘土上,苍白的脸颊在倒地时擦掉了一大块皮,滋滋往外渗血。

    “江离,退下。”他的声音和夜晚的风一般冷。

    “陛下,您的身体需立即请太医...”

    “退下!”他眼睛发红,脸上青筋暴起。

    江离无法,只得听命退到远处。

    景借躲开她伸来的手,瘦弱的胳膊支在地上阵阵发抖,两条瘫废的腿因受了刺激不断乱蹬。

    他收回了眸中的冷意,再次看向念息时只剩下无尽的苍凉。

    “你又要...逃走?”

    “不是...你别这样...”念息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心急如焚。

    那只是一个懦弱的,无头无尾的念头。她若真离得开他,这些年何必还要留在京城?

    半晌,她不顾景借的挣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然后打横将他抱起。

    孱弱的人儿登时两眼翻白,绵软的腿垂落在她胳膊上,唯有双手紧紧抓着她胸前的衣领不放。

    “乖,我们回家。”念息抱着他,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所幸离得不远,在怀中人儿彻底昏厥前终于到了。

    她赶紧将人平放到床上,然后把炭火烧旺。

    她家中草药备得很全,先拿纱布将脸上的伤口敷好,接着便把了脉去熬药。

    等药熬好了,本就悲愤交加的少年在床上一个人又被晾了半天,这时已经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念息看他衣衫不整地仰躺在床,衣袍外明显晕染开一块发黄的水渍,只能认命地将人抱起,往嘴里含了药一口口渡进他口中。

    景借渐渐醒转,不等他开口她便搬开他的腿,让他骑坐在在自己怀中。

    “我告诉你啊,这是我家。你现在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安安心心在我这里养病,病好之前哪儿也不许去!”

    念息上下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凑在他耳畔说道。

    景借安静地趴在她肩头,胯间的尿布已经湿透,一路上滴滴漏漏地已经尿了一半出来,另一半得靠人揉着才能排出。

    屋子里很快暖和起来,念息随即将他身上沾了尘土和溺液的衣物脱个精光,然后拿毛毯裹住赤身裸体的少年。

    景借此时憋得厉害,却抿着嘴一声不吭,只是抱着女孩不肯撒手。

    下一秒,他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自己脆弱那处,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前根与后xue间的通路摩挲。

    “呃...呃呃唔...别...嗬...”他被揉得酸痛不已,四肢抽搐着在念息怀里扭动。

    紧接着,另一只手顺势在他小腹上施力,他登时尖吟一声,猛地顶胯,然后便身体僵直着向后仰倒。

    念息在身上提前垫了尿垫,但那人释放时她还在给他揉着玉茎,不免沾了一手。

    她扶住景借仰倒的身子,待尿尽后也没有立马松开,而是握住那软趴趴的小东西上下搓动。

    她知道他此刻太过虚弱,硬不起来,也无法泄精,便毫无顾忌地让他享受片刻快感。

    “呃呃呃...呃啊...念...念...”景借舒服得两眼翻白,四肢乱舞,骑在她怀里失控地顶胯。

    他浑身冒汗,感到心脏就要跳出胸口,在极致欢愉下彻底失了仪态。

    等念息停下来后,他嘴唇仍打着颤,很快便不省人事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