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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地等着他再夸赞自己一波,没想到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他有些不开心,期望落空的同时,还有点生气。 那是他特地做给秦先生,用来酬谢他的,结果他非但没有接受到自己的心意,还转手给了别人。 言诺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他明白自己没立场指责秦至简。 香甜的巧克力又变成黑巧克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两人临时标记的过于频繁,秦至简对言诺的信息素特别敏感。 他第一时间察觉到言诺蔫儿吧唧的,没做多想,张口便说:“助理说很好吃,问我在哪儿买的,以后想订。” 蔫巴巴的言诺瞬间得到了安抚,如果他有动物一样的耳朵,现在肯定是立起来的。 言诺兴冲冲地问:“你有几个助理?我多做点,带他们一起吃。” 秦至简吞下嘴里的饭说:“六个。” 言诺:“……” 秦先生的公司到底有多大啊……竟然有这么多助理。 如果做六个人的饭,不对!还有秦先生的,那就是七个人。 言诺吃到一半,咬着筷子思考七人份的菜该如何准备。 算到后面,算不过来,言诺掏出手机,认认真真地在备忘录里列菜单和菜量。 秦至简见他这架势,竟然真准备把他助理的饭菜也包揽了,忙说:“不用那么麻烦,公司有食堂的。” “食堂哪有我做的好吃。”言诺抬起下巴,信心满满。 自信的模样,在秦至简眼里像只充满战斗力的小鸭子,好笑又可爱。 秦至简下意识地应道:“那是。” 言诺两眼一弯,七人份的午饭太为难他了,但一个人的绝对不成问题。他说:“以后你的午饭我都包了。” 虽然言诺做饭很好吃,但秦至简对吃没那么讲究,况且他不可能每天中午都在公司的。 秦至简婉言拒绝:“我也不用。有时候午饭和应酬一起解决,时间不确定。” 言池也是这样,忙起来时,言诺一个星期都跟他吃不到两次饭。 言诺深有体会,感慨道:“您好辛苦啊。” 秦至简并不这样认为:“还好吧。” 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言诺与他同居有段日子了,对他的日常生活不能说了如指掌,也算知道个七七八八。 白天秦至简在公司工作,晚上回到家,就泡在书房工作。 言诺从没听他说过累,秦先生每天的精神比他好多了。 实在是不能理解工作狂的思维,言诺只能作罢:“那算了,我继续做晚饭吧。” 言诺对做饭的执拗,与秦至简对工作差不多,秦至简不再多说:“随你吧。”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就像复制粘贴一样的过,言诺在家录视频上传,秦至简依旧早出晚归,饭后看财经新闻,看完回书房。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很短,规规矩矩地执行着五天一次的临时标记计划。 言诺忍不住好奇,秦先生到底有没有娱乐休闲的时候。 这天晚上,秦至简给言诺临时标记。 言诺习以为常地把领子往下拉了拉,自觉地偏过脑袋,方便秦至简咬。 标记结束,言诺扭了扭酸胀的脖子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刚标记完omega,正是alpha的占有欲得到最大满足的时刻。 秦至简宛如一头魇足的野兽,心情舒畅道:“工作就是我的娱乐项目。” 言诺不可置信:“???” 秦至简眉目舒展:“你不觉得工作很有趣吗?” 作为一个学生党,言诺自动把工作代入到上学、做作业和考上上面。 然后,言诺得出结论——一点都不有趣! 言诺露出敬佩的目光,决定不自取其辱,换个话题道:“明天我做桂花糯米藕,记得回来吃哦。” 秦至简点头:“知道了。” 第十六章 春末夏初,折腾人的倒春寒总算过去了。 天气正在回暖,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热一些。 冰过的桂花糯米藕别有一番滋味,黏黏糯糯,冰冰凉凉,像甜品,又像是冰淇淋。 言诺特别喜欢这么吃,可他不知道秦至简爱不爱。 为了录视频,言诺做了很多,便取出一部分放进冰箱冷藏,剩下的放在锅里保温,等秦至简回来,他想吃那种,言诺都能端上来。 然后,熟悉的剧情再次上演。 言诺托着下巴,从傍晚等到天黑,秦至简还是没有回来。 手机安安静静,没有秦至简的微信,也没有秦至简的电话。 昨晚他们说好的,要是秦至简真有事回不来,他至少会跟自己说一声的。 可能是被公务绊住了吧。 言诺这么想,便没有主动联系秦至简。 天越来越黑,言诺心中已经确定秦至简不会回来吃饭了,却依旧没有主动联系他,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不知道是在同自己怄气,还是同秦至简。 十点十七分,门开了。 秦至简回来了。 言诺没有像上次一样颠颠儿地跑过去,他站在餐桌旁,等秦至简走过来才问:“我跟你说了,有应酬要提前跟我说下,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他声音温温软软,但因为心中憋着一口气,说出去话难免带着少许质问的怒意,话一出口,言诺自己都吓到了。 秦至简一身酒气道:“事出突然,我是在被回家的路上,临时被叫走的。” 秦至简工作繁忙,言诺知道,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但内心的委屈根本压不住:“那您也应该跟我说的,您明知道我在等你,昨晚还特地跟您说做桂花糯米藕的,您也答应了。” 如果秦至简没有答应,如果没有事先说好,言诺可能也没这么气。 言诺单名一个诺字,他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很注重诺言。 而秦至简的性格,也像他的名字,简,简简单单,一个人,谁也别管着他,凡事他有自己的安排,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晚上的应酬上秦至简被人灌了一肚子酒,又应付了一堆老狐狸,现在他头晕脑胀,本就不舒服,回来后又被言诺质问一通,更加头疼不已。 他一个人住的时候,根本没这种烦恼,即便是为了治病,他也事先提醒过言诺互不干扰。 那么,现在呢? 秦至简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冷冷道:“你不用管我,我习惯一个人,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言诺抬起头来,目瞪口呆地望着秦至简。 他说什么? 同居近一个月以来,他们同吃同住,每天都会聊几句治病之外的天,秦至简每晚提醒他喝牛奶,帮他把手机拿到主卧。 言诺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比一开始拉近很多,他甚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