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封相继续临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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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星尘到星晚的院子,想找与她一同用早饭。可是,敲了许久不见meimei开门,也没人应声。他推门而入,发现床上被褥整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星尘心往下沉,昨晚刚说过不要招惹至尊、封相,她权当耳旁风。就连自己主动献身,都没能留住她。 此刻,星晚在哪里,已经不言而喻。星尘本不想冒险去探个究竟,只是思绪太过翻涌,心里想着事,脚下不由自主走到封相寝院。 当他回过神时,已经站在院外。星尘刚要转身,却听到一声若有若无黏腻沙哑的呻吟。他愣了愣,这声音是那个强势、高高在上的封相发出来的?想象他雌服在meimei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星尘不知该做何感想。是与有荣焉,还是该伤怀心爱的meimei被别人占据。 房中,星晚抱着封相仍在睡觉。虽然昨晚连续好几次,封南逐因为将要临盆,早上还是晨勃了。他俩紧紧贴在一起,封相身体发生变化,星晚第一时间被戳醒。 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小腹上有东西顶着自己,眼睛还没睁开,便含上封相含苞待放的乳首。 封南逐胸口一麻,半梦半醒中,忍不住低吟一声,而后慢慢回应。有了昨夜的水rujiao融,星晚再吸他茱萸,他便会抬起腿蹭她身体。吸到激烈时,封南逐干脆环上她的腰。 星晚笑道:“昨夜还不够?相爷,你体力真真儿不错。” 封南逐闭着眼,睫毛翕动,语带喘息,“嗯……用不了两三日,萧桓便会召你回去。”届时,再见面不知何夕。“要你,还要赶时辰么?”作为男人,他并不矫情,完全能够直面自己的欲念。况且,男子随着产期临近,本就欲望强烈,这个没什么可遮掩的。 星晚:“当然不用。相爷如有需要,星晚自当莫敢不从。”她将封南逐翻过身,从后面进入他,徐徐律动。昨晚太激烈了,她怕封相受伤。 一场温馨舒缓的性爱,开启美好的一天。 日上三竿,宰相大人神清气爽的起身,沐浴更衣。然后同星晚一起用早膳。 伺候的下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多说,亦不敢多看。谁不知道,这位贵人昨日随至尊一道前来,被他家相爷使计生生留下。敢在至尊虎口夺食,普天之下非他家大人莫属! 饭后,封相命人在院子里摆上躺椅、小几、茶水、瓜果,他被星晚扶着,躺着晒太阳。 两个人絮絮说了一会话,星晚越凑越近,最后,枕上他的肩膀,揽着他的肚子。 封南逐:“困了?别在这睡,会着凉。” 星晚“嗯”了一声,抬手拈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封相盯着她水润的双唇良久,“我也想吃葡萄。” 星晚拿了一粒,刚要递给他,被封南逐按着后脑,与他唇齿纠缠在一起。 封相卷走星晚嘴里的葡萄rou,心满意足地说:“很甜。” 星晚眼眸一暗,低声道:“吃完饭,应该活动活动……” 封南逐垂眼看她,“我走不动,腰疼。” 星晚失笑,“腰疼是因为纵欲。” 封南逐也笑,“你也太小看封某了,才几次,就纵欲……” 星晚手指在他腹顶画圈圈,“你说,若在院子里来一次,会不会被很多人偷看?” 封南逐抬手捏捏她的秀鼻,“你呀!”随后,扬声道:“所有暗卫听令!向后退一百步,不经传唤不许近前。也不许人打扰!” 紧接着,几十道声音齐声称“诺”,整齐得如同一人。 星晚“噗嗤”一声,“这么多人啊,幸亏我方才没有直接上手。” 封南逐费力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现在可以上手了。” 肚子上的玉指划向胸口,星晚抬头含住他的耳垂,“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封相如此可口。” 封南逐低低地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本相可口……”所有人都惧他怕他又疏远他,靠近他的人,都是有所求。 星晚隔着衣服,对他胸rou又捏又抓,嘴里含着耳朵,像是吃蜜糖。 封南逐身子起伏,“嗯……嗯……”他扣住星晚的后背,想要将他揉进身体。 星晚见身下人,红了脖颈,那只可怜的元宝耳,被她吸得水淋淋的。她悄悄起身,坐在躺椅搭腿的尾端,抬起封相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腿上。 封南逐喘得毫无规律,努力抬起上半身,“裤子……还没脱……” 星晚隔着下裤描摹他分身的形状,曲指扣挖捻揉潮湿的洞xue。 封南逐骤然落回躺椅,“啊……”越是向里延伸,亵裤便勒紧玉茎,使得前后快感不断。他伸手摸索自己的腰带,但手抖得太厉害,竟一时没能解开。 星晚坐在他身下,将他下半身情态尽收眼底。此刻,已有三指插进产xue,分身顶端的布料被泪滴浸湿。 封南逐挺起高耸的肚子,快要被自己的裤子玩到高潮,“不……呃……郡主……啊……求你了……嗯……” 星晚不再捉弄他,伸手抽开裤带,分身立刻挺跳出来,抖出不少液体,弄得下腹湿哒哒的。 封南逐在狭小的躺椅里扭成一股糖,他的脸侧贴在软枕上,肚腹也歪在一边,唯有下身牢牢攥在星晚手心。“你……跟谁学的……啊……啊……折磨人的……法子……”早在四个月前,眼前的小姑娘还只会大起大落的艹弄,怎么没过多久,还未进来,便让人如坠云雾又欲罢不能了呢! 星晚:“无师自通!”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遇到太多人。她的身高、饭量没长多少,床上功夫却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身下人已经汁水连连。星晚抬起封相股部,对准xue口,便插了进去。 封南逐终于含上幻肢,xiaoxue忍不住夹紧、吸附,身体自主般引她长驱直入,探索更深的区域。 星晚不禁叹息,“相爷,你里面好湿好软。” 两个人紧紧楔合在一起,封南逐摆胯,“你动一下……” 星晚:“你咬得我太紧,我动不了……”她搓揉他的屁股,使他放松。 封南逐身体极深处,夹着幻肢痉挛,快速收缩、松开,再收缩、又放开。 星晚:“封相……你别……”她快要被他缴械了。 封南逐不知哪来的腰力,猛地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与星晚相对而坐,被对方一把揽住。 角度的变化,里面有了些微松动,星晚重获自由,便开始迎送。 封相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搂着星晚,与她一同起起伏伏,“哦……哦……哦……” 仰头是秋日明媚却不耀眼的日光,天空很蓝,蓝得彻底。 封南逐在星晚的冲刺撞击下,口中一声高过一声,享受与有情人做的快乐事。 星晚与封相两人,从院子做到卧房,从上午做到下午,又到日暮。累了就抱在一起睡一会,饿了便互相哺食。一天时光,除了吃喝与排解,几乎全在床上度过。 封南逐不知疲倦的索取,星晚肝脑涂地的给予。有一刹那,星晚恨不得死在这个男人身上。 而那一厢的星尘,枯守在星晚的房间一天一夜。他心里柔肠百转,既替meimei担心,又为自己伤怀。两个月未见星晚,这期间,他整夜整夜无法入睡,想着他们的未来。可是无论怎样想,都觉得没有出路。即便他二人抛下襄南与大齐的暂时和平不顾,逃到偏僻小镇隐姓埋名,做一对野鸳鸯,但他们之间,始终过不去的,便是血缘大关,此生都不可能改变。 如果让他对星晚就此放手,他又做不到。他会觉得人生没有希望,宁可一直煎熬痛苦下去,也不愿和meimei就此只是兄妹。 他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叹息。他伏在星晚的床上,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气息。在哪呢?在哪呢?meimei在哪?他们的来日又在哪? 第三日,寅时三刻,夜幕依然笼罩着整个京城,皇宫疾驰出几匹快马,一路开宫门、开城门,向城外飞奔而去,惊起无数雀鸟。 早早候在午门外,等着上朝的大臣们,有眼尖的,认出为首的人正是昭庆殿内侍,那可是至尊的贴身内侍。他们心里不禁嘀咕:五更刚过,圣上这是要抄谁的家,都等不到天亮? 内侍快马加鞭,将星晚和萧桓乘马车迤逦走了半日的路程,只消两个时辰,便到达封相别院。下得马来,叩打门环,高声喊道:“至尊口谕,郡主接旨——” 封南逐早有准备,阖府下人皆面覆白巾,一副严阵对待伤寒的架势。 今日,封相与星晚也早早起床,坐在一起用饭。 星晚听到动静,立刻站起来,被封南逐按住手背,“把饭咽下去,再出门。” 星晚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流连。封相所料不错,萧桓真的只让她在田庄待两三日,便要召她回去。他们昨天一整日的厮磨,是重逢,也是分离。 星晚心中万般不舍,封相抿抿唇,向她挥手,“去吧。” 星晚又看了他几眼,说声“保重”,便走出房间。 昭庆殿内侍戴上面巾,向星晚转述至尊口谕,命她即刻回宫。星晚回头张望时,看到兄长从内院跑出来,身子羸弱,脸似纸白。吓得内侍以为他害了伤寒,躲得远远的。 星晚上前几步:“哥哥,我要回去了……” 星尘张了张嘴,“这么快?”他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 星晚:“圣命不可违。我会再来看你的。”虽然这话是面向星尘的,但说到最后一个字,她下意识往封相院子看。 星尘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说:“好。我送送你吧。” 内侍慌忙阻拦,“世子请留步!吾等有圣命在身,延误不得。还请郡主速速上马!” 星尘便这样,看着meimei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好似那再也回不去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