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雪豹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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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关起门来,开始了陪雪豹待产的日子。整个郡主府都以为他们的主子疯了。桑梓却不以为意,重要的是,陪阿爹度过这四十多日的天谴。 她将此事写信告知洛君瑶,让他提防下咒之人。就算所有人都不信此等怪力乱神,洛君瑶却是信的,也知舟行因为治好了他,才遭此大罪,心下更添愧疚。他查出有异心的大臣,下旨招他们进宫赴宴,再命袁将军关门生擒,拷问出详细计划与其他同党。君臣二人齐心铲除了朝中隐患。 不说京中风云变幻,只说雍城县主府,桑梓闭门谢客,足不出户。 知道它是阿爹,桑梓干脆与它同寝同食。晚间,她便会抱着雪豹入睡。毛茸茸的动物,抱起来十分柔软、温暖。 她每日都要为豹子擦洗。雪豹虽然分娩在即,动作却是敏捷,一纵便能跳下床,看得桑梓心惊胆战。雪豹知道吓到爱侣,就舔舔她的手,表示安抚。然后站在水盆旁,示意桑梓过去给它冲洗。直到将它洗得香喷喷,擦得毛发蓬松,它才肯在桌边厚垫上半坐下来,或是上床卧倒。 吃饭的时候,它便坐下仰头看着桑梓,等她一口口喂食。它才不要像其他畜牲一样,趴在盆边刨食,那样会弄脏它的皮毛。 它高兴的时候,便会围着桑梓蹭腿,或者将硕大的兽头放在桑梓的膝上,与她脉脉对视。 临盆这几日,它的肚子大到即便站起身也要蹭到地面。里面胎动频繁,但它是兽身,身体强健,倒没有太大痛感。 晚间,桑梓皆要依次擦拭四爪,再涂上香膏,它才能安心。就算变成豹子,阿爹也是爱干净、有气节的好兽兽。 今晚,桑梓擦后腿的时候,发现雪豹绷直了爪子,微微有些颤抖。看它的眼睛,它竟有些许躲闪。 雪豹腹下的鞭子也绷挺起来,瞧着十分壮观。 桑梓竟然在一头豹子脸上,看出了害羞。她趴伏在阿爹身边,说:“度念之,你想要了,是吗?” 雪豹用厚实的前爪挡住脸面,“呜呜”的低咽。 桑梓抚摸它的大肚皮,安慰道:“没关系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度念之。” 雪豹从爪子下看她一眼,虽然只一眼,但信息量丰富:真的吗?可是,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哎呀,好羞人啊! 桑梓小声说:“我还没看过豹子那处。” 她说这句话时,雪豹下面条件反射般挺了挺,它更加无地自容,将头埋在枕头下。 桑梓对着它的头吸了好几口,手指却摸向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大猫“嗷呜”一声,翻起了白肚皮,四肢向上无意识踩奶。 豹子的蛋蛋挂在后面,像是水蜜桃,桑梓早就想摸了,又怕舟行生气。这时,她捏在手里把玩,非常的好捏。 情动的豹子发出低吼的细音,全无往日威武,像是向爱侣求欢,又像是撒娇。 桑梓的心,软成一摊水,就算变成猛兽的度念之,也是让人怜惜的小妖精。 她撸动那根东西,却露出里面隐藏的尖刺。她以前听说,老虎、狮子、豹子、猫一类,交合的时候,对母兽极其残忍,里面的小刺会弄伤伴侣。 公豹怀胎也像男子一样,下面长出一条细缝。桑梓沿着那条细缝摸索,雪豹的叫声变得缠绵暧昧。 桑梓试着伸进去两指,忽然,床上的庞然大物变成了不着寸缕的度念之。他挺着下坠的高腹,曲肘仰卧在被褥上,修长的双腿分开,夹着桑梓的手。他全身白到发光,犹如神祗。孕肚下挺着一根人类的旗杆,笔直挺翘。他眼尾泛红的看着桑梓,口中急喘涟涟。 桑梓惊喜地说:“阿爹,你变回来了?” 舟行羞涩地扭过头,大概天谴也不想看他们人兽乱来吧!他难耐地嘤咛一声,“你快点,我维持不了多久人形。” 桑梓哪肯放过同他说话的机会,“阿爹,你怎么样?” 舟行:“我一切都好。”幸亏她认出自己,不然他便要被禹默剖腹。 桑梓:“顾天师说,你临盆的时候,也会是人形。” 舟行:“嗯。交欢的时候也是。” 桑梓:“那我以后想见你,只能……” 舟行没好气地说:“分娩就在这两日!”产后便不能了。“你快些,我感觉我要变回去了。” 桑梓骑上他,“你是说,在我身下,你还能没有性趣?”话虽如此,她还是一杆杵了进去。 舟行向上一耸,销魂蚀骨,“嗯……再深点……” 桑梓再次挺进,“度念之,你做了一会猛兽,学会索要了!” 舟行用含羞带娇的媚眼横她,“少废话,多干事。” 桑梓伏下身,“干事还是干你?”她骤然发力,将舟行撞成一叶扁舟。 他像在大浪里颠簸,又似在草原上驰骋,颠上抛下,令他吟哦不止。 桑梓吻住舟行的嘴唇,留恋不去,缠绵吸吮。她的背部拱起又塌下,一下下撞进温柔乡。 舟行大肚抖动,腹顶被她蹂躏,挤扁又弹回。他吟叫着,“哦哦哦哦哦哦哦,孩子……孩子……要被你弄下来了……你慢点……慢点……” 桑梓压抑不住长久的思念,连续不断的攻击下,孕夫失控地攀上高峰。他尖叫一声,身下湿了。与此同时,白白软软的度念之又变成毛绒野兽。甚至,桑梓的幻肢还不及拔出。 她拍拍雪豹的屁股,“吃饱了就变回去,真是不管我的死活!” 雪豹“嗷呜”一声,蹭着身子撒娇。 禹默一直守在楼外不远处,谨防雪豹伤人,房中若有异响,他可以第一时间冲进去保护桑梓。 然而,他先听到那畜牲呜咽的声音,不禁攥紧拳头。心想,郡主真会生冷不忌吗?新帝呢?袁将军呢?怎么不来管管她!便是莫国公,每日只是埋头找人,将府内府外翻了个,就是不管女儿的胡作非为。他倒是想劝,却没有立场。 随后,他又听到男人的呻吟声,首先想到洛君枢趁虚而入。那厮大着肚子,被莫国公呵护着,竟然找到空隙钻进郡主卧房。不行,他必须找到逊帝陷害主君的证据,这个府里,舍他其谁,没有第二个嫌犯。 转天晚间,桑梓在浴房洗澡。她舒服的泡在热水里,雾气氤氲了她柔美的面容。 房门被人打开,脚步轻缓。桑梓在自己家中,毫不担心会有人为非作歹。 然而,她听到一个清越带着微凉的男声,“郡主,让属下伺候您沐浴吧!” 桑梓回头,看到禹默身着单衣,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是布巾和香露。他的领口一直开到腰间,胸前大片风光随着走动,若隐约现。 她皱了皱眉,“你来做什么?出去!” 禹默咬住嘴唇,坚定地走到桑梓身侧,垂下眼睛,说:“主人,属下知道,主君失踪,您心神难安。但您也不能……”与一只兽类苟合。 桑梓眸光变暗,“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让你出去。” 禹默强自镇定,“您知道的,属下一直对您……” 桑梓打断他,“我不需要一个觊觎我的属下!你回秀衣楼吧!” 禹默闭了闭眼,手却搭上桑梓裸露的肩头,“郡主,您宁肯宠幸一头野兽,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吗?” 桑梓盯着禹默喘粗气,这人平时看着温顺,认起死理,九头牛也拉不回。她现在不敢动,一旦离了浴池,便会被他看光。 禹默将心一横,抬腿滑入水池。他轻薄的袍子在水中绽开,犹如夜昙。 桑梓提高了音量,“禹默,待我出去,我要杀了你!” 禹默:“属下的性命,早就是郡主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抬手揽住桑梓的后颈,将自己颤抖冰凉的双唇贴了上去。 桑梓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冷香,身前触到一个骨rou均匀的躯体。她用力推他,禹默挨了几下,却没有放开桑梓。两人挣扎间,倒入水中。紧紧抱着她的人,没有丝毫松懈,仿佛宁可双双溺毙,也不愿放手。 胸中空气告罄,他将最后一口气,渡给了桑梓。 桑梓好不容易探出水面,禹默已经一脸苍白,因为长久没有呼吸,差点昏厥。 桑梓好气又好笑,“你是来求爱的,还是来殉情的??” 禹默还未从缺氧中缓过来,神情呆滞,“自然是……自然是……”说着,他又要倒入水里。 桑梓一把抱住他劲受的腰,没办法,猛吸几口气,又吹进他嘴里。 禹默回过神,喘匀气,却眼眶湿润,“是属下把事情搞砸了!”强吻吻进水里,差点把自己淹死,大概也是古今少有,“还连累了郡主!” 看见男人的眼泪,桑梓不好再恶语相向,“你还哭上了?是你欺负我,好不好?” 禹默擦了一把眼泪,却涌出更多,哭诉道:“刚开始,您明明对我有兴趣。莫不是嫌弃我生过孩子?还是说,废后曾亵玩于我?我自知出身卑贱,不配站在您身边。但您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他哭得悲怆又委屈,让桑梓发不出火来。她想说,她已经有四位郎君了,不能再承担其他男儿的情谊。还想说,禹默身为一楼之主,人长得又清俊,何苦在她这里枯等? 最终,她也只是一声叹息,而后拉近禹默,“傻子,连接吻都不会,还想来强迫我?”说完,便吻住他颤抖的唇。 禹默一怔,忘了哭,他被她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扫过口中每一个角落。他觉得自己的头更沉了,人也轻飘飘,腰和腿软得不想样子。他被桑梓吻得喘息不止,比隔壁的猛兽还会娇吟。 理智回归,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桑梓怀中,发出怎样yin靡的声音。 桑梓放开他,“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刚才的勇气呢?” 禹默脸上仿若滴血,“郡……郡主……” 忽然,房门被大力撞开,雪豹摇摇晃晃闯进来,对着禹默嘶吼,露出锋利的獠牙。 禹默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会被一头野兽因吃醋而威胁。 桑梓拍了一下禹默,低声说:“你先走!”她赶忙披上衣服,赤脚走到雪豹面前,发现它身后落下黄色的水渍。她精神一震,“度念之,你破水了!” 雪豹低头呜咽,半坐下身,将大肚子亮出来,细缝已经微微张开,羊水打湿了峃口。 桑梓连拉带抱,将豹子带回卧房,也不知它什么时候变回人身。 雪豹因为疼痛,不住翻身。它的肚子下坠得厉害,沉沉地压在床上。 桑梓不敢叫别人,只能独自陪着它。 雪豹一会痛苦的低吼,一会小声呜咽。桑梓不住往下顺抚它的腹部。好在兽类不会腰疼,从这个角度想,也减少舟行的产子之痛。 过了不大一会,窗外亮起许多松子火把,院里似乎进来几十个护院。 桑梓打开门,看到禹默去而复返。 他见桑梓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郡主,您没事吧?” 桑梓奇怪地问:“我能有什么事?” 禹默:“方才,我看到豹子要攻击您!” 桑梓被气笑了,“它不是要攻击我,是想吃了你!你最好不要让它再看见你!” 禹默:“啊?” 桑梓正色道:“是谁给你带兵私闯我寝院的胆子?还不退下?” 禹默立刻躬身道:“是!”人群又呼啦啦退去。 桑梓陪了雪豹一整夜,也不敢睡着。看着它辗转的样子,她心疼地抱紧豹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它脖子里, 雪豹抬爪蹭蹭桑梓,又用舌头舔她的脸颊,好像在说:不要担心,我可以的…… 直到第二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照到床榻上。桑梓喂雪豹喝下一碗参粥,它“嗷呜”一声,又翻滚几下,变回舟行。 桑梓立刻用被子盖住舟行光裸的躯体。他的皮肤似乎比之前更白了,像是遗落凡间的精灵。 他分着腿,撑着身子,仰头急喘。 桑梓趴在床边,“度念之,你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舟行满头满胸口的热汗,“嗯………………”他的腿分到最大,全身都在使劲。 桑梓帮他擦汗,“度念之,你很厉害、勇敢!再用点力!”他以僧侣之身为她孕育子嗣,又为了救她,治好洛君瑶,独自承受四十九日的兽形。 舟行抓紧身侧被褥,“嗯……………………”仰头嘶吼。 一声孩子嘹亮的啼哭,打破一室沉寂。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