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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元坐到了风见悠的对面也跟着喝了一口。 冷气刚开起来,吹出来的还是热风,石元打开窗户想让冷气散发出去,却和在庭院中打扫的佣人对上了眼。石元和对方点了点头,又移上了窗子。日式的木窗子完全不隔音,即便屋内冷气运转传来嗖嗖的风声,还是能听到窗外佣人打扫和修剪的声音。 石元坐回原处,看风见悠一边小口喝着饮料,一边好奇地打量房间内的陈设,忍不住用脚搔了几下风见悠的大腿后,挤进了对方因为跪坐而微微分开的腿间。 “……唔!”饮料在手中一晃,在桌上溅出一片。风见悠把杯子放下,伸手按住了那只乱动的脚。 “咦?你不会以为我请你过来就是为了喝饮料吧?”石元挑起一个笑容,进房间以后就脱掉了袜子的赤脚无比灵活地勾弄着风见悠的大腿内侧。 “可、可是……”风见悠被刺激地差点要跳起来,稍稍抬起身体按住了桌子。 察觉了风见悠急促的呼吸以及稍稍硬起的腿间,石元变本加厉,脚趾在硬块处上下摩擦着,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湿热的感觉:“可是什么?” 媚意浮上眼角,风见悠对石元露出湿漉漉的眼神:“别、别弄了,有人在外面,会被听到……” “会被听到那你就忍住呗。”石元毫不在意地更加用力,“还是要我放一点摇滚乐什么的?” “利叔,哥哥在吗?”没等风见悠吐槽摇滚乐有多欲盖弥彰,窗外突然传来清脆的少年音。 “在的,少主和客人在一起,他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佣人回答的声音也异常清晰。 无法阻止石元脚上的动作,风见悠只能捂住嘴,那两个人就在窗外对话,只要有谁突然打开窗户就能看到自己一脸情欲的模样。就算他是经历过np的人,也会觉得在这里被无关的人看到自己的痴态有些别扭。 “把脚分开。”石元用唇语指示他。 风见悠拼命摇头,可是石元的脚趾意外灵活,居然夹住了裤裆的拉链拉了下来,然后又隔着内裤夹住了他的分身。 “总觉得好像有点湿了呢。”石元无声地说道。 风见悠夹紧双腿,反而把石元的脚也夹在里面,窗外的对话还在继续,佣人似乎成功将想要给敬爱的哥哥展示什么东西的小少爷劝了回去,只听小少爷一声“那好吧,我等下再来找哥哥”,风见悠竟是松了一口气,顿时伴随着两个人离开的脚步声趴在了桌子上。 “嗯?你xiele?”石元把位子挪到风见悠身边,摸了一下他湿透的裤裆。yinjing还硬着所以前面应该是没射,高潮的是藏在下面的那个秘xue。 风见悠把头埋在臂弯没有说话。 “怎么,还跟我闹别扭?”石元不顾风见悠的拒绝,把手彻底伸入他的内裤。粉色的roubang从豁口弹了出来,石元握住它一边taonong一边用小拇指指甲抠挖xue口顶端的rou珠,“自从上次打了药,你的这儿一有感觉就肿得特别大。” “唔、哈啊……不、嗯……”大概是觉得听墙角的人走了,风见悠拒绝得也没有那么坚决了,刚刚内心确实是有点害怕,但那种不安反而增加了快感的刺激,搞得他浑身发痒。 见风见悠配合,石元也挺高兴,把桌子挪开就将人扑倒在榻榻米上,脱去了对方那条因为沾了水裤裆一块明显深了一个色度的休闲裤。 带小悠逛一下婆家w n年后石元弟带小悠回老家。 佣人交头接耳:嚯哟这个人不得了,十年前睡了少主,十年后还睡了我们小少爷。 路过的石元爹:哪儿来的小碧池睡了我俩儿砸? 16 “啊、嗯嗯……会有人进来的……”风见悠喘着气被石元翻过了身,变成趴在地上的姿势。 “不会的,你不是听到了吗?他们都走了。”石元含着风见悠的耳垂道。 “哈啊,学长别咬……呃嗯……”脖子边被咬了一口,风见悠瑟缩了一下脖子感觉自己的腰被抬了起来。 “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这条裤子等下怎么穿?”石元笑着又脱掉风见悠湿透的内裤,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条。 风见悠也觉得今天穿这条休闲裤是一个错误,因为沾水就变色,裤裆部分的湿润就变得很明显……也很yin荡,不过没等风见悠回应,石元就把手伸到了风见悠身前,taonong起他的分身。 “啊、哈啊……”尚未彻底冷起来的空气让风见悠鼻尖沁出一些汗水,身体也变得有些黏腻,皮肤贴在榻榻米上有一种意外的凉爽和刺激,不由随着石元的动作摇起屁股来。 石元又把手往下移,抠起下方肿起的阴蒂来,差一步就要达到高潮的分身顿时空虚了起来,逼得风见悠难受地扭动着在粗糙的榻榻米上自己摩擦起来,磨了没两下就浑身颤抖着射了。 “啊,你把地板弄脏了,榻榻米可是很难清理的呢。”石元看着风见悠身下那一滩浑浊的jingye,嘴上说着风凉话,却是一下子将风见悠屁股抬起,提枪贯穿了因高潮而抽搐不已的蜜xue。 “唔!哈啊……嗯嗯……”风见悠趴在原处,咬着自己的手腕忍住呻吟,这房子隔音太差了,他不想叫出声音来引人注目。 “你里面好热啊,感觉比这天气还热。”石元挥舞着roubang在紧致而火热的xue腔中耕耘,rou体之间拍打出啪啪的声响。 风见悠磨完yinjing磨rutou,要不是阴蒂磨不着估计也想在榻榻米上蹭一蹭,只不过虽然实际做不到,仅是想象一下阴蒂磨在榻榻米上的触感就忍不住收缩起雌xue来。 石元被夹得舒爽,但他没打算这么快射,而且入眼处的东西又让他有了新主意,他拽起风见悠的上半身,就着插着他的姿势站起身来,一边抽插一边向矮桌走去,因为走路的动作roubang时不时戳到深处,不断撞进脆弱的小口,风见悠扬起修长的脖颈,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一路拖着绵软的双腿被带到了矮桌前。 风见悠双手撑在桌上,回头对石元露出嗔怪的眼神:“学长干嘛要这样……我都……” 强烈的快感让风见悠不停泻出潮水,透明的液体从腿根流下,在榻榻米上也沿着脚步留下了水渍。石元也意识到这一点,他拔出了roubang,又带出了一股yin汁,让风见悠张开大腿躺在桌上:“这小嘴像是漏了一样呢,既然这样,可得找东西堵上才行。” 说着,他拿起了花瓶中插着的鲜花,对着风见悠的分身比划起来。 花瓶中插着的是几朵夕颜花和几朵姜花,都是白色的,在和室中看起来十分素雅的样子,但是看在风见悠眼里就有点狰狞了,毕竟两种花的花茎都不细。 “别担心。”猜到了风见悠的担忧,石元将一朵姜花从花茎上摘下,用手指将根部的花萼管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