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初入城堡/被主人们调戏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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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是不同物种的丹柯牧(?)×奴隶六 *双性,生子,有4p,ooc有,注意避雷哦 白六的手脚都被冰冷的铁链锁住,衣衫破旧轻薄,整个人被冬日的寒风冻得微微发抖。他蜷缩在笼子里,眼前蒙着黑布,看不清自己到底被那个黑心商人送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商人浑浊谄媚的声音响起:“大人们,他叫白六,我精挑细选的人,很特殊,和那些货色不一样,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白六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手挑起——不是商人那双粗糙的手。 “脸还不错。”那个声音温和轻慢,发音很像那些贵族少爷们,“你们觉得呢?” “啧,随便吧。这不也没得选。”另一个声音慵懒随意,透着野性,“……用过之后不喜欢大不了再换一个。” “嗯,有道理。”第一个人轻声赞同,没什么特殊的情绪,“所以留下么?” 此时,一个拖长的、比少年更加成熟一些的声音不耐烦地在白六耳边响起:“啊……你们确定要他?” 这个人似乎是蹲在他身边的。 白六的脸颊突然被一根手指戳了戳,脸部的软rou随着对方的力道下陷又弹回。 他几天没有被商人给予任何食物,由于饥饿,浑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一推就能倒,所以脑袋都被那根手指戳得后撤几下。 他皱眉,微微偏头躲过。 “喂喂,不让戳吗?”那个少年恶劣地笑了两声,没有温度的气息喷洒在白六耳边,“哈哈,我就要戳。” 白六:“……” “……玩够了吗。所以你的意思是?留还是不留?”那个说话像贵族少爷的男人无声叹气,“劝你最好别再挑剔了,冬天来临,你们两个应该都不希望这个季节出去‘觅食’吧。” 白六被那个少年抱进怀里抵着脸戳,那人玩得很开心,随口答了一句:“无所谓,好吧,他闻起来似乎香香的。” 说罢,还故意凑到白六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夸张地发出一声尾调上扬的赞叹:“嗯——” “嘶,但他是不是有点太瘦了?”先前那个说话懒懒的人也凑了过来,大大咧咧伸手捏了捏白六的腮帮子,“而且这么小只……喂,光是被丹尼尔嘬两口血就会被吸干吧。” 白六只觉得自己的脸要被这两个男人玩坏了。 “我胃口很小的。”闻言,丹尼尔抱着白六蹭了蹭,坏笑着嗅闻着他,低声朝他耳朵哈气,“不会一口就把你吃干净的,放心好啦。” 白六觉得这个叫“丹尼尔”的人是在故意说反话吓唬他。 “就他了。”唯一还站立的那个男人随手向商人扔去一袋钱币,声线变得缓慢而低沉,“回去之后管好嘴,别让其他人知道这里有个城堡。” “是是是,我明白。”商人点头哈腰,接了钱就转身要走。 结果转过身,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个被叫做“丹尼尔”的金发男人站在他面前,绿色的瞳孔里透出一丝血红。 商人惊愕,不知道丹尼尔是怎么瞬间从白六身边瞬移到自己面前的。 丹尼尔皱眉、露出嫌弃的神情,语气却像在玩笑:“怎么办呢?我不相信肮脏的人类会守口如瓶。” “——还是杀掉比较省事啊。” · 白六被带进城堡,手脚上的铁链都被解开,他拉下脸上的蒙眼布,半眯着眼睛,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只是一眼,他敢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刚刚玩弄他脸颊的其中任何一个。至于刚刚那两个玩他脸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面前的人大概二十五岁左右,身着规整精致的黑色西装,戴着垂下链条的单片眼镜,身上有幽淡的男士香水味,跟白六料想的一样,他整个人打扮得像贵族少爷。 “叫我木柯,或者主人。称呼随意。”他垂眼看了看白六身上的衣服,表情淡淡的,示意他跟着自己走,“我带你去你自己的房间。做完每天的家务之后,你最好待在房间里别乱走动。我们不喜欢被打扰。” “你需要做这些事:城堡的日常卫生打扫、盥洗晾晒衣物、四人份的早中晚三餐,还有宵夜——宵夜只需要准备一人份的就行,不过如果你自己也要吃,那就准备两人份。” “包括外出采购食材、去店里按照我们给的尺码定制新衣服、随时听候我们的命令——比如端茶倒水……这些都是你要干的事。” 白六抬眼看了看木柯,缓缓开口:“你们只买了我这一个仆人吗?” 木柯头也不回道:“是的。我们不喜欢吵闹。” “我不觉得我一个人做得来这么多事。”白六抱住自己的双臂取暖,“仆人有冬天的衣物吗?我现在很冷。” 木柯回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你不该要求太多。” 白六毫不在意地挪开了目光。 “我刚刚说的那些事都是次要。”木柯再度开口,抬手打开面前的房门。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对于佣人来说,可能有些华丽了,但它的华丽程度远远比不上其他三位主人的房间。 “那什么是主要?”白六走进自己的房间,环视一周,微微挑眉,看样子还算满意。 木柯沉默了一会儿:“过几天,或者今天晚上,你会知道的。” 白六坐上自己的床,在上面小幅度弹了几下,自言自语:“好软的床。我很久没有睡在床上了。” 木柯刚准备走,听见这句话,又停下脚步,挑眉好奇道:“那你平时睡在哪儿?” “笼子里。”白六缓缓趴在自己的被子上,侧脸蹭了蹭软糯的被褥。 像只惬意的猫。 木柯微微睁大眼睛,随即又很快恢复了冷漠。 “冬天的衣服在柜子里,你洗过澡之后自行更换吧。”他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白六的房门,“对了,今天的晚餐,你来准备。城堡的厨房还有三天份的食材。” · 洗了一个热腾腾的澡,白六换好新衣服,站在镜子前将长发束在了脑后。 是很普通的米色高领毛衣,布料软乎乎很舒服,但似乎长了点,尾端到了大腿部位。 裤子也长了,让白六整个人看上去像穿了大一号的睡衣。 他走到厨房前,拿起一颗没削皮的土豆,歪头看了看它,缓慢眨了眨眼睛。 · 晚餐时间。 白六将装满土豆的四个餐盘一个个摆在长餐桌上,然后乖乖坐在最末端的那个位置等待着。 ——表面上当然要乖乖的才好。 白六微微勾起一点唇角。 这里的三个男主人显然不是普通人类,而且他们可能比贵族的地位还要高。 最重要的是,白六喜欢这个不愁吃穿的华丽城堡,他想做这里的主人。 身后传来一阵不规律的、懒散的脚步声。 白六回头,看见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打着哈欠从楼上的房间下来。 他似乎不怕冷,只穿了一件浅棕色单衣,领口随意敞开成V字型。 牧四诚插着兜,瞥了一眼白六。他面色平常地走过去,暗自欣赏了一下这个有着漂亮蓝眼睛的高马尾男孩,然后保持着主人家的姿态,明面上没表现出任何喜欢。 他停在餐桌前,迎着白六略微透着期待的目光,拿起银叉,拨弄了一下自己餐盘里的那一整颗没削皮的土豆。 “这是你做的‘晚餐’?”牧四诚挑起一边眉头,垂眼看着白六。 凳子似乎对白六来说有点高,他坐在上面晃荡着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抬头对上牧四诚的目光。 “我煮熟了的。”白六礼貌朝他微笑着,“用热水煮了很久,摸上去很烫了。” “摸上去很烫就能吃了?你吃一口试试?”牧四诚好笑地耸了耸肩,拉开白六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看着桌子上清一色的银制餐具,“你没用那套金色的餐具?” 白六晃了一下腿:“金色的刀叉只有那一套,而我们需要四套,所以我以为那是给特殊的客人用的。” 牧四诚笑了一声,手指转了转叉子,像是想象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行吧,一会儿看好戏。” 白六歪了歪头,不太理解牧四诚的意思。 又等了一会儿,木柯也入座了。 他看了看白六做的“晚餐”,又看了看坐在末端很是乖巧的白六,竟然一时无语。 “看来你在这方面还需要教。”木柯面无表情地叹气,打了个响指。 餐盘里的土豆竟然一个个漂浮起来,排着队将自己扔进了垃圾桶。 木柯脱掉西装挂在一旁,卷起衬衣的袖口,抽出一把精致的餐刀,开始给新拿出来的土豆削皮:“白六,你过来看。” 白六第一次看见类似“魔法”的事情在眼前发生,只轻微愣了一会儿,神色又很快恢复平常。 白六慢悠悠站起来,走到木柯身边看他给土豆削皮。那种无所谓的姿态一点也不像个老实的小仆人,倒像个需要雇人伺候的少爷。 牧四诚啃着手里那颗没被扔掉的半生不熟的幸存土豆,饶有趣味地翘起腿,盯着白六的背影。 衣服大了一号,显得整个人小小一只,感觉一只手能把他提起来。 心里突然出现一股麻痒,牧四诚一个没忍住,深棕色的狼尾巴“噗”地一声从尾椎冒了出来,欢快地在身后摇动了几下。 白六听见这股奇怪的声音,好奇回头,看见这条尾巴在眼前晃来晃去。 白六:“?” “他是狼人。”没等白六发问,木柯就声线懒懒地告诉了他,并且皱了皱眉头,“集中注意力,会削土豆了吗?” 白六回神,假笑着随口答了一句:“会了。” 木柯把另一颗土豆和小刀递给他:“你试试。” 白六接过,模仿木柯削土豆的姿态缓慢动作了起来。 木柯看他已经没什么问题,转身拉开牧四诚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头也不回地道:“削好之后叫我来检查。” “知道了。” 真是严格。 白六不想削土豆,他只想吃饭。那个黑心商人饿了他好几天,现在肚子一直在咕咕叫。 刚洗完热水澡的那一点舒适已经荡然无存,白六感到自己的气息渐渐有些虚弱,眼前的事物看不太清晰。 “嘶。” 左手拇指突然出现一股刺痛,白六微微一惊,手里削了一半的土豆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鲜红刺目,血珠一滴滴从拇指中间渗出,滴落在地——原来是削皮时不小心划伤了自己。 “划伤了?过来我看看。”牧四诚叫了他一声。 白六觉得这是一个拉进距离的好机会。 于是他轻轻皱起眉头,假装一副疼痛委屈的样子,缓缓回头看向牧四诚。 ——然而却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近距离挡住了视线。 刚酝酿好的演技一下被打破,这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站到身后的,白六差点一头撞上去。 不等抬头看清,那人就弯下腰,凑到白六脸上,暗绿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他,中间似乎泛出越来越明显的猩红。 他动了动鼻尖,像兽类一样嗅闻了白六几口。 白六微微后撤,然后抬头,对方金色的发丝闯入眼帘。 这个人大概就是刚刚第一个戳自己脸颊的那个“丹尼尔”。 丹尼尔声音前所未有地暗哑,他盯着白六,呼吸很沉:“你知道我现在很饿吗?” 白六捧着自己还在滴血的手,轻微后退了一步:“再等待一会儿就好,我做饭不太熟练。” 丹尼尔眼睛微眯,一把抓住白六的手腕,非常用力地捏了捏:“你最好快点处理你那到处乱滴的血液。人类的血,很脏很脏……别弄脏我的城堡。” 这样的态度,跟刚刚那个爱戳脸颊、说他闻起来香香的活泼少年判若两人。 白六只当他喜怒无常。 在彻底摸清这三个男人的习性之前,他不便于轻举妄动,于是装作听话的样子,点了点头道:“我会擦干净。” 说完,他轻轻抽出被丹尼尔攥住的手腕,对方也同时松开了力道。 坐在原处的木柯嫌麻烦似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冲白六道:“……回来坐好吧,我做饭。今天是特例,我不希望明天也出现这样的状况。” “来来来。”牧四诚适时朝白六招了下手,往后靠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漫不经心给他解围,“坐过来我看看手。” 白六最后抬眼看了看这个一直凶巴巴的丹尼尔,然后慢慢像躲瘟神一样绕过他,向摇着狼尾巴的牧四诚走去。 餐盘上重新装满食物,看上去比刚刚那几颗土豆要丰盛太多。 白六的手被木柯用魔法处理过,已经没有受伤的痕迹了,他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自己的餐盘,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好饿。 “饿了就吃。”牧四诚朝他扬了扬下巴,“不用等我们先动刀叉,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 白六微笑“嗯”了一声,拿起了自己的勺子,首先尝了尝杯子里香芋味、冰凉凉的甜品冰淇淋。 木柯很轻地瞥了一眼,发现白六像猫咪尝到小鱼干一样,眼睛都亮起来了一点。 ……似乎很喜欢吃的样子。 木柯轻咳一声,继续低头用餐。 丹尼尔还沉迷在刚刚白六那两滴新鲜的血液中,内心觉得很别扭。 ——他是吸血鬼,但天生有奇怪的洁癖,很难喝下人类的血液,所以一直处于饥饿状态。 但白六的血好像跟那些普通人类不太一样……它的确是香香的。 丹尼尔看着白六,心情阴郁地随手拿起叉子,将食物送进嘴里——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餐具是银色的。 “嘶,CAZZO!(意大利脏话)”丹尼尔突然被烫到似的大喊一声,后知后觉地一把甩开手里的银制餐具。 牧四诚早就开始期待这一幕,他指着丹尼尔捧腹大笑起来:“cao哈哈哈哈叫你吃饭不看碗……” 木柯也忍不住偏头笑了一声,像是幸灾乐祸。 白六不知道发生什么,他停下用餐的动作,抬头愣愣地看着这几个男人,然后将目光转向反应最大的丹尼尔。 丹尼尔的皮肤本就比正常人白皙,所以手心里被烫伤的红痕格外明显。他面色狰狞地看着自己的伤口,连嘴角的尖细獠牙都被刺激得缓慢显现出来。 “……谁把我的餐具换成银器了……”丹尼尔视线转过来,声线低沉。 白六这才意识到丹尼尔也许、可能、大概是只吸血鬼。 ……而吸血鬼会被银器烧伤。 白六放下自己的刀叉,很有演技地、状似自责地半低下头,然后抬起一点眼睛,卷翘的眼睫恰到好处地颤了颤:“原来……那套金色的餐具是为你准备的。抱歉,我事先不知道。” 丹尼尔本以为是牧四诚或者木柯的恶作剧,都准备撸起袖子教训他们一顿了——这两个家伙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类似的事,他们经常互相恶作剧。 可没想到原来是白六。这只小羔羊才第一天进入这个城堡,有很多事都不知道,所以才犯下这种错误。 丹尼尔突然发不起火来了。 他瞬移到放置餐具的地方,将自己那套金色餐具拿了过来,状似轻松地敲了敲自己的酒杯,然后倒转叉子,指了指白六,半眯着眼睛露出笑容,语气透着一丝危险:“没有下次了哦。” 白六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牧四诚支着一边脑袋,将自己盘子里的一小块淋着胡椒汁的煎牛rou叉起来,然后放进白六的盘子里。 他无所谓地闷闷笑了两声:“喂,再不吃就凉了……你这么瘦,要养胖一些才够折腾不是。” 牧四诚冲他挑了挑眉。 白六回神,感受到自身的饥饿,开始继续用餐。 · 吃完饭后,每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满足的姿态,除了丹尼尔。 人类的食物也许能缓解他身体上的饥饿,却无法缓解心理上的。 他真正需要的是新鲜的、流淌在人体血管里的血液。 虽然他已经被自己饿惯了——洁癖真是一个坏习惯。 白六收拾了他们的餐盘,拿去清洗。 洗盘子他还是会的。 “总算有一样你会做的事了。”木柯冷淡地站在白六旁边说了一句,“弄完之后记得去我们每个人的房间拿走今天要洗的衣服——进来之前一定要先敲门。然后晚上十点左右给牧四诚简单弄个宵夜,你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白六点了点头,顺便问了一句:“明天我要很早起床吗?” “也不用太早,早餐时间是八点到九点左右,你看着来就行。做完早餐,如果还有人没醒,你就去叫他起床。”木柯拿起自己挂在一边的外套,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就这样,剩下的事我明天再教你。早餐不要再做刚刚那种没剥皮的煮土豆了,没人会吃的。” “唔。”白六擦拭手里的盘子,闷闷答了一句。 可是牧四诚刚刚就吃了。 也对,牧四诚不是人。 木柯像是要去忙什么事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洗完盘子,白六去洗衣房拿了一个小衣篓。 想了想,他认为牧四诚似乎比较好相处,于是决定先去敲他的房门。 咚咚咚。 白六轻轻叩了叩门。 “我来拿今天要洗的衣服。” 牧四诚却迟迟没有让他进门。 白六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牧四诚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是湿润凌乱的。少许热气从他周围冒出来,宽松的睡衣松松垮垮,隐约可以看见领口里面覆着水珠的锁骨和胸口。 白六把小衣篓往他面前递了递。 牧四诚垂眼看着他,随手将自己换下的衣物放了进去,然后开口道:“你更适合穿女仆装,那种长裙带蕾丝帽子的。” 白六:“……” 拿到衣服,他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牧四诚从后面伸手拦腰搂了回去。 白六脚下一滑,跌进对方坚实的怀里,沐浴后温香的气味陡然窜入鼻尖,对方身上湿热热的,连讲话都带着慵懒低沉的湿气:“别忘了给我准备宵夜,我很能吃的。” 白六的耳朵被他用唇部轻轻摩擦,那里的皮肤瞬间就敏感泛红,连带着半边身体都酥麻起来。 他回身,抬手轻轻抵住牧四诚的胸膛,从他怀里挪了出去:“我还要去收集其他人的换洗衣物……” 牧四诚抱臂靠在门框上,狼尾巴不知道何时又伸了出来,有生命似的环住白六的腰,把后退的人又拉了回来。 “……怎么了?”白六抬眼看他,总觉得牧四诚的气场变了许多,比之前要躁动,“狼人先生,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牧四诚愣了一下,随即闷笑一声,松开白六:“行,你去吧。” 离开牧四诚那边,白六来到木柯的房间,敲了敲门。 木柯很快打开了门。 他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上也出现一些污渍,房间里还弥漫出一股烧焦的气味。 白六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没事,实验又失败了。”木柯擦了擦自己的单片眼镜,将几件叠好的衣物放进白六的小衣篓里,“衣服可以明天上午洗,然后晾在阳台上就好。” “知道了,木柯先生。”白六冲他笑了笑,做出乖巧听话的模样。 最后,他来到丹尼尔的房间。 说实话,他不太想跟这只奇怪的吸血鬼打交道。丹尼尔刚刚还说他“肮脏”之类的…… 真是难搞。 白六敲了敲他的房门,没有说多余的话。 静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没有换洗衣物的话,那我走了哦。”白六缓缓后退,不想陷入麻烦。 说完这句话,房门立马打开了。 房间很大,但是丹尼尔从最里面移动到门边甚至都不需要一秒。 白六愣了一下,缓缓把快要装满的小衣篓递到丹尼尔面前。 丹尼尔眼下发黑,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 就好像白六招惹他了一样,他一把将自己的衣物甩进白六手中的衣篓,然后深吸一口气,抬手把白六推远了一点。 白六踉跄后退两步,差点摔倒。 “你……”丹尼尔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有些过于用力了,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扶。 白六却自己先一步站稳,他微微皱眉,躲开了这个奇怪的人,抱着衣篓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