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沈弋,你去卖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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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沈弋,你去卖肾了吗
云京突然降温,迎来久违的凉爽。
谢行莺看见窗外风大,化好妆后让佣人将蓬软的刘海编进长发,梳了一个公主头。
今天恰巧七夕,沈弋还约了她晚上去西城看灯会,谢行莺想了下,从衣帽间翻出之前一时兴起买来却没穿过的汉服。
她嫌马面裙不方便,自己混搭了一个汉洋折衷,浅立领doll感奶杏长裙外套了一件粉调明制合领衫,戴了全套珍珠,贵气又俏皮。
谢行莺拎包下楼,拨了下腰间悬挂的禁步,走路时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响声。
她握着手机娇声抱怨:“出门一趟麻烦死啦。”
沈弋吃透谢行莺的性格,低笑哄着,磁性的声音刮过谢行莺耳膜,她摸了摸耳朵,对他此刻的温柔受用,亮晶晶的杏眼悄悄弯起来,
她朝外走时撞见了从花园喂鱼回来的曲折玉,曲折玉听见她口中的沈弋时下意识驻足,神色有些异常,
谢行莺疑惑瞥她一眼,懒得打招呼,抬高下巴从她身旁走过。
管家见她出门,和声问道:“需要安排司机吗?”
谢行莺脚步顿了下,急声拒绝:“不需要,你去忙别的事吧。”
虽然谢怀瑾没有禁锢她的自由,但谢行莺莫名心虚。
见面地点选择一个公园里,谢行莺扒在网约车车窗上,远远就瞥见了沈弋的身影。
他今天穿了件长款风衣,气质冷淡,挺拔修长,有一种超脱年龄的成熟帅气。
她让司机停远一些,弯腰整理了一下长衫下摆,宽大的袖口晃晃荡荡。
踩着小高跟,绕过梧桐树,小跑着扑向沈弋后背。
沈弋被猝不及防撞了下,却毫无踉跄,稳得像一座山石,他早就听见了踩碎落叶的脚步声,也嗅到了谢行莺最喜欢的香水气味。
谢行莺踮着脚尖,温软的掌心捂在他眼皮上,掐尖声线道:“打劫!”
声音有些搞怪,却怎么也盖不住嗓子里的甜软。
沈弋弯着唇,不动神色伏下颈骨,让谢行莺举着手不至于感到吃力。
她手小,只盖住个七七八八,光影从指缝里涌进眼底,映亮沈弋眼中璀璨的眸光。
他也不嫌幼稚,手插在兜里,陪她玩,入戏道:“没钱怎么办。”
谢行莺哼笑道:“那就——”她托长了尾音,给足了悬念,然后将松开一只手比划在他脖子上,准备说“那就杀了你。”
还没等她说出口,沈弋却抢先一步,他直截了当道:“那就劫色吧。”
“啊?”谢行莺见他不按剧本来,疑惑一声,懵懂中就被转身的沈弋反抱住,敞开的风衣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
她视线陷入昏暗,却没有不安,她迷糊了几秒钟,哼唧道:“就算劫色那也是我的台词,你不许抢。”
被闷在怀抱里的声音黏糊糊得一团,听得沈弋心口发软。
他掐着那截软腰,将大小姐提抱起来,风声里混进了他的疏朗应答:“那换你劫色。”
骤然失重,她短促叫了声,蹬了两下脚,受惊小猫一样缠抱住沈弋脖子,身体托付在他臂膀间。
谢行莺脸颊气得粉扑扑的,回神后瞪他嚷道:“你怎么老这样,烦死了!”
“不理?那怎么行,没见过抢劫还半途而废的劫匪,”沈弋挑眉,含笑反驳。
谢行莺瞥见公园里锻炼的人,有些羞赧,戳着沈弋喉结,嘟囔道:“我还没见过主动要劫匪劫色的人质呢!”
“或许是因为人质爱上劫匪了吧。”
他说这话时,收起了脸上散漫的神色,嗓音微哑,带着莫名的认真。
而谢行莺被沈弋抱着,手撑在他肩膀,挺身时反倒有了居高临下的意味。
两人对视了几十秒,她似乎是被沈弋缱绻的眼神蛊惑了,呼吸微促,眨眼的频率合上了心跳声。
谢行莺低头,在风中对准沈弋侧脸吧唧亲了一口。
她思绪有些迷糊,力度也重,发出一声不小的脆响,莫名羞耻。
都怪沈弋,每次都非在光天化日之下引诱她做这种事。
“莺莺......”
沈弋哑声唤着,被亲吻的地方绯色蔓延,像在原野放了一把大火。
“干嘛呀!别老是叫我!”
谢行莺还没从别扭中挣脱,炸毛怼他,发烫的脸埋在他肩膀上。
察觉到凑上来的微扎短发,胡乱伸手推他脑袋,阻止他贴上来。
沈弋还是挤过去亲到一口,才敛下愉悦的眼,心满意足地将她放了下来。
认真道:“莺莺,你可不可以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谢行莺调整了下项链,眨眨眼,歪着脑袋道:“唔,什么呀,打劫?”
沈弋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莫名其妙,谢行莺白他一眼,嘟哝了句“无聊”,转身要走,却被扯了回去。
沈弋从宽大的口袋里掏出一叠纸,递给她。
上面写着商品房买卖合同,而名字那一栏是谢行莺。
谢行莺惊讶地张大嘴巴,瞅了眼手里的东西,又瞅了眼沈弋,呆呆问:“这是你准备的道具吗?”
沈弋笑着摇了摇头,他俯身亲了下谢行莺的额头,轻声道:“这是我送给大小姐的礼物。”
谢行莺翻阅了几张纸,脸色不解,她心里溜过好几个念头。
这套房子一共才一百五十平,可她一个卧室就一百二十平了。
地址只在市中心边缘,离谢家别墅很远,送给她,她也不会住的。
“可是......”
可是谢行莺怔愣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上面的那些话,她只是昂着头疑惑:“可是你不是很穷吗。”
她抓紧了合同,掀开风衣,神思恍惚问:“沈弋,你去卖肾了吗?”
沈弋指甲掐进掌腹里憋笑,他交首付的时候居然还敢不自量力揣测大小姐的反应。
莺莺脑袋永远都这么可爱。
沈弋起了逗弄的心,紧抿着唇,煞有其事点点头。
谢行莺见他眉眼认真,竟真的信了。
她眼圈有些发红,将合同摔在他身上,气呼呼吼道:“我才不要你这个破房子!”
嘴撇下去,鼻子一酸,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要房子呜呜......你干嘛这样......”
谢行莺扯紧沈弋身上的风衣,手忙脚乱抹着眼泪,视线模糊道:“你卖掉......你把房子卖掉,再重新买个肾......”
沈弋脊骨僵住,他错了,他不该骗她的。
他心疼地捧起大小姐湿漉漉的脸,一边擦拭一边结巴道歉:“没有,我没卖,对不起我逗你玩的。就我这条命,身上器官全卖了也换不来三百万。”
谢行莺懵懵抬头,大脑迟钝得反应了一会,回神甩他一巴掌,哭声猛然飙高,凄凄惨惨得更委屈了。
“呜呜......沈弋你混蛋......”
沈弋躲都没躲,受了这巴掌,不顾她挣扎抱紧道:“莺莺,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圈着谢行莺手腕,朝自己脸上扇了两下,谢行莺红着眼瞪他,抽开手大吼:“我就想哭!”
沈弋将她脸按进胸口,小声道:“不行,你哭得我心疼。”
谢行莺脸被按下,手伸出去挠他脖颈,呜咽道:“骗子!再也不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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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莺莺:“哼,我看你这个房子也是骗我的吧。”
小沈:“......大小姐,这个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