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书迷正在阅读:陛下临轩笑、挨cao笔记(1v1高H)、精神与rou欲、青稞(禁忌 高H)、办公室的yin情【Futa/粗口/微血腥】、明媚芳菲(民国 1v1 双主角)、竹马近邻(1v2)、柔软小白花的yin乱ntr日常、坐穿三界、快穿:心机女年下攻略之旅
“所以,这就是你没有完成任务的理由?”白六把玩着手中新收到的异端,淡淡的暼过下方跪着的牧四诚,“行,去房间等我吧。” 牧四诚早已习惯了来自白六时不时的惩罚,不就是挨打嘛,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他站起身轻车熟路的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没有看到身后白六看着他的背影,轻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 进了房间的牧四诚褪下全身的衣物,赤裸的跪在房间中央,精炼的躯体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小刀、匕首、绳索、子弹……不同凶器留下的印记遍布牧四诚的脖颈、前胸、腹肋。 “也不知道白六这个逼今天会怎么发疯,我特么真是脑子当初进水了才上了他这条贼船……”牧四诚百无聊赖的跪在地板上神游,脑子里全是下次怎么在完成任务的情况下给白六找不痛快。完全没注意门外响起皮鞋走过地板的“哒哒”声。 “明知道是惩罚,却还能走神”白六推门就看见的是这副场景,走到牧四诚面前,掐着他的下巴,“牧神,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你应该还记得吧,没有完成任务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十鞭。”牧四诚被他掐着下巴,垂着目光,低声回答道。 “牧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欠管教?”白六声音里含着笑,但眼神并无笑意,“作为对于你走神的惩罚,加倍。二十鞭,记得报数。” 黑色的骨鞭划过牧四诚赤裸的背部,随即破风而去,留下一道血痕。 “……一,老大,我错了。”牧四诚闷哼一声,低声报数。 第二鞭落下,与刚才留下的鞭痕形成完美的交叉,这是属于白六独特而苛刻的对称美学。 “二。老大,我错了。”牧四诚忍住痛哼,强迫自己向上挺直腰背。白六对于惩罚的规则及其严苛,稍有违反便是加倍,或者重新开始。 …… 没多时,十鞭就悉数落在了牧四诚的背部。在过去的每一记鞭笞过后,白六都会停留一阵,好让牧四诚更好的感受皮肤上传来的尖锐的痛感。鞭痕交错在他的背部留下人鱼鳞片一般的纹理,色泽艳丽、残忍、夸张却又充满了蛊惑的色情欲望,可称的上是一件浸染了暴力美学的艺术品。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与曾经的鞭痕完全重合,相同位置的二次击打使得本来已经要稍稍凝固的血痂重新撕裂,鲜红的血液珠如断了线的珠串似的落在地面。 “……呃……十九,老大,我错了……” 还有最后一次,牧四诚略有些迟钝的大脑闪过这条信息。 白六看着因为疼痛而开始略微颤抖的牧四诚,眸色渐渐的转深。怎样驯服一条疯犬,很简单,别管是好狗还是恶狗,只要是不听话的狗啊,只要打怕了就能听话了。若是还不听话,就饿上几天,饿着饿着再拿rou一馋,就能听话了。很显然,牧四诚就是这么一条随时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疯犬。桀骜不驯,连自己的命也没那么在乎,若不是白六手上攥着刘怀的灵魂纸币,还真不一定能制住牧四诚。 最后一下,同时也是比之前都更加锐利的一鞭猛地迎向不服输的受刑者,有那么一瞬间,牧四诚甚至以为自己并不是挨了一鞭,而是被尖利的针锥从背后刺穿了胸腔,他也因此没能及时吞掉那声呻吟。 “啊!二十,老大,我错了……”二十鞭结束,牧四诚跪在地上,粗重的喘着气。 白六踱着步子走向牧四诚面前,低下头看向正在竭力缓和自己的牧四诚,“你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惩罚,牧神。但是我却没有得到想要给你的教训这样的回报,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或许,换一种方式能让你得到彻底的教训。”白六说着摘掉自己的黑色手套,光洁的指尖色情划过牧四诚的躯体,带起一串颤抖的涟漪。 牧四诚在挨罚时无所谓的面具终于崩塌,随即想要站起身走出房间。察觉到牧四诚意图的白六只是调出了张傀的面板,傀儡丝扎进牧四诚的体内是他无法挣动,只能由着白六为所欲为。 “白六你他妈的疯了——!!!”牧四诚不可置信的冲着白六吼着。 “牧神,你真的需要一次印象深刻的教导。“ 被傀儡丝cao纵着的躯体被摆成最能体现顺从的跪趴,手指无视主人拼死的抵抗向身后那处干涩的xiaoxue探去,没有润滑剂的帮助,扩张也因此变得困难而且毫无意义。 ”牧神,你最好祈祷你有足够的血来充当润滑,或者祈祷自己足够敏感,不然痛苦的是谁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白六看着地上一边痛哼一边骂着他的牧四诚,缓慢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扣。 一个全身赤裸,一个仅仅褪下了一点点衣物。一个跪趴着,一个在他身后观赏着他在傀儡丝cao控下近乎是恬不知耻的玩弄着自己的后xue……种种认知让牧四诚全身泛起了羞耻的红,而这一变化又加深了白六眸中的欲色。 没有经过润滑液扩张的后xue,从xue口到肠壁都是生涩的紧闭状态,而粗大的性器强行挤进干涩的xiaoxue中,使得紧窄的肠壁瞬间肿胀起来。 xue口撕裂般的痛感从后方传来,仿佛要把牧四诚整个人活劈成两半,他疼的失语,耳边嗡声作响,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声,生理性眼泪从眼眶顺着脸颊流下,几绺发丝被泪水与冷汗打湿粘在颈侧。 鲜红的血液从撕裂的伤口涌出,混着肠道自动分泌出的液体一起沿白六的性器滑落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滩,令屋内充满了yin靡的气息。 yinjing上遒劲的青筋贴着幼嫩的肠壁,感受着壁褶狰然跳动,白六甚至能感到自己的性器被肿烫的xue壁可怜兮兮的吮吸包裹着。 饶是白六,也被咬的轻轻喟叹。 他抬手在牧四诚浑圆饱满的臀部轻拍了一下,这一巴掌力道不大,但声音清脆,羞辱的味道十足。只一巴掌,便把他扇掴的酸胀到猛然痉挛了一下,瞬间带动身后的xue缝,把白六咬的更紧了。 “牧神,别这么贪吃。” 白六并没有惯着身下的人,他单手掐握着牧四诚削薄劲瘦的窄腰,紧接着便施力压下对方的身廓。就这么将那本就被撑到极限的后xue,生生掼按到自己guntang勃发,粗狞挺硬的性器上。 “呃……啊……!唔嗯……啊……” 在受到猛烈刺激的那一刻,牧四诚甚至发不出任何泣叫与痛骂,只从喉管内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声,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过于凶狠的cao穿了。 被撑到发白的xue口如同尺寸不相符的软套一样紧紧的含裹着白六的性器,就连白皙的臀缝也被阴发给扎的红了一片。 过于凶狠快速的cao入果然将毫无准备的腔xue完全cao肿了,瑟缩肿腻的壁褶还要被迫含裹着guntang灼人的侵入者,将粗狞凶器的每一寸轮廓都贴裹得毫无缝隙。 茎棍上凸起的青筋勃勃跳动着,一次次压烫着窄涩的内壁,将那嫩软至极的xuerou驯服得愈发可怜乖顺。 疼痛,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欲望的网将牧四诚包裹在里面。性器早已硬挺抬头,吐出清亮的粘液,随着白六的动作与地板摩擦,而因为傀儡丝cao纵着身体,牧四诚甚至无法抬手抚慰自己的下体。 “牧神,这么爽的吗?硬成这样了。”白六含笑的声音像是滑腻冰冷的蛇从牧四诚的背后游走,带起了微微的颤动。 “哈啊……白六……你他妈……嗯啊,就这……?” 看着在自己身下明明已经爽的开始颤动,但是嘴上就是学不会好好说话的牧四诚,白六也不恼,只是抬手扇掴了一下牧四诚的性器,随即掐住了性器顶端,开始了不甚温柔的亵玩。 柔软的guitou成了被玩弄的重点目标,被白六肆意的捏掐碾划。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性器最敏感的顶端,微硬的甲端毫不留情的划过幼嫩至极的铃口,掀开了那条yin乱的湿黏顶缝。 但无论是红肿热痛的茎身还是柔软抽搐的囊袋,此时却都处在最脆弱的状态,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掐玩。本该满是快感的高潮过程,却因为被白六堵住了马眼,变成了另一场难捱的酷刑。 干性高潮结束后,牧四诚却并未得到放松,他的臀尖紧绷,腿根酸麻的微微痉挛,身体随着白六抽插的动作,给予着诚实的反应。 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牧四诚被翻过身,只能被白六牢牢钳固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大敞开,薄白汗湿的腿根都还在不受控地哆嗦颤抖。 刚刚高潮完,处于不应期的血rou更加的敏感幼嫩,但白六却并不打算给牧四诚缓和的时间。guntang粗狞的性器狠狠捣开xuerou,鞭笞一般的凶狠快速cao入,惩戒似的抽插。敏感的xuerou被无规律的摩擦,深处的的嫩rou在动作间不时被顶触。牧四诚背后已经开始微微凝固的血痂被白六轻轻揭开,白皙的指尖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慢慢的抠挖。裂开的伤口传来细密的疼痛感在这种情况下竟是给牧四诚带来了丝丝许许的快感,无处躲避。 “嗯啊……唔呃……疼……慢……慢点,啊……” 牧四诚的被cao弄的神智微微涣散,嘴巴开始无法闭合,柔软红嫩的舌尖吐出,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与哭喘。对于牧四诚这位在外桀骜不驯的卷尾猴盗贼来说,这种被逼到极限无法遮掩的泣声只会让人听得更加yuhuo焚烧, 修长柔韧的躯体渗出一层微润的水渍,饱受蹂躏的后xue也在长时间的抽送中微微外翻,红肿的嫩rou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性器在紧咬的rouxue中迅速进出着,带出的水渍洒落在两人交合处,让原本就狼藉不堪的地方显得更加yin乱。肆虐的性器每次总能撞进最深的地方,xue中的软rou被粗长的rou棍完全捅开,湿淋淋的巨物让每一寸角落都无法幸免。 因着姿势的关系,喷溅的白浊沾满了两人的小腹,白六的衬衫也因此粘上了星星点点的粘浊。 “牧神,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白六轻轻含住牧四诚的耳垂,舔吻咬弄着,耳鬓厮磨见如同爱侣一般,含笑问道。 “衣服脏了……嗯啊……你他妈……去……去洗,呜啊……” 刚回应了一句的牧四诚就被接下来的深顶cao得失了声,白六一面大力挺腰抽送着,一面用手粗暴地揉弄着牧四诚重新勃起的性器,疼痛之下的yinjing并未颓软,反而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来。牧四诚身下刚发泄过的性器被重新恶意残忍的揉搓起来,只能被迫承受愈发汹涌的快感。快感累积到几乎是痛苦的折磨。 牧四诚再一次崩溃的发泄出来,后xue的嫩rou猛然绞紧,白六掐着他的腰,用力碾着他的敏感点射入。xue口瑟缩间,挤出了些许滑腻的粘液。 白六手一松,撤回了傀儡丝,牧四诚便脱力的向地上倒去,失神间,听见白六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从上方传来。 “牧四诚,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的社会了,除了在游戏里沉沦之外,无路可走。” “无论是盗贼的身份还是游戏内养出的嗜血的性格都不能让你在那个光明的社会上活下去。毕竟,谁会相信大名鼎鼎的卷尾猴盗贼会真的金盆洗手呢?就算有人信,退一万步来讲,你好像忘了刘怀的灵魂钞票还在我这里。” 后背的伤口因激烈的碰撞重新裂开,斑驳的血迹将床单染红,像是一朵朵糜烂的罂粟在牧四诚的身下绽放。 “老大,是我输了。”牧四诚抬手遮住双眼,让自己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沉沦吧,就在此刻,与我共赴无底的深渊。 “佳怡给你解药了吧?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干净,十分钟之后准备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