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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喻任她摇晃,挑了挑嘴角,眉目凌厉,“你拿什么杀?” 她愣了两秒,眼泪忽地“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颗又一颗。 林喻自以为进军中后,磨砺锤炼,早已意志坚定不移,哪知小姑娘眼泪涟涟,淋得他心中泛了潮,酸得不行。 “别哭。” 她想起什么似的,“那你帮我好不好?求你了,你帮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们此次到H市的主要任务就是这几个男人,他焉有不答应之理,“可以。” 生怕他反悔,她问了一遍又一遍,“真的?真的?” “真的。” “那我们天亮就去找他们。” 林喻身体一僵,缓缓抬手,捻起她的下颔,细细看着她两颗湿润的瞳珠。 “现在,是白天。” 我只会写情情爱爱,第一次写这么残酷的情景,写得好乱,抱歉。 性饥渴男神(13) < 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 ( 阿难若兮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性饥渴男神(13) 纤纤的指尖颤抖地爬上眼角,尤黎表情慌乱,“我……我看不见,看不见。” 林喻拧起长眉,当机立断,“我们下山,去医院。” 她有那么一瞬的犹豫,可那些凄惨的声音犹然缭绕耳畔,勾绞她的心脏,她死死咬住牙,“不,我不下山,我要他们死。” “这并不冲突。” 他冷静地分析,望向洞外的目光稍敛,尤为冷厉,“他们跑不了的,死,只是早或晚的问题。” “你的朋友已经死了,但你的眼睛可能治好,这关乎你的后半生。” “不,不要,我要他们死。”她听不进去,也绝不妥协。 倒是义气。 林喻不觉又对她多几分好感,又见她脸色苍白,楚楚纤纤,一截白得耀眼的颈从颈子里冒出来。 秀色可餐。 唇齿里滚过这几个字,他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小腹如有火烧,胯下那东西跟充了气似的膨胀。 自从M省回来之后,他总是莫名的经常情欲高涨,他知道那是嗑了太多药留下的后遗症。因为不想离开特种队,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一直默默忍受着。 他垂眉,把地上的干杂草铺平,背心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T恤衫,微微紧身,隐约看得出肌rou的轮廓,精壮又不夸张,显得性感异常。 背心铺上去,他说道,“你休息会儿。” “我不困。” “你必须休息,否则……” “我休息。”她赶紧到。 两条健壮的手臂突然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把她抱到了简易床铺上。 尤黎躺上去,闭上眼,疲累与受伤,她比想象中的更容易睡过去。 林喻拿起了放在了手边的枪,检查了子弹,填补上用掉的五颗,装好,然后放下。 撇头,直勾勾盯着尤黎不甚安祥的睡颜,以及那一截白净的脖子。 她真是好看! 发出这样一声赞叹之后,他狠狠掐了自己两把,恶狠狠盯着腿间那肿胀的玩意儿,“精虫上脑,真是见着个女人都是西施了。” 可他还是靠得她更近了。 下面肿得更厉害了,更是有些发疼。 他近乎自虐地忍着,甚至低下头,鼻尖徘徊于她的脖颈边儿,小心地嗅,幽香沁入心脾。 “唔” 她突如其来的无意识呻吟,林喻反映极快,立马坐直身体,肃了表情。 同时,也猛然惊醒,他疯了吗?他是在干什么? 这时,他只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可是……可是…… 他还是控制不住,五官因隐忍而扭曲,额头冒着汗水。 “啪”他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提起枪,往外面走了。 林喻运气好,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一条山溪,青石沉底,白水淙淙,水边儿积着暗棕色的枯叶。 他弯下身,掬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连泼好几次,他才抬起沾满水花的脸庞,使劲儿摆了摆头。 脱掉仅着的T恤,他下了水,溪流中,沸腾的血液总算冷却下来,欲望也褪了下去,望着身前的白水,用力拍了两下,一时之间也有些茫然。 他请过假,偷偷看过医生,都说他的情况太复杂,需要住院慢慢观察。 他不可能会去住院的,他还想留下。 林喻担心尤黎的安全,他再泡了几分钟就上岸了。 回到山洞,尤黎还睡着。 他害怕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不敢多看她。 大约三个小时,她才幽幽醒过来,额头与脚上的伤已没有痛感,精神也不错,只是不太习惯一片黑暗。 “饿了吗?”林喻问道。 尤黎摸摸瘪瘪的肚子,又怕给人添麻烦,“有吃的吗?没有的话,我也不是很饿。” 她听到林喻笑了笑,然后嘴里被强行塞进一块饼干,饼干很硬,她嚼了很久才咽下,细嫩的喉咙被挂得生疼。 “喝水。” 林喻把杯子送到她唇边,她乖乖巧巧的让他喂。 吃饱喝足,尤黎旧事重提,“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看着她秀气的小模样,一双漂亮的黑眸如蒙尘的珍珠黯淡无光,不由心下舍不得,也做出了决定。 山路不好走,下了雨又打滑,尤黎眼睛还看不见,举步维艰,林喻干脆一把抱起了她,“搂住我脖子。” 尤黎伸手手臂,套在他脖子上,细声细气,“谢谢你。” 林喻大步迈进,估摸着下山的路,往左转过去,“这么久了,还想起来说声谢谢?” 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叫尤黎,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军人吗?” “保密。” 软软的女体窝在怀中,白皙的脸蛋儿,秀气的眉毛,纤细的胳膊腿儿。 林喻又开始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了。 他咽了咽口水,找了个话题,“你这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尤黎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好半晌,摇头,“没有。” 她似乎又听到他在笑了,胸腔轻微的震动,她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坚硬的肌rou磕得伤口隐隐作痛,她把他抱得紧了些,以减少颠簸。 忽然,她感觉男人身体紧绷,散发出nongnong的戒备与危险气息,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别动,有人。”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