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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深度的爱与灵魂的交流。 两人为今天各自做准备,焦丞买了一堆的菜,而李飞惮则偷偷藏了一堆不可描述之物…… 为了快点吃上,焦丞和李飞惮同时开工洗菜、切菜,谁知道忙到一半,楼上就听见“咯噔、咯噔”的巨响,一阵一阵的,磨得耳朵疼。 “楼上有人在蹦迪吗?”李飞惮抱怨地放下刀。 焦丞围裙上擦擦手,去阳台上一看,“楼上灯亮着,估计有人搬进来了。” “谁跨年的时候搬家,这不是扰民吗。”李飞惮叹了口气,吸了吸鼻涕,正准备套上外套去看看。 焦丞阻止了他,“你在家吧,感冒别瞎跑,我上楼去看看,你把骨头汤等会倒出来。” 焦丞穿了鞋出门,等了半天电梯不下来,索性爬了楼梯,果然楼梯口放着很多家具,两个工人堵在电梯口搬床。 凑过去看,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看上去年龄比李飞惮大一些,面容算不上特别英俊,却颇有成熟男人的气质,隔着外套都能看出他姣好的身材。 他看见焦丞,连忙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新搬过来的,我叫沈川。” “叔叔你好呀。” 焦丞还没来得及沈川打招呼,就听见一记脆生生的小男孩的声音,低头果然看见沈川后面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 “你好呀,你叫什么。” 男孩看了他一眼,害羞地重新跑进屋里。 沈川不好意思地说:“我儿子看到生人就这样。”扭头喊道:“沈小路怎么那么没礼貌呢,叔叔问你话呢。” “没事没事,我住楼下,我叫焦丞。” 焦丞被邀请进了里面,沈川客气地递给他一瓶水,是一瓶普通的运动型矿泉水。 四处看看,毕竟是租的房子,确实比不上自家装修的,没那么精细和美观。 搬家的工人干了一会就停下了手里的活,不干了。 沈川拦下他们:“这还没搬完呢,床好歹弄进去。” 工人说:“今天下班了,床还堵在那么外面,明天早点帮你搬,你定的时间太晚了,大伙儿都赶着回家吃饭呢。” 工人嘴上这么说,沈川虽然不乐意,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便也做了罢。 “爸爸,那怎么办,晚上没床睡了。”沈小路嘟囔道。 沈川摸摸他的脑袋,“没事,你爹毕竟搞跆拳道的,还是有点力气的,等会我把床推进去再说。” “可是爸爸你不是腰扭了吗?” “那伤不算啥。” 焦丞看着他们说话,觉得有点可爱。 沈小路摸了摸咕咕叫的小肚子,又说:“爸爸,我饿了……” 沈川有点为难,毕竟外人还在,家里一团乱着,当下也吃不上饭。 焦丞忍不住笑起来:“要不要来叔叔家吃饭,今晚吃火锅,想吃什么下什么,吃完之后叔叔帮你爸爸一起搬床。” 沈小路眨眨眼:“可以吗?”随后又扭头看向沈川,“爸爸,可以吗?” 沈川尴尬地看着焦丞,无奈地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实在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家里,李飞惮刚把高压锅里的骨头汤倒进餐桌上的锅里,觉得鼻子有点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锅没端住,从手上滑了下去。 李飞惮吓了一跳,低头发现正好被另一手接住了,是个陌生的男人。 天呢,他老婆出去一趟,脸都变了。 焦丞放下钥匙换了鞋,不知道李飞惮奇怪的表情在脑补什么,介绍道:“这是楼上的沈川,还有他的儿子沈小路。” 沈小路拘束地踏着比他的脚大好多的拖鞋,对李飞惮说:“叔叔好。” 李飞惮一下捋清了来龙去脉,请他们坐了下来,焦丞也去帮忙。 沈川浑身上下不舒服,走来走去地问:“我来帮帮忙吧,白吃饭也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都切好了。”焦丞摆摆手,把菜都端上了锅。 “哇!好丰盛哦!”沈小路感慨,摇了摇爸爸的手臂,“爸爸只会做番茄炒鸡蛋诶。” 焦丞被他逗得笑起来,倒是沈川难掩的害羞,脸都红了。 “喝啤酒吗?”李飞惮打开冰箱问。 沈川摆手表示不用了。 沈小路抢答:“我要一打!” 李飞惮也忍不住笑,随后拿了两罐啤酒递给沈川,一瓶牛奶给小路。 外头已经有人开始放烟花,鞭炮的声音穿透着玻璃变得闷闷的,却依旧透露着喜气洋洋。 四个人干了杯,便开始下火锅。 沈小路很兴奋,对下菜更是积极,沈川毕竟是个成年人,没有儿子放得开,时不时地看着他,给他夹菜,生怕他乱放,给别人添乱。 李飞惮本想喝冰啤酒,被焦丞白了一眼,只好拿了罐常温的,喝了口问:“怎么想到今天搬家?” 沈川叹了口气:“原来那个房东的儿子结婚,要用房子,就赶忙搬出来了,几天内找个房子不容易,正好卡上今儿。” 焦丞点头:“刚才听你说会跆拳道?” “也算是自己的一门手艺吧,在写字楼里开了家跆拳道馆。”沈川笑着说。 李飞惮和焦丞同时一愣,同时脱口而出:“路路跆拳道馆?” 沈川也一懵逼,点了点头。 李飞惮意外说:“太巧了,我的工作室就在你隔壁,新开的那家。” 沈川也没想到,“原来是那家新开的国标舞的啊,这么凑巧。” 一旁的沈小路喊道:“国标舞好酷的!” 李飞惮问:“一般男孩子比起舞蹈,更喜欢跆拳道吧,爸爸难道不帅吗?” 沈小路低下头:“不帅,爸爸以前经常受伤,跆拳道一点都不帅。” 沈川觉得自己儿子多嘴了,赶紧摆了摆手。 李飞惮给小路加了块大肥牛,“跳舞也会受伤哦,飞惮叔叔以前脚背经常受伤,有时候腿和背一抽筋就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所以啊,做什么都不容易,你爸爸肯定也很厉害,因为有尽力去做。” 沈小路听了,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口地把大肥牛塞进了嘴巴里。 李飞惮的话让桌上另外两个人都沉默了,沈川是因为觉得被别人这么说不好意思,焦丞则是因为这些李飞惮从来没跟他讲过。 几个人随便聊了聊工作室的事,火锅也吃得差不多了,焦丞拿了个碗,把没吃完的大骨头捞出来,让小路拿筷子戳里面的骨髓吃,沈小路还吃得挺开心。 李飞惮想起上次看到的,问沈川:“你们馆里有次看见三个长得一摸一样的壮汉,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沈川听见这话,突然沉默了一会,正当李飞惮想说不要勉强时,他开口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是我自己和另一个小男孩有点矛盾,那三个人都是他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