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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染上,白白净净。 沈川牵着沈小路的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对护士说:“你帮我把这孩子,还有这粥送去袁羽的病房那边吧,我有些话想对他们说。”说着,他示意了一下焦丞他们。 “好好好。”护士爽快地应下了。 三个人坐在医院外头的长椅上,颇有些古怪。 沈川沉吟片刻:“焦丞,你和林心梅还算熟吧?我…今天挺抱歉的,有点不好意思,你能帮我跟她说以后别再联……” “这种话还是自己说比较好吧。”李飞惮的语气有点生气,立刻打断了他。 沈川低头:“抱歉…我……会自己说的,今天麻烦了,多亏有你们在,才能那么快到医院。” 焦丞笑:“没事,料谁看见能帮忙肯定都会帮的。” 沈川笑了笑。 李飞惮今天似乎格外不耐烦,立刻直入主题:“你喊我们应该不是只想说这些吧。” 沈川仓促地扭过头,过了会说:“你们都知道了吧。” 焦丞微微蹙眉:“袁羽喜欢你这事?” “嗯……” 沈川有点紧张,手里摸索着左手的一条红绳,“我虽然是跆拳道馆的老板,但是那家店袁家二哥也投资了,算是我们一起合资开的,袁羽一开始会经常跟着他二哥过来,那时候他还大三,不知不觉他来得越来越频繁,有时候他二哥不在,他也会来,在我旁边呆上一整天。” 焦丞有点意外:“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说?” 沈川的食指和中指拧着红绳停住,“我比他大十二岁啊……” 午后的阳光打在玻璃上,折射出刺眼的光线,碎片状地洒在人的脸上,焦丞看着沈川的脸有点愣了。 他以前觉得沈川普通,可此时他才发现并非如此,这个男人有着独特的味道,不仅仅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和家庭责任带给他的,而是他本身就自带着这样的光芒。 眼睛深邃,内双且饱满,左侧的眉骨上有一道疤,深褐色的,近看是齿状的,远看却平添了几分性/感,笑起来有着与他性格并不匹配的苍茫感。 李飞惮打破了这份宁静,“既然你都说比他大十二岁,就说明你在意的并不是性别,仅仅是年龄不是吗?” 一语中的,沈川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阳光辛辣,焦丞坐在那里,仿佛听见了旁边这个三十六岁男人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走吧。”李飞惮起身。 焦丞停了停,问沈川:“你为什么要跟我们说呢,是因为我们俩是同性恋人?” 沈川哽咽片刻,笑了,眉骨的伤疤拧起来,像一只破翅的蝴蝶,“不是的,我不知道该跟谁说,平常没什么朋友,可能擅自主张把你们当朋友了,抱歉。” 听到这答案,焦丞和李飞惮同时一愣,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一丝动容。 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外头是袁家三胞胎,各个像坐地天神一样,三张一摸一样的脸凑在一起突然就有了威慑力,显然是不想让沈川进去。 焦丞先推开了门,病床里窗户开得很大,窗帘随着微风不断地飘动,桌子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粥。 床上年轻的男子微微侧头,凝视着窗外,他的右手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左手中指食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袅袅,随着空气不断上升。 许是听见动静,他扭过头来,嘴角吐出的烟一圈一圈缠绕上他的发丝,又一缕一缕地散开来。 焦丞一下就想起了上次在寺庙时看见抽烟的袁羽,也是这样,就像一只漂亮的白蛇。 “你们来了。”袁羽慵懒地坐起了些身子,笑着说。 李飞惮把他妈顺给他的补品放在旁边,“哝,我妈给的,你好好补补,补好了才有力气再跳脱衣舞。” 袁羽“噗嗤”一下,心情突然好了:“谢谢你们。” 说着,外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他的眉微微一皱,朝外喊道:“哥,让他进来吧。” 门外一下没了声音,过了几秒,沈川走了进来,关上门。 他刚抬头,立刻跑过来,抢过袁羽手里的烟,生气说:“你抽什么烟,都这样了还抽烟,不抽会死啊。”沈川立刻熄了烟,把半根烟扔进垃圾桶。 袁羽看着他的动作也不恼,往后仰了仰,左手拉了拉头发,嗤笑说:“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沈川不理他,帮他掖好被角。 袁羽继续调笑说:“我这手很精贵的,导师要是知道在关键时期他的宝贝学生连实验器具都碰不了,可能会崩溃的。” 沈川脸色并不好看,嘀咕一句:“还不是自作自受。”随后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无奈地背对着他,叹了口气:“抱歉。” 焦丞和李飞惮面面相觑,实在觉得自己多余,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35章 受伤3 医院里有些阴冷,走出大门,阳光耀眼。 焦丞站在停车位后方,手指有节奏地叩动着手机屏幕,微微皱眉。 “傻站着干嘛,赶紧上车。”李飞惮探出车窗喊了一声。 焦丞回过神,匆匆开了车门。 “想啥呢,碰到沈川他们之后你老走神。”李飞惮笑说。 焦丞摇摇头:“没什么,跟妈说过我们先走了吗?” “她有事在忙,我等会发个消息就好。”说着,李飞惮瞥了眼焦丞手里的酸奶,他正撕开盖儿喝,嘴角粘了一圈奶渍。 “咳……饭堂给你的吸管呢?” “丢了。”焦丞看李飞惮盯着他看,打开车上的镜子,嘴边果然有奶渍,刚准备舔掉,眼前的视线突然暗下来。 身侧的男人倾身垂下脑袋,左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一点点靠近,男人鼻子呼出的空气喷洒在他脸上,有点儿发痒,有点儿温热。 本以为李飞惮会亲他的嘴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微凉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下巴上,男人吮/吸了几下,随后张开嘴,尖细的牙齿一把咬住,还故意地往后用力拉扯几下。 焦丞有点懵,张嘴一句“你干嘛”还没说完,柔软且湿濡的舌头就划向他的嘴角,四处游走,顺着边沿一圈又一圈地舔舐,发出黏腻的水声。 等把所有的奶渍都舔干净,李飞惮的得意已经挂满了嘴角,贴在他下巴说:“刚才说话时你看沈川看得也太认真了,我哪里不比他好看?” 虽是个问句,语气却带了些酸意和霸道,他洋洋洒洒地扬起头,最后在自家老婆嘴唇上“吧唧”一下,准备结束这场调戏。 手刚抽走,一把被焦丞拉住了。 李飞惮一愣,焦丞的舌头就快速抵开了他的唇瓣,游蛇般地钻进口腔内,纠缠着他的舌苔一起卷动。 他吃惊低头,焦丞已经迷离地闭上眼睛,并不是想象中的害羞或嗔怪,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