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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正对着冷旌:“闹够了没有?!要是不想参加公演,就趁早离开,别在这里挑事情!大家都在认真排练,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 “就是啊......天天不训练,就在那里挑刺。” “抢拍子也就算了,整个队形都没有弄好。” “刚刚排练还唱错词。” 有了容景何开头,其他队员也附和,看来对这人积怨已久。 冷旌面上挂不住,但也知道继续下去对自己不利,看着众人的表情,他压下心中愤懑,抽搐着扯出个笑:“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不好意思。” 戏看了个爽,楚虔泽也没有再挑起话题,直接道:“我们先上去了。” 摆摆手,带组队众人一起走上舞台。 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然不可能使什么手段。只是秉承着练习生情谊,给人按了按xue位,没想到对方会嗷成那样,痛则不通,所以...... ‘这小子肾虚哎。’ 【啥?】 ‘肾虚啊,很严重的那种。’ 【看不出来啊。】 ‘人家天天都有化妆的好吗,看得出来才有鬼。’ 【......】 '这一期素材爆点满满,导演肯定乐疯了。' ‘不过因为政策原因,要响应主旋律,突出正能量,这段大概不会整个播出。看后期会怎么取舍吧,他们估计也挺纠结的,哈哈,突然有些期待。’ 系统好奇这句话的真实性,跑去导演那边瞅了瞅,正好听到他在苦恼剪辑问题。 它不知道怎么评价,最后只冒出一句。 【宿主牛批。】 ‘就那样吧。’ 一点不走心的谦虚。 但是,有些嘚瑟的情绪,在排练过程中,被成功打破。 排练结束。 窦熙坐在地上,抓了抓头发,带着明显焦急。 “对不起啊楚哥,我后面高音那块没上去。”还直接破音了。 “自己再多练练吧。”楚虔泽倒也没有指责什么,这群人给自己的压力太大。 剩下几位也或多或少有些问题,本来在排练室还算能看,结果在台上一排练,整个就乱了。看来还是紧张。 “大家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排练这么久了已经有感觉了,昨天练习室也做得很棒,心态放平,其他什么都别想。把头抬起来,都别丧了。今天也别熬夜训练,回去早点睡觉,做点开心的事情把状态养好,用最好面貌迎接明天公演。” “别忘了我们的初衷,就是利用公演,将自己展现出来。本来就处于最差状态,都光着脚了,还怕什么?其实就我看到的,你们比起之前好上不知道多少,真的已经很棒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楚虔泽从他们面前走过,最后来到中间位置,将右手伸出来:“来,做个动员。” 窦熙犹豫下,小声说:“那个,我现在还不太能相信自己。但是楚哥,我相信你。” 说完,率先把手搭上去。 楚虔泽先是愣了下,随后轻笑道:“这话说的。” “楚哥,我也相信你。明天的比赛,我们会超常发挥!”另外一人喊着, 刚刚还满脸低迷,现在就调整好心态,叫嚣着超常发挥了? “很好,就喜欢你这股子拼劲!” “楚哥,加油!” “哎哎。”楚虔泽应着。 一只又一只手搭在上面,狠狠往下压下去,然后猛地上扬。 “必胜!” 这一幕,被摄像头忠实记录下来。 夜晚,楚虔泽按照惯例前往食堂解决夜宵,今天开心,他直接拿了个全家桶,还附赠一杯豆浆。 打包东西出门,抬眼望着满天星辰,不知怎么的,就想去天台逛逛。 将吸管放到杯子里,楚虔泽一边喝一边往上天台走去。来到楼梯顶端的那一刻,夜风从入口灌入,将其的衣摆吹起。 指尖划过额前,把遮住视线的碎发往旁边挪挪,楚虔泽护住手里夜宵,来到天台,风顿时更大了。 就近选个地方坐下,楚虔泽将豆浆放到旁边,拆开包装吃口鸡rou卷。 不得不说,柔软细腻的面皮与酥脆鸡rou结合得刚刚好,配上新鲜生菜与沙拉酱,简直神来一笔。 刚刚将手里鸡rou卷吃完,楚虔泽准备喝口豆浆,突然捕捉到细微声音。 听起来,像是抽泣声? 什么情况。 无数关于天台的恐怖片剧情,在脑海内迅速过一遍,简直振奋人心。 他将手里鸡rou卷的包装纸团成球,站起身往声源处走去。 转个弯,来到天台另外一边,穿着白色衬衫背影映入眼帘。这下跟记忆中的情况更加契合了。 无声走过去,楚虔泽伸出手,直接拍上对方肩膀。“嘿!!” 那人受到惊吓,猛地回头。 “容景何?” 没有眼泪,也没有哭泣声,跟想象差距甚远,楚虔泽扯了下嘴角,“你在这里做什么。” “声乐练习。” 容景何呼出口气,把刚刚受到的惊吓压回去:“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算是个人习惯。” 楚虔泽跟着坐在旁边:“这练习还真是奇特,跟在哭一样,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真相大白,也没什么可追究的。果然没有自己想的好玩。 “这方法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虽然声音有些奇怪,但是效果不错。” 楚虔泽明白了:“所以挑着时间在天台练习。” 一针见血。 容景何失语片刻,抬头仰望星空。 楚虔泽将手里的全家桶递过去:“要不要来一个?” “谢谢。”容景何拿起一块,咬了口。 “味道很不错。” “是吧。”楚虔泽带着些小嘚瑟,好像东西是自己做的。 容景何低笑声,倒是也没再说些什么。 将手里东西解决完,楚虔泽呼出口气,简直一本满足。 今天晚上又能睡个好觉。 站起身,拍拍屁股上面的灰尘,楚虔泽将垃圾收拾好:“你准备继续练习吗?” 容景何点头,“明天就要公演了,想把状态调整好点。” “这个声乐练习,是什么原理啊?能说一下不?” “那你要不要学学看?”容景何问, “额,”楚虔泽迟疑一瞬,虽然说他想知道原理吧,但是那发音什么的,实在太奇怪了。最终好奇战胜一切。 “你教教我呗。” 容景何大概说了下,随后给人示范一遍。 “基本就是我做的那样,你来试试看?” “简单啊,看我的,”楚虔泽清清嗓子,嘴巴张大。“噫——” 容景何嘴角勾起又压下,循环往复,憋得有些煎熬。 “想笑就笑呗,憋什么?允许你笑,因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