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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跳声随着他的这句话慢慢恢复了正常。 抬头瞪了丁以南一眼,她闷不做声地玩起了手机。 陈宴偏眸瞥了她一眼,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搞不懂刚刚还好好的小姑娘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难搞。 他把菜单拿过来,推到周知意面前,“点菜。” — 等着上菜的时候,丁以南把随身背着的小腰包拉开,把里面的钱一把抓出来,开始数。 周知意和蔚思同时问:“你在干什么?” “算算我们今天的营业额啊!”丁以南一脸期待:“这还是我第一次靠自己挣钱呢!看看挣了多少。” 货只卖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淋了雨,泡了水,能不能要了还不一定。 能够本钱就不错了,还挣钱呢! 察觉到陈宴的注意力似乎也被吸引过来了,周知意立即制止:“收起来,明天再算!” 丁以南有些不甘心:“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天啊。” 周知意用余光看了眼陈宴。 虽然她对可能会赔本这件事早就有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却完全不想让陈宴知道。 更别说当着陈宴的面算营业额了,简直是公开处刑。 周知意假装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在饭桌上数钱多脏啊,影响食欲。” “哦,我忘了。”丁以南慢吞吞地把钱收了回去,“我去洗个手。” 周知意一脸平静地点了点头,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 吃完晚饭,雨还没停。 出门的时候周知意眼疾手快,抢先拿过一把伞和蔚思一起撑着,走到了前面。 星南网咖就在尚武巷路口不远处,丁以南率先回到了家。 “我们也回家了,你……回去吧。”周知意隔着细雨看向陈宴。 说完,也不等陈宴给出回应,拉着蔚思转身往巷子里面走。 心不在焉地走了十几步,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沉默走在他们身后的陈宴。 “你……” “我去看看奶奶。”陈宴面不改色:“顺便看看电视机。” 周知意脸上划过一丝茫然:“你住的地方没有电视机吗?” 陈宴默了默:“修电视机,奶奶说屏幕有雪花了。” “……” 周知意顿了下,格外认真地盯着他的脸:“你大学学的是电器维修专业吗?” 蔚思轻轻戳了戳她:“大学应该没有这个专业吧。” 周知意摸了摸鼻子,强装镇定。 “嗯。”陈宴微微挑眉,唇角扯了下:“还有挖掘机和电气焊。” “……” 周知意忍着笑意转回头去。 隔了一会,她又忍不住回头问他:“你还住在上次那个地方吗?” 陈宴看了她一眼,平静点头。 在酒店住了大半个月啊…… 周知意还想再说些什么,碍于蔚思还在身边,又忍住了。 陈宴没有再说话。 他话一向很少,周知意早就习惯了。 折腾了大半天,她这会儿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三个人沉默地向前走着,耳边只有淅淅沥沥的细雨声。 拐过一个路口,蔚思一抬眼,整个人突然绷紧,脚步顿住了。 “我爸!”她声音里都透着紧张。 周知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从对面路上快步走来的蔚长林,他没撑伞,低着头走得飞快。 距离太远,她看不出他这次有没有喝酒。 这是周知意从那次冲突后第一次见到蔚长林。那天之后,她和蔚思就心照不宣地都没再提起这件事,她不知道蔚长林次日酒醒后对她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但用脚趾头想,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态度。 “你快避开,别让他看到你!” 没等周知意回过神来,蔚思已经眼疾手快地将她往身后一推,推回了拐角后,用身体和雨伞挡住了她。 她这个动作做得突然,周知意没防备,脚下一空,就那样直直地撞向了陈宴。 雨天湿滑,路上有水坑,她下意识想稳住重心,努力让自己不要撞到陈宴身上。 然而,顾左不顾右,脚底堪堪站稳,上半身就被重力甩着,朝他倾斜了过去。 鼻子磕到陈宴胸膛上时,她甚至可以清楚地听见“砰”的一声响。 周知意倒吸口气,咬紧了牙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鼻梁一阵火辣辣地疼,连带着头脑都有点发懵。 她突然有些不敢抬头,担心一抬头就会有两条鼻血流出来。 停滞两秒。 陈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寡凉:“抬头。” 那样清冷的语调让周知意听出一丝隐隐的嫌弃。 “我不是故意的。” 她闷声说完,低着头快速和他拉开了距离。 “抬头。”陈宴又说。 “应该没有弄脏你的衣服,”周知意还是执拗地低着头,有些赌气:“如果弄脏了,我赔给你。” “你这小孩……” 不知道她突然在别扭些什么,陈宴挫败地叹了口气。 “抬头我看看。” 他耐着性子,语气柔和了一分,一手为她撑着伞,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向上一抬,“有没有流血。” 他的手指直而修长,骨节分明。 触到她的皮肤上,微凉。 可凉里好像又带着点热,一下子就灼烧了她的皮肤。 周知意在他的桎梏下慢慢抬起头来。 下巴发烫,心里也像是被谁猝不及防地倒入了一盆烈焰,灼热不安地叫嚣躁动着。 寂静的雨夜,微凉的空气,陈宴微微俯下身,凑向她的脸。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地包裹住她所有的感官,薄唇轻抿,睫毛轻轻垂下来,盖在眼睑处,在昏黄的光影下被打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周知意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鼻子又麻又痒,担心自己真的会留下两行可笑的鼻血,她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陈宴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她的手指,半晌后,低低笑了声。 “没流血。” “哦。”周知意假装若无其事地把手掌放下来,强调道:“我是怕吓到你。” 不是怕丢脸。 “嗯。”陈宴点头:“你还挺体贴。” 周知意心尖一痒,又别扭起来,绷着脸反驳:“我才没有。” “……” 陈宴垂眸静静打量了她片刻。 就在她几乎要顶不住他那明明薄凉得没一丝情绪却让她几乎要被点燃了的目光时,才轻“啧”了声。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别扭?” “请你吃饭你不高兴,说不是请你吃饭你也不高兴。” “说对你偏心你不高兴,说你体贴你还是不高兴。” “真有这么不想看见我?还是说——” 他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