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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抵上耻骨,紧密结合的性器早已yin靡不堪,白的、透明的、微微的血丝掺入,将那肥美娇嫩的花xue弄得浪荡至极。 “啪啪啪”的密集拍打直比战场上的鼓点还催人,无往不利的yinjing干进rouxue,cao得咕叽直响,又听得小女人如泣如诉的婉转呻吟,或高亢性起,或轻喘如风,或短促,或绵长,尾音颤颤,当真是无人能抗拒。 “嗯嗯呜……好深,王爷好棒……干这浪xue,呜……啊啊~~~”近乎瘫软的身子便如海上飓风cao控的扁舟,哪里还能做得了主。许亦涵这声声媚叫,哪里还有先前犟嘴的骨气,被那硬物捣得身酥骨软,塞得餍足饱满,喂得无比欢愉。此刻才知那驴鞭的好处,粗得填尽欲壑,长得直似要捅破肚皮,热得将甬道融化,硬得在xue里翻江倒海,快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凶得战栗不绝,直cao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缠着他就这么浪荡至死,哪还顾得上羞耻。 “真个极品sao浪的身子!”晏承宣两眼攒着火,分明是赞。 饶是并未开过荤,也知这xue儿绝非凡品。那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rou柱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沟缝里挤着嫩rou,酥痒不尽;青筋上咬着褶皱,研磨无休;guitou深陷花心,铃口处便似有一条小舌在来回游走……勾得这铁铮铮的汉子,稍稍克制不住,便要泄精! 此刻插得生猛,顶到宫口,更是销魂!那小指头大的一个洞口,狠吸着guitou直往内杵,强横的劲力便是他也难抗拒,挺着腰狠干了十数下,cao到当中,真个乐不思蜀! 更紧的管壁箍着,滑溜的管道cao着,水泻潺潺,再一张一弛,收拢的瞬间,夹得阳精几乎喷泄。 顶撞至此,身下的小女人翻着白眼几乎要晕厥,叫得声嘶力竭,娇软的胴体颤得不容承受,双腿盘在他腰身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其拦腰折断。下体早不知是有意还是本能,一顶一送,一摇一扭,变着法儿迎合着玉柱的插入,那光景,便似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纳入媚xue,全非一个搔首弄姿可以形容。那混着哭喊、yin叫、求欢的浪荡言辞,比对着先前半点不肯吃亏的傲娇模样,可谓天差地别。 于天下任何男人而言,能用胯下这杆rou枪,插得玉女呻吟,干得贞洁烈女发浪,cao得千金小姐yin贱,其成就感,不下于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晏承宣便只觉一身在熔炉中化了,铸成一柄利剑,这利剑,驰骋纵横在女人身心之间,击溃她所有心防,直令她俯首跪地,渴求恩泽;这利剑,在那温柔乡中,在那湿热xue内,在女人体内,永恒地烙刻着印记,独属于他的,不能磨灭的印记! “叫声夫君听听!这样伺候你,干你这无底洞,除了夫君,谁肯呢?”男人似笑似狂,胯下磨枪,嘴上撩人,只欲哄身下女人全情相付。 那巨刃插得一下比一下深,许亦涵被入得恍恍惚惚,两眼涣散无光,身上却抽搐着,眼看就要抵达巅峰,这当口,便什么礼义廉耻,什么顾忌隔阂,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全不及xue内那根东西要紧。她红唇微张,嘴角泄出银丝,弄得下巴、胸口,皆是光亮一片,浪荡至极,出口便道:“好夫君……唔啊啊!好棒子……好……唔~~嗯!弄得xue儿好美,好舒服……哦……啊!夫君夫君,cao我的无底洞……啊啊~” 晏承宣也将到高潮,口中荤素不忌,又扯上了旧账:“公驴配母驴,驴鞭配浪xue,你可是那母驴?爱不爱驴鞭?” “啊啊~~是……是母驴……唔……”意识混沌,羞怯却是天生,小女人面颊酡红,媚眼如丝,叫得好生悦耳,“浪……浪xue……爱、爱极了……夫君,用驴鞭干死小母驴……哦啊啊啊啊——” 晏承宣被刺激得双瞳颤颤,胯下动得平白又快了三分,一下狠干,直觉顶到了zigong深处,非但cao得女人精泄如雨,娇躯抖得如筛糠一般,哭着到了顶点,便是他自身,也控制不住手中的力道,掐得那白嫩的rou臀上立现青紫,阳具深捣猛干,被痉挛的媚xue拧得阳精喷射! guntang的热精灌入zigong,烫得那深处一颤,许亦涵便又抖了几下,呜呜咽咽,直似发病一般,疯狂得失了魂魄,那一刻销魂便似跌落云端,欲仙欲死,不足为外人道。 “啊——射死你……为夫的阳精都给你这狐狸精吸去……”男人俊逸无双的面容因刹那的癫狂而略微扭曲,快慰密密麻麻地自尾椎升腾,在脊柱中向外迸射发散,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当真能教人忘却世间的一切,只恨不得永生永世,沉沦在这无与伦比的迷醉之中。 浓稠的浊液从小巧的zigong内溢出,直至阳具抽出,才顺着被捅开暂且不能复原的甬道淌下,从被磨得红肿的xue口,如一股浊流,随着女人的断续呼吸,被挤压出来,流入浴桶,洇开…… “啊……啊……”许亦涵双目无神地睁着眼,脑海中五光十色未褪,身子许久不能平静…… ☆、高傲亲王(十一)庙太小,大佛来了…… “我的儿……”老太太一迭声叫着,将许亦涵一把揽进怀里,洒了一把泪,才将她松开,转个身,左右看看,上下打量,又握着她两手好一阵端详,见那凝脂般白嫩的手臂上一道道荆棘划开的细小伤口,真个揪心;又见她面色惨白,两眼无神,全无素日的灵动,真个痛心! 许亦涵微微扬唇,表为强颜欢笑宽慰老太太,实则被那驴鞭折腾了大半夜身亏体空,口中歉然道:“老太太不必多心,亦涵无事。” 越说无事,偏生脚软得站立不稳,老太太看得可不心疼,又念是姑娘体贴,加倍感动,连声道:“苦了我的儿……” 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孙女,老太太从前虽有些不喜,可这孩子近日愈发懂事,又是捐钱建塔,又是上山祈福,全是为了她这个老婆子。从小没受过委屈的千金小姐,竟遭了山贼掳掠,虽未亲见,却也可想象那胆战心惊。 这里老太太哭个不停,那边姨太太们个个劝慰,也是拉着许亦涵的手问长问短,关切的模样不似作假,演到逼真处,都掏出手绢来拭泪。 许亦涵少不得将晏承宣交代的话一再说了,才勉强教老太太收了泪,此次彻夜不归,好容易打发了家里的盘问。 瑞亲王不便亲自上门,乃是刘长庚送主仆二人归来,在山庄串过口供,只说主仆下山途中为山贼所掠,恰遇着刘长庚,追袭一昼夜,才将两位完璧送回。 当然,送回是送回,完璧不完璧,就两说了。 虽是遭了险,但情绪稳定,老太太还是悄悄拉着许亦涵问了一通话,先是山贼有否凌辱,后是问刘长庚可还老实。言语委婉,意思倒是明了。许亦涵心中一叹,请老祖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