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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无不战栗,唇舌亲吻到的地方,全部埋下欲望的种子,在男人强势而迅猛的侵犯下,破土而出,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成参天大树。 腹部一阵躁动难安,蜜xue深处传来阵阵空虚与失落,搔痒感顺着汩汩而出的欲液,淌过整条九曲回肠的甬道。蜜汁涂抹得玉xue柔滑湿润,xue口与底裤紧紧相贴,稍显粗糙的布面擦过脆弱的花唇,勒入敏感的沟缝中,撩得许亦涵吟哦不止:“嗯唔~~啊啊……哈……好痒……” 气若游丝,轻柔得像一阵春风,助纣为虐,令男人浑身yuhuo沸腾,再度像迷情欲壑中滑落,眼看又是万劫不复。 谭永安猛地一甩手,被子覆在他后背,彻底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封在纯黑无光的逼仄空间里,急促的气息与窸窣的响动在特定的范围内传播回荡。女孩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下身被剥了个干净,夹紧的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强横地顶开…… ☆、警察爸爸(十七)sao货,不被大rou插,屄就痒是不是?!高H “嗯……”细小的呻吟从粉唇中吐露,女孩张开双臂紧紧揽着男人的脖子,他粗重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朵,热气灌入身体,整个人为之发烫。 被子里拱开一个狭小的窄洞,交缠的rou体将热度不断抬高,细密的汗珠自胸口凝结,被男人的手掌揉碎,湿热、躁动、沸腾不安的欲望迅速登顶。 谭永安舔过她柔软的耳垂,残存的湿迹连话语都染上潮意:“老子犯罪还不是因为你他妈个妖孽?!” 许亦涵浑身像一片粘稠的岩浆,热流涌动,顺着血流窜过周身,四肢微微发颤,手指从他后颈摩挲至粗粝的发根,粉唇微张,低喃轻语:“我要你……” 素日的玩世不恭褪去,只余下身体近乎本能的缠绕索求,满身的躁动似乎只有与他无限贴近,才能被安抚,巨大的安慰又再度带来无尽的渴求。 男人在黑暗中凝视着她发亮的双眼,一双沉静幽深的眸子被烈焰掀起波澜,存放在心口的黑匣子被膨胀到极致的欲望顶开,灵魂深处无力压制的爱欲纠结,如洪流倾泻! 少女白嫩的长腿被高高抬起压向腹部,润泽的玉xue暴露在硕大的guitou前,花唇翕张着,缝隙里吐出点点晶莹,水渍顺着臀沟渗下,洇湿了床单。 谭永安紧拧着双眉,唇瓣抿成一线,刚硬坚毅的面部轮廓,在幽黑中酝酿着风暴,鼻尖沁出一点汗珠,滴在许亦涵锁骨处。 “干死你!”冲锋的号角吹响,蓄谋已久的粗大roubang碾着娇软的花唇不住游移,摩挲间探寻至凹洞,蜜液浸润着彼此的性器,即将发生的事,总能提起人最大的亢奋。 “嗯~进……进来~”许亦涵微抬着上身,像要试图去观察男人何时挺枪插入,折起的双腿足尖战栗不止,浑身紧绷,小腹向内收,汩汩冒着yin液的roudong,在这满心的期盼中被硕大的鹅蛋头碾开,甬道内壁即刻收窄,被rou柱擦磨过的地方无不痉挛,狠狠地收缩蠕动,缠咬上坚硬威猛的大jiba。 男人紧揽着她瘦削的身子,像要将这具娇软的胴体揉进自己的骨血!强横的插入遭遇至柔至媚的蜜xue,那一片湿热的汪洋温柔地包裹着玉柱,坚韧的嫩rou围剿着张扬的棱角,凸点与青筋交错擦碾,敏感处被胀大的棒身揉得变形,硕大的rou冠重重锤捣在花心,cao得女孩媚声吟哦,语气里分明是欣悦与满足:“嗯~~啊……啊啊!” 一口气提起来,几乎呼不出去,rou柱真切地捣入,如同烧红的烙铁,所过之处,无不引发深入灵魂的战栗。饱胀的阳物时刻挑战着蜜xue的承受力,弹性十足的内壁撑塞到极点,容纳着分身的又一次胀大,快感自神经末梢传递开来,顷刻间荡遍周身。 “这saoxue……真他妈够极品!”男人喘了一口,试图舒缓迅速在尾椎集结的销魂快慰,rou柱深陷,被那媚xue一缠一夹,几乎要交代出去。 敏感的马眼被嫩rou撩刮着、抚慰着,无尽地吮咬,仿若有万千张小嘴嘬吸,无数灵活的小舌周到地舔舐过一寸凹缝。圆头被包在花心里,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jingye从囊袋里带出来。 “啊啊……爸爸的jiba好厉害~啊~啊~~插穿了,啊~”许亦涵两眼朦胧,恍惚感觉那一根擎天巨棒从下身直插到了喉咙口,弹跳间震荡着肺腑,把身体搅得翻天覆地。血液急流,一时顺,一时逆,充盈在大脑,将快意扩散到每个细胞。 耳听得这赤裸的赞叹,又似请求,原始的本能早已走在前头,腰肢抽耸,巨棒在捣碾着媚xue,开始疯狂而无节奏的律动! 窄小的甬道套着yinjing吞吞吐吐,欲液横流,因尺寸太过巨大而艰涩难行的现状没有维持太久,待彼此适应后,巨刃肆无忌惮地刮碾着嫩xue,自绷圆的xue口起,至千回百折的甬道,又到深处的花心,无不被反复研磨得红肿、战栗、蠕动。蜜xue里大幅度的收缩,不断刺激得男人进一步暴虐失控,腰臀的耸动瞬间拔至高点,疾风骤雨般的插干,狠狠撞破少女的矜持,刺穿胴体里的隐秘,捣碎交媾二人的理智! 发烫的灵魂瑟瑟战栗着,经络里涌窜的电流迸发着星点,带起一波又一波抵死缠绵后的销魂舒畅,漂泊在海上的孤帆被颠簸的巨浪推至高点,那船上的人儿,似在发狂、疯笑、舞蹈,用尽人类所能想象的方式,表达人间极致的快慰。 硬、烫,又粗又长,jiba捣蒜似的狠插着媚xue,干得蜜xue咕叽作响,蜜汁从洞口喷溅出来,被反复拍打出白沫,晕开下泄…… 雄壮的阳具威风凛凛,干到花心,插至宫口,一下一下狠狠捶打着玉壶,强横地挤入窄小管壁中,rou冠被挤压得几近变形,棱角却是坚不可摧,凌虐过处,留下深深的凹痕,带来少女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尾音发颤,叫声酥到了骨子里:“嗯、嗯……啊!啊啊啊!爸爸好棒,干……干到zigong里去了,唔啊啊~~~女儿的saoxue要被插坏了,啊!啊……” 谭永安一手乱揉着白馒头似的奶子,颀长的上身随着剧烈的抽插前后耸动,臀部肌rou紧收,双膝跪在玉xue前格挡着女孩摇晃的玉腿,小腹下方毛茸茸的黑森林中挺出粗长的铁杵,一个劲向湿洞里插捣着,cao得近乎疯狂!即便此刻有光,只怕也难以看清进出中roubang的细节,唯有不断飞溅的汁水和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