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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情人(二五)强插爆菊,先插烂你这三张小嘴!高H

    弹性十足的床垫被疯狂的律动震荡着,女人撅着屁股,雪白的rou臀被掐出片片青紫,在男人掌中被揉成团,掰开的臀缝间,一根粗壮至骇人的阳根大力进出,卵蛋甩得啪啪作响,许亦涵被干得摇摇欲坠,双膝几乎跪不稳,丰硕挺翘的双乳波幅度极大地晃动着,拍向下巴。

    后入cao起来更快更深,曲折的甬道被捅了个穿,rou冠抵在花心里研磨,突出的经络隆起,盘虬交错,碾着内壁刮出层层欲液。

    “呜……”许亦涵有些脱力地呻吟着,着实被此前数轮高潮折腾得精神恍惚,尹星洲却是不知疲倦,仍像只野兽似的伏在她身上大动,胯下的阳具数小时内始终威猛挺立,除了射精后的短暂间隙,基本维持在烙铁般火热坚硬的状态,擎天而举,不知满足地向女人xiaoxue深处顶,干着那湿漉漉的roudong,连带着把整个胴体cao到前后摇摆。

    眼见女人又要高潮,尹星洲猛地提起她的右腿,强令她单膝不稳地支撑着身子,一条腿侧身高抬的模样带来类似狗狗撒尿的羞耻感,偏偏他的手指从腰间绕到花唇间,指腹碾着凸起的rou核,稍一碰触,许亦涵原本强忍着不泻出的精水稀里哗啦地喷出来,下身剧颤,蜜口与甬道大力收缩蠕动,小腹以下更是yin水泛滥,浪荡的气息浓郁四散。

    “啊啊……别啊……啊!!”女人恳求的话还未出口,尹星洲已经看破她的心思,反其道而行,猛然将rou柱拔出,一股浓稠的jingye从guitou翕张的马眼处直射女人屁眼,顺着肛门一路向下淌,分不清是xue口还是尿道口,水线像绷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奔涌,在床单上染出大片地图,不规则的深色形状不断提醒着这一臊人举动的真实,许亦涵浑身战栗,又气又是快活得登天一般,翻着白眼瘫软在尹星洲怀中。

    尹星洲是个不怕死的,趁着她还未缓过劲来,视线牢牢锁定在臀缝间被浊液涂抹开来的菊xue上,瞳孔中窜起的火焰瞬间燎原,也管不着怎样从长计议,当下立即趁着许亦涵高潮中意识朦胧,手指从蜜xue里抠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水,在放射状密密收紧的肛口四下润滑,而后当机立断,将一根手指缓缓刺入!

    尽管从一开始就不是很顺利,但尹星洲绝不犹疑后退,顶着许亦涵渐渐苏醒质疑的目光,一狠心,修长的指节猛地向里捅,擦着肠壁狠狠干了进去!

    “啊!”许亦涵被那股尖锐羞耻的痛处惊醒,但尹星洲太了解她了,不等女人的挣扎开始,有力的手臂扣着她的上身牢牢禁锢,另一只手却是加快了动作,就着xue口滴答的汁液,开始反复进出扩张着菊花,来回插了好几次,速度越来越快!

    那种微妙、异样又极度羞耻的感觉,让许亦涵扭着身子尖叫起来:“放开——混蛋,你敢!”

    “干都干了,还问我敢不敢?”尹星洲就是那种能完全戳破许亦涵虚张声势的人,分明没什么资本,偏偏狂妄得不像话,这会儿摁着许亦涵给她后庭开苞的举动,可以说已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丫……”许亦涵正要骂他,突然察觉他的动作倾向,顿时顾不得其他,愈加扭动起来:“不行!那么大——会死!啊啊啊!”

    被开拓了三个手指就已经难以忍受的小菊花,此刻明显感觉到男人蠢蠢欲动的大蘑菇头抵在边缘,火辣的圆头顶端还吐着晶亮微凉的前列腺液,刺激得菊花受惊地收缩,只是想象那庞然大物从紧窄到几乎容不下任何的甬道插进来,许亦涵就有种呼吸不上的急促感,两眼发黑,被完全掌控的玉体却只能瑟瑟发抖:“不行,不要,你的roubang太大了!别闹了,你想要,我帮你口……唔……”

    话没说完就被捞起来吻住了小嘴,心猿意马间察觉到两腿间的汁液全被手掌刮走,抹在臀瓣缝隙中,不住跳动的大jiba终于按捺不住,一点点蹭上来对准了菊洞,借着菊花翕张开合的瞬间失神,找准机会就向里干!

    许亦涵整个人被一股强力的侵入感统治,强劲的撕裂感几乎连痛楚都碾碎成齑粉,灵魂片片凋零的感觉,带来一种濒死的异样,臀瓣被撕成两半,火辣辣的感觉从洞口一路向内拉扯,roubang所过之处,像guntang的蜡液滴过,痉挛般的刺痛感瞬间弥漫至周身,连稍稍纾缓也做不到。

    “啊啊啊啊!”许亦涵立刻带了哭腔,呜呜咽咽地软倒在床上,雪白的女体瑟缩着伏跪在床上战栗不止,臀瓣中夹着一根过分骇人的大棒子,赤红的颜色映衬得可怖,狰狞的表面凹凸不平,就这样以不可能的姿态,一寸寸没入撑成圆形的菊洞中。

    “你是我的!”分不清是癫狂将大roubangcao进了女人的后庭,还是插入使得男人癫狂,尹星洲俯下身覆在她后背,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冷汗涔涔的美背,手指从她几乎痉挛的五指间插入,十指交错,紧攥的力道带给彼此一种融合的感觉。

    尽管如此,那疼痛仍足以教人疯狂!

    “唔——啊啊、哈……疼……你个……王八羔子混蛋……我……我让人cao烂你的屁眼!”许亦涵的手指不知从哪迸发出的力量,几乎将男人粗大的骨节碾碎,被囚禁着无处逃离的臀儿颤巍巍,无处不在抖,偏那根jiba硬得像钢铁,完全没有被夹断的预兆,许亦涵还听到他似乎心情颇为愉悦地说:“哦?那我现在就cao烂你这三张嘴。”

    硬挺的巨柱缓缓抽送,任何细微的凸起,都勾动女人浑身数不尽的感知细胞,脆弱的神经末梢被那饱胀的填塞挤压至炸裂,朦胧中,甚至产生了幻觉:每每低头就看见一根大jiba从菊花cao进去,一直从嘴里干出来……

    带着许亦涵喑哑的哭声和语无伦次的咒骂,尹星洲挺着腰耸动起来,rou柱几乎将肠壁刮磨得发红,内里的敏感点更被拉扯挤压到了极限,撕裂、异物侵入,还有那生涩的抽插带来摩擦的剧痛,渐渐地,肠液润滑着棒身,裹在男根表面,开始辅助着性器的律动,将一切变得顺畅起来。

    卖身情人(二六)又硬又热的roubang插满了后xue……高H

    菊xue火辣辣的痛处直透经络与骨髓,许亦涵只觉得下体暖融融一片,如同guntang的岩浆中,有一根硬挺还隐约激荡出抽插的火纹。

    说不清……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异样,那本最不该被冒犯的地方,被赤裸裸地彻底占有,肠壁脆弱的褶皱一寸寸被拨弄摩擦,rou茎一遍遍顶入窄口,括约肌紧绷张开到最大,仍旧无法容纳那样的巨大,时刻痉挛收缩,恨不得拧断那棒子。

    尹星洲一开始也疼,那缠夹的力道着实有股子要将他折断的感觉,紧致的甬道起伏涌动,顺着棒身从根部按摩到顶端,直至将敏感的rou冠含在一片坚韧的柔软中,细密地吮吸,险些勾出他射精的冲动。

    很快,cao着女人屁眼的心理快感迅速扩散,取代生理上的温暖舒适,抢先充溢到极致。他两眼盯着她漂亮的脊背,尽管roubang实实在在干着后xue,脑海中的意识仍停留在惯性中,不断浮现她高傲骄矜的模样,两相比较,不真切的征服感、带着羞耻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一下子全部爆发,上升到了顶点仍不够,直催动着他挺胯猛动,巨根打桩似的入到xue底,隔着薄薄的薄膜,似乎能将同样的火热灌入脆弱的xiaoxue。

    “啊~啊——那里,亲……啊~~唔哈!满……好满!”

    许亦涵趴在床上无助地扭着身子,指节泛白,额上渗出冷汗,下半身坏掉的感觉,实在有种令人无所适从的茫然。她这具雪白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两腿抖得厉害,臀rou间吞吐的硕大阳具显得格外扎眼,随着抽送越发快速,女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两颗雪乳舞动着,嘴角的涎水淅淅沥沥滴在身前,含糊的言辞中,逐渐生发出某种欲罢不能的渴望:尽管痛,仍免不了想要被充实,被热辣的野性之柱宣判死亡的瞬间,永不消退的新的情欲被唤醒。

    “滋……”水声,从菊花内里渗出的润泽加快了rou柱挺耸的频率,女人随之而来的美妙呻吟入耳,酥软娇媚,带着几分崩坏的性感浪荡:“插到那、里了……哈啊~别用……别顶,好、好奇怪~~那里,啊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分明诚实地回馈了热切的研磨,后庭主动把jiba完整吃住,随后屁股就像摇着cao控杆似的拧起来,密xue相对干涩,任何轻微的心态变化都被男人的清晰捕捉到。

    “用力顶这里?”尹星洲指着那一点狂冲而去,两具落体紧贴后连在一起,rou茎冲刺的力道被完全承接,许亦涵连撅屁股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管由着他摆布,变本加厉制造那种摧枯拉朽的碾压力量。

    “嗯~~~不不要……你好大,唔……硬……热……舒服……再进、进去!呜……”哭腔被紧咬的下唇的含住,婴儿手臂粗的大棒子反复从臀缝中钻进钻出,越来越像一只有意识的庞然巨兽,在欲望的精心饲养下,如狼似虎!

    卖身情人(二七)在窗前拼命张开腿挨cao!H

    菊xue被反复抽插,摩擦出全新的感受,连纯粹的快感也说不上,可就是渐渐生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迷幻滋味,许亦涵被cao得咿呀呻吟,嗓音渐渐嘶哑,过于癫狂的浪潮一波波席卷而至,敏感点被顶撞数下,霎时间骨软筋麻,浑身过电似的略微抽搐起来,竟就这样被插到了高潮!

    括约肌痉挛着几乎夹断roubang,蜜xue里潺潺泻出的汁水不住淌到床单上,大片的汪洋润泽弄得下体湿凉,但许亦涵全都感觉不到了:roubang的形状和大小已经成为整个世界唯一的存在,在体内反复进出,用脆弱的柔韧的肠壁去描摹guitou和青筋的隆起,勉强勾勒出粗壮到过分的轮廓,觉察到这一点,连灵魂也跟着颤抖起来。

    被冒犯被占有,从彻头彻尾、由内而外完全地点燃了!

    阳具像宗教里的圣物,因为征服而引发了情绪里自发的某种崇拜,羞耻愈演愈烈,快感随之加强,说不清道不明。

    暧昧的拍打声、水声、浪叫声交织成一曲激情乐章,尹星洲越发勇猛,将女人抱到飘窗上,背靠着透明的窗,两腿屈膝向两侧打开到最大角度,身子微微弯曲高抬下体,以便roubang捅进菊花里。

    要是有人站在窗外,就可以看到女人雪白的胴体蜷缩着,光线中的剪影像一只展翅的蝴蝶,随着笔挺站立在她身前的伟岸男人,疯狂耸动扭摆着,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捣干,如同流水接纳一切尖锐的冲击。

    交媾的架势极尽yin态,尹星洲低头看着她,奶子、花xue一览无余,剧烈跳动的乳rou和泛滥成灾的小屄,无不是情欲高涨的最佳证据。

    女人近乎癫狂地迎合着,丰臀急促地跟随roubang进出的幅度顶起落下,花唇翕张着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嘴在发出无声的呼唤,此前射在xue里的jingye渗出来,沾湿了耻毛,像从地下涌出的牛奶,看起来色情又性感,味道也很诱人。

    “插……坏了!哈、哈!好奇怪,好舒……舒服啊啊啊!”许亦涵已经适应后xue被干的感觉,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肠壁上被碾过的rou粒传递到尾椎,又一路冲上头顶,热血翻涌,着实有说不出满足。

    她两颊绯红,春情荡漾,浑然不觉中,竟探出细长的手指,摸索到rou核上,狂乱地按压几下,旋即毫无规律地揉捏起来,自顾自凭着本能抚慰躁动的蜜xue。汩汩泻出的yin水弄了满手,阴蒂被抚摸的感觉来得直接而刺激,和后方的异样交融在一起,迸发出强有力的快感,澎湃的巨浪瞬间淹没了她。

    尹星洲就这样看着她自己把自己摸着、插着、抠挖着,很快被多重刺激弄得泄身,哗哗的水流向上划出一个有力的弧度,射在他精瘦的小腹上,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内侧肌rou立刻收缩,带动jiba更强力的cao干,彼此间没羞没臊、完全交由情欲掌控的性事,继续不知疲倦地开始。

    “真是yin乱的小嘴……”尹星洲眼底迸溅的火光泄露了高涨的性欲,他的手指插进女人的小嘴里,在那湿滑饥渴、无处纠缠的小舌间周旋。roubang干着菊花的同时,还能感觉到xiaoxue满溢出来的yin水滴滴答答落在棒身上,两个囊袋牢牢抵在洞外,湿透了的屁股一抓就是一大把黏液,空气里满是臊人的味道。

    “顶得太深了……阿洲、阿洲……啊~~啊!受不了,又要……啊啊啊!”

    “叫那么大声,被人听见看光了……喷得好多,真是个欠cao的狐狸精,啊、啊……”男人骤然加快的频率,带出又一波高潮的爆发,两具汗淋淋的rou体交织在一起,彼此攀附,互相嵌入,完美而深刻地结合,彼此拥有,能感受到对方经脉里的分寸战栗。

    偌大的别墅似乎也因为这场持久的性交变得火热起来,矜贵高冷的气氛一扫而空,许亦涵竟然嗅到yin靡的味道经久不散,氤氲在呼吸里,连在毛孔进出的气息也跟着染上了这样的色彩。

    zuoai最痛快的地方在于可以完全摒弃除此之外的所有事,非但烦恼纠结全部蒸发,事后静待平息的时间里,也能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平静和愉悦。

    许亦涵在浴缸里泡着根本不想动,水温恒定,别无后顾之忧,以至于她几乎兴不起结束的念头。

    半眯着眼像一只不需要思考的虫子,慵懒闲适,活在当下,活在眼前。

    尹星洲坐在她对面无声地看着她,每当她睁开眼,视线和他相对,就能看见他嘴角始终若有若无的笑。

    “想什么呢?”许亦涵问。

    “想你。”尹星洲脱口而出。

    “你不是才吃了个够?怎么,还没腻?”许亦涵睨他一眼,想到后庭贞洁不保,有点耿耿于怀,说话略微带刺。

    尹星洲翻了个白眼怼回来:“我看你个浪货也还没被cao够。”

    许亦涵没生气,一手撑在浴缸边缘歪头看他:“看你是个精明能打算的人呐,我可是真连底裤都快赔掉了,你还不收拾细软走人?”

    “嗯。”尹星洲懒懒地应了一声。

    “以后不能包养你了。”

    “嗯。”浑不在意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现在每秒钟从我手里蒸发掉多少钱?”

    “嗯……”

    许亦涵用手掀起一波水花洒向他,被尹星洲侧过脸避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把许亦涵拉进怀里,捏了捏她的肩,道:“就这么点斤两,我能养十个。”

    顿了一下,他又问:“快活吗?”

    许亦涵看着他,笑了一下:“还行,但是你最好只养我一个,我吃很多。”

    他低头对着她的眸子,灵魂仿佛被攫取进那幽深的黑洞中,霸道、神秘、狂妄、笃定、嚣张……都是他爱的样子,就连失意都保持着傲慢的姿态。

    一个细密的吻落下来,许亦涵闭上眼,全身心放松,融化在他涂抹蜂蜜的唇齿间。

    以前维持她生活顺心如意的价格很昂贵,现在反倒变得简单了——只要有他,只要有爱,只要有吻,然后,想做就做。

    再见到许亦涵,许亦敏直觉到她的变化,似乎是心态和气质与从前大不相同,但,为什么?现在她还有什么心情笑,怎么能笑出来?

    “做个交易。”开门见山。

    卖身情人(二八)两男一女3Pyin乱现场!用roubang连在一起……

    “哦?”许亦敏还是保持着那看似无害的笑容,但眼底的戒备和困惑一闪而过,被许亦涵捕捉到。

    “我放弃继承权,包括你眼红了很久的OG三系会所的掌控权,只有一个条件,把你埋在我身边的钉子名单交出来,只要少了一个,我跟你斗到鱼死网破。”许亦涵说完甚至友善地笑了一下,“那样的话,你未必会输,但就算赢也会很难看。”

    “……”许亦敏许久没说话,她盯着许亦涵,深邃的目光带着极具穿透力的洞察。因为了解,才知道对这个meimei来说,要认输和放弃有多难;也是因为了解,才从她此刻的眼神中,看出她是认真的。

    许亦涵没有兴趣跟她多说,确认她已经听懂了,就准备转身离开。

    “喂,你不会是为了那个小男人吧?”许亦敏开口留住了许亦涵的步伐,后者停下来,背影里多了几分思虑,她自己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很快道:“也不全是,只觉得和你这么争争抢抢小半辈子怪没意思的,咱们已经够有钱了,胃口再大也够后半生吃饱喝足,不如尽情享乐。和你这么纠缠着,显然不值得。”

    许亦敏嗤笑了一下:“你认真的?”

    “你觉得呢?”许亦涵意味不明地莞尔一笑,“奉劝你最好是到这一步落袋为安,别再赌下去,自己引狼入室,以后还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哦。要知道人家的性别,是你永远比不上的,什么时候傀儡翻了身,把提线的踩下去也不奇怪。”

    许亦敏愣了愣。

    她的目光微闪,但显然不想和许亦涵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反倒是话锋一转,讥讽道:“看meimei你这个觉悟,真是快成佛了,怎么不做得彻底一点,那些人也放了算了。”

    “背叛者是不可原谅的。”许亦涵淡淡地回答,废话,放过了这些家伙,还怎么完成任务。

    这一世又是毫无先知优势,不过从尹星洲身上,许亦涵突然顿悟了一个另辟蹊径的方法。

    看原主耿耿于怀于背叛者,不难想象是跟许亦敏斗了一辈子最后被自己身边的人卖了,输得一塌糊涂且很不甘心。她只要向背叛者复仇,又没说一定要赢,索性急流勇退,来一手釜底抽薪。反正这辈子吃穿不愁还有喜欢的男人作陪,有资本有脑子,远离一家子破事,另起炉灶有什么不好?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以许亦涵对原主智力和手段的了解,如果上一世输掉了,那必定是有个很大的变因,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只能揣测是许念池那里出了问题。

    许亦敏现在招来这么个人的确让她措手不及,但若是两姐妹鹬蚌相争,要利用要扶持这个外来的“儿子”,互相博弈的过程,也就时时刻刻正在养虎为患。

    想到这么多烂事,许亦涵决定选择原主绝不会走的路,彻底打破包括许亦敏在内所有人的预期,看看全局还会怎样变化。

    “哦?那要是,你那个宝贝小男人也背叛你呢?”许亦敏盈盈一笑,绵里藏针的一句话,惹得许亦涵脊背微凉。

    恰好这时许亦敏的助理进来,靠近她附耳说了几句话,随后,许亦敏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啊咧啊咧,我的好meimei,一起走一趟吧,说不定能看上好戏哦。”

    许亦涵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你不是要跟我做交易吗?我给你个犹豫期,一会要是看见什么以后想改主意,我允许你收回刚才的话。不过要是你依然坚持,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许亦敏知道她无法拒绝。

    对尹星洲下手?那几乎是必然的。在她心中越是重要的人,许亦敏越不可能放过。知道她最无法原谅的是背叛,她会怎么做?会放出什么样的蛇,去引诱他摘下苹果?

    许亦涵脑子里闪烁着空白。

    来得太快了。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就是她有了软肋,生怕被掐中死xue,才恨不得极速离开漩涡。

    该死……许亦涵的拳头渐渐收紧,指甲无意识地掐进rou里,她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应该信任他?不……以许亦敏的不择手段,想要把人捆绑到地狱里去再容易不过了。

    许亦敏的车开往一家五星级酒店,许亦涵坐在自己车上给尹星洲打电话,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2007的房卡。”

    许亦敏施施然走出电梯,前面领路的服务生被支使走,门锁咔哒一声打开,隐秘的室内迅速传出一股yin靡的气息,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浪叫刺破耳膜,交织成密集的乐曲。“啪啪”的声响和女人污秽的呻吟,回旋在耳际,一股腐朽的臭气扑面而来,令人眩晕中几乎站不稳脚跟。

    许亦涵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了客厅,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明媚阳光,清晰地映在那些横七竖八的针管、锡纸上,残存的粉末散落在地,凌乱的衣物满地都是,撕碎的布料、断裂的袖扣、LOGO闪闪发光的皮带……

    许亦涵面无表情地看着角落里一件熟悉的衬衣,那曾由她亲手递给尹星洲。

    主卧的门没有关,比A片里更yin乱的场景同时出现在两姐妹眼中,刹那间,她们同时凝结成雕塑。

    此刻跪在床上癫狂耸动的赤裸rou体白花花一片,大张着双腿的女人,xue里插着roubang,两个奶子上布满了牙印和吻痕;颤巍巍像疯狗一样cao着屄大动不止的男人高高撅起屁股,菊xue被一根粗黑的巨棒插着,粉红的嫩rou翻出来;最后面体格硕大的黑人,jiba又硬又长,骁勇无比地驰骋在男人的后xue里,令人惊愕的是,他屁股里也塞着一根rou色的假阳具,嗡嗡地震动摇摆个不停……

    “fuck!fuckme……”

    “干……干死你!哈……顶到了……啊!”

    “喔喔……fugyou,bitch!”

    这两男一女叠在一起的yin乱场景,配合着满臀满腿的yin液、润滑液,湿漉漉、黏糊糊,色欲爆棚。

    许亦涵和许亦敏的目光齐齐指向被夹在中间的男人脸上……

    卖身情人(完结)复仇者的下场

    宋应!

    此刻的宋应,全然没有舞台上和镜头里的光鲜亮丽,极度的yin乱、近乎癫狂的耸动和呻吟包围着他,欲仙欲死的表情愈发浪荡,沦陷在情欲的泥沼里,迷醉于毒品带来的魔幻快感中。

    roubang大肆捣弄着汁水四溢的xue,后庭里被黑人的巨棒插满,他两手胡乱抓着女人的奶子,指甲留下的抓痕凝结着鲜红的线条,斑驳的伤痕助长了这三人向地狱的坠落。

    许亦敏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她显然明白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但此刻宋应对她们的到来毫无反应,毒品带来的极致快感连性的舒爽都冲淡不少,此刻头脑中氤氲飘荡的,满是那一股迷幻的快慰,无与伦比的享受和满足,足以将人拉扯进那漩涡之中,再不肯自拔。

    许亦涵心底的沉重一点没有舒缓,她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心尖上隐隐跳动,像被针扎一样。

    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的目光转移到角落的衬衣上,瞳孔收紧片刻,突然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飘出的腥气。

    血。

    血腥味。

    她浑身发冷,骤然间如坠冰窖。

    她太熟悉了,这个味道。

    那一晚以后,她的灵魂都铭记着这种从骨rou里透出来的血腥味。

    那个血rou模糊的……

    许亦涵四下看看,目光突然停留在主卧角落的独卫。

    也许是冥冥中某种力量带来清晰的直觉,许亦涵猛地不顾一切冲到那里,门从里面反锁着,许亦涵捶了几下,钝重的回音像敲打在心上。

    许亦涵深吸一口气,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前台,等服务生拿钥匙来的途中,莫名地,一行泪从眼眶里不自觉地滑落,怎么也止不住。等到她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许亦敏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她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尾冷冷地看着她,真到了这个时刻,竟也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只是觉得心更加坚硬。

    “砰——”门被猛地推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几乎让许亦涵后退一步,定睛看清面前的场景,刺痛的眩晕感几乎瞬间令她站立不稳。

    尹星洲倒在血泊中,半蜷缩着的身体呈现出痛苦的姿态,镜子破了大半在地上四分五裂,他额角一大块被碎玻璃渣刺得血rou模糊,尖锐的镜片深深扎进rou里。更恐怖的是他右手紧攥着一块三角形的镜片,掌心被割裂出血丝,左手手臂上道道清晰刻骨的血痕,有好几条甚至深可见骨。一把尖刀插在左手手背上,肆意漫开的鲜血在地板上画出丑陋的图腾,到处都是翻滚挣扎的痕迹,男人英俊的脸上残留着片片淤青,裸露的胸膛上细小伤口不可尽数。

    许亦涵伸手碰了一下他又猛地缩了回来。

    她怕。

    怕她又来晚了。

    恐惧,笼罩在心头,阴霾不断放大。

    直到服务生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旋即是她手忙脚乱呼叫前台的声音。

    许亦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尹星洲微微痉挛的手指落在眼底,成为此刻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急救室的灯亮起,护士和医生关上她和他之间那道门。

    吴俊发来短信,汇报收了一条线,顺利跟许念池接上了头——这是许亦涵去见许亦敏之前做的第二手准备,她没天真到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旦决定了放弃利益,路很多,选择很自由。

    但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除了他好好的,其他一切都没有意义。

    除了他不要离开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灯灭掉的时候,许亦涵站在医生面前,听完他说的话,身上热一阵凉一阵,冷汗涔涔。

    外伤没留下什么残疾,内伤也不重,可以慢慢养;唯有一点,他吸食了海洛因。

    海洛因。

    海洛因。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吸食,无论是主观主动还是客观被动。

    复吸率100%。

    戒不掉。

    一辈子都要和那样的欲望作斗争,永远都在“戒毒”,唯有至死才能说“戒毒成功”。

    许亦涵坐在病床前握着他的手,一夜未眠。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破晓的光从窗口照进病房,照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他沉睡的模样美好得像个天使。

    手机一震,一条短信打破了持续整晚的死寂。

    许亦涵看过之后静默良久,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在卫生间里整理完仪容,离开之前,在尹星洲嘴角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十几个保镖鱼贯而入,分立在病房的各个角落,他们多是特种兵出身,另有各个渠道招揽在麾下的亡命之徒。等到许亦涵特派的医生来给尹星洲检查过身体各项数据后,这些保镖就分散开来,簇拥着病床上的人,一路飞奔至电梯,下到B1层,上了一辆越野车,直奔私人机场。

    之后是许亦涵和许亦敏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天台上的风很大,许亦敏指间燃着的烟发出一闪一闪的红点,烟尘一出就被带散了。

    这是她们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假笑和表演的对话,许亦涵甚至接过了她递来的烟,那些刻骨的仇恨与厌憎,反倒被内敛起来。

    “阿境。”许亦敏开口只说了这两个字,许亦涵浑身一僵,夹着烟的手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火光一亮,微微的眩晕感迷醉在大脑皮层,烟草的味道让人清冽又迷失。

    “……”许亦涵眼底的意味更加复杂,但她还是沉默。

    许亦敏没看她,都市在她们面前呈现出最繁华荣耀的姿态,但逝去的人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拥有不了。

    “他一辈子也没等到你认真的时候,我恨你;等你认真爱上别的男人,我也恨你。但也到此为止,够了。再多,我怕他恨我。”许亦敏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漠然,甚至好像还透出了几分迷惘。

    “他会的,”许亦涵淡淡道,“这种下作的手段,针对一个无辜的人,还找他来做借口,他当然会恨你。”

    许亦敏低头想了想,嘴角突然凄然一笑:“随便吧,反正他都不在了,想谴责我,下辈子来找我。”

    话虽如此,许亦涵知道自己被她戳中了死xue。

    来之前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毁掉她最重要的东西,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痛。

    但原来,她已经做过了。

    许亦敏恢复了漠然,她收起自己短暂的脆弱和真实,一眼不看许亦涵,说:“名单发给你了,全部。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许亦涵没说话,她径自走了。

    手机响起,新邮件里,写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名字。

    但她也不在乎了。

    现在无论是家产也好,许念池也好,都没人在乎了。

    尹星洲被送到澳大利亚养伤,一方面是为了避开纷扰,另一个原因是,离开原始环境有助于解除毒品带来的心瘾。许亦涵处理完背叛者之后,简单收拾完国内的生意,就去了尹星洲身边。走之前她去看了周境,墓碑上年轻的笑脸还像当初一样温暖,只是天人永别后,造化又被仇恨捉弄。

    “下辈子不要遇到我啦。”

    “你放心吧,我找到可以像你爱我一样去爱的人了。”

    “阿境,再见。”

    她恨极了许亦敏,因为她毁了尹星洲,也玷污了周境。可她也没办法做一个理直气壮的复仇者。

    许亦敏回到好莱坞,办理移民手续后,几乎不再回国。

    许家原本扑朔迷离的继承者之争,因为许亦敏许亦涵两姐妹的突然抽身,变得格外寂寞。没过三年,许念池适应了富家子弟的生活,又因为没有竞争、毫无危机感,不可逆转地进入纨绔期,被许亦涵的父母借机打压,又被许亦涵一个闺蜜刻意勾搭戏弄,出了不少丑。许宏章突然怀念起两个能干懂事、从小陪伴左右的外孙女,最终确认的遗嘱里,大部分的财产分给了她们姐妹。

    在这场连许亦涵都没有预料到的交锋中,所有人都受到了重创,局面并不复杂,却谁也没办法处理,索性全都丢开手,逃避,或者说,抽离。

    在所有的配角中,宋应下场最糟。他自甘堕落,吸毒被抓后,身败名裂,不但演艺圈的事业无法继续,此后始终在毒品的泥沼中挣扎,名利场中的失势带来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崩溃,促使他更加依赖于毒品带来的刺激。不到10年,宋应因吸毒过量已经完全没了人形,在迷梦般的幻境中跳河身亡。

    童晓茵这样的小人物,甚至没人去在乎她,但她却因为在那次帮踩尹星洲的事件中接触到娱乐圈,开始越来越憧憬进入其中。她姿色平平,又没什么门路和资源,在几次幼稚的尝试中,被一个十八流导演骗上床,几次之后怀孕。家里人知道后先是暴怒,后听说对方是个导演,就变着花样纠缠上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顾虑女儿家的脸面,最终童晓茵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料,患上抑郁躲在乡下养胎。导演找了个借口脱身后始终没露面,童晓茵生孩子那天难产大出血,勉强保住性命,但孩子没活下来。

    后来的日子更加难捱,在乡下找了个半残疾的跛脚老男人嫁掉,不到四十,老态龙钟,面相和脾气都越来越刻薄,早已和尹星洲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同学天差地别。

    那天,尹星洲在被宋应半挟持半欺骗地迷晕后,又被强制吸食了海洛因,一瞬间的突然清醒挽救了他。他拼死挣扎,被宋应的手下殴打十数下始终不肯就范,最后夺到一把刀刺入掌心,难以言喻的痛楚帮助他艰难维持着理智,一波波钻心的疼压着海洛因带来的奇异的恶心感觉,震荡着他的神经。

    两个打手都被他不要命的架势唬住了,正好宋应自己也嗨起来,没顾得上他,才让他逃进卫生间。原本来引诱他的女人,解开了宋应的裤链……

    到澳大利亚后,生活变得很简单,出海冲浪、玩玩游艇和潜水,每年到农场里住几个月,做点木工。他广泛的兴趣更加无节制地展开,所幸手伤无碍,痊愈后依然灵巧。

    许亦涵推掉了所有应酬,更有意避开顶端和底层两个阶级,给尹星洲营造完全接触不到毒品的环境。那些放纵吸毒的上流阶层和自我放弃的底层,都可能将一个人带入深渊。

    五年后的半夏,看尹星洲表现良好,许亦涵开始和他全球到处飞,过着健康阳光、全然不与名利场交集的生活。

    每一年周境的忌日,他的墓前总有两束新鲜的百合花,带着露水,在晨光中,似乎与照片上的笑脸互相映衬出光彩。

    “叮——明辨敌友,任务完成!”

    系统崩坏中(一)泳池尤物一把握住了他的大鸡鸡

    系统崩坏中(一)泳池尤物一把握住了他的大鸡鸡

    “第三十一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292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任务获取中……进入……”

    许亦涵几乎已经对系统的声音免疫,她有点失神地听着熟悉的字句,那些机械的声线开始拉长到含糊,刺耳的“zi……zi”响动和电流乱窜,蹦跳出危险的讯号。

    等许亦涵注意到,眼前的虚拟世界如硫酸腐蚀般消解熔化,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感到一阵难以形容、几乎不能说是炫目的光华,一直从眼睛的虹膜透到大脑最底端。

    “进、入……82A93jhkGRjediDl代号IXW,世界序列……正在解……码!943Tkuwp程序启动,Key丢失,愿力系统……启动自修复……”

    嗡嗡……

    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拉长了,也都静止了。

    一种惶惑让人不安,许亦涵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如果说要“看看”自己的身体,那没有眼睛也是做不到的吧。只有意识还在运作,记忆和思考都分毫不少地储藏着——虽然说不上放在哪里。

    “数据恢复……滴、滴、滴……主程序被入侵,核心脑……滴——启动毁灭程序,已失败!重置……”

    也许就是一瞬间,许亦涵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世界。

    “哗——”泳池里微微荡开波伏,澄澈清冽的水花像浴衣一样分开,从中钻出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性感女人。

    摘下泳镜和泳帽,乌黑的发落在肩背侧,出水的美人抬手微微遮蔽艳阳,眯了眯眼。

    三点式的泳衣将她凹凸丰满的身材紧紧裹缚,黑色的胸罩服帖地衬着高耸坚挺的rufang,两根细细的肩带交叉在肩上延伸到颈后,雪嫩的肌肤从滴着水的秀发间透出光泽。

    下半身的斜方布慵懒地挂出两条曲线,使得上方堪堪露出肚脐,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从并不刻意的流苏中伸出来,系带的那一边高至腰胯部,让腰臀傲人的比例展露无遗,大腿深处是引人遐想的流水。

    她的视线焦点,转向泳池尽头一个不苟言笑的西装男: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挺拔的身姿带着透出白衬衫的阳刚伟岸,胸口紧绷隆起的对称肌rou,硬邦邦几乎撑爆纽扣,他稍稍送了一下领带,女人放慢动作,幽幽地瞥向他的裆部。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淌着水走向他。

    眼神蛊惑而逼人,片刻不离。

    他想挣开,理智告诉自己这是雇主的女人,但却说服不了自己从她牢牢锁定他的视线中脱离。

    这个尤物,无时无刻不让人想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大干一场!

    许亦涵似乎也对他很满意,越是靠近,越是渴望般地审视,妖媚的眼像是那些遮蔽都不复存在。

    他就赤身裸体在她面前,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臂,因为受过专业的训练,所有肌rou都有别于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块状,那种生气磅礴、rou欲淋漓的感觉,还有双腿中间异常饱满粗大的男性性器,让人只是想到就觉得双腿内侧有意无意摩擦起来。

    卓潇阳的喉结滚了一滚,眉头刚拧起来,就听到她柔媚的声音:“夫人,该回去了?还是别着凉了?”

    被抢了话的卓潇阳,定定地凝视着这个危险的女人——让人失去自控力的一切,都很危险。

    无论是毒、酒,还是眼前让人欲望勃发的女人。

    妈的,这声音,每天晚上当他想着她taonong下面那根东西的时候,就会陷入无穷的想象,想象那娇媚的声息喘起来叫起来,还有高潮起来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许亦涵看着他微微闪动的目光,舌头轻舔了一下下唇,卓潇阳不妨,就被她一手隔着裤裆握住了阳具。

    “你——”

    “反应好快,变大了呢……”女人轻柔的小手捏了捏在掌中即刻膨胀起来的guntang棍状物,用只有两人听到耳语声,呢喃道。

    系统崩坏中(二)泳池边jiba后入,掰开屁股求狂cao,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rou)|POPO原创市集

    卓潇阳警觉地瞥向别墅外围那些管家和服务生,才发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此刻视野内不见一人。

    顺着下体传来的燥热,已经让理智近乎瓦解,本能还在挣扎,却很快被那绵软的小手突兀的揉捏击溃。

    隔着布料准确掐准那根东西硕大圆头上的沟缝,电流般的战栗从尾骨升腾,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挑衅!

    卓潇阳皱了皱眉,英挺的面部被阳光分割出几何光影,让他的表情更加立体。

    许亦涵轻轻踮脚,伸出湿滑的小舌在他鬓角一舔,向上勾着耳朵的轮廓,轻轻呼了一口气,低柔的声音伴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甜味道袭来。

    她用暧昧到让男人每个细胞都沸腾到撕裂的语气,只说了七个字,下一秒,就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臂膀整个搂住,然后落入被动。

    “我想上你很久了。”

    一场由暧昧的火苗挑逗起来的熊熊烈火,此刻已是漫山焚遍,冲天而起的火浪几乎灼伤身处其间的男女。

    许亦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转过来,两手扭在身后,一股前冲的力量让人脚下失控,但很快被手臂拉扯的力道收紧,大半个人向前吊着几乎要扑倒,紧接着被一只大手摁在距离最近的一张躺椅上,柔软的腰背和挺翘的臀儿形成一个弯曲的上扬弧度,看得男人下体几乎要立刻爆炸。

    许亦涵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感到私密区域的遮蔽即刻在布帛的撕裂声中剥落,光滑白嫩的屁股湿哒哒的水痕不住顺着沟向那娇嫩处流淌,在细直的腿弯处聚集,亮晶晶分外惹眼,衬得那白得发光的肌肤,诱惑着男人去蹂躏亵玩。

    卓潇阳一手反拧着女人的胳膊,将其以高抬丰臀的姿势牢牢束缚在躺椅边缘,一手拉扯着领带,稍稍用力,衬衫的纽扣零散掉落,大片麦色肌rou欲望张扬地露出;裤链被拉开,一根粗长饱胀的巨根迫不及待地弹出,坚硬如烙铁,guntang勃起的欲望顶端渗出透明的水渍,狰狞的脉络盘虬在柱身上,带着凌厉的气息!

    没有任何爱抚与前戏,许亦涵感觉到那根伟岸的东西逼近,强势而霸道地挤开两瓣臀rou,guitou又大又硬,带着火热的积蓄已久的躁动,前列腺液刚摩擦到yinchun,就让她回想起诸多早已早脑海中多次呈现的春情荡漾的场景。

    “什么也没干就流水了?”卓潇阳往日平稳的语调抑制不住地上扬,尾音里都是微不可察的兴奋,雄壮的rou茎顶着丰臀缝隙磨了几下,被女人湿软的蜜xue蹭得更加黏腻。

    许亦涵的胳膊被反拧得无法动弹,却还是艰难回头妩媚一笑:“早就想着被它cao几百回了。”

    一边说一边轻慢又浪荡地摇了摇屁股。

    这勾死人的妖孽!

    卓潇阳一咬薄唇,宽大的手掌捏着那白臀嫩rou,扬手脆亮地“啪”地拍了一下,然后利落地掰开,露出紧致的小菊花和滑嫩的娇xue,硬胀到一秒也忍耐不了的jiba径直对准洞口,rou眼可见它撑开了紧闭的xiaoxue,擦着粉嫩内壁,狠狠插进入甬道!

    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未扩散,在大片汁液的润滑下没入小半根的rou茎,已经被无法形容地夹紧,马眼被一股酥媚的吸力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久未真刀真枪开荤的rou茎,险些控制不住泄出来。

    男人瞳孔一紧,勉强收拢了心神,将射精的欲望控制住,口中道:“干死你!”

    硬邦邦的巨根毫无怜惜之意,疯狂向那销魂的花心捣,粗长地顶干到底,整根已被全方位无死角的柔嫩内壁缠裹,蚀骨的吸咬中,卓潇阳咬着牙抽干起来,疯狂摆着臀将巨根向女体内狠干,两眼微微发红地看着自己的大棒在女人臀间进出:令人遐想的消失后,带着淋漓的汁水拔出,每一刻散发出的rou欲味道,都令人癫狂。

    许亦涵湿热的洞xue被那壮物塞得满满当当,猝不及防,久未被开垦的蜜xue迎来一波狂风骤雨般的大力抽插。

    男人不容置疑的双臂有力控制着她的姿势,强迫她上半身趴在躺椅边缘,高高翘起的臀儿像是专为迎接roubang的宠幸,吞吃着阳具不住流泻出液体,噗呲噗呲的水声伴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情欲味十足的透明汁水覆盖着泳池里的清水,让双腿间的蜿蜒变得yin靡。

    “啊啊~”女人越发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