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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娄清把孩子重新用衣裳包好,也看过来,眼神紧张。 “他是陛下的亲戚吗?” 陆一扬:“…………” 陆一扬:“算是吧。” 娄清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又纳闷:“什么叫算是?” 陆一扬沉默了几秒,含糊道:“就是陛下的父亲的表哥的侄儿的孩子。” 娄清给他绕晕了:“所以他是陛下的——” 陆一扬想了想:“……表侄儿?” 娄清:“…………” 陆一扬:“嗐,就表侄儿吧。” 娄清:“?” 这还能“就”的? 一边的魏乐茜听到确切答案,也松了口气,然后笑道:“哎,原来是表侄儿,瞧他这眼睛,娄清差点以为是陛下的儿子,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呢。” 娄清斜了她一眼:“你别造谣。” 魏乐茜耸耸肩,笑道:“那行,当我造谣。” 娄清:“…………” 陆一扬没注意到他们的小插曲,心不在焉地干笑了两声:“陛下连个对象都没有,哪儿来的孩子。——这个,他怎么到你这儿的?” 娄清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早上起来就在被子里发现他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茜姐跟伍兰的恶作剧呢。” 魏乐茜在一边翻了个白眼:“也亏你想的出来。” 娄清:“那总不能他自己跑来的吧?我门还锁着呢。” 魏乐茜:“也许是翻窗呢,异化的孩子多多少少有点不同寻常嘛。——陆队,你说不是不是?” 陆一扬:“…………” 陆队不知道,陆队的反射弧还被震在娄清第一句话的尾巴上,他气若游丝地问了句:“……你说他钻哪儿了?” “我被窝里啊。” 娄清想起早上的画面,还有点儿心有余悸:“而且是整个闷在里面的,还抱着我的腿,我掀开被子看到的时候,差点没吓得给他踹出去。” 陆一扬:“…………” 娄清:“怎么了?” 陆一扬:“……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可能活不长了。”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短命。 娄清:“?” 正这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伍兰趴在客厅门边,露出个脑袋看着娄清,说道:“殿下,陛下他们过来了。” 他们? 娄清有些奇怪,本来想问一句,结果伍兰说完这句话就缩回了脑袋,躲到院子里去了。 娄清:“?” 今天着一个两个的都吃错药了? 娄清心里疑惑,抱着孩子往外走。 “诶。” 魏乐茜叫住娄清,“你不去换身衣服?” 娄清低头看了眼自己——他早上受到“被窝里生出个孩子”的惊吓,到现在都还是穿的睡衣,别说仪容,脸都没来得及洗。 但娄清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觉得闫禹也不会在意这些。 “没关系,走吧。” 到了院子里,娄清就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了。 闫禹的身后还跟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白久章,还有两个人娄清没见过,但看肩章都是少将。 有陌生人在,娄清的神态动作都不自觉收敛了一些,还对闫禹行了个礼。 “陛下。” 闫禹点点头,让娄清免礼,然后视线直直落在娄清怀里的孩子身上。 娄清看到,就问;“陛下也是来找他的?” 闫禹:“嗯。” 娄清顿时就觉得奇了:“他是怎么走丢的?” 闫禹顿了一下,点头:“嗯。” 娄清一脸震惊:“所以真是他自己跑我被窝里来的?” 闫禹垂在身后的尾巴瞬间一僵:“……什么?” 娄清觉得这事儿可神奇了,绘声绘色跟闫禹讲:“陛下,你知道吗?他可厉害了!……” 娄清兴致勃勃说完,却没能得到其他人“哇,这孩子真厉害”的惊叹,只有一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陆一扬松了口气——行了,都知道了,这下要死大家一起死。 娄清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迟疑道:“……陛下,怎么了?” 闫禹的尾巴已经僵成了石雕,但语气还很平静:“没什么。把他给我吧。” “哦,好。” 娄清点头,把孩子递过去。 但是手刚递到一半就停下了——小男孩的手紧紧攥着娄清的睡衣,把睡衣领口都拉开了,脸皱的跟小包子似的,就是不松手。 “诶,宝贝儿,别拽。” 娄清连忙停下来,伸手去掰小男孩的手。 嘶——宝贝儿。 周围忽然响起几声抽气声,听起来特别牙疼。 娄清抬头看过去,就见白久章跟那两个陌生少将都后仰着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活像看到了什么罕见物种。 娄清:“…………” 娄清问白久章:“怎么了?” 白久章欲言又止,往上瞥了眼闫禹。 闫禹没理白久章的视线,对娄清说道:“我来吧。” 说完就把手伸向娄清怀里的孩子。 异化的白色手掌轻轻按在孩子的胳膊上,也没用力,就是搭着。但是在rou眼看不见的维度空间里,一层透明的微光从闫禹的手臂延伸到了孩子身上,把孩子整个笼罩在里面,然后开始朝着闫禹的身体里拉扯。 然后一秒,两秒,三秒。 什么也没发生。 小男孩趴在娄清肩上,扭头看向闫禹,眼神里没了厌恶和仇恨,满满的都是得意。 闫禹:“…………” 闫禹收回了手,问娄清:“可以让他在你这住几天吗?” 娄清:“……???” 那你刚才还“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闫mini:你收回去算我输。 第21章 闫禹都这样说了,娄清也挺喜欢这孩子,于是就没有拒绝。 “可以,不过他爸爸mama同意吗?” 闫禹答道:“他是我的弟弟,我同意就可以了。” 娄清一愣:“弟弟?不是表侄儿吗?” 闫禹:“…………” 娄清:“…………” 陆一扬:“…………” 闫禹抬眼,视线淡淡落在娄清身后的陆一扬身上。 陆一扬站得笔直,在闫禹的注视下,眼珠子缓慢但坚定不移地向右边飘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随时能驾鹤西去的佛光。 啊,陆一扬想,我死了。 闫禹收回视线,对娄清说道:“是弟弟。” 娄清虽然还有些不明白,但想着闫禹亲口说的总不会错,于是也不纠结了。 他又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啊?” 闫禹:“…………” 所有人:好奇.jpg 闫禹沉默了几秒:“还没起名字。” 娄清:“那小名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