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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真还是假？”她开口询问我的语气尾调是上扬的，比起单纯疑问更像是对已知答案的求证，“可意，又要和之前一样明天就反悔，告诉我这些都是床上的谎言吗？”

    “这次不会，这次是认真说，最喜欢jiejie，喜欢你。”要分神组织语言和她说话，下意识地会忽略原始的触觉和欲望，这样的时刻是喻舟晚最喜欢的，太过了解这些刺激的位置，指腹重重地撞在敏感的点上，努力想专心说话，又反复地被快感拉扯回去，“我给jiejie保证，不会……啊……不会离开jiejie。”

    “用什么保证呢？”

    “jiejie希望我用什么保证你才愿意相信？”

    “我不知道，”她把脸埋进稀薄的水雾里，“你什么都不在乎，不缺任何东西，我经常会觉得，你总是容易趁我不注意就溜走了，不管是我还是别人，你都不要。”

    “jiejie……嗯……不会啊，jiejie，”镜中人喃喃地喊了一次又一次，身体的每处都在迎合，“不能不要jiejie……晚晚jiejie。”

    放空地纵欲，就容易让杂乱的东西趁虚而入，比如关于恋爱的许多俗套的环节，那些容易被说成互相浪费时间的事，像是一起散步一起看电影，这种没有新意又是情侣不可或缺的事，还没和她一起做过。

    我好奇喻舟晚面对恋爱里的特定元素会做出什么反应，这样一个对一切都不够热络的人，会让人想听她对的每个观点，从言行中捡到拼图块填入其中拼合互相啮咬，这样完整的她就不易陷入破碎的风险中。

    嗯，或许我还一时不能拼凑完整，但至少可以花足够多的时间尝试。

    “喜欢jiejie……啊……用力点，再深一点。”

    “这样舒服吗？”

    在xue口逗弄的中指和无名指浅浅进入拔出，要不是她从背后托着，我估计已经滑倒在地，可是揉捏胸部的动作始终都没停下来，在喊疼之前被欢愉麻醉，只剩下酥酥痒痒的触感。

    应该是我把她教坏了，引导向了某个错误的方向，明明在拧开这个浴室的喷头之前她是闭塞着怎么都不愿意表达，然而现在她沉迷在交融的性爱里，能说出来的东西需要踩着欲望的台阶，拼命地索取答案，可我除了身体的反应，好像不能给她有效的证明。

    “还……不够，呜……不够……”

    浴室里真的好热，热到要像鱼那样大口呼吸。

    “还没有被jiejie喂饱。”

    站着能清楚地看到一根羽毛完整的细绒，看到挑起欲望的每个细节。

    指节屈起的弧度，进入的深浅如何交替，没有恰到好处的点到为止——虽然喻舟晚肯定清晰该用多少力气，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毕竟我们做过了那么多次，可这次加重时比平时都要重，欲望拧成了一小团缩水的海绵，骤然轻下来——松开，它自发地拼命汲取水分，可她的手太轻，即使分开了两瓣yinchun，也只是从前往后地用指尖轻轻扫动，怎么都不够。

    喻舟晚是特意停下来要我和她一起欣赏自己此时的模样，从指缝间溢出的软rou，在指尖上反光的水渍，以及半睁着的眼睛，随着她微小动作颤抖的声音……想到之前就以这种饥渴的样子被喻舟晚看见了那么多次，还有可能被深刻记住出现在随时随地的幻想里，脸烧得快没有知觉。

    站着的唯一坏处是无法像躺着那样分开双腿放肆地做，不过，被动地享受，可以有更多诱导她的可能，我能从镜子里看到她表示痴迷的小动作。

    “可意。”

    “嗯？”

    “这几天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慰？”

    喻舟晚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问我“有没有‘偷吃’”，明明已经相贴到没有距离，还是能被她抱得更紧些。

    好喜欢她这种样子，拥有表达贪心和占有的自由，全身心地都在想着我，而不是要隔着距离揣测分离后破碎的原因。

    “猜呢？”我抓着她的手指往深处送，羞耻和满足让人本能地夹紧双腿，“jiejie替我检查一下吧，就像之前说要检查我是不是和别人做过了那样，jiejie最喜欢这么做的，嗯哼？”

    身体一沉，感觉好像进入得不能再深，里外都被玩弄到透彻，想忍住不要那么放纵，可贴在耳边的人非要听到喘息中的惊呼才满意，加重了拨弄阴蒂的力度，在带来快感后猛然收住，轻轻地搔弄，溢出的温热的液体蹭到大腿根处。

    “我猜是没有，”喻舟晚凑到我耳边，“可意每次很久不做，都会……”

    “都会怎么样？”

    她在呼吸声之后拖延了很久才开口：“都会这样流很多，比平时更加敏感，之前就一直是这样。”

    “之前是哪次……？”

    “好像每隔几周都会有见不到你，还有你去培训的好长一段时间，还有……我们之前见面，”喻舟晚发现我走神，掰着我的下巴示意我看镜子，亲了亲肩膀上凌乱的咬痕，“可意，你从来没看过自己高潮的样子，好可爱。”

    “你都记得啊。”

    “我记得，”她说，“每次分开我都会数时间，所以记得很清楚。”

    手放在着喻舟晚的小臂上，轻轻敲击留下疤痕的位置，早就该不疼了，可她依然对此格外敏感，瑟缩了一下试图藏起来。

    “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jiejie，你还没告诉我？”

    喻舟晚不喜欢在此时回答我疤痕问相关的问题，随手关掉了水，故意将手指抽插的动作放大，清楚地听见细微却色情的水声。

    “好喜欢……jiejie……啊！我快要……”

    站不住，双手撑着洗手池的边沿，但还是跪倒在地上，流到膝盖处的温热水痕和在地上的瓷砖里消失不见。

    “要怎么了？”喻舟晚蹲下来贴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发问。

    “要被jiejie干坏了，嗯……”

    感觉自己的耳朵烫了一瞬，好像不是因为羞于说出这样的话，是被她的嘴唇传递的。

    “只是说‘喜欢我’？”在得到了纵容之后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可意，要是再骗我怎么办？”

    “不骗你，都给jiejie，全部都可以给jiejie。”

    原本是要抱到浴缸边清洗，在松手时又没撑住软了下去，感觉从来没有哪次是做了这么久的。

    原来站着的姿势不容易高潮吗？在喻舟晚替我清洗身体时我走神地想入非非，她每次都摸到对的位置了，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是真的，真的是因为姿势……？

    感觉比平时做要更累。

    “这个姿势是不是也可以试试？”

    她圈住我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体被填满。

    “好……好深……”

    就这样跪在地砖上从身后顶开全部插入，涨到酸痛，从下身蔓延到腰部，可是真的没有力气把自己支撑起来，只能在深浅交替的动作里不断下陷。

    喻舟晚掐住双手手腕摁到头顶位置贴着瓷砖，连带着脸和被她揉到又热又涨的胸部都贴在瓷砖上，凉到我一哆嗦，想挣扎，被贴得更紧，冷与热突兀地交替。

    “可意，能吃好多呢，”她有些痴迷于这样完全压迫的姿态，“全部都吃进去了，可意的xiaoxue……又湿又热。”

    “jiejie……啊……又进去了！嗯……”从脚踝到膝盖都是酸的，可是那里又有说不出来的快感，“好痛。”

    “痛了？”喻舟晚小心地收回手，抚摸我的肩膀时还带着体温的湿水，“jiejie做的不够好，弄痛你了怎么办？”

    语气诚恳而柔软，然而她的行动却截然相反，换了另外的一只手没有任何前戏就深入到底。

    “只要和jiejie的话，做坏了也没关系，嗯……jiejie想怎么尝试都行。”

    呼吸急促，稍微动一下就要重新和墙上的瓷砖相贴，它都被体温烘热了，比一开始湿滑的触感好受了些，不过在快感里保持硬挺饱胀的乳粒怎么都被挤得不舒服。

    “可意……”喻舟晚迫不及待地喊我的名字，亲吻侧脸和脖子，再是后背，“可意没看过自己这样有多招人喜欢吧，流了好多水啊。”

    “喜欢被jiejie……被jiejiecao，只给jiejie一个人……啊！”刺激加深，眼泪控制不住地渗入皮肤和墙面贴合的缝隙里，“喜欢jiejie的全部，好喜欢……好爱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