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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你和邵安阳的事儿本来就是合约,顶多再 一年...” 齐娜的话在江流的视线里停住, “好吧好吧,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干嘛都非得折腾到这份上再想回头?难道不 知道心被伤透了再想捂回来,到底有多难?” “咳,你在说我还是净文?” “我在说你们俩!” “一个把自己老公搞到自杀,等人差点儿真的死了才觉得这人特么的是真爱!一个...” “别把我跟她比啊!太不吉利!你快点呸呸呸!” 江流脸色有点难看, “她最近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复婚了,但那些受过的伤害哪有那么容易就忘记的,她当初玩得太 过了!” “有脸说人啊~” “我不说了,我回家!” 车库取车,开车在高速的时候江流脑袋里还是和齐娜说的那些话,但最后重点却全 在肖净文的那事儿上。 肖家的家教不知道是怎么教的,儿子娇气得不得了,女儿却浪荡得跟个花花公子似 的。 她和肖净文是大学同学,不过不是C大,大学时有一段时间和高中时一样,她作为 交换生去了M国,认识了在那边读书的肖净文。 她那个时候就是个很会玩的姑娘,两人同一间寝室,但一开始几乎没什么交集,因 为她基本不怎么回,或者很晚回。 而江流自己则是因为属于半进修性质,还带着和聚华的合同在身上,平日里上课非 常认真,下了课之后大半时间都泡在聚华分部那边,只是偶尔会出去玩玩儿,但肖 净文不知道,她一直当她是个乖乖女,就和大多数来国外读书的正经人家的孩子一 样,在图书馆和教室之间两点一线。 直到有一天两人在学校附近一家比较特殊的夜店遇上,江流到还没什么,对方却惊 得眼睛有铜铃那么大。 后来两人慢慢熟悉,偶尔也一块儿出去玩,因为对方如此爱玩儿,江流一直以为她 是单身,结果有一天一个男孩儿抱了个小婴儿来敲寝室的门,男孩儿长得白白净 净,不算顶漂亮,但看着便很有好感,没有攻击性的那种样子。 江流有点儿愣,因为男孩说要找的人是肖净文,但那个女人身边晃来晃去的男人可 从来没这么一款的,一开始她还以为对方找错了人,两人在门口说了一会儿,她才 满心忐忑的让人进了门。 后来才知道,这特么的男孩儿居然不是她男朋友或者别的什么,这家伙是她丈 夫?!孩子她爸?! 上帝! 他们才21岁,居然接了婚不说,还有了孩子?! 然后这家伙居然还...玩得那么high? 江流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一天她会去生孩子,甚至跟什么人结婚,除非是有利益 的需求,但是正常人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对肖净文的事儿她有点儿搞不清楚,虽然脑袋里也各种猜测过,但最后也没说什 么,毕竟跟她关系不大,再加上她对男方了解不算多,先认识的人又是肖净文,所 以倒是不曾像后来遇到夏倾那样,将多数的不满都投诸到她的身上。 后来发现事情也的确是有一些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能够插嘴的东西: 那两人是青梅竹马,但肖净文本身却是个爱玩儿,她也清楚自己的性格,所以哪怕 对那个男孩儿有一定的好感,但知道对方不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所以从来没有主动 去撩拨过对方。 但身边总有好事者,有时候情绪和氛围到了,有些事情就还是没法避免。 两人后来有过一夜情,还那么凑巧一次就中了招。 因为对方是个雏儿,套套都弄不太清楚,后来虽然她强烈要求带着,但过程中不知 道怎么就给弄破了,那么惨不到二十就怀了。 按肖净文的想法自然是打掉,但对方不愿意。 这事儿最后还搞得两家都知道了,没办法两人接了婚,但让肖退让的是两人达成的 协议: 孩子她可以生,但她不会养,谁要谁养,结婚之后两人各玩各的,她一点儿也没有 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被困在婚姻当中,给哪个男人当黄脸婆的觉悟。 江流不知道两人干嘛非折腾这一出,明明这事儿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但后来,她觉得可能是当初那男孩儿知道自己的心情,但不被对方接受,有了一丝 机会就想要死死拽在手中。 但到底强扭的瓜不甜,婚姻是有了,但被圈在里面的人却根本没有感觉。 孩子一天天长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时好时坏,男孩儿忍让的性子是维系着两人 情感的唯一纽带,但这样的关系注定是不可能长久的。 后来的某一天男方的父辈有人撞见了肖和人在街头拥吻,两人离了婚,肖家父母被 亲戚朋友背地里碎嘴,搞得有段时间很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离婚后,肖净文十分火大,觉得对方简直无理取闹,最后因为居住地的房产问题和 对方大吵了一架,当天就搬回了那个住宅——她原本根本不住在那,但因为和对方争 夺那处房产,偏偏就非要搬回去——也幸好因为他们大吵了一架,孩子让男方父母给 接走了,后来的那些龌龊倒是没给孩子看见。 就那样,双方开始了离婚后反而同居,各自时不时带人回家的生活——问题是她带 的,和对方带回来,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类型和性质的朋友。 她甚至会恶意在对方面前和人,那啥。 一开始对方还会生气的和她带回家的人争执,动手也未必没有,但渐渐就不再对她 的恶意产生反应,可那家伙也没有搬走。 直到后来有一天她带人回家,两人在屋里折腾的热火朝天,对方忽然说闻到了很重 的血腥味,问她说她家里是不是有什么死了的鱼啊rou的—— 那个被她带回家的男人在隔壁间浴室的门口发现了血水,破门而入的时候萧净文站 在门边。 江流记得她后来跟她是这么说的—— “我以为他死了。” “真的,江流,我以为他死了。” “那一瞬间我真他么怕死了!” 那女人颤抖着双手红着眼睛,用一种她从来没有用过的语气,说。 后来所有人才知道,男人有抑郁症,因为本身是医生的缘故,他隐藏的挺好——原本 两人的婚姻存续期间他的抑郁症只不过是轻度,但离婚后,在她会带人回家之后, 就变了。 重度抑郁,具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男人的检查报告上一条被标红的结语跟个闪光灯一样刺目。 所以那天在医院,一听到医生说的那么几句话,她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