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剥离以达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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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迹守卫发出咔咔两声,终于在达达利亚即将倒下时被拆碎,这次的遗迹守卫是博士最近研究出来的新型号,可惜在璃月进行投放实验时发生意外,遗迹守卫故障,由于至冬与璃月现在的友好政策,达达利亚顺理成章地代表至冬在璃月进行故障处理。 不过很不幸的是,这次的遗迹守卫不知受到什么影响导致战斗力猛升,甚至发生在某一地出现多个守卫的情况,一连拆了好几个村庄,达达利亚也因一时不察腹背受敌,身受重伤。 “哈…哈……真是的,又做过火了,不知道这次该怎么解释呢……”随着达达利亚沉重的呢喃,他顺着断壁滑下,视线模糊起来,遗迹守卫的导弹将他的胸口几乎穿了一个孔,此时正汩汩地往外滴着血,他挣扎着想再站起来,手却完全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黑暗将意识吞没。 等到他再次醒来,是看见的是一间充满璃月气息的小屋,这里怎么看怎么像被遗迹守卫毁掉的那个村庄。 达达利亚看着被处理好的伤口似乎毫不意外,他知道是谁救了他。 于理,那个人不会让至冬的使节死在璃月的,毕竟璃月现在刚刚是人治的社会,一切还要慢慢发展,一个至冬执行官在璃月的土地上陨落只会让他的假期早早结束并且将他一切的铺垫都付诸东海。 于情…… 门被推开,钟离缓步进来,看到本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不知坐起多久,看着自己的绷带出神。 “公子阁下。” 达达利亚收回视线望向钟离,绽放微笑。 “哟,真巧啊先生,”屋外是深夜,只有月光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人们,“我还以为你要躲着我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这并非钟某本意,钟某只是……”在看到达达利亚从床上爬起的动作,钟离皱眉走上前轻抚达达利亚肩膀制止他鲁莽的动作,“伤口才刚刚处理好,现在下床恐怕不妥。” “钟离先生,首先我是一名战士。”达达利亚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位休假的神明,“我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不过如果先生愿意帮我把这群给璃月惹了大麻烦的遗迹守卫清理,我倒也不会拒绝,毕竟我可不能让它们在璃月的土地上乱窜。” 神明的眼睛里写满了沉稳,他是令人难以捉摸的岩石,达达利亚望着钟离金色的眼睛想,但如果稍加外力,也许这块石头会愿意向人展露自我。 “不过……等到它们回到至冬,那就不劳先生费心了。请放心,如果先生不打算帮忙处理,我会将这份委托放到冒险家协会,就算我没办法将遗迹守卫击杀,但走几步路去发委托的力气应当还是有的。” 藤蔓在疯长,将两个人的心脏缠绕,在心脏的跳动中愈发令人难以呼吸。 在达达利亚挑衅的目光里,钟离有想过强硬地将达达利亚推到床上,就像是长辈一样教训眼前这个人,叫他吃一堑长一智,叫他珍惜自己,知道还有人为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难过。 但他没有资格,他们互相知根知底,却相互蒙骗,他们都是双方感情里的骗子,他们从未在一起过,今夜的联系只要过了今夜那便不作数,连月亮都没法证明他们的爱。 月光透过窗子,照明达达利亚的脸,他的眼中是深邃的海,让一弯小船在上面飘荡,月亮知晓水面的平静,但其水面下的暗流涌动却连神明也无法感知。 “你的委托我接了。”钟离望着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倒是不置可否。 “先生想要多少报酬呢?我在北国银行可是有一笔不小的资产呢。”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达达利亚身上的疤,达达利亚似乎意识到什么,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钟离却只是轻轻抚上那道最深的疤。 月光从钟离背后投来,达达利亚只能凑的很近才能看见这位神明深邃的眼睛,他想知道这位永远沉稳的神明此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他们凑得很近,呼吸都在交织,月光为这位神明披上神圣的光芒,钟离的头发在银白色的月光下白了,达达利亚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倘若我在今夜便死去,能否算是与他共守白头呢?” 气息交缠,不知是谁控制不住向前轻触,将平静搅乱,海面上的小船被忽而兴起的海浪拍碎,之后的场面便已一发不可收拾。 钟离小心地避着达达利亚的伤口,但达达利亚似乎不打算让自己好受: “先生,我仅将今夜的自己给你,你知道的,你抓不住我,也躲不掉我,我要让你在我死后也仍然记得我,记得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亲吻,我的心跳,我的爱……” 钟离用吻打断他,他们之间、璃月与至冬之间,注定只能用这种寂静之爱守望一生。 钟离用手指轻轻在达达利亚身后开拓,换得达达利亚闷哼。 达达利亚忍着身后的不适,与钟离耳鬓厮磨。他和钟离像普通情侣一样,亲吻,交换唾液,相互抚慰,仿佛只有这种时候,他才真正感受到这位神明炽热的身体。 就在达达利亚刚适应身后的感觉时,钟离抽回手,达达利亚适时地闭上眼睛,将自己送入神明的怀抱,身后开拓的好像还不够,他感受到后庭仿佛被撕裂一般痛,但他仍然慢慢放松,等待身体适应,此时,他仿佛一位真正的岩神信徒,将自己封为祭品为岩王帝君献上。 “呼……” 达达利亚松了一口气,随后感觉钟离腹部收紧,深感不妙,想试图终止,但可惜钟离已经开始动起来,每一次都是一次至深。 “阿贾克斯……”钟离嘴边轻喃着他的名字。达达利亚仿佛是那艘被拍碎的小舟,在大海,在自然下只能无力地承受。 “嗯…呵……嗯——” 不知钟离戳到哪里,达达利亚的喘息突然变了味道,钟离眼神暗下,反复朝那一点插去。 “先生……嗯…呜呜…哼……钟…离……”达达利亚语不成调,只是在一阵阵颠簸中呜咽喘息,他应当是叫了钟离的名字吧,不然为什么帝君突然发狠对他施以进攻呢。 在达达利亚逐渐高昂的叫声中,他步入高潮,身后不断紧缩,钟离只是停下等待这位限时爱人意识回笼。 月光轻轻照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掩饰这份难言之爱。 “先生……钟离……”达达利亚眼里满是泪水,与他相拥的人是他此生挚爱,是他难以言说的爱人,是在午夜梦回时,他经常幻想的性对象。 而现在他们紧紧贴合,美好的如同虚假一般。 “够了…足够了,达达利亚。”钟离看着达达利亚攀上高潮,心下还顾忌着对方身上的伤。 “先生,就当我明日将死吧,让我在末日到来时与你共享最后一段时光吧……”达达利亚近乎虚脱,体力的消耗和身体的不适让他精神也跟着疲惫,但他知道,从明日往后,自己仍然是那个至冬的末席执行官,为至冬女皇效力,而钟离仍然是在休假的帝君,他们本就是不同道路上的人。 钟离低下头望着他,金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情欲:“如你所愿,阿贾克斯。” 他们仿佛不要命了一般zuoai,男性健康的身体相拥,此时他们仿佛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平凡的爱人,不惧怕世俗,不惧怕身份,不惧怕立场,此时他们只是对方的一切。 “帝君,阿贾克斯是个坏孩子吗?”达达利亚像是烧坏了头,用他那双眼睛看着钟离。 “……不是,你独一无二,是我的好孩子。”钟离亲吻他的嘴唇。 达达利亚后庭已经红肿,但他仍然想做最后一次,他们两个都是没有明天的亡命徒。 钟离将狰狞的rou柱直捣那红肿的后xue,幸好还有他们两个人发泄的jingye来帮忙润滑。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金黄色的眼睛,他是这般爱他。 “世界上还会有人比我更爱这个眼前人吗?”他想,随即又像个孩子一样傻笑着回答自己:“不会了,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他了。他只能记得我,在千万年的磨损之后,仍有一个我存在他的意识里。” 月光渐渐弱下来了,他们两个仿佛都意识到了什么,不管不顾地亲吻,交合。 身下的xiaoxue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根纵横青筋的roubang直戳达达利亚的前列腺,他又将迈入高潮。 “先生……我爱你。”达达利亚在钟离耳畔留下这一句,张开双腿,露出肚子上两人留下的jingye,像是孩子一样执着的等待着什么,钟离深深地看着他,他在达达利亚示爱时射出来了。 此刻他捻眉,在看着达达利亚固执的眼神时,叹息道: “我也爱你。” 月亮合上眼,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伊始从在太阳升起时开启,他们将“爱”缄口不言,在对方的心里,他们终究只是胆小鬼。 自那夜疯狂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再提起过“爱”。因此他们的心中仍然住着两个谎言,一个叫“恨”一个叫“爱”。 这份感情难以言喻,但他们两个又心知肚明, 我的爱人, 请你不要惧怕明天, 倘若新新世界还有你我存在, 那今夜即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