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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歌(成男狼人权x广x后辈权)

      觥筹交错,灯光叠影。

    眼前已经有点模糊了,我眨了眨眼,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差不多也可以回去了呢。

    我正用被酒水搅得有些迷糊的大脑思考着退场的措辞,视线恍惚间,又是一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摆摆手,表达了自己的拒绝,那杯酒却仍然往前推了一点,澄黄色的酒液上泛着一点泡沫。

    “小广啊,这次指标能成功多亏了你,来,再和我喝一杯。”

    ……是老板。

    拒绝的话语绕到嘴边又被我咽下,我大概能想象到之后老板无非又会说些不喝就是不尊重他,再来一杯没关系之类的话。

    那还不如直接喝了,让他再去找下一个倒霉蛋好了。

    呼吸间好像都是酒味,今晚确实有点喝多了,我定了定神,伸手去拿那杯酒。

    “老板,”有人抓住了我的手,只是打断我的动作,很快又放开,声音在我的右上方想起,因为房间内太过吵闹,他不得已提高了点声音,“前辈已经喝了很多了,不如我来敬你一杯吧。”

    啊,来帮我挡酒的,太好了。

    我抬头看向来人,他板着一张脸,红色的短发,面庞在昏暗的背景中看不清轮廓,在他视线落下来之前,我先扭开了头。

    是公司的后辈孙权。

    在老板说话之前,我已经拿起酒杯,和对方碰了杯,一饮而下。

    似乎有一道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我却把头歪得更偏了,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还是未成年呢。”

    我嘀咕了几句,感到眼前又一阵模糊,老板已经走了,似乎有人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只是胡乱摆了摆手。

    休息一下再走吧……

    庆功宴结束的时候,前辈仍然没有离去。她闭着双眼,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缩在角落沉睡。

    “广陵今晚喝了不少酒呢,都睡着了……我送她回去吧。”

    郭嘉说着,伸手拍了拍前辈的脸颊,后者只是皱了皱眉,又把脸埋进毛毯里。

    “我的心头rou,真拿你没办法……”

    平日与前辈关系最好的阿蝉并没有来宴会,原本孙权也是不愿来的,但他实在不明白,前辈最近为何对他如此疏离。

    “还没带广陵回家,你先要在车上猝死了。”

    贾诩臭着一张脸,用拐杖拍开了郭嘉伸过来的手。

    都说酒后吐真言……问前辈的话,她会告诉我吗?

    “好像郭嘉和广陵家是一个方向呢,让他送确实方便一点?”

    思考间,孙权听到身边人这么说着。

    ……郭嘉,举止有些轻浮还会揩前辈油,不行。

    还没想好措辞,身体已经更快一步行动了。

    “……我送前辈回家。”

    除了他身后闷头睡觉的那个人,满屋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前辈平时很照顾我,我也没喝多少酒……我来吧。”

    郭嘉的一双醉眼盯了他一会儿,笑起来:“看起来心头rou有别的护花使者了呢……那我只好离场了。”

    “孙权的话好像比郭嘉靠谱一点呢……”女孩子们窃窃私语着。

    “这样说我很伤心的啊。”

    “我也要回家了,不然家人很担心我,和前辈家也离得很远,所以送不了前辈……”和他同期实习的伍丹面露歉意,“那拜托你了!”

    似乎大家都同意了这一决定,孙权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身后的前辈。

    在玄关蹭了半天也没脱掉的高跟鞋,此时被蹬在了床边。

    “前辈……?”

    “……嗯?”她迷糊应着,发出浅浅的鼻音。

    ……问一下吧。

    “前辈,”孙权定了定神,心怀忐忑地开了口:“前辈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明明刚入职的时候那样自然,甚至有时候会想摸摸他的头,不过随后就会轻笑着收回手。

    其实前辈如果实在想的话,他可以私下里……

    这样隐秘的想法潜藏在少年的心里,他还未寻到合适的时机说出口,便迎来了前辈对他的疏远。

    是他哪里做错了吗?前辈不再含笑看向他,不再轻快地叫他仲谋,除开工作之外,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前辈说上话了。

    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询问,但是得到的答案也只是没发生什么事,随后那个牵动他心绪的前辈便整理着文件,连看也不看他,只是平淡地问他还有其他事情吗。

    到底是哪里……

    “前辈……我哪里做错了?”

    孙权固执地又询问了一遍,少年的眼尾都染上一点委屈的红色,他碧绿的眼眸盯着怀中的女子,不肯错过她一点表情。

    但是很明显,前辈还是迷迷糊糊的,甚至又往他身上蹭了几下。

    “前辈……!”

    孙权稍稍有点急了,少女柔软的肌肤隔着衣物与他相贴,让他的身上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尤其是胯间的起伏,更是让他难堪。

    “……啊,是孙权啊。”

    少女像刚反应过来一般,温吞吞地抬起脸,和他对视,随后伸手就揉了揉他的脑袋。

    “咦……耳朵……”

    她嘀咕着什么,孙权刚想问什么意思,就见少女另一只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物。

    她的腿站不稳,险些摔下去,孙权慌乱地扶好她,少女却扯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

    一个泛着酒气,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脑中好像炸成了一片烟花,孙权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女孩子似乎还没有满足,她一点点撑过去,用舌尖舔着他的嘴唇,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

    就像做梦一样。

    而现在,梦中的女性手又游到他的衣摆。

    “干,干什么……”不知为何他心中感到不妙,拒绝的话语刚开了个头,就被自己的惊愕盖过。

    前辈在摸他的身体。

    “最近是不是没锻炼啊……感觉腹肌不明显了……抱抱。”

    他僵硬地揽住了女孩子的腰,她的双手似乎有种魔力,叫他身体被摸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连着一颗心都火热着。

    “前辈,你在做什么……”

    她蹭了蹭孙权的胸口,埋在他胸前吸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着:“贴贴你呀……”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在这灼人的热意之中,少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少女迷离着一双醉眼,和他碧绿的眼睛对视。

    “今天想要……来做吧,孙权。”

    少女勾了勾他的手指,软绵绵叫了句“孙权”。

    他感觉被挠动的是他的心。

    似乎还潜藏在梦里,眼前的一切仍是模糊的,我不想睁开眼,蹭了蹭身上的人,低声喃喃几句。

    不过他似乎并不让我好好睡,胸前不断传来濡湿的感觉,实在是叫人难以忽视。

    “别,别舔了……啊!”

    身下的软rou被手指按压抠弄,我攥紧了他的衣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只换来又一记抠弄。

    他还没放过我,舌尖拨动着那点茱萸,又吸又吮,另一只手捏着另一边的乳尖,尽情玩弄着。

    “呜……”

    我呜咽着,手插进了他火红的发丝中,但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

    “孙,孙权,耳朵……”

    只是稍微动一下身子,就能感受到和我紧贴着的物什,隔着衣裤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怎么了,前辈。”

    他稍微侧了侧头,将耳朵贴近我,说话间还插杂着色情的水声。

    “不是这个……”

    “那前辈想要什么?”他抬起头,碧绿的眼睛露出我熟悉的,如捕食者一般的目光,“是这里吗?”

    他的指尖落在了我的耳廓。

    细密的亲吻落下,从耳尖一直亲到颈侧,我的大脑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他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像是印证一般,孙权与我耳鬓厮磨,一声又一声喊着前辈。

    “前辈的下身……好湿。”

    说出这话的时候少年很不好意思,但他把临时搜的性爱技巧牢牢刻在了脑袋里,恰当的时候说一些话有助于调情……

    我想清楚“孙权”为什么会叫我前辈了。

    我的酒似乎全都醒了,眼睛不糊了,脑袋也转了,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身下的触碰。

    “别,别按了,不行……”

    像是电流划过,我浑身都抖了一下,快感从下体传到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

    “前辈,”孙权顿了一下,“喜欢被摸这里吗?”

    怎么连这个孙权也喜欢乱摸……!

    我见过很多次孙权的手指,他给我送报告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按在文件上递给我,骨节分明的,很好看。

    而也是这双手,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将我送上极乐的巅峰。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孙权”的触碰,就算是抚摸也让我颤栗不已。

    “别弄了,别,呜……孙权!”

    视线又模糊起来,脑袋空白了一瞬,呆愣了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高潮了。

    ……被这个孙权,用手指玩到高潮了。

    “前辈……”

    少年眼睛晶亮晶亮的,急切地过来讨吻,被他生涩地亲吻时,我又想起来一个问题。

    “……今天星期几?”

    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大概是不满我这毫无关联的问题,但我却听到了回答。

    “星期六。”

    声音是从我后方响起的,比“孙权”的声音要低沉几分,我看见孙权看向我的后方,眼中的警觉变为了惊愕。

    完了。

    我心一横,也向后看去。

    他双脚落在地板上的时候,扭曲的黑暗雾色在他身后消失,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我看见他火红的长发间柔软的狼耳,毛茸茸的尾巴垂落在他身后,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我现在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我也确实把自己埋起来了,裹着被子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我以为这两个“孙权”要商量很久,久到我可以睡一觉然后起来当作自己醉酒失忆,实际上我确实努力想睡,但透明的爱液滴落在大腿上,被吸吮过的乳首传来莫名的感觉,这具高潮过后的身体似乎还在回味极乐,怎么也宁静不下来。

    但他们也没有留很长时间给我催眠自己,甚至他们都没说几句话,我的被子就被拉动了。

    “干嘛。”我瓮声瓮气地问。

    “出来。”

    听声音是那个大一些的孙权——因为他确实是狼人,姑且叫狼权好了,我不想动,他就直接把我拉出来,提溜在了两个人面前。

    我扯了扯被子,遮住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虽然我也不明白这个情况有什么好遮的。

    孙权——我说的是两个孙权都在扯领带,画面还挺有冲击力的,两人同时上前,我想躲,没躲掉。

    “前辈。”

    后辈孙权低低地叫了我一声,不甚熟练地用领带蒙住了我的眼睛。

    “干什么……!”

    我想把眼前的遮挡扯下来,手却被抓住,狼权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

    “你上次说想要我穿西装和你做,就是因为他?”

    按在我肩上的手收紧了。

    手也被绑住,这下成砧板上的鱼rou了。

    “本来我也很奇怪,就算是一见钟情,但对象是异世界的狼人,你的接受速度也太快了点,所以,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前辈,你最近躲着我,是因为他吗?”

    “因为‘我们’都是孙权?”

    喝酒误事……完蛋了。

    “前辈,说话。”

    总是沉默的,有些自闭和害羞的后辈,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孙权的声音就在我的耳侧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刚刚说自己来这个世界已经一个月了,我被你疏远也是一个月。”

    看不见,也无法拒绝。属于狼人的利爪在我身体上游走,指背摩蹭着红肿的阴蒂,极致的快感与危险交织,xue口涌出色情的清液。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用利爪将我这个脚踏两条船的家伙心都挖出来。

    可是都是孙权应该不算两条船吧,顶多是一条大船上的两个船舱……

    “前辈是这么想的?”

    不知不觉把胡思乱想嘀咕出来了,我没再说话,主要也是不知道能说什么。

    狼人:“一个人也只能睡一个船舱,如果你想睡两个船舱……”

    我大惊:“那要把我砍成两半?!”

    房间里静默了一下,我听见狼人接着讲了后半句:“那得把船舱打通。”

    xue口被指关节按压,濡湿的xiaoxue颤抖着吞进一部分。

    “你今天好像很兴奋,因为喝了酒吗?”

    耳边是黏腻的水声,孙权咬着我的耳朵,手指插进了我的口里,我只能含着他的手指。

    “呜……”

    唇齿间泄露出含糊不清的水声,呗虎视眈眈的猎物是不会明白自己此时多诱人的,啼哭与羞怯都是助兴的秘药,那些可爱的,闪躲的反应,都是她最诚实的回答。

    孙权不是多话的性格——这点不管在哪个孙权身上都是一样的,就算狼权的性格恶劣一些,更多时候也是在动作上表达。

    视觉被蒙蔽,在这一片寂静之中,yin靡的水声愈发清晰起来。

    身下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有人把我抱了起来,平放在了床上,抬起了一条腿。

    ——进来了。

    已经被扩张过,刚刚又被揉弄了一番,想要吞咽下性器并不是很困难,但是只要想到此时旁边还坐了一个人,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蜗牛壳里。

    我听见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一只手摸到我的腿间,拨弄着敏感的蜜豆。

    是狼权。

    这一个月的身体磨合下,他很熟悉我身上的每个部位,轻而易举就能搅得我被快感支配。

    他的利爪早已收起,那只捅穿过无数敌人咽喉的手,正在挑起我的情欲。

    “孙权……”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狼权的语气慢条斯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如果只听他的声音的话,是绝对想不到这样从容的男人正在交合,“这个孩子说,你刚刚一直在找耳朵。”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此刻肯定抖动了两下。

    “而你对我提的一些要求,包括最开始轻松地接纳了我的存在,是因为他吧。”

    粗硬的性器又挤进来了一部分,也给我带来了些许满足感,虽然当时是醉酒的狂言,但是今晚确实想做了。

    “我和他,你更喜欢哪一个?”

    我还以为你们短暂商讨过后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

    现在这个情况,回答哪一个肯定都是要完蛋的,这是绝对的送命题。

    “说话。”这是成熟的狼人。

    “前辈……”这是属于少年的,清亮的音色。

    我想装死。

    我稍作思考,选择了随着狼权的动作带着哭腔呻吟。

    羞耻只是一时的,我更不想被干昏在床上。

    但他并不让我有蒙混过关的机会,腿被压下,柔软的尾巴在我腿上缠了一圈,guntang粗硬的性器顶进体内,甬道被撑开填满,贴合的rou壁紧咬着阳具,甚至能感受到表面凸起的经络鼓动。

    “呜……”

    这回是真哭了,圆硕的guitou顶住了柔软的zigong口,危险的意味不容忽视。上一次被无套成结的时候几次被干昏过去,嗓子哭哑了也不会换来狼人的同情,只是一次又一次被迫打开身体,凶恶地占有。

    “……孙权!”

    想要装出凶狠的意味,但说出口时更像是撒娇。狼人抖了抖耳朵,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记得你是叫这孩子仲谋的吧?

    而我,是没有字的。”

    握着我的那双手瞬间收紧了,我想起实习生后辈工作时认真的神情,喂路边小野猫时淡淡的笑容,宴会时形单影只的落寞身影。

    “……都是孙权,那我都喜欢……”

    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很显然,这两个男人都听到了。

    腰肢被搂起,我兀的落入一个怀抱,他揽着我的腰,扯开了手上的领带。

    “耳朵。”

    狼权低下了头,发丝蹭在我颈间。

    虽然过程曲折了许多,但我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这对耳朵。

    在我的指尖轻揉那对耳朵时,狼权也开始了他的动作。

    guntang的性器退出又挺进,讨伐着尚在轻微抽搐的xiaoxue,柔软内壁被一次次撑开,清晰的异物感引起我一阵颤栗。

    “不要……会坏掉的……”

    紧闭的小口被一次次撞击,我低声啜泣着,“真的要坏掉的……”

    “每次都这么说。”

    狼权拂起我的一缕发丝,在他的指尖打了个卷,“这不是接受得很快吗,更何况——那边还有一个。”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像是恍惚间惊醒,我突然再一次意识到此刻的yin态被孙权尽收眼底,来不及躲闪,也无处可逃,狼权再一次展开了他的攻势,rou体拍击发出情色的水声,我咬着唇,不想露出更多媚态。

    下巴被轻轻挑起,随后是一个悠长的吻。和不懂情事的孙权不一样,狼权早已在我身上实验了许多次,关于我身体的一切反应,他都一清二楚。

    被亲到面红耳赤,泣音不止的少女是如此诱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明明是我先和前辈遇见的——在一旁的少年吃味地想,他的手搭在胯间,似乎想将那磨人的欲望压下去,循序渐进的追求也是错误的吗,若是一开始便表白与同居,那么他是绝对不允许那个狼人出现在前辈目前的。

    他可以独占前辈,而不是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分一杯羹。

    哭泣不能换来一点怜惜,只会被更凶狠地对待,这点我很明白,却仍然无法阻止泪水从眼中垂落,又被身前的男人亲掉。狼权过于熟悉我的身体,以至于每一次即将到达巅峰之时,他都会停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丝。

    “别,别折腾我了……!”

    喘着气,从唇间吐露出的气息似乎也是yin靡的,我又一次感受到他缓慢下来,急切地抱住了他,讨好地亲吻着喉结。

    “想,想要,别戏弄我了……”

    像是埋怨一般的撒娇,很好地打动了男人,他再一次亲吻了我的唇,开始了强势的抽送。

    “呜……”

    我抱紧了他,承受着性器的侵袭,充实又酸胀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我的身体,叫我打了个哆嗦。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我呜咽着请求着,狼人的性格恶劣,我本来没报多大期望,但在那炙热的性器突突地鼓动时,他快速抽插几下,微凉的白浊射在我的小腹上。

    “呜咕……”

    与狼权一同攀上了巅峰,哆嗦的恍惚间,又被另一个人揽进怀里。

    “等,等一下再……!”

    等不了了。

    无需言语,急切的动作让我明白了这一事实,还沉浸在高潮后劲中的甬道迎来了新的客人,和狼权几乎并无差别的,狰狞guntang的roubang顶到了最深处,还在痉挛的内壁被圆润的guitou剐蹭,一阵一阵的颤栗快感几乎要将我吞没。

    “别,别……不要了……”

    还在说什么呢?好像自己也不知道了,像是要溺于这汹涌的快感之中,大脑也不能思考了。

    “要死掉了……”

    “前辈,”我听见耳边的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是你的选择,而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而且,我也不是未成年了,上周是我的生日……前辈没来参加。”

    好涨……

    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脑后的领带被拉开,不知道被蒙蔽了多久的双眼终于重见了光,但房间内的光线太过昏暗,我只能看见他绿色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其实一,一直想说……仲谋的眼睛,好漂亮……咕……”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他拉住了我的手,在指尖留下了一个吻。

    视若珍宝。

    “啊哈……前辈……”

    他抱紧了我,喘息间发出点色情的闷哼,“为什么……不能是我?”

    “……什么?”

    他这话问得有点没头没脑,我没反应过来,他也只是摇摇头,蹭了蹭我。

    说起来好笑,刚刚狼权蹭左边,他就蹭右边。

    他咬着我的肩头——这个动作也就他能做了,狼权的尖牙是会咬出血的,整齐的牙齿在我肩头滑动,像是要留下印记。

    ……好像就是要留下印记。

    末了,他舔了舔牙印,身下力度又重几分,叫我想调笑的话都吞入了口中。

    少年人毫不克制的冲撞,叫这具刚高潮过的敏感身躯再次攀上了巅峰。

    感受到体内蓬勃跳动的性器将要释放,我搂紧了少年的脖颈,像刚才那样低泣着请求着不要射进来,他绿色的眼眸在夜中似乎亮着光,随后摇了摇头。

    “咦……仲谋!”

    无须我再多言,体内肆虐的性器抵着小口,微凉的jingye喷涌而出,尽数射进了宫腔内。

    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被迫承受了这过分的快感,我缩在孙权的怀里,大腿仍在止不住的痉挛。

    “……前辈。”

    狼权突然插入了话题:“要喝水吗?”他拿起了床头的蜜水,递给我,孙权扶着杯子,让我一点点喝下。

    “这个是橱柜里的?”狼权问道,孙权点了点头。

    “不能给前辈喝吗?”

    “当然可以,”狼权拉住我的一只手,我抬头,看见他脸上露出意为不明的表情,“那是我从异世界带来的芙里纳的花蜜,效果是精力百倍。”

    “所以,你今晚是不会因为累昏过去的。”

    孙权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孙权生日也是狼权生日,所以那天被狼权抓着要了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