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世人谓我sao浪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辞轻浮的道,“多好看啊,遮什么。”

    “……若是旁人看见了。”祝长安此刻说话间,都羞的满面红晕、声音低软,“定然就清楚我方才被……被……”

    被欺辱了。

    “不许遮了。”宿欢分明知晓他是面皮薄,对这档子事儿又内敛含蓄,却偏生问他,“长安莫不是不喜我这样做?”

    “不曾的。”他连忙解释,以往的从容自若到了宿欢这儿,便半点也不剩了,温驯听话的应她,“家主莫恼,我不遮了就是。”

    她这才松开手指,“乖。”

    不久到了主院,宿欢看过书房,见并未寻到甚也不在意,再与他道,“领我去你院里罢。”

    祝长安沉默少顷,见她不解的看着自个儿,缓了缓方才道,“那里……颇为破旧,家主还要去吗?”

    “去啊,为何不去。”随手拿过一旁搁着的雪貂手笼,宿欢笑问他,“此物与我,郎君待取哪个?”

    “娶?”祝长安听岔了,霎时便心跳骤快,乱得一塌糊涂。尽管随即反应过来,也压下了面颊上的晕红,却还是忍着满心欢喜雀跃,许诺似的说了句,“娶你。”

    宿欢并未发觉,便撂开手笼去牵过他,将其再度泛着凉的手指捂在掌心里,眉眼弯弯的与他道,“郎君选的甚好,却不知羞成这样,是何意思?”

    看着他扯过自个儿入怀便低首落吻,宿欢颇为得趣便顺势揽住他,却抬指抵着他的唇,未曾允许他再进一步。随即宿欢的指尖往下划去,指腹便顿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继而顺着锁骨陷下的线路再往下去,挑开本就宽松的衣裳,裸露出那宛如白玉似的肩头来。她将纤长素白的手指搭在上面,甚于无需用力,仅轻轻压了下,祝长安便可意会,顺从的屈膝跪在她脚边,抬首朝她看来,眸底温软,朦朦胧胧的遮掩着情意,更添迷离。

    轻笑着看他,宿欢漫不经心的抚着他身上那细腻温软的肌理,也将那本就半褪的衣衫弄得愈发遮不住身子了。指尖解开上面的几个盘扣,她扯了扯衣裳,见一侧嫣红露出,便用指腹去轻捻慢揉,问他,“这是何处?”

    他低哑着声音,因着经不住撩拨,不消多久便轻喘出声,抬手扶着宿欢的胳膊,断断续续的答她,“是家父、书房之中……”

    “以往可来过这儿?”

    “嗯……”一声低吟,祝长安将乳尖往她手里送,身下那物早已将亵裤顶起,情动不已了,“来、来过的,往常……家父也曾好好待过我……”

    这回竟如此轻易的就让他有了反应,让宿欢不禁眯眸。她并未遂了祝长安的意,反倒挪开手,往后歪歪斜斜的坐到圈椅上,眉梢轻挑,便轻肆佻薄的对他道,“自个儿过来。”

    宿欢:祝长安还是那个祝长安。

    宿欢乍然退开,让祝长安顿时便稳不住身子,跪坐在了地上。随即听见宿欢的话,他红着耳根低首膝行而前,衣衫半解,愈发让那白玉似的身子赏心悦目了。

    她抚着那细腻温软的肌理,被他低低的喘息声惹得眸色略深。顺着肩颈往下去,便是胸腹、腰股,宿欢偏生绕过那处,在他腿根上流连着。指尖轻轻柔柔的划着圈儿,她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哪处,便在那细细密密的痒意里添了酥麻,弄着祝长安软了身子,伏在她膝上嗯啊出声,抬手去握住身下。

    “家、家主,我想要……”

    被宿欢将手拉开,他便低哑着声音用那物往她身上磨蹭,抬眸看着她,眉眼间尽是春意,语气亦温软极了,和个娇软可怜的雪兔似的,央求她莫要难为自个儿了,再温驯乖顺不过的样子。

    “长安想要甚?”宿欢便漫不经意的逗弄着,却并无在这儿云雨的意思,便对他说,“自个儿弄出来罢。”

    祝长安微愣,茫然无措的很,不解为何分明是宿欢撩拨得他,却转眼又……这样?

    忍羞去吻她搁在扶手上的素手,祝长安一路用唇往下而去,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再舔弄几下,挨挨蹭蹭的讨好着。间或佯装不经意的呻吟几声,意图让宿欢……

    ……她,将手拿开了?

    跪坐在地上,祝长安的脊背宛如青竹,挺直清傲。他抬首看着宿欢,眉尖轻皱,连同那眸里的雾气都逐渐消散,仅余了默然。因着眸色过浓,又眉目清隽,此刻一错不错的看着宿欢时,竟也在顷刻间让她被那不自觉便迫人至极的气势惹得怔了一怔。

    少年老成,哪怕雌伏人下也难以抹去他的出色,甚于傲骨难折,哪怕此刻对着她卑躬屈膝、曲意奉承了,又怎样呢。祝长安还是那个祝长安,再如何也动摇不了他似的,让宿欢不禁又生出些许兴味来。

    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威仪半点儿不似商贾家出身的郎君,倒仿如清贵世家里的嫡公子般,颇为端肃。

    “这般看我作甚?”她眉梢轻挑,一面取出绣帕来拭手,一面用抬履去碰他身下略微颓软的那物,笑问,“不想要了?”

    “家主……”祝长安哑着声音去唤,敛下眸底晦涩后便委委屈屈的望着她,抬指试探的去牵她那素白的手指,见其默许心下方才未曾有那么慌张了。他轻皱着眉,让那眸底都添了些许无措,低声下气的问,“是长安哪儿做错了?”

    宿欢在外喜新厌旧、得手便丢的薄幸名声也是传遍了的,听闻孟将军久不回京,便是为了逃开这门婚事。

    幸而,她并未厌倦自个儿。

    “唔,身子有些乏了。”

    听她这么说着,祝长安自是信了,又握紧手里那纤长匀净的指头,眉头愈皱,语气却也愈柔几分,“家主哪里不适?可要请大夫瞧瞧?”

    “无妨,并无甚要紧的,歇歇便罢了。”

    她摆明了的敷衍了事,祝长安却分毫也不曾察觉似的,抿了抿唇角,低着声音顺着她话下的意思说,“那家主若是累了,便早些回去歇息,莫要太过辛苦。”

    “答应了你的,又怎好违约?”她轻笑一下,抬指勾起祝长安尚还紧紧握着自个儿的手指,戏谑的道,“再……长安舍得松开?”

    倏然,祝长安竟是满心酸涩。

    ——舍得?如何去……舍得啊……

    “舍不得。”他也朝宿欢笑,知晓她甚爱这副皮囊便物尽其用。清隽的眉眼浅浅染上笑,那惯来清冷的眼眸里也温温软软、满是情意,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目光来。祝长安压下语气里的涩顿,只轻声道,“家主说好为我捂手的,这才暖了几次,我怎会愿意放开?”

    宿欢说,“尔尔庶子。”

    祝长安见宿欢哑然便侧首去笑,避开她那惯来含情的眸子,生怕自个儿被那眸底凉薄与冷淡惹得失态,勉强温和着语气和她道,“可家主既乏了,我却更不舍得让你再劳累。家主早些回去也无妨的,口头提及哪儿能算约定,便更别提违约了。我院儿里下回再去亦可,你……”

    默不作声的抬指去触他那不住轻颤的鸦睫,宿欢看着指腹上的湿润,问他,“哭甚?”

    他倏然委屈极了,便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