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走吧,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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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茵第一次见陆子衿。 脸颊棱角分明,异色瞳孔却让他的五官看起来十分清冷秀气,还有周正的脸型配上少年模样,比电视里看见的那些明星毫不逊色,现实看到,更加惊为天人。 只是他光着身子跪在舞台中间,身上的肌rou线条精干,双腿分开,露出了与她下面不一样的构造。 她神奇的盯着那硬起来的分身,又望了望自己被裙子遮挡的地方,呆呆地睁着眼睛,她的管家mayo干咳了一声,看着撩帘子的小姐,说道,“小姐怎么来这种地方,老爷知道了一定怪罪我。” 苏茵没搭理她,招呼侍应过来跟他们说,“我要他陪我走,怎么出价?” “您举牌子就行了。” 苏茵在手边那叠牌子里,看到了数额,最后嫌麻烦,直接全部举了出去,外面的嘈杂声停止片刻后,全场不可思议的讨论起来,定音槌连响三声。 她趴在窗台上,看着那双异瞳朝着阁楼望过来高兴问道身后的侍应,“他是我的了吧。” “恭喜小姐,您可以来后台签约付款,就能带走他了。” 苏茵起来干脆道,“走吧,赶紧的。” 签约的流程很复杂,还要付款,她有些迫不及待,让Mayo去把他接出来,末了还握着笔吩咐道,“记得一定要给他穿衣服。” 陆子衿被带回了后台,关在笼子里,等着调教师领走包装,昭云从他身边爬过,看着陆子衿无神的靠在笼子旁,求牵着他的人等一等,他模样可怜,向来能哄得对方同意。 昭云今年十八了,这些年,他一直把陆子衿当成他的弟弟,虽然他已经比自己还要高大了,但分别之际,昭云忍不住眼泪,伸手摸了摸陆子衿的脸,两人都跪着,像极了这三年一同跪着在这个地狱中上课的场景,昭云对他说,“子衿,该服软的时候服软一点,会好受些……” 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陆子衿红着的双眼,又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保重,子衿。” 他们都知道这一别或许是永别了。 陆子衿红了眼圈,固执的觉得好像不说这句话,就还能见面一样。 昭云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离开了。 他们不能决定购买自己的人是谁,但陆子衿刑奴的定位,拍下他的定也不会是良善之人,所以当楚君霍抽着烟回来,看着他很高兴的模样,那一刻,陆子衿垂下了眼睫。 “其实你应该知道你很适合被双人调教,”楚君霍和祁清晏和他共同调教的日子还历历在目,陆子衿拽着手里的链子掐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楚君霍笑着吓他,“可惜不是双主人,但是老男人一向对孩子温柔,所以不用担心。” 调教三年,便因为陆子衿的倔脾气连续加班了一年半,陆子衿的下场不好,确实值得他高兴。 他听到了楚君霍与工作人员交接,让他们转户口,把他放到一个英文名字的人名下,他们上过文化课,为了能出口他们所谓的“产品”,也让奴隶们学英语,甚至不止是日常口语,还有各种污秽的语言,连课表也有一份外语的,陆子衿皱着眉,或许是认命了,最终松开了手上的链子。 楚君霍在一边抽烟确认事项,准备把他带回去清理交货。 整个过程里,陆子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任楚君霍在自己身上装饰。 他把陆子衿的性具撸硬了,插入马眼棒,戴上贞cao带,两颗睾丸被紧紧的拷在铁环里,又在他的腿上绑上电极的终端机,把那些可爱样式的电击片贴在他的性具和裸露的两颗rou球上,楚君霍恶趣味的开大了电流,让他的性具一直坚挺着,后xue也一直被震动折磨。 不出意外的,他的前端渗出了汁液。 只是这点折磨,他已经不会再叫痛了。楚君霍对他做了最后的警告,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千万不要被退货,不然这边就会去讨你爸欠下的债,而你会发生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们上一期的奴隶,训练的时候死了多少个,后来被退货的死在他手上的又有多少,所以他得倒了一年半的喘息,最后还是被调教成了刑奴。 陆子衿最后一次在楚君霍面前展现他的服从,头靠在交叠的双手上,俯身,低微道,“是,老师。” 工作人员牵着他脖子上项圈延伸的链条,将他带到了会客室交货,他以爬行的姿势像条狗一样趴在他们的身后,听他们说明注意事项。 一双黑色高跟鞋踏在他面前,因为对祁清晏一年来的折磨留下阴影,陆子衿几乎不受控的心跳加快起来,却只能守着规矩,没有抬头看。 Mayo出于礼貌听完了对方说出那些把人当商品不堪的话语,看着这孩子身上被折磨的痕迹,最刺眼的是分身里深陷进去的一根粗细看起来就过大的刑具,看的人也觉得疼的触目惊心,可这孩子表情已经完全麻木。 她陪小姐听完了这孩子的介绍,小姐年纪小听不懂,可她作为大人,却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刑奴,受训三年,短短几个字,他身上的道具已经体现了他吃过多少苦。 “有房间吗?”mayo接过工作人员给的袋子,里面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的开关。 应顾客要求被带到一个房间中,mayo把袋子递到跪着的他的面前,说道,“孩子,把东西关了取出来吧,你已经安全了,好好弄出来,给自己洗一个澡,不用怕他们会怪罪你,阿姨在房间外面等你,多久都不要紧。” 陆子衿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慈眉善目的她,看到她转过身轻轻合上了门。 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他时,竟然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他很少哭,除非是因为疼痛造成的生理性的哭泣。 看着旁边袋子的新衣服,能取下这些折磨人的玩意,对他来说已经是这些年来最好的消息,即便是只有这一刻而已。 他也知道弄出来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几个月没有发泄,被铁环扣住的两个rou囊已经十分肿大,如果不得纾解,会一直处在性欲状态,随便的磨蹭都会让他硬起来。 这是性奴的必修课——保持最佳的状态服务主人。 能轻而易举在无人的地方自我慰藉,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他已经完全不用去想那些yin乱的事情,把贞cao带取下后,抽出带电的马眼棒时,不受控制的因为后xue假阳具与电极的震动而喷射出浓稠的白浆。 陆子衿浑身颤抖的瘫软在地上,因为常年的训练无法在不经过同意下做出自慰的举动,他只能看着射到一半的分身直挺挺的僵硬着。 良久,终于伸手撸动了已经疼痛无比的阳具,被马眼棒折磨的痛楚仍留在尿道里,随着快感步步攀升而更加痛苦。 可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发泄方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全身是汗的,一边在自己粗重的撸动过程中,一边在被前列腺被按摩的情况下,全部将这几个月积攒的欲望发泄出来,脑子一片空白的躺在地上。 后庭的玩具还在孜孜不倦的玩弄他,以前在这样的情况下,楚君霍和祁清晏会继续折磨他还没有软完下来的阳具,这根他曾经厌恶至极的东西,被抽过多少鞭子,他早已经数不清了。 祁清晏那一句话,回荡在他的耳边,“只有疼痛能唤醒他的性具,可唤醒后,便变成了yin荡无比供人玩乐的玩具,射过后,随便什么刺激又能立刻硬起来。” 所以在发泄完后,不出意外的,他又因为后xue的震动硬了起来,他无力的把身上的电极片扯下来,抽出体内的假阳具,挣扎起身到房间的浴室里打开了花洒,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越来越硬了。 那些水柱打向他,让他脑海重复放映他们一排少年光着身子跪在一个空荡房间,被高水压水柱冲洗的模样。 他无法控制自己全部是这样的回忆,也无法控制自己被调教多年的身体。他怨恨自己身上这根不受控制的玩意,从前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今后,也不属于自己。 离开这个房间后,会遇见楚君霍嘴里说的那个老男人吗?这个管家是带他去见他以后未来真正的主人的吧。 他会被那个男人玩弄致死,就像曾经父亲差点把自己打死一样。 他一边在热水的冲洗下哭,一边笑,逼着自己忍受那些害怕,违反没有主人命令不能发泄的规定,自辱着自己的阳具,拍打着自己的rou囊,跪在花洒下又一次射出来。 他看着白浊的液体顺着水流流走,茫然的跪在水柱下,记起那些跪着舔舐污浊的jingye的画面,已经没有人命令他了,他却下意识的弯下身子。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你好了没有啊?”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外面响起。 苏茵站在浴室门前,叉着腰,水流声还没停止,等了片刻后,那个下身包裹着浴巾的人走了出来。 苏茵15岁便171了,这个少年比她还高,她的视线把带着水汽的少年身上的胸肌腹肌全都收入眼底,苏茵用手掌遮着眼睛,却难以控制自己张开手指,从缝隙中看到陆子衿疑惑不解的神情,他的眼睛很红,是没睡好吗? “我让mayo给你买的衣服,你怎么没穿上?” 女孩的话,让陆子衿愣了愣,这个名字,是楚君霍和别人交谈时的英文名,说是把他过户到了这个人名下,刚刚给他衣服的,分明是那个管家。 陆子衿不解,但是还是回应了一句,“请您稍等。” 声音也太好听了,是已经变声期过了,有少年的清爽感,又有低沉的音线。 只是他似乎不知男女间的避讳,用另外的毛巾擦了擦身体,在浴室里放着苏茵的面,便把mayo给他的衣服穿上了,这回苏茵近距离的把他半勃的性具看了个彻底,还掩耳盗铃的捂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下面那个,居然会变大变小。” 生物课上教的,没有这么详细,亲眼见到与自己身下不一样的东西,还是觉得很神奇。 天真无比的话,让穿好裤子的陆子衿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话,课上也没有教这样的话要怎么反应。 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姑娘,一头长卷发,五官明艳动人,她似乎比自己见过的女孩都要高,短裙下是一双白皙的长腿,但回忆起女奴又会有不好的画面,所以他皱了皱眉打断自己。 苏茵看他不回应,就进去把他拽了出来,她背着书包,走在前面,语气里都是雀跃的开心。 陆子衿一辈子都记得那时的场景。 苏茵拽着他的手腕,带他离开了那个关了他三年的地方,走到高远的蓝天下,一阵温柔的春风拂过他们的发梢,也将雪白的云海吹向她。 她背对云与风,面对着他,说道—— “走吧,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