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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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原是装睡的。 等宁舒曜弹了她一记,她便知他露了破绽,因此得寸进尺。 可那之后苦等许久,也不见他有开口说话抑或是表现出其他模样,反而将手 臂借给她,兀自睡去了。 她等了又等,最后自个儿也没挡住困倦,闭眼睡了。 一觉醒来,天际大白。 黎莘难得睡个好觉,一夜无梦,醒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懵。 宁舒曜却早便起了,他半边身子麻木,又因男子早上“难以启齿”之事,为免 暴露,就提前起身。 是以黎莘压根没抓到他把柄,白搅这一回。 挫败感铺天盖地袭来,尤其是当她对上那张绝色容颜的笑靥时,竟从中瞧出 几分讥讽。 当然,是她多心了。 这一夜揭过。 接下来的时日就是忙着出宫,她有自己的府邸,虽知晓盈妃不会放弃在里头 安插钉子,总也比日日在这女人眼下要好。 不多时,就到了日子。 入府那一日,才是最为忙碌的,各路世家前来庆贺,宫中赏赐不断,黎莘忙 的脚不沾地,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宁舒曜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头一回着手中馈,惊觉女子庶务究竟有多恼人,若不是翠映帮衬着, 他都要撕烂那数不清的册子了。 每回晚间,倒头就睡,黎莘顾不上寻他差错,他也顾不上探究她身份。 然而大宴当晚,还是出了些事故。 起因是何姑姑,宴客需饮酒,更别提黎莘如今身份。 可原身酒量粗浅,这并非黎莘能更改的,就同何姑姑商量,将她的酒都换了。 这一切本是尽都安排好了的,然而王府内两拨人,一部分是宁舒曜的暗桩, 这上下命令就出了差错。 原是酒换成了水,后头又叫人换了回来,比原先的佳酿还烈上几分。 黎莘与那些人推杯换盏间,一口饮下,辛辣味就充盈了口鼻,憋的她瞬间红 了双颊。 好在周围的人多少有了醉意,对她的变化看的并不明晰。 黎莘被这满满一杯酒熏的迷糊,偏偏这些人还停不下来,她只能勉强笑着, 又多喝两杯。 这才抽出空,让人唤何姑姑过来,赶紧将酒换回去。 然而对于原身那一杯倒的酒量来说,这几杯能抗住还不晕,完全是黎莘的意 志强撑着。 何姑姑瞧出她的不对,自己偏不好出面,就只得命人去禀告宁舒曜,说是黎 莘醉了。 身为“王妃”,他自然能让她从宴席中脱身出来。 醉的迷糊的黎莘被送进了正房歇息。 原先,她睡在厢房里,而宁舒曜睡在正房里,负责过来搀扶人的婢女小厮有 些新买进的,不知规矩,就将她直接送了过来。 待宁舒曜一人撑到宴席结束,安排好事宜后,黎莘已在他床榻上睡的无知无 觉了。 她身上的衣物扒拉开,领口敞了大半,那假喉结都被硬生生的扯了半边下 来,挂在脖颈处晃荡着。 若不是宁舒曜早知她是女子,这会儿怕是得闹大了。 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许酒气,坐在她身侧。 他自然也喝了酒,只是女眷们用果酒,本就没多少烈性,加之他底子在这 儿,压根不会醉。 无非是……精神亢奋一些。 某亘:欸嘿,接下来要干啥,你们都知道叭?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六】(第三更) 灯火通明中,她双颊嫣红,只是那粗浓的眉毛,微黄的肤色,略微煞了几分 风情。 宁舒曜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她脸颊上,以食指轻轻揩拭。 指尖沾上了微黄的粉末,她脸颊也露出些许白腻,与两边肤色相比,格外的 晃眼。 他收起手,又静静的望了她一会儿,却觉着这张有些熟悉的,肖以三皇子的 脸,让他格外的不悦。 他抿了抿唇,忽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不到片刻,手中就捧着一小巧瓷瓶,并一盆清水过来。 他将小瓷瓶里的无色液体倒入盆中,拿帕子沾了拧干,随后轻轻的擦拭着她 面上的妆粉。 大抵是怕惊动她,他动作细致温柔,黎莘在意识模糊中只觉舒适,不仅没有 挥开他,反而愈加凑近了一些。 清水渐渐混浊,她的眉眼逐渐清晰,待宁舒曜擦完最后一下,面前的女子, 与三皇子已是天差地别了。 他托起她下颌,细细的看着,一只手沿着她面庞轮廓滑动,触到的肌肤细腻 温润。 “我从不知,皇家还有个无名的公主。” 他喃喃道。 黎莘自然是听不见他所言的,只觉耳际嗡嗡响,就作势翻了个身子,衣裳脱 下大半来。 好在她内里厚厚几层,倒不至于春光外泄。 宁舒曜嗤一声,好心脱了她沉重的外服,扔到一旁去。 她睡的如此香甜,他也无意打扰,索性今日将床榻让给她,自己守在屏风外。 如此相安无事到半夜。 宁舒曜素来浅眠,时刻警惕,一点响动都能让他清醒过来。 好比现在。 黎莘拖着衣裳,蹬开了“内增高”,东倒西歪的往桌子摸去。 她这是无意识的行为,因喝了酒口中干渴,身体就驱使着她往前寻找,要倒 桌子上的茶水。 宁舒曜怔怔坐起来,藉着淡淡月色,只能瞥到她半个伏在桌前的背影,嘀嘀 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他凑上前,便听道: “喝水……水……拿水给我……”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啼笑皆非。 当真是个傻子,灌了几杯酒便如此了。 他一手搀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一手倒了茶水给她,抵在她唇边。 黎莘舔了舔干巴巴的唇,接过来一气儿闷了,犹不满足,指使着他给自己再 倒一杯。 足喝了大半壶,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水嗝。 宁舒曜拎着她的衣服,将她推回床榻,看着她仿似一滩软泥,懒懒的栽倒下 去。 他给了个鄙夷的眼神,转身欲走。 孰料才跨出一小步,衣袖便是一紧,让人使劲的抓住了。 他低下头,对上黎莘朦胧迷茫的眼神,一阵静默。 两人对看了片刻,宁舒曜还没怎的,就听黎莘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她吃的药不禁酒,这会嗓子恢复了一半,时男时女的,听着很是怪异,笑声 愈发瘆人。 宁舒曜身子一抖,抓住她手腕,要把她的爪子扯下去。 黎莘却不依,猛地一拉他: “你别走,你,你就下来陪我。” 她说的断断续续,很有些蛮横的霸道, “我花了,花了钱的。” 宁舒曜:??? 这傻丫头在说什么胡话? 某亘: 此时的阿莘梦境: 阿莘:帅哥来啊,造作啊,多少钱一晚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