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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者,昭示着与众不同,而又同样激烈的性交快感。他想抓住姜荔在他身上四处滑动的手,却发现不知道是抓不住,还是不想抓住,到后来,摸着摸着,全身都摸遍了。 “你!”姒光叫道,姜荔有些坐不直,光只得扶住他的腰,怕他倒下去。这种行为倒是助长了姜荔的气焰。姒光觉得下身被人蹭来蹭去,硬得发疼,却没个出口,只能满脸通红地抵在荔的身上,在臀缝间滑动着。 看到姜荔这样,姒旦起初觉得得意。若是姜荔醒来,看到他已经被自己和光玩弄、玩烂,不是要直接疯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傲得起来?姒旦心里冷冷笑着,因为这个人,他被舅舅赶出家门……他错是错了,只不过错在做得太明显,留下了痕迹……而姜荔,身为生育者,就应该有容器的自觉,那肚子,就不应该有平下来的时候。满足他和舅舅们的性欲,存储jingye,多下点崽也就是了。别有那么多脾气,也别那么倔强。被男人骑得爽了,把腿夹紧就是,何况早都被cao透了,孩子都生了两个…… 但舅舅们护着他、宠着他,他照做也就是了,面上过得去。但他吃过的亏可不能算。自从回来后,姒旦就盘算着,他非得把这个男人吃掉不可!把他干到求饶,乖乖哭泣,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拿乔? 姒旦摸上对方的腰,捏着饱满的臀rou,想把偏向姒光那边的注意力,给拉到自己这边来。而被强行从姒光身上拉起来的姜荔,生出了几分怒气,姒旦拉着他的手,冷不防脸上就被印了个巴掌。姒旦哪受过这等委屈,都愣住了,刚想发火,但下一秒,脑袋就被人抱住,仿佛夺走一切空气一样湿热地亲吻着。姒旦脑袋中轰地一下,刚起来的几缕小火苗,就被一场大雨浇了个透湿,只被拖进了不见底的深渊中。 他被热烈地吻着,胸口砰砰直跳,但那吻里,并无被人胁迫时肮脏yin邪的感觉,反而是在发掘内心深渊中的渴望。被勾起了一点头,就想要得越来越多。在本能的吞咽和吮吸过程中,他又摸上了那结实的大腿、引人遐思的缝隙,理智一会儿就不知道被抛到哪里了,只想循着本能去占有和释放。 但姒旦发现,姜荔虽然在和他接吻,但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乎他抱的人是谁。姒旦心有不甘,他生气地捏了一下姜荔的腰,掐出个淤痕,让只想尽快zuoai的青年恢复了一秒的清醒,但随即又混沌下去。他有些茫然地抱住姒旦的双臂,好像在安抚说别闹了,别动就是…… 姒泷在外面等着。原本这是独属于光和旦的成人礼,但考虑到姜荔近来精神不佳,他们还是放心不下。其中七分是真的担忧,三分也是自己的私心。怕两个小的没轻没重,惹恼了姜荔,哪边受伤,他们都不好受……原本听到是姜荔来给他们举行成人礼,两个小的心里没点想法,也不大可能。想到这,姒泷心里既冒出了点点酸楚,又有点心疼。若是姜荔很顺利地接受了光和旦,他们怕也是要自己哀叹旧人不如新人……若是姜荔不愿意,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姒泷在外面听着,忽然觉得这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破了,而这动静,也太大了吧……他隔着朦朦胧胧的几层纱帘看到交叠的人影,心中忽然有所预感,在姜荔一声呻吟过后,几个箭步就冲进了室内。 “糟糕!” 里面可谓是一片狼藉。姒光这小子被姜荔压到了地上,满脸迷蒙地抚摸着荔的身体,甚至蛇尾都跑了出来。而姜荔转过身去吻着姒旦,大概不知道他在亲一个平时最讨厌的坏小子。姒旦这小子平时清高自傲,这会还不是跟所有毛头小伙一样,亲得都忘了自己是谁,手紧紧贴人家身上拿不下来。而荔闭着眼睛,额上冒出汗水,身上衣服几乎都落了下来,而明显的,身体有点发红。 “荔!”看着荔明显有些失常和发热的样子。姒泷赶紧把姜荔拖了出来,而他一碰到荔的皮肤,就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温度。那两个小子晕乎乎的,还处在发情之中,交配对象突然被抢走,蛇尾都藏不住,本能地开始攻击。但看到是三舅舅,光和旦红着眼,也才连忙克制住攻击的冲动,气喘吁吁着。 姒泷抱住了荔的身体,而姜荔感觉,好像又来了一条更香的大蛇,比刚才遇见的两条更香。他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旧人,投向新欢的怀抱。泷看到那酒杯中的残液,明白了一切。他拍拍荔的脸,想让姜荔冷静下来。但姜荔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了,这几个人把他勾得心头火起,又一直吊着他不肯满足。于是姒泷就遭了殃,他的肩头被发怒的姜荔咬出几个牙印,而衣服也被撕破了。“别急,荔枝……别急……”姒泷也不敢打断他,只得轻抚着姜荔的背安慰。 姒泷把姜荔抱了起来,他都已经这样了,仪式肯定不能继续下去了。泷看着地上两个狼狈的红脸小子,又想到那杯酒,也只得叹了口气……他们还是先把姜荔带回去吧,这样放任下去肯定不行,荔清醒了会发疯的。 姜荔觉得身上特别地热,充满了力量。他迫切地想把这股力量发泄出来,让它不要再在血管内横冲直撞,却被人紧紧摁住了四肢。荔痛苦地呜咽出声,却有人轻柔地安抚住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额头。也有人拨开那汗湿的头发,一点点打开那快要被咬破的嘴唇。而后,身上的各处落入妥帖的安抚中,就连下身,也被力道合适地玩弄,直到他一阵阵催促,在那人身上不断磨蹭着自己的身体,才在细致得近乎漫长的爱抚中发泄出精。短暂的快感过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原先的热度也化作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又湿又冷地黏在身上。 朦胧中,有人用一块温凉的布巾,一点点擦去他身上的汗,带来阵阵清爽。有人把冰凉的冰块敷在他额头上,降下燥热的温度。而在每一次他想从这苦热的囚笼中挣扎出来时,也有人用全身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直到这股冲动过去。最后姜荔筋疲力尽,几个声音朦胧地在他身边耳语着: “喝了多少……?” “没多少……就一点点……应该没事……” “他不是姒族人,受不住这个……我倒是疏忽了……” “我们也未曾想到……只是小光和小旦……” 衣物被解去了,湿润的布巾擦拭着他的身体。一切滑腻的体液和污脏汗水都被清理干净。而又在擦拭过程中,几双手在他身上抚过,惊讶:“怎么瘦了这么多……”有人抓起他无力的手腕,抱在胸口里,说:“我们是疏忽了……”最后,他赤裸的身躯被柔软干净的布料包裹起来,陷在一片舒适温暖中。一双带着茧子的手,摸在他面容上,温柔又心疼。终于,在那片黑与火一般的混沌过去后,姜荔睁开了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