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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以后再叫父亲呐~”临走前,他想着不能什么都不留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把一串缀着珍珠的银链,解了下来,绕在宝宝的足腕上。 “父亲下次再来看你~”姒泷和宝宝挥了挥手道别,宝宝再次高兴得手舞足蹈。 等到人终于都走了,姒旦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看到不一会儿就收了一大堆礼物,身上叮叮咚咚,到处都是好东西的小宝宝,双手抱胸,嘴角一撇:“可真不愧是我的种。” 这小子太会了,年纪小小,就这么鬼精鬼精的。无论是哪个舅舅来了,这个小东西都表现得非常高兴,跟见了亲爹似的。舅舅们见着小东西对他们这么亲热,身上又或多或少和自己有相似之处,都不约而同地以为是自己的儿子。而随手就给了亲生娃娃点补偿。这小东西收了一堆珠玉宝石,身上都快挂不住了。 虽然只有他知道这宝宝实际上是他的孩子,但是,真相就先藏在他心里吧,免得戳破了别人的幻想,姒旦心想。 * 因为知道了第五颗蛋是自己的孩子,姒旦一直很温柔地照顾他。姒洹还夸旦转性了,终于懂得照顾人了。姒旦却忍得很辛苦,他一直忍着不告诉别人这是他的宝宝,但大家或多或少从他的态度看了出来,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便笑着恭喜他。旦也一一默认了,笑得很矜持。 但在自己的同胞兄弟面前,姒旦还是守不住秘密的。一日,光来看小五,他抓着宝宝的小手,和他一起摇晃着,嘴角浮现出笑。旦看见兄弟这么欣喜,忍不住也和他炫耀起来:“这是我的孩子。” 光惊讶地看着他,旦向光展示了宝宝胳膊上的红痣,光看到了:“啊……”他也的确知道旦是有这样一颗红痣的。他看看宝宝,又看看旦,实在是有些羡慕,便说:“恭喜你啊。” 旦虽然很得意,但他也练出了几分大方,他说:“我们是兄弟,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 “嗯。”光说。但他看着小五,实在很喜欢他,他陪着小五,玩了一个下午,而小五也很乐意和他一起玩,笑得发出咯咯的声音。直到小五都累得睡着了,还抓着姒光的手,和他一起睡去。 “真是个爱玩的家伙。”姒旦说。他看见小五都睡着了,便拿来毯子,盖在他身上,顺便把一起睡着的光盖住了。他看着一起睡着的光和小五,忽然发觉,他们的睡姿,竟有些相似。他又想起来,刚才宝宝好像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臂,好像有什么不舒服。他便把宝宝的胳膊掏了出来,看到他手臂内侧果然多了几道抓痕,而原本明显的红痣,好像有些变淡和缩小了。 难道这是……难道是他看错了吗?姒旦心里一慌,马上又把宝宝的手臂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想法。那不是一颗红痣,只是一个小红斑。仿佛一下子被雷劈中了脑袋,旦气得火冒三丈,但一看到宝宝甜蜜的睡颜,火气又像是被大雨浇湿,一点都没有了。他看见睡梦中的宝宝砸砸自己的嘴,好像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心疼,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拗不过对可爱生物的渴望。“你这家伙……”姒旦快崩溃了,想到自己竟被这小娃娃骗住了,还广而告之,让大家都知道了,这下脸可丢大了。他又酸涩:“原来你竟不是我的孩子……”但姒旦却发现,即使这不是他的孩子,他依然没法对这孩子生出一丝生分的感觉来,还是想和以前一样,疼着他、宠着他…… 姒光也醒来了。他看到旦看小五的神情,一会高兴、一会生气,像是在扭曲一般,还以为小五是不是怎么调皮了。他就说:“小五还是个孩子,你和他计较什么呢?” 姒旦看着光,想到这个真正的幸运儿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呢,心里不由得平衡了些。他心里酸溜溜的,虽然知道了真相,但还不想说出来。姒旦有几分死要面子。他抱起小五晃了晃,骄傲地说:“我怎么会和他计较呢?小五像我,聪明。” 既然误会了,索性就误会下去吧。他就不告诉这个傻蛋了,等他自己发现吧! 第92章 番外2 子不教父之过-1 姜荔回到银谷后,因为怀了新的蛋蛋,又鸡飞狗跳休养了一阵,才安顿下来。而孩子们再见到荔枝都很高兴,围着他打转,赶都赶不走。时间长了,父亲们就有了意见。 “父亲,您回来了就不会再走了吧?”辛问。 由于姜荔还是对被叫“母亲”有些反感,因此孩子们被迫改了称呼,称姜荔为“父亲”。而真正的父亲们,只得勉勉强强有了个“爹爹”的称呼。 “我去哪里我会告诉你的。”姜荔想了想,说。他还是不善于欺骗孩子。 虽然洹向孩子们保证过,荔这次回来了就不会再走了,但辛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他怕母亲像上次一样,走了好久才回来。但他也逐渐长大了,知道不能一蹴而就的道理。获得了母亲以后会告诉他去哪里的保证后,他心也安了一些。 姜荔虽然揣了颗蛋,但他还是有些闲不下来。他最近找了件新的事情做,开始训练起卫队。并且,他挑选卫队并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依照血脉浓郁程度寻找的战士,而是更加的有教无类。孩子们也觉得这事很热闹,天天黏在姜荔屁股后面,舞刀弄枪的。姜荔也许是回忆起了他和萝幼时丧父的经历,对几个孩子也宽容了些,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时间长了……父亲们就有些不高兴了。 姒泷搂着自家荔枝,正想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却不料被一声弱弱的哭声给打破了幻想。只见襄站在他们床前,抱着个布虎头,头发软软的,结成两扎。姜荔一听到襄的声音就腾地坐了起来,把她抱上了床。而癸这个小子,也得以沾meimei的光,爬上了床。 襄正是学说话的时候,每天嘴里吧啦吧啦的,荔也很耐心地和她一句一句对话。每次说完了,荔还要陪她去睡觉。所以荔不仅白天的时间被占用了,晚上的时间也被占用了。泷很无奈,心里也酸不拉叽的,他拍拍懵懂无知的肥儿子屁股,心里忽然冒出个主意来:“我奈何不了襄,我还奈何不了你们吗?” 第二天,泷和荔提议:“孩子们都渐渐大了,再整天让他们到处乱跑也不是回事。该让他们学学东西了。” 姜荔表示同意这个意见。 姜荔皱着眉头说:“姜姓子孙,怎么可以到这个时候都没摸过弓箭?我在这个年纪,已经跟着族人出去打猎过了。”他首先把辛和辰拎了出来,还有年纪小一点的癸,也排在后面,摇摇晃晃地站着。于是姜荔白天又多了另一件事要做,更忙了,经常抓不到人。姒泷后悔不迭,这是后话,不提了。 姜荔是个非常严格的老师。事实上,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