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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意笑了下。 就只是很突然的想了一想有你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结果不太好,自己被早早的气死了。 然后被棺材板还让你给掀了。 时荏冉皱眉:“虽然我穿你的衣服是有点不合身,但也不至于要嗤我吧?” 岑意弹了下他额头:“没有嗤你,外卖送来了,衣服丟洗衣机里就好。” “有小龙虾吗?超大只那种。” “有大龙虾,超小只那种。” “......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时荏冉双手交叉挡在自己胸前:“你不会是对我产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想法 吧?” 岑意好笑的哼哼:“刚刚是谁他妈投怀送抱来的?碰瓷也不带这么碰的吧?有没有点公民的道德标准?” 时荏冉拍拍自己的肚子,那里咕嚕了好几声:“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楼下大狗早就蹲在了自己的饭盆面前,岑意先给它倒了碗狗粮再准备喂饱自己。 时荏冉剥好虾,舔了舔手指头,看着岑意来了就把碗朝他那边一推:“我都给你剥好了,十只,没有偷 吃。” 有时候喜欢不能多说,但它真的藏不住,在只言片语里,在一举一动间,都在告诉着别人,你心里有人, 那个人占据了你半个青春。 岑意把碗推回去:“你自己吃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肚子都要叫破房顶了。” 时荏冉眨巴眨巴眼,想了下分了一半在岑意碗里:“我乐意给你剥虾。” 这是他对一个人好的方法。 因为岑意好像什么都不缺,他能给的也只有那么一点。 无所谓看不看的起,也无所谓有多贵重。 只要是岑意想要的,时荏冉就算飞上天摘月亮都可以。 虾很辣,时荏冉暍了好几大口水才呼呼道:“明天早点去学校吧,图书馆好复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期末 考了。” 岑意比个0K,把一桌子的垃圾收拾好,逮着时荏冉去漱了口站在他门口道:“晚安。” 时荏冉挥挥手,爬上床盖好被子:“晚安。” 这会儿倒是老实的不行。 岑意关好灯,确定那人不会出来后才放心的回自己房间。 雨已经停了,偶尔能听到两声狗吠。 时荏冉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因为辣的肚子痛又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 他住的屋里已经没有虞思航的东西了,很多地方都是空的。 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一点的旅店。 窗户边有一盘多rou,时荏冉小心的把它拿进来放在桌上,用手机拍了张照,锁到自己空间。 五十一那个少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岑意养的。 但虞思航没带走,那大概就不是他养的了。 时荏冉美滋滋的在被子里滚了一圈,还是那股很淡的奶香味,和上次在岑意床上闻到的昧道一模一样。 他裹着被子卷起枕头,偷偷摸摸的开了门,往四周张望了一下。 岑小意在院子的狗屋里睡觉,没有人。 因为怕有动静,他鞋都没穿,猫着腰一点一点的挪到岑意门口。 门没锁,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人。 时荏冉轻轻推开,然后巡视了一圈,按照自己脑子里的路线,摸摸索索走到了他床边。 可以看到被子里鼓起来的那一坨。 轻轻浅浅的呼吸着。 时荏冉把枕头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上去,然后就那么趴在了床边。 只要挨着岑意,就很好了。 没有月亮,只能借着那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透进来的光看到面前的人。 很安静的睡着。 时荏冉在心里给自己竖个大拇指:很好,没有吵醒岑意,明早就溜回去。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很轻很轻的叹口气。 时荏冉一愣,尴尬的挠挠头:“你......没睡着啊?” “睡着了,不过你一进来就醒了。” 岑意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我真的服了你,脾气怎么这么倔。起来吧,别睡地上。 时荏冉抽出自己的枕头,欢欢喜喜的就要往上爬。 岑意把人拦住了 : “把你垫了屁股的那东西拿开啊。” “可是我只有一个枕头。” 岑意打开床头灯:“你把被子卷卷就行了。” 时荏冉卷了半天,不是太高就是太宽。 反正睡着不舒服。 岑意揉揉自己眉心,一脚把被子蹬了出去,伸手将他一拉:“睡觉!” 五十一那个少年 脑袋底下什么都没垫,睡不踏实,时荏冉来来回回翻了好几个身。 岑意把自己胳膊一伸:“姑爷爷,咱们睡觉吧,别折腾我了,生物钟在抗议。” 时荏冉满意的枕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和岑意睡一张床。 很大,一点也不挤。 很安心,没有梦到那个从楼上跳下来砸在了他眼前的人。 倒是岑意半夜翻身的时候把时荏冉揽进了怀里,迷迷糊糊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时荏冉推了推他,睡的很死,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他小心的转了个身,和岑意面对面,然后缩进被子里,把脸埋在了他胸口。 作者有话说 还是那个问题,头秃作者因为上架后数据实在太烂,搞的心情也很烂,连锁反应下来就容易卡 文,卡久了心情更烂,无限死循环,所以九点没更那就是迟到。 反正每天一更会有的,也不会弃文不会烂尾。 时敢敢和意哥还有那一群小孩儿,是我很喜欢的小崽子们,所以请放心,他们是我的心血,也 是我熬秃了头写出来的,会好好对待。 好了,啰哩巴嗦了半天,小拖拉机咱们撤退! 五十二泥塑 时荏冉的生物钟难得的罢工了,十点都还没叫醒他。 岑意站在床边啧了声,想了想,还是弯腰把人一裹,连着被子一起扛去了阳台。 昨天晚上的暴雨好像把整个世界都洗了一遍,常年待在马路边的花都迎着太阳抬起了头。 时荏冉还在做梦,梦到自己被一只螃蟹扛着扔在了海里。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愣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且动不了。 岑意就蹲在旁边,见人醒了,戳戳他的脸道:“睡够了?” “还行。” “那你看看我这胳膊,都给你压出印儿了,现在还没消。” 时荏冉伸个脑袋瞅了瞅,岑意手臂上一大坨红的,还有林林散散的头发印子:“那我睡相挺好,都没乱 动。” “你他妈那是好啊?早上硬生生把我麻醒的。” “下次换你枕我胳膊。” “算了,你那点rou看着都硌脸。” 时荏冉手脚并用的从被子里爬出来,然后把它抖了抖晾在围栏上。 缪宛旋还没回来,岑意点了一堆早餐。 时荏冉刚刷完牙,往镜子上一瞥,看着自己下巴上冒出来的那点胡碴子,喉咙一动就把漱口水吞了进 去:“岑意!” “怎么了?有屁快放!” 时荏冉带着满嘴泡沬冲到岑意面前,一个急刹车停住,指着自己下巴道:“有胡子了!” 岑意翻个白眼,把衣服收下来放在床上:“剃须刀架子上放着,有一个新的,你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