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
物上探寻“雌”与“雄”的奥秘,沈凌只好悄咪咪去窥探那些两脚兽。 她盯着女人们漂亮的裙子,盯着男人们的西装裤,开始觉得这些衣服都特别碍事(本喵什么都看不到嘛,只有花花绿绿的破衣服!),直到发现了那个码头。 码头上,光膀子的工人们来来往往,脸上挂满汗水,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 沈凌新奇地瞧了好一会儿,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没什么意思嘛,看上去很脏、很黑、很板、潮唧唧的——少数几个还有鼓起来的rou块,跟卡斯游戏里那些变异的小怪似的。 这就是两脚兽雄性的身体构造啊。 本喵果然比他们漂亮多了!本喵最高等!耶! ——这样的沈凌,多年后在某个两脚兽雄性的卧室里击退了黑咕隆咚的小机器,邀功请赏地抬起头准备“喵喵喵”,便呆住了。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不脏,不黑,不板,不潮。 而且……好想上爪子挠挠? 沈凌呆了半天找不到什么适当的形容词,最终她决定先挠挠看,再寻找合适的形容词。 于是趁着阿谨还在沉思,她就悄悄变了回来,试图靠近对方挠挠——就在沈凌打算伸爪子挠的时候,薛谨回头和她对视。 沈凌看到了对方的脸。 沈凌看到了对方的眼睛。 沈凌向下,又看到了自己想伸爪子挠挠的景色。 ——这是阿谨的,不属于那些陌生的雄性两脚兽! 沈凌鲜明认识到这一点,于是她充斥着“吃”“睡”“玩”“想挠”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并一直空白到薛谨把她喊醒,继而慌忙移开视线。 找不到形容词。 找不到任何形容词。 意识不到时完全可以放空地盯着猛看;意识到这景色属于自己的仆人后竟然连看都不敢看。 ——可恶,那是什么奇怪的新式攻击武器吗! 重新回到沙发上玩毛线团的沈凌还在生气,但生的是自己的气。 她刚才去洗手间检查过了,脸是烫的,泼冷水都降不下去温! 最后去吃了根葡萄味的冰棍才解决这奇怪的症状! 等到她把手里的毛线团完全扯乱(乱到了完全无法理清的程度),便看见薛谨从房间里走出来。 穿上了一件她没见过的兜帽衫,重新戴上了厚厚的圆眼镜。 呼。 沈凌摸摸自己的脸,确认上面的温度完全消下去了,才招手和自己的仆人打招呼。 “阿谨阿谨阿谨!你过来!我们一起来玩2号仆人吧?” 2号仆人正靠在沈凌的毛绒兔子玩偶旁,听到这话表示:“嗡嗡嗡。” 薛谨:…… 唉。 他走过去,抱起了沈凌的2号仆人,把它放到了地板上。 “这是一个扫地机器人,凌凌。”他说,“让它扫完地你再玩,只有它扫完地我才能开始拖地,只有拖完地才能给地板上蜡……” 巴拉巴拉巴拉…… 沈凌的耳朵自动过滤了薛mama的唠叨,她的眼睛依旧忍不住跟着薛谨的上衣跑——所以那些两脚兽衣服下掩藏的都是那样的景色吗——如果,如果隔着衣服挠挠,应该不会被奇怪的东西攻击到脸部发烫的吧—— “噗。” 薛谨:“……” 他低头,俯视突然扎进自己怀里的姑娘。 “凌凌,从刚才开始究竟是怎么……” 既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从而害羞”,那她的反常行为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那个黑色的GPS定位器吓到了? 薛谨刚把手搭到她头顶,正打算安抚性地摸摸,就看见沈凌的头毛微微炸了起来。 沈凌的脑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左蹭右蹭。 沈凌的头毛炸得更卷更翘了,形似她发现GPS定位器时的刺猬状态—— “不对劲!” 她“唰”地抬起头,大声道:“这件衣服没有你的气息!这件衣服上有很讨厌的气息!侵犯领地的气息!不对劲!异常!坏蛋!” 薛谨:“……” 不愧是猫鼻子吗? 虽说有点好奇“我的气息”是什么东西,平常洗澡洗头明明用的都是没有香味的洗浴用品……但当务之急是把事情解释清楚。 “这是孟小姐曾经送给我的礼物之一。” 之前的大起大落已经冲淡了薛谨的心虚之情,他坦白道,“因为以前的旧衣服都在阳台晾晒,所以我暂时穿了这件衣服打扫家务。明天旧衣服晒干后,我就会把这件和其余几件一起打包卖走。这种处理方式可以吗,凌凌?” 沈凌拧起眉毛。 但她没有叱责或抗议:“听上去很有道理……” 太好了,妻子不怎么敏感还是有点好处的。 奈何薛谨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见沈凌追问:“那个什么孟东西,为什么要送给你礼物?” “啊?”这下轮到薛先生茫然了,“呃,因为我和孟小……(接触到沈凌的视线后又迅速更改)那个什么孟东西,曾经相过亲,准备结婚,而这些衣服是她父母吩咐她给我买的礼物?” 沈凌的眉毛拧成了花,沈凌的头毛完全蓬了起来。 “你们准备结婚?!” “……凌凌,你不知道?就是上次来家里时给你提供了粉饼的那个女——” “本喵怎么知道!” 啊,气得口癖都蹦出来了。 妻子猛地挣开了他的怀抱,穿着白袜的脚踩在沙发上“嘎吱嘎吱”乱跺,“本喵知道那是个低等的侵略者,她进来莫名其妙巴拉巴拉但本喵才不稀罕去听呢——侵略者就直接滚出本喵的窝!而且你回来后也没有提!一!句!都!没!有!” “我没有提过吗?可是我……” 薛谨打住。 嘶。 真的没提过? ↑那天后期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拍摄沈凌发脾气上的屑 “不公平!不公平!这不——这是对本喵的挑衅!挑衅!可恶!” 沈凌喘了好几口气,回头再看见薛谨的兜帽衫,伸爪就直接过去挠:“脱掉!脱!现在就脱!脱脱脱,不准穿!” “凌凌,等……” 没有反抗意识(也不想有)的薛先生,直接被这通挠挠扯倒。 他顺着沈凌的力道,借势在沙发上坐倒,原本还带着点兴味观察沈凌倒竖的眉毛,下一秒却敛住了这种纵容看戏的态度。 疯狂挠挠挠的妻子:“裤子呢?裤子也是吗?脱脱脱!脱!立刻脱掉!你不脱我来撕!” ——不。 丈夫迅速抓住了这姑娘的手,硬着头皮劝说:“凌凌,你撕了我就没衣服穿了。” “脱脱脱!” “唯独裤子不可以。” “脱脱脱!” “……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