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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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奴好久没有穿过衣服了,红衣女子把他紧紧护在怀里,红布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如果这能称之为衣服的话。 他双腿还在不住的磨蹭着,股间淌出的液体一下子就将裹身的布绸泅湿了一块,他难捱地扭腰,把布料绞紧了夹住,他内里空虚瘙痒得厉害,扭腰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 而后欲奴听到女子冷声道:“御剑,勿动。”他僵了一会儿,悄悄看了一眼认真御剑的女修,又耐不住痒意开始用手去戳弄自己那两处,指尖轻轻一碰,他就控住不住地抖。 “动什么!”女修实在有些不耐烦了,她低头往怀里看去,对上一双泪蒙蒙的眼,“主人,奴痒得…很,求您捅一捅奴吧…”欲奴的相貌极美,他本是仙门公子的清姿卓绝在三年的yin欲浸染下成了媚意流转的艳色,眸含春水,唇似点朱。 女修实在头疼,她只是在剑中听到了有人唤醒她,向她求救,可谁知救出来的人…她想了想,“我有名字,别叫我主人。” 至于是什么名字呢,女修皱眉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漫天雷光的景象,有些眩晕,她的身形晃了一下,只听见雷光中女声高亢,吾名离初,欲奴匆匆擦了擦手上沾染的yin液,不安地伸出手臂抱住了她“主人…奴…” “吾名离初,你记好了。”离初睁开眼,对着欲奴说道,半晌她又道:“你不是奴,你是陆渊。” 陆渊缩了缩身子,泪水顺着白皙绝色的脸流下,“主人,奴不行了…求您给奴吧…” 离初叹了口气,意念一动,感知到已经出了魔域,现下是在人界与魔域的交界处,她寻了一方山脉,疾驰而去。 玉手翻飞,生生在山体间轰出了一个洞xue,离初捏了几个法诀牢牢掩住了洞口,而被她放在地上的陆渊已经蹭开了裹身的绸布,双手在自己摸索着那几处yin窍。 离初视线扫过他的躯体,默不作声站在一旁,陆渊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摸得越发起劲了,他把腿张开,一手掰开rou唇,一手往里戳弄,才堪堪进入半节手指,他就受不住似的呻吟起来,那xue早已食髓知味,懂事地吸附着手指,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修长的手指亵玩着自己的女xue,腰部高高抬起,似还觉得不够,手指只能浅浅地刮蹭,不够深,他费力地往里摸索。 他半睁眼看向离初,“求您…摸摸奴吧…奴的两口saoxue想要您捅一捅…” 离初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把他的手从女xue里抽出来,滑溜溜的一手水液,陆渊的身子因兴奋而越发红艳,他把腿张得更开,两汪rouxue张合着流出液体,这番模样因着底下垫着的红绸更显得糜烂。 他早已yin毒入骨,离初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并未如陆渊期望的那样抚慰他饥渴的rouxue,相反她慢慢地在解锁住他阳具的锁阳环,她不动陆渊更不敢动,这是长年调教下的奴性,他不能反抗也不能有自己的思想,yin欲折磨着他,让他不断颤抖着。 啪嗒金属落地的声音,离初解开锁阳环,只揉搓了几下,陆渊就射了,稀薄的清液夹着血丝,他捂住脸:“奴…射了…主人…下次不会了…” 离初擦了擦手把他的手从脸上掰开,“怕甚!我是离初,不是你主人,你看清了。” 冰冷的掌心贴上火热的躯体,陆渊倒吸一口凉气,好冰好舒服,他喘息道:“您再摸摸奴吧…” 离初轻柔地抚摸着他,他的胸部因着三年的yin辱调教,虽没有女子的硕大绵软,却也极其富有弹性,只是轻轻拨弄乳珠,陆渊就喘息得厉害。 冰凉的指尖覆上陆渊肿大的花唇,只是轻轻抚摸着,却并未深入,陆渊支起身子,不解地看向离初,他看向那处被玩弄的软烂黏腻的雌xue,他咬唇道:“您…是嫌…奴脏吗?”淡淡的泣音。 离初并未答话,她的掌心拢住那口娇嫩的女xue,掌心浮现一团绿雾,捏开了去,为那处覆上冰凉的药液,陆渊被冰得瑟缩了一下,雌xue已经贪吃地把药液都吸了进去,冰凉的液体流入热辣发痒的yindao,缓解了他的yin欲。 手慢慢滑下,离初探了探陆渊后xue的伤势,压平了褶皱,慢慢拂开,后xue轻易滑入了了半个指节,离初感应了一下,才发觉这具身体内里居然还有其他yin具。 魔性本yin,这具身体又曾是仙门天骄,自是各种yin巧器具都往他身上弄了,陆渊肠道内里嵌着两颗媚珠,媚珠会大大增强承受者的敏感程度,同时会适时传递承欢的信号,令受者不断分泌润滑的液体,一日不吃阳精,身体就会热烫发痒得惊人,若是三日没有人cao弄他,他就会承受不住体内的yin热,爆体而亡。 离初的意识缓缓探向嵌着媚珠大巫地方,陆渊只见她闭着眸,抿着唇,就是不动一动手,他大着胆子牵过离初的手,修长冰凉的玉指纳入潮热的内壁,让陆渊呻吟媚叫起来。 “好凉…好舒服…还要…嗯” 他借着离初的手指给自己疏解,离初的意识已经环住了媚珠,轻扯拉动,陆渊被内里的刺激一下子洞穿了心神,他的腿倏地绷直了,头高高仰起,浇了离初满手的水液。 “别…难受…饶了奴吧…”媚珠拉扯的痛痒折磨着陆渊,他又哭又叫,企图让离初放弃。 离初狠下了手,一鼓作气把两颗媚珠一齐取了下来,待她意识回笼,陆渊已经疼晕了过去。 离初看着满手的水液再看看地上的陆渊,头疼得厉害,她施了个清洁术,又变了一身衣服给陆渊穿上。 然后拿着剑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她抚摸着剑身上的花纹,又划过镌刻的剑名“鸿吟”,心头却茫然得厉害,她的记忆只有困在剑中的百年,准确的说百年都是处于剑中虚无的空间沉睡,三年前才被陆渊慢慢唤醒,这把剑原是陆渊的佩剑,他沦落魔域,魔主就把他身上搜刮来的玩意扔进了藏宝阁。 而她则是剑中的住客,因着与陆渊的牵绊她才破剑而出,为救他而来,可离初总觉得不对劲,她睡了数百年,那这百年间发生了什么呢?她只隐约记得自己叫离初,她又是因何被困在剑中的?陆渊修为甚高,又有“鸿吟”在手,怎会沦落魔域,甚至失踪三年,无人问津?而她被陆渊唤醒的契机又是什么?这一切,离初都觉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