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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两个月前才为他——” “别提那件事!” 付一默喝断林小河后,想想刚刚华诤那副痞里痞气的外表,眼神温柔下来: “小河,别提那件事!再也别提了,啊?唉,你也别怪他,他什么也不知道。这样不是很好?让他开开心心的,不是很好?再说,他只是——” 他只是在气她。他知道她不喜欢他打扮出一副流氓相,他就要偏要这样做——回到和她谈恋爱之前的样子,甚至变本加厉;他知道她不喜欢梁澄莹,他就偏要和梁澄莹在一起,让她看到他市场多旺、没她过得更快活。 付一默不再说,她也不想说——也许只是她多想了。也许这才是他的本性,以前因为照顾她的感受,才不得不压抑着。她离开,他终于可以开心地做回自己。 没有一个女孩子愿看到自己的前男友这么快就另觅新欢的。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会显得小器。归根结底,她希望他过得好就是了。就像那句歌词唱的“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为什么眼泪怎么也擦不干?能不能允许她的心,有百分之一那么多——不希望他如此幸福?不希望离开了她的他,还能光鲜锃亮、热恋如蜜?——好吧,百分之十。 分手之后看人品。这“人品”二字,果然行之繁艰、得之不易啊。 华诤有点懊悔——他是不该和林小河发生争执的。他不过是想跟她说上一句话,哪怕是让她多看他一眼···唉,他没想到的是:她饭都没吃完,就落荒而逃了。她肠胃不好,不能不按时吃饭的。 华诤看着付一默留下的餐盘里还剩得多的食物,在犹豫要不要现在给她叫份外卖送到宿舍···不行,不能心软!这死丫头的臭脾气,就是他给惯出来的。这下好了,宠她宠得自食其果。说好的‘欲擒故纵’呢?要冷她一段时间,再心疼,也得忍住。 盯着付一默远去的身影,华诤痴痴的目光落在梁澄莹的眼里,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唉,吃饭了!” 华诤回过神——他突然有点明白付一默为什么不爱说话了——有些时候,有些话,对着有些人,真的说不出口。 “我去打,你要吃什么?” “我减肥,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哦” 华诤把手肘从梁澄莹的手掌间扭开,正要走开。却被梁澄莹拉住: “我们出去吃吧?” “现在?下午还有课哦。” “有课又怎么样?我不想在这里吃。” 华诤皱皱眉头道: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想吃了吗?” “我不是不想吃,我是不想在这里吃。我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喜欢用学校的餐盘吃饭。我不喜欢碗和盘子,是金属或是搪瓷的。我是女孩子唉,怎么能像粗人一样噼噼啪啪地在这里吃饭?以后我们不要在这里吃饭了。” 华诤没有反驳她的要求。他每天都来这个月牙饭堂吃饭,有时只是来喝东西,一喝就是一两个小时。是因为他知道这里离付一默近,只要天天来,早晚会遇到她——梁澄莹也知道。 她没有说破,那他,也不会说破。 他朝梁澄莹扯扯脸,算是挤出一个笑容。 ~~~ 节日加更一章 83发嗲扮可怜——女配上位第一振 生活总是还要继续的,没课的时候,付一默总喜欢一个人去图书馆自习或看看课外书。这天下午上了去图书馆的校车,因为坐得会比较久,付一默选了最后排座位。没多久,就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熟悉的光——唉,真烦,又遇到“那两个人”。 这阵子,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她会下意识地想见他,总之付一默常常会在校园里,看到他和梁澄莹出双入对的身影。 付一默连忙站起来,想从后门下去时,校车已经启动了。付一默只好坐回去。世界上就是这么巧的事,华诤和梁澄莹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很自然地坐在了她前面的一排。 林小河没在身边,与人狭路相逢的付一默连个转移注意的朋友都没有。她忙从书包里翻出手机玩起来。 有没有必要啊?两人都坐在一起了,还要面对面地讲话。 “宝贝” 付一默张张嘴想答应,又闭上了——这个称谓,他已经不是在叫她了。 “你刚刚说你要借什么书?” 付一默盯着手机,别扭极了:怎么他们也是去图书馆吗? “。你要看吗?” “嗯。你帮我借几本好吗?我要去四楼看看专业书。” “可以。你想借什么书呢?” “比方说、之类的。反正就说那种始乱终弃的女人的书。” 梁澄莹笑起来锤他肩膀一下: “哪有这种书啊?” 华诤也笑道: “就是啊。帮我借本。我还没有看过呢。我想好好看看,那个朝三暮四的潘金莲是怎么死——” 说到“死”字,华诤又住了口。 “怎么里有潘金莲吗?这本书好出名,是说什么的啊?” “借来看就知道了。我看完给你看。” “嗯,好的。我去帮你借。还要什么呢?” “没有了。真乖,赏吻一个。” 光天化日、接踵摩肩的车厢里,他们居然像两条鳗鱼般扭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 付一默想:原来这样肆无忌惮地秀恩爱,是如此招人烦的一件事。她和他以前,也是这样的么?如果是,那付一默真想对每一位路人、校友说句“抱歉”,并感谢大家的不杀之恩。 可是华诤和梁澄莹似乎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毫无反省,付一默几乎每次遇到他们,他们都是在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把大学生涯该有的、不该有的青春浪漫,发挥得淋漓尽致。 校车驶进下个站,“有没有下?”售票员的声音如纶音佛语,付一默抱着手机,逃命一样冲了出去。 像有根烧得通红的钢针,残忍地插在心尖上最细腻的血rou里,那种锋锐的疼让付一默艰于呼吸。她不再出门自修,吃饭都叫外卖或吃干粮,把常去的健身房的卡送给了好友,她几次想休学,但一想再坚持几个月,就可以去实习,便打消了念想。 这样一来,她无处可逃,只能蜷缩进宿舍,除了上课,每天就只往来于电脑桌和床上这窄小却安全的空间里。当宿舍没人的时间,就关起门来哭泣。 华诤渐渐发觉,不管他怎么掐算付一默的作息时间,最近能在校园里见到她的机率都降低了不少。 这学期才开学的时候,他想着既然在家里见不到付一默,到学校,见面就容易很多。于是他再四向父母保证,绝不再寻短见。岑兰见儿子实在颓丧、再说也不能一直跟着他,就答应他回校,但每隔一小时,就要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华诤得以回学校,以为遇到付一默的机率增加了,心情稍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