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陪着你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地叫唤,老师,这里好痒。

    谢潮声重新把自己的东西捅进梁屿身体里,他把节奏放得很慢,一边亲吻一边缓慢抽插。直把梁屿折磨得面红耳赤,脚趾头都蜷起来。

    “老师,可以了。”

    谢潮声发狠地贯穿,听着耳边的呻吟时而低吟细微,时而高亢清亮,最后他酣畅淋漓地泄在了梁屿身体里。梁屿紧紧搂着谢潮声,被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身体抖了抖。他累坏了,闭上眼睛在谢潮声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睡着之前他们都没在意这里是主卧还是次卧,他们正翻滚在哪张大床上。他们早就忘掉了地狱,因为他们刚才到过天堂。

    第三十四章 靠岸

    隔天谢潮声醒得很早,后半夜他不太能睡得着。熟睡中的梁屿仍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颈间,一条腿霸道地勾着他的小腿。这副毫无防备与全然信任的姿态,仿佛忘记了前一晚身体遭受过怎样的酷刑。

    谢潮声回忆昨晚,他觉得自己卑劣极了,梁屿已经哭着喊疼,搂着他的脖子小声求饶,他却只能给予敷衍的亲吻,然后冲撞得更加凶猛——

    谁让他嵌在梁屿体内的东西,被哭声刺激得又再胀大了一点。梁屿连哭声也勾人得很,声音软软的,哭久了会有些沙哑。就像生锈了的琴弦,再怎么样声音总归是悦耳动听的,是能让人闭目欣赏的存在。

    于是他故意往那最脆弱的地方重重捣弄,梁屿依旧在哭,但双臂始终圈着他的脖子,不管抽插顶弄的动作有多激烈,都没有放开。甚至连两条无力的腿也试图勾住他的腰,但估计是疼得厉害,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双腿随着一刻也不停的撞击跌落在床上。

    哭声变得凄惨了几分。谢潮声心疼他,挺腰的动作慢了下来,让梁屿得以将两条腿重新缠在他身上。他低头吻他,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就像海水一样。

    谢潮声恍惚觉得,他们是汪洋大海里漂浮着的一艘船,随便掀起的巨浪都能将他们吞没,他们是那样的渺小单薄、不堪一击。

    活下去的唯一办法,是寻找可停靠的岛屿。不然他们将会一直在这茫茫大海载沉载浮。

    对不起,谢潮声喃喃道,需要靠岸的其实只有他一人而已。是他执意且自私地将梁屿拉上船,他要他们的命运绑在一起。

    你陪着我,好不好。

    谢潮声睁着双眼,蹙起眉头,盯着梁屿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一点儿心软也没有。梁屿知道自己被看着,他又将四肢缠得紧一些,即使他们的身体已经足够密不可分。

    老师,我疼。梁屿委屈巴巴地说,他向对他施加暴行的男人,留下毫无用处的眼泪。谢潮声堵住他的嘴唇,吻很轻柔,动作却愈发凶狠。

    你自找的,他心想。

    谢潮声判断现在应该接近天亮,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外面一点光都没透进来。他抱着梁屿整整一夜,彼此身上都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他的意志被土崩瓦解,根本不想离开这副温热的身体。

    胯下的部位逐渐不安分,谢潮声在梁屿股间摸索了一会儿,前一晚接纳了他的甬道仍然松软湿热,他的手指头轻易就伸了进去,在里面缓缓研磨。

    梁屿睡得很香,脸颊还在谢潮声脖颈亲昵地蹭了蹭,睡梦中也不忘撒娇。

    谢潮声抽出手指,大手转而在怀里人光裸的后腰和臀部流连,恶意地揉捏着。视线范围内一片混沌的黑,外面的光照不进来,周围静悄悄的,他们仿佛仍置身于黑夜。

    现在还没到天亮,谢潮声自欺欺人地想,夜晚还没有结束。

    那么就可以心安理得做一些只有夜晚才能做的事。谢潮声不打一声招呼,将自己的东西捅进那温暖紧致的地方,他一下接一下地顶弄,动作不疾不徐,不再像昨晚一样急躁过头失了分寸。

    他有大把的时间享用怀里这具青涩却美好的身体,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唤醒他年轻的、初谙人事的爱人。

    梁屿是在临近天亮才想起昨晚那场混乱疯狂的情事,他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捣弄,不得不整个人都攀附在谢潮声身上,生怕他会因过于剧烈的顶弄而撞飞出去。

    睡梦中他又体会到那种熟悉的颠簸的感觉,身体一耸一耸的,他变成航行在大海里的船只,船身摇晃不定,还得提防随时扑过来的海浪。

    船翻了的那一刻他睁开眼睛,猛然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梁屿松了口气,紧接着发觉下身一片黏腻,愣怔片刻,原来做噩梦时他已经泄出来一次。

    股间充实,梁屿摸到两人相连的下身,有点想不起来他们究竟是做了一夜,还是这东西在他身体里待了一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喉间就因突如其来的冲撞而溢出了呻吟。

    谢潮声看着他笑,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你总算醒了,还在想要做几次才能叫醒你。

    梁屿倏地脸红,在谢潮声揶揄的目光下骂了句老师混蛋,谢潮声在他腰上来回抚摸,说话的口吻很是遗憾,他说我们小屿脾气长了不少,从前还知道心疼老师,现在只会骂老师混蛋。

    梁屿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最后只在谢潮声肩上咬了一口,就被下身突然发狠的动作拖进又一轮狂乱的情事。

    天彻底亮了,卧室门昨晚忘了关,光从客厅涌进来,床上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光亮之下。

    梁屿看到敞开的卧室门,感到一阵难为情,他把脸搁在谢潮声肩膀上,问他昨晚怎么没关门。

    谢潮声说光顾着找某个躲起来的小坏蛋,哪有时间关门。

    梁屿回忆起昨晚的惨状,撇了撇嘴,说老师真的很疼,没有骗你。

    谢潮声说我知道了,那下次不做了。他捏着梁屿的后脖颈,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那以后不做了好不好,他又重复了遍。

    梁屿瞪他一眼,凶巴巴地问你舍得吗?

    我舍不得,谢潮声很诚实地回答,下身狠狠一顶,摸着梁屿的后脑勺笑了。

    直到日上三竿,谢潮声才从床上起来,梁屿拽着他的胳膊说老师不许走,谢潮声笑他的黏糊劲。等冲完澡回来,梁屿还赖床不肯起,谢潮声皱眉,梁屿坦白说肚子疼。

    谢潮声紧张地问怎么回事,他把人从被窝里抱起来,半搂着。梁屿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老师的东西射进去了,所以才会肚子疼。

    谢潮声脸色很不好看,他抱着梁屿去浴室清洗,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脸,连胯下的东西又起反应了都没空理会。

    梁屿拿手指戳了戳谢潮声紧绷的肩膀,软着嗓音喊老师,而后仰头冲他暧昧地笑,说老师想射到哪里都行,脸上、嘴里,或者身体里。

    谢潮声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对梁屿说不需要这样,他不必这样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