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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孟然有作品上了再炒不迟。 不用苏眠明说,孟然便想通了关节。“我听你的,苏姐,”她干脆地说,“我只想安安静静拍戏。” 苏眠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就知道孟然看得通透,“不过……”顿了顿,她斟酌着说,“你跟叶修齐确实没什么吧。” 看照片里,两人虽然不能说亲密,但绝对很熟。 “能有什么啊,”孟然有些好笑,“就是撸串的串友。” 真要说有什么,她屋里藏着的那个才是真的。 “那就好,”苏眠站起身,“这个圈子的诱惑太多,你要把持住。” “记住了,现在这个阶段,千万千万不能谈恋爱。” 呃……一瞬间孟然又心虚起来,她没接这个话茬,见苏眠像是要走,“苏姐,这就走了?” “嗯,我还有别的事。”走了两步,苏眠忽然停住,“借用一下你家的洗手间,补个妆。” 什,什么?! “怎么了?”苏眠有些奇怪,“不行?”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女孩挤出一个干笑,“我带你过去。”她连忙走到前面,特意把步子踩得一次比一次重。希望周子羡躲好了,希望苏姐千万千万不要掀浴帘! 她的祈祷奏了效,苏眠进了洗手间,并没有朝浴室方向多看一眼。只是她一边慢悠悠地补妆,还一边跟孟然说话,磨蹭了好半天才走,而孟然已经笑得脸都僵了。 送走苏眠,她立马冲向浴室。 刷拉一声,帘子拉开。 “走了?” “走了……” 周子羡坐在浴缸里,脸上的无奈掩都掩不住。他现在这副模样,是女孩从未见过的狼狈。浴缸不大,能躺下孟然,却塞不下他,他只能曲着腿,颇为局促地坐着,身上一丝不苟的高级西装皱巴巴的,团出好几道褶子。 “噗。”孟然忍俊不禁。 “你还笑?” 他叹了口气,想给某个小东西一个爆栗子,手抬起来,却还是放了回去。 长臂一伸,他将女孩拉至近前:“我等了二十八分钟。” 小手被强硬地按在了他胯间,掌心立时接触到又热又硬的一根,烫得孟然忍不住一缩。 但她身子已经动不了了,男人的唇落下来,含住她的小嘴轻轻咬了一口:“让你的地下情夫等这么久,该罚。” “……你想怎么样。”她眼神躲闪。 往一边别去的小脸立刻被掰了回来,周子羡勾起唇角,笑意沉沉:“难道不是,然然想怎么补偿我?” 补偿……脑海里忽的掠过过往那些yin乱的画面,孟然双颊更烫。她应该拒绝的,或者干脆溜走,鬼使神差地,她迈进浴缸,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药已经有效果了,今天……让你进去。” 周.地下情夫.子羡:美滋滋 让你进去(高H) ......今天......让你进去。 话音一落,孟然就感觉臀上一热,被牢牢按在了男人胯间。 粗长的硬物将裤子高高顶起,她忍不住一吸气,清晰地感觉到小屄翕张着,隔着好几层布料,甚至就想含住roubang吸吮。 “嗯?” 周子羡的声音很低,笑意如同缭绕的大提琴沉沉流淌,修长手指轻抚着女孩的小脸,见她双颊如同火烧,他不由轻笑出声: “看来然然也忍了很久。“ 才不是....苏眠进屋的时候她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别的地方,只是害怕苏眠发现自己家里还藏着个男人。分明情潮已褪,可此时接触到身前这具火热健躯,那些涌动的热意便飞快蹿升上来,迅速将她吞没。 不能让这家伙太得意,孟然挣扎着想起身。可她一扭动,腿缝儿便含着阳具夹弄,磨蹭间大guitou抵在屄口上,周子羡轻轻顶了顶:“这么主动?" 主动你个大头鬼! 她脸涨得通红: “你把手松开。” “然然想自己来?" ”我.....话语又被曲解,孟然将眼睛一眯,忽的灵光闪现。 “你不是我的地下情夫吗?做情夫的,这么不听话?”小手落在男人胸前,勾着他的衬衣领口,拨弄纽扣。女孩扬起一个刻意妩媚的笑,“我要是自己来,你是不是能坐着不动?” 眸光微闪,周子羡从善如流:”可以。 他倒要看看这小家伙想干什么。 孟然不再说话,小手往下滑,隔着衬衣在男人胸膛上打着圈儿,纤指轻挑,一颗一颗解开衣扣。 随着襟口敞开,那结实匀称的肌rou也露了出来。流畅的线条从锁骨往下延伸,直到腰际往下一收。由此形成的三角地带生着浓密乌黑的耻毛,此时被裤子遮掩着,却引出着无限的遐思。 这具rou体,不管看几次,还是让人口干舌燥。 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女孩环住他的脖子。夹着劲腰的小屁股抬起,随着她将高耸的奶儿贴上去,她腰肢扭摆,如同柔软的杨柳。 "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男人也要长这东西?”垂下眼帘,她挟住了周子羡胸膛上的小朱果。 软软弹弹的一颗,随着她的揉搓硬挺起来。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变重,见她抬起眼,笑意狡黠:“而且, 也这么敏感。” “或许是为了讨女人的欢心。“他施施然地说。 压下急促的喘息,周子羡的声音愈发低哑,却依旧从容:"譬如现在,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它。“ “哼.... 又被将了一军,孟然只好改变策略。一边揉捏着男人的乳首,她开始摆动娇躯。 那两只饱满奶儿原本就紧压着周子羡的胸膛,磨蹭间乳尖与乳尖挤压,她的腰肢塌下去,显得臀儿越发挺翘。这样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完完整整呈现在男人眼前,他眸色越加深黯,感觉到小手在肌rou上摩挲—— “然然……”他终于忍不住低唤出声。 “嗯?”这下挑眉的轮到了孟然。 暗自失笑,周子羡忽的将她往下一压:“你这里,已经湿透了。” 就在不知不觉间,裙裾底下的小内裤湿漉漉的,yin水早已将布料浸透。 “你管我!”女孩恼羞成怒,“说好了不动的,你犯规!” 不等周子羡说话,她扯下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领带,三下五除二,将他两只手绑住:“这是惩罚,好好受着。” 有点不对……周子羡很敏锐。 但他没有反抗,任由孟然将他绑起的两只手束在头顶。此时他上半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