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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就知道哭

    宁柏仁将蜂蜜雪梨煮好,坐在床边吹了半天,等温度降下去后才喂到她嘴边。

    李娇扑闪着大眼睛接受他的投喂,

    几滴溢出来的甜汤顺着勺子流在她的嘴角,宁柏仁看见后下意识用拇指抹去,看着他温柔的动作,觉得他不拿那根大rou折磨自己的时候,还挺人夫的。

    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上一秒她还在学校里当小太妹呢,这会怎么就变成他的娇妻似的,宁柏仁说喜欢她,多大的受虐狂才会爱上霸凌自己的人,斯德哥尔摩?可看他床上那抖s的样也不像啊。

    李娇咽下口里的甜汤,细声问道,“宁柏仁,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少年手中的瓷勺愣了愣,想了几秒后笑着回答她,“应该是娇娇之前骗我的时候吧。”

    听他这样说,李娇才断断续续记起点之前的事,对哦,她为什么会去骗他,准确点,对男人来讲应该算勾引吧……想破头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自取其辱的理由,也许就是闲出屁了,找点乐子玩?

    “可是我以前那样对你,你就不恨我?”她又问。

    嗯……这话把宁柏仁问沉默了,过了会才淡淡开口,“短暂恨过。”

    他将甜汤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扣住她的小脸,含笑反问她,“娇娇不知道男人的鸡吧不能随便舔?”

    其实他还想说,她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个随便轻贱的人,可那层处女膜被自己捅破后……

    他倒也不是个处女情节重的人,有些东西早就变质,或许在那天酒吧的厕所,就算不把她抱走,甚至还有点想加入轮jian她的队伍。

    说她坏心眼,对比自己这副装模作样的嘴脸,倒显得坦诚许多,他抽出几张纸巾,温柔擦去她唇上的甜汁,上床后靠在床头,揽过她的肩搂在怀里。

    “舔就舔了呗。”李娇努着嘴嘟囔,手指不自觉的绕起他衬衫的衣角卷着玩,她那时候三观肯定混乱的很,不就cao个逼打个炮?什么年代了,还玩纯爱病娇这一套。

    宁柏仁垂眸看着她乖巧可爱的模样,喉结滚了滚,娇娇不作的时候真是讨人喜欢,他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把她锁在自己身边,还懊悔没早点觉悟。

    “娇娇……”宁柏仁情不自禁俯下身亲她,错乱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两人的口中,舌头钻进去,索取着女孩嘴里还带着甜味的津液。

    “嗯……”她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嘴角也溢出一丝难耐的娇吟,脑子里闪过他的roubang,那么粗一根,拳头大的guitou还往上翘,虽然每次插进她逼里会带着撕裂的痛。

    少年的薄唇滑到她的胸部,抓着那两团软rou又啃又吸,胯下那根鸡吧迅速充血,胀成狰狞可怖的形状。

    宁柏仁一想起被她那湿热的软rou绞紧的滋味,就忍不住将鸡吧抵住她的xiaoxue,隔着内裤和卫生巾重重顶了几下,他含着挺立的奶头低叹了句,“好想cao娇娇的逼。”

    “嗯……”听见他说想cao逼,身体像过电一般抖了一下,xiaoxue也好痒,下意识就脱口而出,“那你来吧。”

    ?宁柏仁一时梗住,抬头看向她,神情有些复杂,“娇娇不知道生理期不能做这些?”他真想敲敲她的小脑瓜,长这么大连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

    “是吗……”李娇微张着唇,懵懵的吐着意乱的热气,又没人教过她,生物课大部分时间也睡觉了。

    含着欲念的眸缓和下来,宁柏仁揉了揉她的发顶,“等娇娇月经完了,我们再zuoai。”

    “嗯。”女孩敷衍了一句,微微伸出舌尖,还想和他亲亲。

    宁柏仁垂眸看她,眼神晦暗,舔个奶子都能sao成这样,那他之前cao她怎么还装纯,是不是当婊子之前都要先立个牌坊?

    他眯了眯眼,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唇瓣交缠在一起,女孩很快被吻的双眼迷离,还喘着粗气。

    “怎么了,娇娇,想被干了?”少年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很强的诱哄,只要她回答是,他会马上扯下她的内裤,捅进还在流血的逼,插烂这个贱货。

    周围静悄悄的,显得女孩的喘息声很大,他在等她的回答。

    “你不是说……这种时候……不可以。”身下的人睁开泛着雾气的双眸,懵懵的,像个还在问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三的幼女,看的宁柏仁心痒痒,可白纸这两字与李娇这个人又沾不上一点边。

    算了……他是个禽兽,但还不想把她搞得一身妇科病。

    宁柏仁默默支起身子,替她拉好敞开的睡衣,吻了吻她的眉心,躺回她身边。

    ———

    两人沉默下来后,都没有言语,窗外传来几声流浪猫的发情哀叫,声音渐远,空气一下子静下来,很尴尬。

    李娇偷偷瞥了一眼宁柏仁,鼻梁好高……有点帅,不对劲,再看一眼。

    “看什么呢。”被抓包了。

    李娇快速别开眼神,“没什么啊。”

    少年捏了捏她的脸蛋,淡淡笑着,“娇娇今天好乖,以后都要这么乖,知道吗。”

    “哦……”女孩低下头嘟囔,忽然扬起头对他说,“那我这么乖,明天能不能出去玩。”

    宁柏仁看着她满是期待的小脸,宠溺的视线立马暗下来,在他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出去。

    他的沉默即是无声的回答,像往李娇的脑门泼了盆冷水。

    “宁柏仁……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回湖州了。”她淡淡问着,压抑着心里的苦楚和不安。

    这个问题迟早要摆在明面上,放她走,讲严重点,阴阳两隔,他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蹲在监狱里回忆往事的。

    “娇娇,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够了。”他牵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安抚她,他并不觉得这个决定有多自私,生活在那种低贱的世界里有什么好?三观混乱,交的朋友也不三不四,那样的小县城,有什么好?

    他会给她最好的,不是画大饼。

    耳边传来轻轻的抽泣声,宁柏仁知道,她又哭了,哭的他心脏疼,他真想吼一句,哭哭哭,这个家都要被你哭散了,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好了,宝贝,除了湖州,我们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知道吗。”宁柏仁耐心的摸着她的头哄她。

    这声宝贝把李娇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像那种靠在床头抽事后烟的渣男。

    “你别这样叫我……”李娇哽了哽眼里的泪,她就是觉得不甘,她还有父母,就这样硬生生的抽离,谁接受的了。

    见她不哭了,宁柏仁默默扯过旁边的薄被给她盖上,“睡吧,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