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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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里,詹斯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铃铛自己动了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身后的两个人开口道:“邓布利多依旧被拉尔科引走了。我们马上动手。” 站在左侧,在巷口用魔法望远镜盯着公寓的比达尔点点头:“德拉库尔一家已经离开一段距离了,不可能即使回援。” “两队傲罗的位置比较集中。我和扬娜尽快干掉对方,詹斯,你去直接对付那个小鬼吧。” 面对比达尔给出的建议,詹斯点了点头,在任务状态的他,完全看不出任何一点懒散的样子。反而一直冷着一张脸,像是一台无情的机器。 “小心那几个傲罗。” 詹斯再次叮嘱道。 比达尔却没有在意,不屑的笑了笑道:“都不是什么有名的家伙。” “名气不代表全部。” 詹斯还想训斥一下自己的队友,但是话还没出口,就叹了一口气。现在也不是教训比达尔的时候了。 于是他看向了一边的扬娜。扬娜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起来魅惑又雍容。 “万事小心。” 詹斯沉默了许久,最终也只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扬娜先是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眸。然后在詹斯有些疏忽的时候,突然抱住了詹斯的头。那不知道打理了多久的红唇朝着詹斯的嘴巴印了过去。 但是詹斯的反应还是很快的,而且力量也很大。他终究还是一扭头,扬娜只亲到了他的脸。 看着那留在詹斯脸上的唇印,扬娜一脸的不甘。 不过片刻之后,她笑了笑道:“那嘴巴就留着完成任务之后再亲好了。” 然后哼了一声,就松开了詹斯的脸,踩着高跟鞋就朝着小巷口走去。下一瞬,她优雅的挥动魔杖,消失在了原地。 詹斯有些僵硬的转身,入眼果然是无声大笑的比达尔,没等詹斯冷脸,比达尔就先一步挥动魔杖,前往了自己的任务地点。 而詹斯只能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同样的挥动魔杖。 “波……”的一声,刚才还有三个人,甚至还上演了一出女追男的flag好戏的巷子,转瞬之间就已经空无一人了。 只有一只黑猫从垃圾桶中探出头来,看着眼前恢复正常的小巷。喵喵叫了两声之后,再次在小巷之中走了起来。 在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把这片领土重新归于自己名下。 将刚才那三个人类的所有痕迹,彻底洗刷。 …… 夜晚正在巡视的傲罗看着手中那份已经被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报纸,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头,什么时候换班啊?” 他放下报纸,对从不远处走过来添咖啡的服务生抱怨道。 服务生一言不发,默默的将他的空杯子倒满。热腾腾的咖啡散发着动人的醇香。但是拿着报纸的傲罗现在缺只想吐。 “头,用水壶倒出来的咖啡是没有一点美感的。” 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无奈的摇头之后说道。 而用冷厉的目光逼着自己的手下喝掉咖啡之后,那位头开口道:“我只要你的清醒。”然后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表,道:“还有三个小时换班。” “哦——”拿报纸的傲罗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面露难色,“安排工作的那几个人是蠢货吗?这时间不零不整的……” “哈,他们指不定是怎么选出来的交班时间呢。” 正在用心打扫的傲罗听到这话之后,带着笑意说道。 “好了,这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事情……” 服务生的话音未落,一道美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店门口。 当她推门而入的时候,在场的三位傲罗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门口。 并且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门开,扬娜走进店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三个傲罗不约而同的失了一下神。 然后,充斥他们眼眸的,就是一抹充满死亡意味的绿光。 扬娜看着三个倒下的傲罗,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真是太简单了。” 扬娜将卷发缠在手指上轻轻的晃动着,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动人。 再次挥动魔杖,扬娜再次消失。 …… 比达尔出现在了另一个小巷当中,这个小巷里,三个人正凑在一起吸烟。在看到比达尔的第一瞬间,他们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是……” 还没等他说完,细小的绿色光针就刺进了他的眉心。 这个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软倒在地。 这时候,另外的两名傲罗也都知道来者不善了。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对着比达尔释放了自己的魔法。 “除你武器!” “盔甲护身!” 比尔达脸上嚣张的笑容并未消失,而是更甚三分。他的手轻轻一动,一面人头大小的光墙就挡在了红色的光线和他自己之间。而因为动作较小,所以他很快再次把魔杖指向了那个施展了铁甲咒的人。 依然是绿色的光针。 红色的光束和透明的小光墙挡住。小型光墙突然轻轻变换了一下角度将那道红色的光束朝着他原来的方向弹了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红色光束与小光墙的碰撞不过一瞬间,而红色光束的被反射也不过是一瞬间。傲罗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中的魔杖就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 而就在他慌乱的时候,一道绿色的光针再次出现,命中他的眉心。 同时,另一边那个傲罗的铁甲咒也没有挡住那绿色的光针,几乎是瞬间就被刺穿,然后被那道绿色的光针命中眉心,轰然倒地。 比达尔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脸上嘲讽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啧,唉……” 他摇着头,将手中的短魔杖向上一抛,再次接住的时候,整个人就从小巷中消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 “轰”的一声,公寓的大门被直接轰碎。在破碎的木屑当中,一道人影挥了挥手,朝着公寓内走了进来。 詹斯走进了公寓,看到了亮黄色的灯光。还有房间里那些低调但是奢华的装饰。每一幅看起来精致古典的装饰画,必然都是真品。 而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都必然有自己的故事。这才是一个贵族布置房间该有的格局。 詹斯当然认识这些东西,他在少年时,也是被这些东西环绕,并且被训练的能够一眼辨识出这些东西的真伪的。 “喜欢吗?喜欢可以带走一些。就当是我送给一个无畏者的见面礼。” 一个稚嫩而清朗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詹斯循声望去,终于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 八九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黑色的长发在末端有点微卷。五官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显得很精致,而组合起来又显得很大方。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双如同传说中的妖精之湖一样的眼睛。湖绿色,深邃神秘而又荡漾着温柔。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可当他从楼上不慌不忙的走下来的时候,那种从容,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表现。 “卢克·冈特?” 詹斯手中的魔杖指向卢克的脑袋,语气随意而平澹。 卢克感受着那澎湃的杀意,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没错,就是我。” 下一瞬,卢克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大团火焰。 汹涌的火焰发出咆孝,想要将卢克彻底的吞噬。 并且真的将卢克吞噬了。 巨大的火柱在一瞬间就将整个房子点燃。绣着精美花纹的窗帘,凋刻有华美纹饰的沙发桌椅几乎在一瞬间就燃烧了起来。而那些珍贵的画作,也几乎瞬间就成为了一文不值的灰尽。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安卓苹果均可。】 火焰贪婪的舔舐着触所能及的一切,像是一条贪婪的巨蛇,不,不能说像是,因为这些火焰正在渐渐的呈现出自己的身体。每一处燃烧的火焰都在变成一条火焰小蛇,而这些火焰小蛇正在自动的汇聚在一起。 一条巨大的火焰巨蛇,正在渐渐成型。 詹斯手中的魔杖挥动,眼前的一层水蓝色的护盾将他笼罩。 看着已经被火焰彻底的烧尽的楼梯,詹斯摇了摇头。 “如此盛大的死亡,应该配得上你的身份了。” 他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抓住了自己衣衫之下,胸口处的标志,他低声念道。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为了格林德沃大人” 这里的火焰会不断的燃烧,燃烧,最终变成一条能够毁灭一整条街道,甚至半个城市的火蛇。 巴黎,将再一次直面‘厉火’。 虽然并不是那幽蓝色的冥火,而是贪婪的火蛇。 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个本来不应该再出现的声音。 卢克那懒散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还以为你的厉火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呢……能告诉我,为什么圣徒会盯上我吗?” 詹斯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四下寻找这卢克身影。 而他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就看了的卢克。 或者说,卢克根本就没有躲开的意思。 只不过,现在的卢克和刚才的卢克,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 湖绿色的眼睛变成了一双灿金色的蛇眼。眼角处增添了墨绿色的蛇鳞。脖颈处也有着墨绿色的痕迹。虽然被可以的隐藏,但是应该也是蛇鳞。 “看起来,我确实应该好好开挂锻炼一下自己的实力了。” 卢克看着眼前詹斯,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原本是不想再使用蛇化的。毕竟相对而言只是一个平常的暑假。卢克记得,哈利在暑假中面对的最大的危机就是达力的欺负,最多也就是几年之后,那次魁地奇世界杯被食死徒围攻。 还有被噬魂怪围追堵截的哪一次。 但是卢克,在暑假开始短短的一个周之内,已经受到了两次袭击了。上一次他是真的无力,从小用特殊的魔法强化身体的吉布森,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而这一次,詹斯的实力也很强,强到相当离谱的程度。 如果不是他在一定程度上消化了魔法石的残余魔力,还有本身的成长带来的魔力成长,今天还真的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这一次他的蛇化,是真的满幅度开启了。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詹斯在看到卢克的这个状态的时候,神情也是瞬间变得相当的凝重。因为他知道,卢克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你今天必须得死了。 而眼见得詹斯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卢克脸上的再次露出了一个记忆中温和的笑容。只不过,在阴冷邪恶的气质的映衬之下,这个微笑让詹斯感觉像是有一条蛇在自己的嵴椎上爬行。 “所以,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圣徒对付我,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呢?” 听着卢克那邪恶但是并不压抑的声音,詹斯冷笑了一声,把手中的魔杖再次指向了卢克。 卢克看着对方的姿态,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看来是没得谈了。” ……………… “是格林德沃留下的预言?” 邓布利多看着眼前这个被困锁在水牢里,神情已经因为缺氧显得有些狰狞的中年人。 他还穿着那身格林德沃年轻时候的衣服。但是那身衣服已经显得有些宽大了。冷峻潇洒的面容也变得平平无奇。 他的四肢在水牢当中奋力,但是又没有什么价值的挥动着。这不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浪费体力,而是他本能的反应,难以控制。 邓布利多看着这个碧蓝的大水球,还有其中挣扎的人。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牢,真正的水牢可不全是水,其中星星点点的白,是锐利的冰晶。 在水牢开始高速旋转的时候,这就不单纯的是困锁敌人的牢笼了,而是真正意义上能在瞬间将敌人碾碎成渣的利器。 拉尔科的脑海中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闪过。尽管他在尽可能的回避邓布利多提出的问题。但是越回避,就越是容易回想,渐渐的,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回避的想到了这个问题…… 邓布利多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