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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正香,也不好意思叫醒。 其实青萝一早就醒了,只不过要吊足他胃口罢了,她的唇角难以察觉地一扬,作怪心思又起了。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她,恍惚间,却听见她唇间溢出一声娇嗔。 “嗯……” 撩人的媚叫,让等待的方幕远眼皮明显的跳了跳,感觉身子骨有些热。 “嗯……嗯……这天怎么这么热……”青萝像是无意识的呢喃几句,却还没醒来,只是用手扯了扯她的衣领。 这时,一朵调皮的桃花滑入了少女的领口,他情不自禁地追寻着桃花的足迹,将视线落在了少女的衣襟内。 是啊……天怎么这么热呢。 这一扯,那朵落进她衣领的桃花被方幕远看了个正着。桃花正安静地躺在两乳之间的缝隙中,那条深沟支撑着它不让它坠落。衣襟下白皙的肌肤,还有那隐隐看得出形状的两座高耸入云的玉女峰,呼之欲出。 肥美的乳峰在皂色佛衣的衬托下,显得雪白无比,在她的动作下,隐隐约约闪过颤巍巍两点红樱,悄然挺立。 方幕远浑身如雷劈,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他想闭眼,却不由自主的眼神乱瞟。 我怎么又占了妙音小师父的便宜? 方幕远手心都出了汗,脑袋有些乱。 僧衣紧紧地贴在少女的身体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纤细的腰身上,还有着伟岸的胸襟。 方幕远在脑海中臆想连连,明明周围没有檀香,他却仿佛深深吸了一口似得,眸光有些陶醉,浑身更是燥热难安。 他微愣,喃喃心道:“我是真的入了魔障吗,为何这些天整日整夜思yin欲,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心头又有了一丝怪异感,曾经的自制力全被抛之脑后,一向克制的分身也开始不遵从本体的旨意,随时随地蠢蠢欲动。方幕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化如此大,只好闭眼,强作镇定。 他原本透亮的明眸暗了下来,深呼吸好些次,终于将杂念甩出脑海中,走上前去想要叫醒青萝。 谁知这时,青萝突然醒了过来。 “方施主……你怎么闭着眼睛呢?” 方幕远苦笑,这不是非礼勿视嘛,可他也不好意思告诉青萝他这是为了不吃她豆腐,不占她便宜。 “无妨……大概是昨夜没睡好。” 青萝乖巧的点点头:“嗯,最近天气是挺燥热的,贫尼昨晚也热的睡不着觉呢,许是昨日有些疲乏,方才贫尼一时不察竟睡了过去,让施主久等了。” 青萝声音有些慵懒,说话的时候还吐了吐舌头,煞是可爱。她弯了弯腰,两手撑在石桌子上,手像是无心的将饱满的上围夹紧了,挤出一条比刚才还深的沟,柔软顽皮的乳儿都快从衣服里跳出来了。 最撩人的是,她还闪着她那水润晶亮的大眼睛,像是什么逗不懂的懵懂少女,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玉女峰已经被男人看光了。 方幕远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背后也湿透了。 他暗想,这样不行,他要转移话题,不要再看小尼姑的胸前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诗,清了清嗓:“敢问妙音小师父,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 “这首诗……”青萝故意停了一下,“贫尼也不知道,是前些时候在藏经阁找到的,估摸着也是前朝残篇,藏经阁中还有许多这样的好诗。贫尼闲暇时刻常来此读书,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贫尼觉得这诗好极了,般若寺的桃花不也正开着吗,多应景,方施主也喜欢吗?” 方幕远突然有些不敢说喜欢这个词,他总感觉有别的意味。因为说起桃花两字时,他脑海中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盛放的桃花,是小尼姑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我……认为此诗极好。”他找了个折中的回答。 青萝像是开心极了,两个小酒窝点在脸颊上。 这首诗是她从那堆书里找的,据说是其他世界中诗中翘楚所作,为了钓到大鱼她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总之,先把方幕远往藏经阁上引。最好让他天天都来,这样子他们便可以朝夕相处,方幕远爱上她的几率又大了些。 “看来方施主是真的喜欢藏经阁,那贫尼每天都带施主来!” 方幕远深呼吸一口气:“不必……我自己可以……” “藏经阁离方施主住的院子可远了,中间还要穿过一片树林,若是没识路人领着来,方施主肯定找不到路的。方施主,难道你是嫌贫尼聒噪?那贫尼以后不乱说话……” 方幕远急呼:“没有,我没有嫌你聒噪。” “那……”青萝眼泪光都包起来了,好像他要是说了什么嫌弃她的话,她就立马哭给他看。 方幕远心乱如麻,只好点头。 青萝笑了,笑容中带有几分得意,看的方幕远快要晃了眼,心跳如雷。 第7章 尼姑庵勾引玉面郎君7-偷吻 这天下午回去,方幕远坐在桌前,又在写静心。 只可惜,写了两个时辰还是静不下来。 他看着自己字迹越写越凌乱,突然腹内有股无名火,让他将笔一隔,力道稍微大了些,溅出几点墨水在纸上,让这幅本来就很乱的字更乱了。 “我是来佛寺修行的,应该平心静气,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他决定给亡母抄几本佛经。 他将那张写废了的字揉成团,丢在地上,拿出一张新纸,深呼吸一口气,提笔抄经。 不得不说抄经书是有用的,他不用动脑,只需要誊写经书内容便可。 方幕远一口气抄了三本,天色都黑了。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眉心,将纸张整理好,便走向般若寺里专门供奉亡母的祠堂。 路上黑漆漆的,尼姑们已经过了晚修的时辰,一个二个都睡了,只有彻夜点灯供奉善人的祠堂还亮着,故此方幕远一路畅通无阻,找到了祠堂。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歪到在守夜的桌上,睡得死沉死沉的。她手里拿着毛笔,墨水都干了,脸底下还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