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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自私的把那三个字带入了轮回,说给一个想听的人听……我站在奈何桥上告诉自己:来生我可以活着更好…… 番外(一) 龙潜远(一) 母妃的面容记不清了,如果说曾经的回忆大概只有龙熙攘的忠诚和倾侍倾折的倔强,或者还有古清幽的笑脸。 从小我就没有特别在意的,师傅说是功法所致,也许吧,天生属寒早忘了何为热忱,也许心里懂就是不想知道,也许想要却不是非得到不可,即便是我今天的成就也不是我在意的,除了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也找不到轨迹。 我喜欢这个样子,淡看一切的纷扰,明明在局中却无法融入棋局。因为我始终记得母妃走时想掐死我的一幕,以至于我天天想时时想,等我回身时发现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生活中的所有让我提不起兴趣,每次看一件东西都感觉随时会涣散,小的时候很怕这种感觉了,可现在想来怕都是一种福气,我现在连怕是什么都忘了--寒蝉功,真的让人物外忘情。 可太早了,早了让我从未体会过七情六欲。龙伯常抱怨我太过冷静,因此他带了清幽来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伸出手接纳了她,我想试试物外忘情能做到哪一步,可笑的是下一秒我连这种情绪也没了。到底是自己不在意还是要怪罪寒蝉功的阴毒。 龙伯对她很殷勤,在龙伯心里也许送我个女人就是救赎我就会正常一点。不但龙伯这样想倾侍和倾折也这样想,那就这样吧,不让他担心就好,熟不知就算我想也激不起心里的点点浪潮。 清幽很美,站在一个客观的立场我承认她的得天独厚,可那又如何,抱一个女人和一个木头有区别吗,看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和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有不同吗,何来那么多分辨,为何会有纷争。 清幽要求的东西很多,我不知道那些东西和梦想有多大用处,但她每次提及都笑的很开心,可对我来说脸上过多的表情就是负累。 他们都说我会和清幽在一起,倾侍也默认她在我周围活动,但我没多大兴致,也谈不上不反感,反感这种情绪都很难得,从小到大我还没反感过谁,如果谁能让我反感龙伯也会把他接回龙府供起来吧。 我答应了娶她,在功成名就后向古家提亲,她笑了,笑着让我吻了她,也不知是不是我真不配当个男人还是天生就有问题,看着夜光下似真似假的她,什么感觉也没有,龙伯常笑着说年轻人要节制,我很想问他节制什么,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懒得问。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了高高在上的他,那一刻我承认我有情绪,我承认这么多年我都压抑着自己让自己处在世俗之外。乾清殿前,我没去看皇上的面容,我逃避去看可以让失控的他。 他是我的父皇,我知道他,他也知道我,我更知道他不欢迎我,开始我们都以为有个那样的太子应该很容易打入皇室内部,但我们都错了他对龙腾海的宠爱超越了帝王家的亲情。 那一天他亲自为我主婚,他想安抚我背后聚集的势力,对我来说他的举动让生活再一次可笑。 龙伯看我如此,带着家里人去接清幽,却在路上遇到了姜女和楚心,她们衣裳破败身上斑斑点点几个男人满足的倒在一旁。 龙伯阴翳的卡断了他们的喉咙。 倾折没让楚心寻死。 我站在一边无来由的怒火冻裂了他们的尸体——肢体横截。 楚心和姜女脸色煞白止不住颤抖,从此楚心患有心结,不停的咳嗽,姜女变的异常安静。 唉--看来杀人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免得刺激。 番外(一)龙潜远(二) 古清幽没像龙伯料想的那样跟我们离开,她质问我为何娶那个公主,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问题问的让我觉得可笑,我的婚姻根本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如果我坚定了以后要走的路我更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谈判的结果是不欢而散,她哭得很伤心,也许真的痛,可这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走时我曾说过--也许会负你。那个时候你没现在坚决,那个时候你不曾逼迫,现在何必要求。 她说不时我皱了眉,也许是想过从她那里试着接受,但此话一出,一切都会结束,侧身上马,再次离开,也许不跟我走对她会有好处。 谁都不容易满足,总是想着爬升、想着得到、想着独有,但熟不知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那要走多么艰险的路,而我先走不被赋予独宠的资格。 龙伯和倾侍见没达到想要的效果都开始沉默,沉默的怀疑我受了打击,唉!误会就误会吧,无伤大雅。感情不过是一道点缀,有责优质无则无之,何须去费心思。 …… 我们最终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也许我就不排斥这条路,没有哪个男人会没野心我也不能免俗,看看闻人尘看看三老和狐狸,也许我就是奔着这个方向而去,雄霸天下的财力不过是个很美的幌子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楚。而我的选择恐怕早已注定--谋逆!更何况他如此对我,我何需对他仁德。 陇墓堡原名龙府这是我的净土,是我花费心思为家人缔造的存在,可是站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也找不到停住的理由,不是因为女人的心机也不是因为她们的互斗,在我看来那些都很正常,这些不是评价一个人好坏的标准,至少在我心里不是,只是不知是看的多了还是寒功作祟,心里无法产生波动,后院的女人并不多,固定的有五十几位,其中活不过几年的也大有人在。 我的第一孩子叫龙归一,名字是龙伯取的,龙伯其实是很张扬,骨子里从不折服任何人,可他却隐于陇墓堡中默默的形式,简单的看着,他取的名字也霸气,霸气的不在乎泄露他的野心,那段时间我会偷偷的去看归一,他很小很软,是个生命,是我孩子,那年我十五岁一个生命的降生带给了我稀奇的感觉,但他的母亲死了,我忘了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好像很爱哭吧不记得了,她死的那天归一不停的哭,谁抱都不安慰,我看着他心里出奇的烦躁,我不喜人的情绪过于激烈就算你是孩子也不可以,我没给他安排新的住处,他就在龙伯的整合下进了朝夕院。 他是朝夕院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难管教的孩子,他出生后不久我奉命出征,站在高位上人抵制我,但他又不得不相信我,因为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拥有兵符。 出征的那天倾侍、倾折跟在我身后,龙伯激动的像个老人,我什么都没说我会用权力告诉天下--只要我在你就卧好!现在想来这句还真和她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那个时候她才五岁吧! 行军途中我结识了这几年中唯一一个令我心折的一个男人,他同样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