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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换来不被人打扰他和岁禾的生活,挺值。 并不是璩昭不自信。 而是他不允许岁禾的时间被闲杂人等占据,一分一秒都不允许,即使闲杂人等仅是闲杂人等。 岁禾快要入睡,听到问话,她迷迷糊糊地回:“你最好。” 璩昭笑,亲她的嘴。 “真乖。” 第五十三章 上来/甜/第二更 钟望组织了一次饭局。 他在电话里口口声声说:“璩昭,你总该带你的女朋友出来给我们见见了吧?” 璩昭一字不落地重复给岁禾听,岁禾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钟望的模样,已经模糊了。 她无所谓地点点头,“那就见吧。” 璩昭便应了下来。 约定时间是在周六,璩昭休息的时候。当天璩昭先是陪着岁禾去买了点东西,两人才往吃饭地点赶。 就差他们了。 等见到钟望,岁禾才慢慢把人脸和模糊的记忆对上号,他一点也没变,瘦瘦高高,看起来弱不禁风。 见钟望一脸错愕地看着她和璩昭交握的手,岁禾浅笑,刚要和钟望打招呼,扑面就来了一个熊抱。 “岁禾!” 岁禾浑身一僵,许久才放松下来,她拍拍抱她的女生的肩膀,“桥桥?” “你还记得我呀!真高兴!”连桥桥大大咧咧的,她多享受了一会儿来自岁禾胸前的柔软才放开她,“你一点也没变,不对,你更好看了。” 从大学岁禾突然休学过后,连桥桥就和岁禾失去了联系,没想到能在这里相遇。 热情渐退,看到岁禾身旁的璩昭,连桥桥才反应过来,她咬住手指,一会儿看岁禾一会儿看璩昭,“你们……你们俩?” 岁禾觉得连桥桥表情太夸张,眯眼笑了笑,牵着璩昭的手抬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我们和你们一样。” 说完示意了眼她身后的刀头。 刀头比当年胖了些,笑得憨厚,他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钟望打破了僵局,他哇哇叫道:“敢情那年联谊去了八个居然成了两对?” 他点头,抓着她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弯腰,略微偏头,“上来。” 岁禾就这么笔直地站在旁边看他笑,双手贴合大腿,像在站军姿。她没怎么醉,头晕而已,想装模作样地撒娇一番,只是不熟练,看着满满的傻气。 璩昭没有不耐烦,还在等岁禾爬上他的背。 岁禾先戳了戳他的脸,好听话,才说:“那我上来了。” 背后柔软温热,璩昭反手拖住岁禾的臀,很轻松地站起来,还往上掂了掂。 轻,没什么重量一样的。 “以后要多吃一碗米饭。” 岁禾抓着他的耳朵,哈气,“不要。” 璩昭小腹一紧,没来得及去叫岁禾别招惹他,视线一跳,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他笑的女人。 “姐。” 第五十四章 重逢快乐 离上次聚会已过半个月,天气越来越热,岁禾在家里穿的越来越清凉,空调温度开得低,也不嫌冷。 璩昭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岁禾随口一问:“谁啊?” “jiejie。” 岁禾:“……” 一个枕头过去,璩昭抓住,扔开,笑得肆无忌惮。 他从不会叫赵墨jiejie,除了直呼姓名,顶多就叫声姐。像叠词这个,还是和岁禾学的。 半个月前,岁禾跟他撒娇,硬要他背,脸蛋酡红,像个小无赖,偏偏就让赵墨撞见了。 这第一印象使得,真特别。 岁禾当时没搞清楚状况,还捏他耳朵,“你叫谁姐呢?”璩昭忍住笑,“叫我姐。” 岁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迷迷蒙蒙地就见一个大美人朝他们走过来。几乎是第一直觉,岁禾就认出了赵墨的身份。 眼睛太像了。搁在璩昭脸上是深邃温和,放赵墨那里就是风情万种。 好看得像深海那广袤无垠的眼。 她懵了,呢喃道:“jiejie……”说话时嘴唇快要亲上璩昭的耳垂,他一躲,岁禾就挣扎着要下去。 不用看,璩昭都能想到她的脸有多红。 赵墨对岁禾的初印象很好。这句话璩昭说了很多次,岁禾都听不进去。 她觉得璩昭在唬人。 渐渐的,璩昭便学会了用这件事来调侃岁禾。单单是“jiejie”两个字,就能让岁禾恼羞成怒。 看着就心情愉悦。 岁禾瞪他,张牙舞爪地,“去上你的班吧!”璩昭没脸没皮地过来亲她,把浑身长出软刺的她亲得缴械投降,化成一滩水才放开。 “乖乖在家里等我。” 岁禾雾眼朦胧地胡乱应下,又被他亲了,硬是拖了十分钟才出门。 璩昭低声叫她:“黏人精。” 岁禾咹他一眼。 “你才是。” 璩昭走后不久,岁禾翻了翻日历,才想起如今已是五月底。 两天后的六月一号是璩昭的生日。 她都忘了准备礼物的事情。 “礼物啊。”岁禾把玩着手机,对着空气说话,“那就手表吧。” 六月一号当天。 璩昭似乎都忘了自己生日这回事,照常上班,和往常的习惯没有半点区别。索性是早班,他值完班后,下午便回了岁禾的公寓。 一回到公寓,璩昭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家里有蛋炒饭的味道。 按岁禾的持宠而娇的程度,璩昭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她亲手做的蛋炒饭了。 “岁禾?” 回应的只有从厨房传出的翻炒声,岁禾应该是没听到。 璩昭换了鞋,走向厨房,停在门口,无声地笑。 岁禾心情不错,她在扭屁股哼着歌。 腰掐得细细的,臀部线条饱满流畅,她穿着短裤,白白的两条腿还不如跳舞的脚趾头夺人眼球。 璩昭无声无息地走过去,突然抱住她——岁禾手一抖,差点没把炒饭炒出去,她都没回 头,就先怪他,“你吓死我了。” “今天心情很好?”璩昭下巴抵着她的肩,鼻端的饭香味馥郁。 岁禾眼珠子一转,猜到璩昭是忘了自己的生日,她也不直接挑明,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心情很好。” 璩昭的手不规矩,在摩挲她的腰腹,她空出手拍下,“老实一点!” “老实什么?”耳朵被含着,岁禾悻悻躲过,她腆着脸卖乖,“要装盘了,你到外面等我好不好?” 璩昭冲她耳窝吹口气,听她叫了声才肯出去。 岁禾缩着脖子,抬手去擦来自耳朵的瘙痒,她扁嘴,璩昭蔫坏得很。 蛋炒饭是岁禾最拿手的一道菜,当然她也就会做这么一道菜。粒粒米饭都裹着蛋液,金灿灿的参着葱末的白和胡萝卜丁的橙,都是瘦rou,不见一点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