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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人。 热搜?还能是什么?时煜直接挂断电话,点开微博,不信他们能把自己黑出个五彩斑斓来,一个“爆”字出现在屏幕上,时煜顺着看过去。 #冉疏靠潜规则上位# 时煜瞳孔放大,一目十行看完了回复几万加的微博,心中震撼不小。 这事儿自己不是没有猜测过,但是也只是猜测,冉疏这人警惕性高得可怕,出道基本是零,要捉到他的小九九无异于老虎头上拔毛,那到底是爆出来的这事儿呢? 时煜放下手机,唯一的答案浮现在脑海中。 除了骆知卿,没有人有能力做这个事,就算是有能力,谁又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时煜烦躁地翻个身,这么说不合适。换骆知卿也不能说他吃力讨着好了,毕竟冉疏再多黑料,公司自己爆出来,无异于大水淹了龙王庙,公司完全可以暗悄悄的解决,无声无息雪藏冉疏,或者直接解约,何必多此一举。 时煜拿起手机,又点进热搜看了看。 〔卧槽,不会吧,这位可是清纯派代表?发生了什么?〕 〔路人默默游过,看这架势是实锤了,水真深要淹死了。〕 〔造谣全凭一张嘴?说吧给了多少钱,yxh为了红真是脸都不要了。〕 〔造谣?看看图说话好吗,里面不是你家蒸煮是鬼吗?眼瞎了吗?〕 〔呵,果然某人什么都不会只会靠踩上位呢,前几天爆出的热搜再对比下今天的。是想博同情再反转吗?〕 时煜翻翻下面的评论,除了路人表示吃惊的之外,剩下的要不就是冉疏的脑残粉强行洗白,要不就是脑残粉伪装路人粉强行说不相信。 时煜看得无聊,放下手机,翻起通讯录,在骆知卿那一栏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拨出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待接通的声音,时煜焦急地点点手指,殊不知像极了某人的动作。 “喂?”一接通,时煜连忙开口。 “喂?你好。”对面传来一个声音清亮的女声开口,“是找知卿吗?” 时煜愣住,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连手指也忘了敲。 “喂?”对面女声听不见回应,索性继续说道,“他在洗澡,我等会让他打给你吧。” 卧槽,连台词都和玛丽苏剧情一模一样,这狗血的生活。 时煜自嘲笑笑:“不用了,谢谢你。” 对面女声啊了一句:“没事没事。” 时煜挂断电话,陷入沉思。 骆知卿从书房走出来,女生对他翻个白眼,把电话丢给他。 骆知卿挑眉:“你动我电话?” 骆冰卿看向面前这个比她小两岁但比她高了不止十厘米的堂弟,恶趣味开口:“时煜是谁?” 来的时候听姑妈说起家里这个万年单身弟居然有动静了,勾搭了个叫时煜的小男生,没想到刚坐下没一会就和这位小男生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 骆知卿心头一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连忙划开手机准备看通话记录。 两根葱白的手指压住他的动作:“怎么这么急,什么时候有了个小情人,都不给jiejie我说声。” 骆知卿开口:“你俩说什么了?” 骆冰卿用手拢了拢一头蓬松的卷发:“没说什么,说你在洗澡,小情人可能误会了一些事。” 骆知卿按按太阳xue,他明明在书房处理公司最近上交的财务报表:“真是谢谢你。” 骆冰卿试探了下时煜,故意说骆知卿在洗澡,果然玛丽苏台词看着是狗血了点,但胜在好使,一试对方就沉默了。 骆冰卿点头:“不客气。” 骆知卿拿着电话准备回拨过去,复又被按住了手。 “等等看呗,看他还会不会打过来?” 时煜躺在床上,脑子里尽是些小人在跳舞,黑色的小人把他往左边拉:嘿哟,想这么多干什么,这不是好事儿吗,省的你再cao心了。白色的小人把他往右边拉:不行不行,他不是说受过伤害吗,万一这个女生又骗他怎么办,个不长记性的,一定要有个人在旁边提点着他才行。 眼看着白色小人马上占了上风,黑色小人立马加大力度:不会的既然能出现在他家里说明伯父伯母也同意了,听声音也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妹子啊。 时煜使劲摇摇头,把两个小人驱赶出脑海,重重翻身,视死如归地摁下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这边两人正说这话,突然一个震动,骆冰卿好奇地看看来电,扬起了一个“小两口果然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的微笑。 骆知卿无视她的眼神,接起电话开口:“喂?” 对面的声音闷闷的,带了点试探又带了一丝好奇:“喂,是骆知卿吗?” 骆知卿心中好笑,面上不显,语气淡淡道:“是我,怎么了。” “噢噢,我是时煜。” 骆知卿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每次时煜打电话过来都要特地加上一句我是时煜,不由得耐心重复了上一次一样的话:“知道,我存你电话了。” 第38章 时煜点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看不到,又怕对方不耐烦,忙开口:“你今天看热搜了吗?” 这无异于是句废话,骆总的消息网如同蜘蛛丝,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传到网中央,怎么可能不清楚。 “看了。”骆知卿揉揉眉心,今天因为这事儿他都快被榨干了,身心疲惫。 时煜点点头,正待问下去,听见对面突然打出了一个小声的呵欠。 “是困了吗?早点休息吧。”时煜连忙开口。 “恩,改天再说吧。”骆知卿说着打算挂断电话。 时煜心中有丝莫名其妙的别扭,从骆知卿的语气从里面品出一种不耐烦的滋味,明明不该想这么多,但时煜不自主地感到闷闷的。 “那你睡吧。”时煜开口,特地加重了你这个音。 “好。”骆知卿说着,挂断了电话。 “……”时煜拿着手机,暗暗生气,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能把自己裹成一个球,钻到被子里,滚来滚去。 骆冰卿看到自家弟挂了电话,端起茶递上去:“累了?” 骆知卿点点头,公司上层的态度坚决,说这事儿处理的惯例直接踢人就好,怎么也没有把自己卖了的道理,把冉疏爆出来公司的利益也连着根受到损害,那不是吃了哑巴亏有苦只能自己咽吗? 一个会议开了三个小时,除了商量处理办法公关危机还有一系列损失计算,最重要的是要说服一群老头。 身累,心更累。 骆知卿接过茶,抿了一口,转身回了房间。 时煜晚上没睡好,又遇上闹钟定的早,闹钟响的时候恨不得把手机扔出十万八千里远。 但脑子里的黑人白人还在相互拉扯,时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