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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家伙,眼中开始酝酿兽欲。 “我帮了你,你想怎么谢我呢。”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却不解开手上的,轻巧地抱起如洋娃娃般的茵芋坐入旁边的宽大沙发,当然,她还是被搁在他腿上。抚摸着隆起的小胸部,他不知足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入,挑开胸衣的暗扣,顺势拉开外套的拉链,两颗稚嫩的小红莓被他的手和口同时擒住。 “啊,不要。”她向后闪躲,却不想正好被他按在沙发上。 “不要?!忘恩复义的小东西,你求我帮你,却不想要报答我,真是个坏小孩。难道你还想被那东西插着吗?”揉捏着雪白的胸脯,他直想把这个小身子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简直爱不释手了。分开嫩白的大腿,把他的身体挤进去,小女孩的柔软身体甚至受不了他的重压。 一手顺着腿根轻触小小的花xue,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双手,脱去她的外套和胸衣,用力一扯,裙子也脱离了稚嫩的小身体,现在她是完全如初生婴儿一般了。 “你很敏感呢。现在还不停地流着yin水,是不是很想我满足你?”松开皮带,把尘封已久的巨兽释放出来,暗黑色的巨大猛兽坚硬挺拔,它快要迫不及待地狂奔而出了。 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凶猛的巨兽,对准那娇嫩的花心一鼓作气插进去! “不要,好痛。”只进了个头,就被窄小的花xue挡住去路,狭窄的嫩xue根本无法容纳巨兽的粗大,柔软的肌rou不停地收缩想要把它赶出体外。他不敢过于急躁,怕把精致的洞xue撕裂,那小东西不要疼死了! 他吻住她的小嘴,任羽毛般轻柔的头发拂过她的脸,大手攀上那两处嫩红的小珍珠,轻揉拧捏,小珍珠在他手中变得越发坚硬,却生生的挺立在小巧的峰顶。双手缓缓下移,滑过细腰来到白嫩的屁股。 光裸地浑圆只及他的一只手掌大小,掐着两瓣嫩rou仿佛能掐出水来,小小的菊xue紧闭洞口,再过去就是他们的交合处。男根的半截插入,还有大半截滞留在体外,内壁的肌rou似乎有些放松,他马上把握机会,用力一挺!把剩余的男根全部插入狭小的洞xue,强烈的紧致感让他差点窒息,被紧紧夹住的男根甚至隐隐生疼。 “啊!”她惊喘,自己刚一放松就被整个贯穿,巨兽在她体内凶猛地作恶,把弱小的她顶的快跌出沙发外。一下又一下地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退出,宋智尧凶猛的发泄着聚集了27年的兽欲,粗大的巨兽被整根顶入xue中,又被整根彻底拔出,摩擦产生的热量燃烧着他仅存的理智。白嫩的屁股被他用力掐着,在自己进入时也把她推向那只巨兽好让它深入的更加彻底,guitou直顶到zigong才罢休。 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使阴部能更加紧贴在一起,香滑小洞中留出的爱液让沙发也染上她的甜甜香味。雪白的胸脯在强烈的撞击中不停跳动,本来一个像小孩子的少女,在剧烈的抽插中产生一种yin靡的美感。 一股炙热喷向她稚嫩的zigong,宋智尧尘封的情欲感官终于开启,他这只天使已染上恶魔的气味,不再属于天堂,白色的翅膀已经变黑,纯净的双眼中充满情欲。 又一只恶魔向她伸出魔手,未来的日子,她已经不敢想像了! -------------------------------------------------------------------------------- 书房。 与其说这是一间书房倒不如说是间图书馆更合适,足有两、三百个平方的空间中竖立着一排排的木质书架。油墨的清香味布满整间房间,巨大的落地窗被一片洁白的轻纱覆盖,微微敞开的一处缝隙中吹进带些凉意的秋日晚风。白纱随风拂动,昏黄的夕阳把这里蒙上梦幻的金色调。 一只暗红色的天鹅绒雕花木椅被放在一排古籍书架前,圆头的娃娃鞋丢弃在地板上,细白的脚踝套着一双镶着花边的白色棉短袜。一路向上,薄荷绿的蓬蓬裙上荡着两只可爱的小绒球,它代替腰带束着主人纤细的腰肢,是个简单又危险的设计,只要有人拉开串着小绒球的绒绳结,蓬蓬裙就会随地心引力向下掉去。 茶色的针织衫也在领口和袖口上同样的用了小绒球的设计,绒绳打成的蝴蝶结束着脖子和手腕,多余的边边形成花瓣的样子,在中间含苞待放的就是宋茵芋。她踏在天鹅绒椅子上,掂起脚尖,在多得眼花缭乱的古书典籍中寻找有关于“碧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宋达基说的是真的,那么关于这个种族的记载,从古至今不会一点都没有,多少也该有些线索可查吧。除非他是在骗人! 可是,他也没理由要撒这个谎啊?! 犹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乱毛线,茵芋被这些是是非非的疑惑搞得混乱不堪,她的生活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同众位哥哥的混乱关系也让她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要应付那些犹如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她稍嫌稚嫩的身体饱受折磨,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巨大,如今她没被玩弄致死简直是奇迹。又或者真的如宋达基所说的——她拥有“碧族”健康的特性,所以能经受得住哥哥们的索求无度?! 那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翻过一本又一本“之、乎、者、也”的古文书,被那些拗口难懂的文言文搞得头都大了,那么多书怎么找啊? “哎!”她的脖子都酸了,泄气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伸手揉揉脖子,把没穿鞋的小脚搁在一格书架上,挠挠今天梳着两丸发髻的头皮,她发现这么找下去根本徒劳无功。先不说这里几万册的书翻完要多少时间,单单这些古文就看地她头疼,随便地翻两页又怎么可能看得出什么。 难到没有办法了吗? 沮丧地蜷缩在椅子上,手指拨弄着泛黄的书页,抠抠抠,一不小心把一本年代久远的残破古书给抠倒下来。破旧的纸张好像一碰就会粉碎,软绵绵又皱巴巴的散发出霉味。两根手指拎着它要把它塞回原位,却不想一张照片从缝隙中滑落出来。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身边簇拥着六位天姿绝色的佳人,其中最稚嫩的一张脸却是如此熟悉——“mama?!” 中年男人一看即知是宋达基,而她的mama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的她又怎么会和宋达基一起拍照片呢?他们不是在mama怀她时才认识的吗?其他的五个美女又是谁?她们的轮廓和宋家少爷们有些相似,难道是他们的母亲?…… 一瞬间,问题如炸弹般炸开,宋茵芋的大脑甚至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