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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 一旦变了,她就福祸难知。 **** 就在忐忑不安之际,箱子被拖动。她心头一震,屏息等待。 这一次不知怎么的,那男人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开箱子开的很急。箱子一开,灯光就刺进来。但因为有那男人挡着,并未射到她的脸上。 背着光,她屏息蜷缩,一动不动。 男人心急火燎的把她从箱子里拖出来。 这一回是拖,不是倒。 她被他抱起,落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这比地毯上可舒服多了,也更暖和。 手脚上的布条被扯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手脚不敢乱动。 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衫被剥掉,他分开她的两条腿,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这么直接捅进去。 苏平安熬不住这样的痛,叫了一声。 那男人立即就停下来,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固定在床头,盯着她。 苏平安闭着眼,满心懊恼。 他的东西那么大,那么粗,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进来,差点把她撕裂。 但这不是她叫的主要原因。 痛,其实还是可以忍受的。她什么痛没有受过?刀砍火烧,这一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但她饿啊! 她肚皮里空荡荡的,空的什么都想吃,什么都能吃。 他这样冲进来,一直冲到她肚皮里。 她满肚子的钢牙利嘴,这么大一块rou进去,能活嚼了他。 可惜,他偏偏是把rou塞进了下面那张嘴。 那一张嘴,一颗牙齿都没有,怎么吃人? 然而真是饿极了,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明明是没有牙齿的嘴巴,也自作主张的要吃人了。 苏致远惊呆了,没想到她还能吃人! 他已经习惯了她是一块rou,一块任由他来回摆弄的rou。 但今天这块rou活了,饿了,竟然要吃人。 他哆嗦起来,脑子一阵一阵的发黑。像是被整个扔进了油锅里,皮rou都要焦了,浑身作痛。 但最痛的还是那杯她咬住的地方! 明明没有一颗牙齿,但咬得他那么紧,那么痛。 他都害怕起来,下意识的要拔出去。 拔出去半分,就又被她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他要死了。 他气喘如牛,欲生欲死之间,做了一件错事。 在她耳边叫了一声。 “师傅!” 然后去吻她。 结果被狠狠咬了一口。 幸亏他跑得快,不然半片嘴唇就保不住。 上面那张嘴巴可有两排货真价实的牙齿,他真是大意了。 尝不到鲜,却吃了一口自己的血。 在痛楚之中,他彻底缴械。 他黑着脸抽身,不管那吃不饱的嘴巴在哪里狂吞猛咽。 抿着带血的嘴唇,他黑着脸瞪着被褥间满身狼藉一丝不挂的苏平安。 桃红色的被褥间,这一块惨白的rou慢慢的竖起她两只枝杈乱生的手掌,在脸上摸了一把。 摸完了,用手肘把自己支撑起来。 细伶伶的脖子上沉甸甸的大脑袋不堪重负,又浓又密的蘑菇头像乌云似的盖住她的小脸。 头发摆动了一下,大脑袋慢慢的举起来,露出她浓密的睫毛和笔挺的鼻梁。 两扇睫毛抖了抖,她睁开眼,望定他。 两片淡粉色的嘴巴动了动。 “小叫花,师傅肚皮饿,去弄点吃的过来!” 第164章 驯化 7 苏致远五雷轰顶 ,瞬间整个人都凉透了。 他呆坐床 位,上半身长衫大褂穿的整齐,下半身裤子落在膝盖,那刚被痛嚼了一顿的rou还挂在腿间,耷头耷脑锐气全无。 她叫他小叫花! 她想起来了! 她知道了! 他死定了! 他突然害怕,怕的想伸出手去把她掐死。 她脖子那么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一命呜呼。然后一切可以重来! 但她先一步颓然倒下,侧头露出细细的脖颈,长叹一口气。 “我好痛,全身都痛,你给我打一针吗啡。” 吗啡! 她连吗啡都已经知道! 他震醒过来,怕的连滚带爬的翻下床,差一点被自己的裤腿绊倒。 “快点!痛煞了!” 她催命似的细声细气叫唤。 一手提着裤腰,他哆哆嗦嗦的滚到柜子前,昏头昏脑取出小皮箱,翻开来一看。 里面只剩下最后一瓶吗啡。 原来……他已经快要无计可施了。 “找着了没有!”她又催,步步紧逼。 他咽了咽口水,冰凉的手伸下去,先把自己的裤腰扎好。 穿好了裤子,就有了一点底气,手也不抖了,稳扎扎的把一支吗啡针准备好,然后转身走向大床。 她摊手摊脚的躺着,形同死尸。 可万一诈尸……他心里估量着,自己能不能一针扎下去,又扼住她的脖子,让她就范。 才举起手,她躲在浓密头发后面又细声细气的开口道。 “不要扎脖子,痛。扎脚上好了。” 说罢,一条细腿懒洋洋的抬起。 脚分得开,一览无遗。他从她的脚趾头看到大腿根,那么白,那么细,那么软。他刚刚进去过的地方,还微微有点分开,吃不饱的小嘴还等着他喂。 真要她再死一次? 他犹豫了! 这一犹豫,那脚就伸到他腿上,靠住。 隔着薄薄的绸裤,他感觉到这白生生的脚底心传来的温度。 她已经这么热了,已经活透了。 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呢!真舍不得又等那么长时间!他现在……一时一刻都不想等! 手里这根针挪了位置,从上到下,落在她的脚踝上。那儿有一根紫青色的血管,把药推进去,一会就能到心脏,到全身。 打完这一针,他就心慌的很,怕到极点,落荒而逃。 楼上妖魔鬼怪,他一个凡人,真吃不消! 站在楼下厨房里,心慌意乱的和面,擀面,下面,步骤竟一丝不乱。期间小四听到动静起来,被他喝斥走。 他不想被人看到此刻的慌乱惊恐,宁愿一个人待着。 满心千头万绪,做出一碗乱糟糟的打卤面。大海碗里,乱糟糟的面,乱糟糟的卤。沉甸甸五花八门的卤汁盖在粉白滑嫩的面条上,烂糟糟的一滩,一如他的心事。 她死,他生。她生,他死。生生死死,变幻莫测。 端着这一碗乱七八糟居心叵测的面上楼,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他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那一刻他是做好准备的。 倘若他命里当绝,那今时今日死在师傅手里也算求仁得仁。 横竖他这条烂命,当年她不救,也就死了。今天死了,他也算多活了五六年,值了。 推开门,等着他的不是飞刀纸符,也不是诅咒谩骂。只是一个隆起的被窝,里面躺着那个让他又惊又怕的师傅。 苏平安卷着被子,睁着眼看他进来。 闻到面的香气,从被子里蹿出,举着枝杈横生的两只手掌,要拿这碗面。 打了吗啡针的缘故,她精神头看起来蛮好,饥饿之下竟然还能保持一点理智。然而身体确实虚弱,一海碗的面都捧不住,苏致远不得不扶了一把。 握住她两只扭曲的手,他心里有一点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