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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冒出一层细汗。 “你放我下来,”她重复着这句话,但语气弱了很多,像是在求他,“我现在没站住,会掉下去。” 男生勾唇笑,是货真价实的流氓模样:“那你搂住哥哥的脖子。” 虽然这么说,却没等她伸出胳膊来,他就已经低头,噙住她的嘴唇。不过好像是真的怕她站不稳,所以双手握着她的腰,悄悄放她下来,扶她在门前站稳。 只是唇上的动作从未停止。 依旧是侵入齿后的吻法,但却比半小时前那次温柔舒缓了很多。宋杞不知如何回应,却很清楚她不觉得反感,也不觉得难受,反而随着他的抚掠,脑海里出现细雨微风、池塘锦鲤的宁和意象。 是真的很像小鱼。 调皮,灵动,不经意间跳出水面,跃入手掌。 顽劣,湿滑,趁你不备逃脱指缝,无法捉住。 房间还未开灯,但中央空调却工作着。室内黑暗干燥,他的双唇是唯一的湿润,他的眼睛是唯一的明亮。 不知多久后,他才松开她。 垂眸看她,低声笑着,喉间还发出餍足的喟叹:“早就想亲你了。” 宋杞平复心情后,又想起来刚才的事,就问:“为什么要开两间房?” 一间1666,却完全闲置着,多浪费钱啊。 “因为——”男生故意把语速放缓,眼里露出精光,像是修行了千年的狐狸,一颦一笑都是大写加粗的狡猾,“宋爸是警察,他有权限去看你的开/房记录。这样开两间的话,他就暂时不会发现,我把他的闺女,给带上/床了。” 宋杞惊诧抬眸。 她万万没想到,姚星河也有这么邪恶的一面。 但男生丝毫不介意把自己的邪恶展示给她看,甚至咬了咬她脖颈间的皮肤,哑着嗓子主动问她:“哥哥是不是太阴险了?” 宋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被他亲着脖子,手中无聊,就随意揪住他的领带下角。 刚才抱她的时候动作太大,领带已经垂落在西装之外了,宋杞就解开他的西装衣扣给他塞回去,顺便打击他:“在宋长亭面前搞反侦察那一套,好像有点不好使。不过他应该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一来你是他喜欢的干儿子,二来他也没那么关心我的事儿。” 男生好像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动作停下,眼睫垂落,目光落在襟口处的领带上。 这领带还是大四那年,宋杞带他买西装时送的。那时他还吃着许鹤周的醋,心烦意乱,随手一指选了这条。 现在认真打量,才发现它细长,漆黑,很好看。 好像,也很好使。 作者有话要说: —— 答应大家写5000 ,但是后面卡文了,所以把这个先发出来,然后我继续去写后面的~ —— .感谢在2020-11-21 00:20:46~2020-11-22 19:05: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长鸣啾啾、艳水、百香果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102879、佳佳宝贝、柿与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猫眼 20瓶;艳水、百香果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领带蒙眼 彼此洗漱, 躺在床上。 宋杞懵怔地感受着细长布料覆盖她的眼睛,缠绕过后脑勺又绕回来, 并随着轻柔小意的动作在眼睑一侧变成个结,才错愕地问出声:“为什么要用领带蒙我的眼?” “因为……” 男生指尖隔着领带摩挲着,沉默了好一阵子。 好像终于想到了理由,贴着她的耳廓溢出一声缱绻舒畅却似笑非笑的叹息,嗓音照例低哑幽微,如在草地逡巡的小青蛇,吐着信子,显露不可名状的蛊惑—— “因为不想让小宋杞看到,哥哥无耻下/流的样子。” —— 领带蒙眼。 整个人都变得慌乱, 宋杞无措地抬手, 本想抓住床单, 却在阻挡视线的黑暗中, 抓住冰凉挺阔的白衬衫。 除眼睛以外,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锐。连转动脖颈带起的枕头窸窣声, 都像虫鸣在耳,吵吵咻咻。他低沉顿挫的呼吸, 更如春雷隐隐, 清晰可闻。 “哥哥, ”嗓音里浮起幽微的哭腔,但并不是害怕,她只是认真表达自己的处境,“我看不到了。” 说着, 手指触上眼角的布料。 但温柔的亲吻如细雨落下来,一半拂过她的脸颊,一半落在她的指尖。 “别怕, 我很慢很慢地,很轻很轻地。” 宋杞确实收到了安慰,手指缩了缩,又放回白衬衫在的地方。 但柔韧竹枝一路向下,不断作祟,穿过明媚春日,撩拨下游溪水。带起的透明水泽打湿桥下两片白色石板,又顺着隐隐青苔落回溪面,溅落到恰在此处的竹叶尖。 揪住竹枝让它不再乱搅,竹枝倒是听话,顺着风的走向和她的力道回到半空,却在她松手后得到的短暂喘息中,自作主张地罩落桥柱半球形的顶端。 顶端弧线柔缓,形状小而圆满。 散开的枝叶将它轻而易举地包住,细长叶脉随心抚弄、随意搓/摩,从下游溪中带出的潮意顺着粗糙的叶脉纹路传递,最后隐匿于半圆状下的细腻纹理。 “哥哥……”她不知怎么回应,只能叫他一声。 这一声后。 绒绒的青苔之上又渗出星星点点的水珠,水珠一部分随路过的波纹荡漾进湖面,一部分则没入白色石板。 桥背收到远处传来的震感,于是不可抑制,带动桥柱顶端,缓缓向上拱起。 所有的场景有崩塌破碎的趋势。 但此处从未有人到访。 所以除了河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除了岸边的白枕白被白衬衣,无人知道桥的变化,也无人看到柳枝对桥做过什么。 连宋杞自己都看不清。 因为,领带蒙着她的眼睛。 —— “难受?”虽然这么问,但柳枝的撩弄一只没停,“不能适应就告诉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宋杞眼睛里也开始出现潮水,她听到自己声音有点小,还有点哽:“没。但我,控制不了……床单是不是,脏了?” “没有,”他耐心安慰,“不是床单,是哥哥衬衣。铺在下面了,你方才抓着呢。” 宋杞终于放了心。 “宋杞,”他停下来,连名带姓地叫她,用认真又诚挚的语气提醒,“还可以反悔。520的房间还空着。” 她摇了摇头,循着他眼睛在的方向,用比他还认真的语气说,“我不过去,空着就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