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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应该早点明白过来,”他抬手抚着她的额发,愧疚、遗憾和坏笑竟然同时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出现,“早知道小孩儿这么想见我,我还不如听陶妈的,一开始就走读算了。” 宋杞刚要点头赞成,就见这人靠回驾驶座上,拉着她的小手,握住她的手腕,在掌心里搓了搓,佯装幽怨地长吁短叹,其实是在犯浑调侃:“住在你卧室对面的书房。白天去学校学习,晚上跟小孩儿早恋,省去后来那么多波折和麻烦。真好。” 这不正经的话惹得宋杞牙关痒了痒,当场把手抽出来:“赶紧走吧,再晚我宿舍就要关门了。” “哈哈哈。” * “嚯,回来了?正好有个事儿跟你说。我那会儿去你抽屉找烟,竟然找出来了这个,”刘森雨把明显拆开过、只剩了一半的杜某斯砸对面那人的身上,“姚星河,你他妈的就是畜生吧?” 大概十分信任他,知道他不会把这件事拿出去胡说,所以男生并不生气,把东西捡起来放回抽屉里,撂下书包,瘫在椅子上,露出缱绻舒畅的笑:“畜生有畜生的快乐。” “我日。看来是真的。” 男生想起什么来,又拉开抽屉,取出剩下的几片放在经常背的书包内侧口袋里。 刘森雨被这场景给刺激得眼球发颤:“你可真行,这是打算随时随地祸害人家小孩儿?” 姚星河笑得坦荡:“偶尔需要,并不经常,暂时还没那个条件。” 刘森雨没忍住,别住他的脖子边捶他,边又狠狠骂了两句“畜生”。 捶完了薅过椅子来坐下,跟求他讲题似的,诚挚发问:“你光说和好,也没说直接把人小姑娘给这样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多少次了?” 姚星河微微一笑,没回答。 多少次啊。 其实到现在只有除夕那一次而已。 因为开学后,一切都变得不方便。虽然除夕那次成功把小孩儿拐去开了房,但他后来想想,却怎么也不忍心再把小孩儿拐出去做这些事。尤其是在校期间,不带她在外面过夜,是他坚守着的底线。 想了会儿,又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回抽屉里——没有这玩意儿还能提醒自己克制住,有了的话,下次就真的说不准会怎么样了。 刘森雨有点懵:“怎么又掏出来了?” “也不能太过分,”他收起笑容,一本正经,“未来一年还是得好好做人。” 刘森雨很快明白他的话:“对,半年后你那房子就交付了,一年后你妹就跟你同居了。那时候天天当畜生也没人管得了你了。” 姚星河认真纠正他:“是宋杞的房子,不是我的房子。” 刘森雨把大拇指举过头顶,拎着椅子回到自己书桌前:“行行行,你牛逼,自己粗茶淡饭,凉水稀粥,然后三百万的房子说送就送。谁知道了不说一句大慈善家。” 姚星河转了转有点僵硬的脖颈,语气骄傲:“我家小孩儿值得。” 休息了十分钟,掏出笔记本电脑,继续今天没做完的工作。 “姚畜生,”背后的人已经给他取好了新名字,叫得还很顺嘴,“你说那年暑假,你妹在论坛问那个问题的时候,我要是回答说,凤吾和丹诸之间交流无比密切、极其频繁,两个校区每天有8个班次的校车,选修课不分年级谁都能选,很多实验都是大四学长学姐带着大一做,运动会、校庆、文化节的时候全校学生也都是聚在一起的,说不定抬头就能看见不想见的人——那你妹还会来景大读书不?” 敲键盘的手当场顿住。 心脏也像遭到突如其来的撞击,随着巨响陷进一块去,惴得叫人难受。 缓了好一会儿,他哑然失笑:“cao。能不能别搞这种假设。” 刘森雨却晃着翘起的二郎腿,乐呵呵地邀功:“所以得感谢你爹我,要不是我当时机智的回答,给了你妹永不相见的安全感,她应该也不能放心地报景大,还进了咱们学院。对了,当班助的话题,也是我先提的。” 他撕开一片口香糖放进嘴里嚼了嚼,望着电脑屏幕上看似杂乱却已经快要成型、实现设计功能的代码,轻声说了句:“对。感谢你,森林雨。” 作者有话要说: —— 回头看看,森林雨同学确实是神助攻了。 对他提出表扬~ —— .感谢在2020-11-28 22:21:24~2020-11-29 21:4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百香果 2个;柿与、是非非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百香果 25瓶;妮妮娘亲 20瓶;Lamb、veo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想着 因为刘森雨的提醒, 他也想起来另外一件至今没有答案的事—— 宋杞高一时第一次哮喘发作那会儿为什么给远在景行的他打电话,乔唯一当时说了什么, 让小朋友之后的两年半再也没有理他。 又写了一段代码,依旧觉得心下沉郁,就握着口香糖走出去。 “要去哪儿啊畜生?” “有点闷,出去透透气。” * 接到姚星河的电话的时候,乔唯一正和程寻在虹业商场吃日料。 程寻请客,说是这学期课程快结束了,她也该为见面第一次就问能不能谈谈试试这种话,道个歉,顺便感谢乔唯一没有跟学院举报、和同学宣扬她喜欢女生这件事。 店内环境安静, 每一桌都有隔断挡着, 互不影响。 所以尽管乔唯一对这个电话感到惊诧, 但想了会儿, 还是没有出去,反而直视程寻, 从容淡然地接了起来:“姚星河,有什么事?” “你在学校吗?这事儿想当面问问你。” “不在学校, 我周围环境还行, 你可以电话里说。” 那边就沉默下去, 唇齿间细幽的咀嚼声响起,引她眉心微皱:怎么给别人打电话还带嚼口香糖的? 好在是男生没琢磨太久,就把那个问题问出来,只是嗓子很哑, 像重感冒一样:“之前问过你,你没回答。大一下学期,3月10号, 宋杞给我打过电话,你接了这个电话。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她说了什么,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大脑短暂空白过后,乔唯一握电话的手指缓缓收紧。 她想起大四开学不久,某个深夜,姚星河在天台上骂她推她,且威胁她要是敢找宋杞的麻烦,就跟她一起下地狱的癫狂模样。 而事情的起因,就是这通时隔好几年的电话。 对面的程寻好像看出她的不对劲,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