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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自己的葬礼要怎麽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 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rufang,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 rufang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rou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後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终於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墙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麽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麽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後难以行动,但她还是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麽滋味啊,该不会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後,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roubang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rou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麽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rou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後,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连rufang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麽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尝过惠理的rou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roubang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麽交际的机会,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一遗落的勇气,恢复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你们再怎麽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事实。 「惠理啊,你的姊姊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逃跑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的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姊姊啊,她就在你身边啊,你就问问她你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後,缓缓转向千鹤,千鹤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姊姊?」 「你看,她无法否认呢,你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你只能乖乖当我们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姊姊绝对没有丢下你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你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meimei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颚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