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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才是。 现在想想,她也是突然变成这样的,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也许是在他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他便收紧了抱着阮梦的手,仔细地端详了她一遍,直把阮梦看得毛骨悚然,才问:“软,还是说……你瞒了我什么事?”边说边拿手指抚摸阮梦幼泡泡白咪咪的脸蛋,最后在粉嫩的唇瓣上流连不去。 “呵呵……”阮梦干笑,“我没有怕你啊。”打死她她都不敢说自己是重生的,作者又没赋予她这勇气……而且说出来的话,万一有人把她抓去当白老鼠做实验怎么样?一个死人,突然还魂了,而且还是还到十年前!开什么玩笑啊……可面前这尊大神很明显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型……她咳嗽了几声,眼珠子转啊转,可惜脑容量跟卫大神比起来根本不够看,到底也没能想到一个比较牛X的理由,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胡扯:“那什么……我没瞒你啥事,就是之前看了本小言,上面说做人要洒脱,不要强求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小言?”对于那种东西,卫宫悬不感冒,但从没看过。“那就把上面的鬼话都给忘了吧,生活跟是不一样的。” 阮梦觉得自己应该过关了,连忙点头点头再点头。卫宫悬这才满意,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牵着她起身,阮梦想整理衣服,却怎么也搭不好胸罩的按扣,急得满头大汗。 Chapter 37 幸好卫大神还不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他总算是发挥了一把人道精神,帮阮梦把暗扣对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脸谨慎地拉紧衣襟,手忙脚乱地扣扣子。 白嫩的耳朵红彤彤的,像是能滴出血来,卫宫悬忍不住伸手又去逗她,就是阮梦窘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她兴奋地一把拨开卫宫悬的手:“我、我去接电话——”说完便像是得了什么特赦令一样一溜烟逃了,留下卫宫悬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轻笑。 去厨房给阮梦倒了杯水,如果再不喝水的话,他真怕她会羞愤而死。刚端着杯子出来,就见阮梦一脸喜色地放下电话,将杯子递给她,卫宫悬仔细端详着阮梦的表情,像是能看出什么端倪来似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一家翻译社录用了!”阮梦眉眼都笑得弯弯的,拿起杯子就灌了一大口。岂料卫宫悬的眼睛立刻沉下来:“不是说好陪我去上班的?” 呃,有说好吗?她好像没有同意吧……阮梦咬了咬嘴巴,小心翼翼地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去,那我就不去了。”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却透出了难以忽视的失望。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始终窝在这个公寓里,从来没有出去过,越来越偏激越来越绝望,除了卫宫悬再也没有别的想得到的东西。她不是小孩子了,早就应该明白的道理直到死了一次后才重新明白。这一辈子阮梦不想再像前世那样过,她也得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再一次沦陷,这样的话,到时候就算跟卫宫悬分开,也至少不会再那样心痛。 为了他,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如果还是不能以喜剧收尾,那么她宁愿干脆一点的放手,哪怕最后结局依然是自己受到的伤害最大,她也不会再自怨自艾,叫苦连天。 卫宫悬也看出阮梦神色里的失望,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有点不满,但也没有拒绝:“你想去就去好了,但要注意别太累。翻译社的工作应该很简单吧?” 一听他同意了,阮梦的眼儿一下就亮了起来,她用力点头:“嗯嗯,不需要太麻烦,只要领一次的工作回来然后按时翻译完交回去就可以了。我、我真的可以做吗?” “嗯。”又是揉揉她的头,但阮梦丝毫不介意,而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卫宫悬不免看得有些失神,这些天虽然两人都在一起,但是阮梦真正笑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如果一份不算什么的小工作能让她绽开笑颜的话,那又有何不可?想到这里,他也笑了,亲了亲阮梦的脸,盘算着待会儿命人去查查她工作的那家翻译社,是不是正规的有执照的,万一是骗子机构可就不好了。 阮梦不知道卫宫悬在想什么,她的心已经被找到了工作这件事完全充满了,整个人都好像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幸福的不得了。于是便很愉快地转去厨房准备做饭,但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一顿你说算午餐还是晚餐? 吃完饭后卫宫悬比她自己还介意时间让她喝药,闻到了那药的味道,他还是皱起了眉头,就差没捂着鼻子说难闻了,阮梦却不以为意,她并不觉得苦,而且中药的香气其实挺好闻的,可问题就在于它的香气和它的味道并不成正比。摇了摇头,连鼻子也不捏,十分潇洒地就灌掉了满满的一碗。卫宫悬连忙递过一块冰糖让她含着,然后自动自发地拿起药碗去洗。 阮梦支着下巴含着冰糖看他的背影,她从来都没想过大神如卫宫悬也会做这样家长里短的小事,前世就算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也没怎么见过他做这些事,不过想想,他根本不需要,前世他离开她和那个女人住到一起后,就专门请了佣人和管家,那个女人才不喜欢做家事,又不是每个女人都像自己这样傻不拉叽的。 饭后有点撑,阮梦吃得少,但仍然觉得腹胀,重生后她的身体变了很多,有些地方是前世她吸毒后才表现出来的,比如说不爱吃东西,身体敏感,沉沦zuoai……好像是奇异地将前世的她和重生的她融合到了一起。 卫宫悬也看出她不舒服,先前看她吃得少,还哄着她要她再吃点,现在看来,她并非不吃,而是真的吃不下了,当下就急了,就要带阮梦去看医生,被阮梦严词拒绝。她最讨厌看医生了,非常非常非常的讨厌,不到万不得已是打死不去医院的,前世那消毒水和雪白的墙壁,还有盖在脸上的白布都让阮梦对医院有了很强的抵触心理,想到医院,她就想到前世的自己,可怜兮兮地孤零零地躺在那儿,一块白布就蒙住了她的一生。 她的态度太坚定,卫宫悬拧不过她,只好牵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去散步,也顺便消化一下,阮梦吃了饭又喝了一大碗药,也是真的撑得受不了,穿了外套就被他带了出去。 他们俩其实都很少出来散步,所以完全不知道在傍晚的时候居然会有那么多人,老人们坐着小马扎下象棋或是聊天,小孩子则在小区中心的小游乐场玩耍,这个小区房价不便宜,设施也很齐全,难得的邻居之间也不像那些高楼公寓一样没感情,看到了,甭管认不认识,先打个招呼再说。 小区的大多数人都没见过他们夫妻俩,还以为他们是新搬来的,阮梦对此汗颜,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年了,除了一开始新婚的时候在小别墅里住了三个月,之后一直都住在这儿,因为这儿离卫宫悬的公司比较近,房子也小些,不至于那么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