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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透把081当作替身,被嬴政按在地上强迫

    替身,强迫,折花相送

    《王不留行》第六章(all透)

    上官透x嬴政/嬴成蟜

    上官透总是能在嬴成蟜身上看到承鄞的影子。

    他们走在夜里的咸阳,漫天灯火,流光长廊,一如往昔。

    嬴成蟜在街市那头回首看他,也一如往昔。

    长身玉立,华服貂裘,甚至就连他们看他的眼神,都那么的相似。

    他知道他不该把嬴成蟜看做承鄞的替身。

    但是只这一瞬,他只求这一瞬,能够忘却痛苦的一瞬。

    回了咸阳宫,他就又成了一只笼中鸟,他只能在这一瞬的间隙,寻求短暂的慰藉。

    嬴政搬回了主殿。他这几日总能想起两人旧时,想的多了,再多的火气都熄灭了。

    上官透还是不理他,除了行礼不主动同他说一句话。

    他是大秦的王,阿透是大秦的王后。

    即使阿透再不情愿,夫妻敦伦之事,也是天经地义。

    与此同时,赵国邯郸。

    赵国王后见太子失了太子妃后萎靡不振,不思进取,颇为不喜。劝解太子未果,令宫人送暖情酒服侍太子。太子醉酒,误将宫人认作了太子妃,幸之。

    灯下看美人,果然越看越美。

    嬴政握住了上官透的手,将人拉近拥在怀里,亲了一口。又觉得唇舌相依还不够,他伸出了舌头去剥开阿透的唇,一寸一寸扫过阿透的牙齿,舌尖。

    上官透忍无可忍,牙齿咬在嬴政舌头上,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挣扎着从嬴政怀里逃开,屈起手指擦去嘴角的血迹,盯着嬴政的眼神满是冷漠和厌恶。他嘴里全是嬴政的气息,血液,唾液,让他难受的紧。

    “还是那么喜欢咬人。”嬴政也不生气,他对阿透总是宽容的,就连被咬了也觉得是两人欢爱的小情趣。

    “你想做什么?”上官透不明白,嬴政已经坐拥秦国,后宫妃嫔三千,为何就是不肯放过他。

    “寡人渴望夫人许久,想夫人能与寡人共寝。”嬴政也不明白,阿透已经是他的王后,为何还是不愿意重新接纳他。

    “你为何要逼我至此?”上官透满面痛苦,他心中所念所想唯有承鄞。

    嬴政一步一步贴近他,他就一步一步退后,直到退无可退。

    “寡人就是这么情不自禁。”嬴政一把抓住上官透,直接将人压在了寝殿地板上。他急切的亲吻着阿透的唇,昏黄的灯光照射出朦胧的影子。两人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扔的到处都是。

    “唔……”上官透抗拒他的亲吻,却被牢牢禁锢着,只能徒劳无功的摇晃着头,被亲吻了无数次。

    “夫人乖一点,不然伤到了孩子就不好了。”嬴政本不想威胁他的。但是阿透实在是不乖,竟然还想咬他。

    上官透捏紧了拳头,指尖陷进了掌心。为了孩子和他……

    他不再抗拒,身体像一具木偶任人摆弄。

    嬴政不在乎他的冷漠,他会让他热情起来的。

    宽大火热的手掌强行覆盖在上官透的手上,逼他摊开手指,两人十指交叉,看起来缠绵悱恻,爱重情深。

    嬴政从他的唇角,下巴,喉结,锁骨一路亲吻向下,含着他胸前的红樱不放。牙齿和唇舌并用,含着一圈乳晕舔舐,牙齿不时轻咬几下rutou,留下浅浅的牙印。孕中的rufang本就敏感,温热潮湿的口腔还不断施加刺激,两只娇嫩的奶头被反复玩弄,变得又红又肿。酥麻和痛痒在他胸前蔓延,弄得他止不住低吟起来。

    他压抑的呻吟弄得嬴政更加兴奋,一手往下试探着摸进了他的后xue,里面已经湿哒哒的一片了。

    “上次寡人就发现,夫人的xue又湿又紧,简直是天生尤物。”

    手指在xue口进进出出,一点点将xue口扩张松软。手指的数量越多,插入的更深,搅拌的速度也越发的快了,咕啾的水声和他的呻吟在殿内回响。

    嬴政覆在他身上,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挤进了火热紧致的甬道。

    他难受的浑身紧绷,把后xue绞的更紧,里面的性器几乎寸步难行。嬴政一手与他相扣,一手抚摸着他身前的玉茎,不断抚慰着他。

    虽然心中不愿,但是身体却非常诚实,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的喘息yin叫起来。

    粗壮的龙根在后xue里抽插,肠液在rou与rou之间搅拌成泡沫,夹杂着无数的火花闪电。两颗巨大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ro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壮硕的guitou勇猛有力,贯穿肠道的时候将肠壁的褶皱都展开,带着一种温柔却不容抗拒的野蛮。肠rou里全是火热和蜜意,敏感点更是被反复碾压着。

    原本像木偶一样的身体渐渐颤动起来,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糜艳的绯红。嬴政一遍一遍亲着他的唇,把爱意在唇舌之间交换,额上的汗水滑落在地板上,摔出一朵朵水花。

    感觉到他已经适应,身体也柔软了许多,嬴政猛地挺动起腰腹cao干起来。剧烈的性交动作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了,身上的人却不愿意放过他,还在他紧致的肠道里猛烈的进出。

    “唔啊……啊!”他倏然僵直了身体,高昂的尖叫泄出,下身玉茎翘起哆嗦了几下,肌rou一阵紧绷,死死的咬住了内里的粗长性器。

    性器就像一根钉子,把他牢牢的钉在地上,不断的捶打敲击,锤的他浑身发抖,眼前都是黑的。

    guntang的浊液灌满了他的腔道,几乎要把他烫伤一般。他死死咬住嬴政的唇,两人之间的交欢不像是欢爱,倒像是一场野蛮的较量。

    嬴政终于松开了他。把他从地上小心的抱到床上,却看见有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嬴政不由攥紧了拳头:“你到现在还想着那个男人!”

    上官透不理他,任泪水汹涌而出。

    嬴政咬着牙才能勉强压住火气,他转身离开,怕自己再留在阿透身边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上官透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实在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到何时。唯有时常想着孩子和他,他才能勉强度过这咸阳宫里的漫长黑夜。

    嬴成蟜在殿外守了一整晚,从王兄进去到离开,从天黑到天亮,从心痛到执念。

    太阳升起的时候,庭院里的花开了。

    嬴成蟜摘了一束花,放到了上官透的枕边。

    上官透睁开眼看着那束花,看着他在秦宫之中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