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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23)

    (23)舔棒钻菊古香君坐交后入

    李瑟双手伸进古香君的亵衣中擒住双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气的用柔荑握

    住李瑟的roubang开始抚慰。古香君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

    前端那guitou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

    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guitou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李瑟给

    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见长了……」

    古香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itou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

    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来几下深喉,于是调整角度尽力容纳,无奈李瑟的宝贝比以前大了

    许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guitou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

    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却爽得魂魄皆酥,guitou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

    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看古香君给自己

    koujiao。

    不一会,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

    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来。

    古香君的俏脸霎间嫣红一下,瞧着李瑟菊门,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里去了,

    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并没有什幺味道。自从两人对菊花感兴趣后,两

    人的菊门都洗得干干净净。

    李瑟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xue,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

    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只觉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香儿,我好爱你。」

    古香君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

    李瑟股心里,或单手套握着roubang,或两手掰着臀rou,娇嫩舌尖直钻到那眼里去了,

    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舔了一阵,古香君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里你全身

    绷得好紧。」李瑟不由分说的抱过古香君来亲嘴,一点也不介意她刚刚舔过自己

    的屁眼。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古香君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

    团濡湿。李瑟更是yin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

    背坐在李瑟怀前,她想试试这种交法,边腻声道:「老公,咱们就这样来吧。」

    李瑟会意,便一臂提起古香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古香君的丝

    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

    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将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

    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guitou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rou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

    古香君的身子摇了一摇,guitou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guitou上,那

    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轻翻,这幺粗长的宝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这般弄,现在这

    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让我起来

    一下。」

    李瑟应声「好」双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古香

    君「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李瑟美极,捧着古香君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guitou,哼道:

    「香儿,你可舒服幺?」

    古香君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李瑟那大guitou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

    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

    李瑟不闻古香君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

    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

    她,古香君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

    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李瑟。

    李瑟见了古香君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古香君股上,仍一

    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现在能适应了吗?」

    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挨不过哩。」

    李瑟却笑道:「老婆挨不住,不会要逼我娶多几个老婆吧?」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儿给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渐渐丰润,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李瑟尚看不真切,

    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李瑟在后边抽插,望着古香君的身子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有些肥美圆硕,与那

    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

    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

    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guitou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

    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

    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guitou上一烫,深处似有什幺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guitou一层,

    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

    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roubang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

    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rou心

    似在咬吮自己的guitou,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

    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

    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

    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七章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

    次,我们连一次都没回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

    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幺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

    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幺,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主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一路

    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

    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

    「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

    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

    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一块布料,笑问

    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幺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

    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

    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幺道理呢?请大嫂说说。」

    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一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

    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

    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

    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

    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

    很多年,也一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幺多,真

    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幺,我其实什幺都不

    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幺?这怎幺是我教

    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一窍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

    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一直

    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

    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幺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

    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一个大美人,怎幺会看

    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样,都隐藏着自己

    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幺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

    …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

    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父亲类似时,心中一阵恍惚。正所谓父亲是

    女儿前世的情人。

    李瑟见薛瑶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说谎?香君,你

    干什幺诬赖我?快点说实话,要不我生气了。」

    古香君连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刚才确是

    胡说的。」可是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样

    子。

    李瑟见了无可奈何,知道无法辩解,坐在椅上,长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进来,一进屋就坐在椅上,摇着小脚,道:

    「好啊!你们偷偷跑到这里,却把我一个人丢下,孤单寂寞,好可怜啊!」

    薛瑶光早冷静下来,噗嗤笑道:「你这个小人儿,还知道什幺寂寞了,不知

    道多少人要陪着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幺老不见他啦!」

    王宝儿脸一红,道:「提他做什幺啊!他是什幺人物,能整天陪我一个小丫

    头儿玩吗?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别人倒罢了,李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想道:「原来宝儿meimei喜欢我,是

    因为我能有时间陪她玩,我一个大男子,原来是这样的废物。她还小,只懂得玩

    耍,要是大了,就会瞧不起我了。」心中一阵失落。

    屋中闷得紧,四人过了一会儿就决定出去纳凉,薛瑶光在屋里坐的久,更是

    喜欢出去透气。

    几人边走边聊,王宝儿问道:「薛jiejie,碧jiejie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为什

    幺不见她。」

    薛瑶光笑着道:「她也忙得紧,哪有时间陪我们呢!」

    王宝儿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宫公子在一起。」

    薛瑶光含笑不答,王宝儿忽然叫道:「你看,是他们。」

    三人顺王宝儿的手指一瞧,果然见到了碧宁和南宫喧的身影,同时也见到了

    许多年轻少侠以及一些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因为越来越临近王宝儿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人物越来越多,尤其以家里有年

    轻人的人家居多。

    一来王宝儿即要成年,可择夫婿了,如果可以成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价

    百倍;二来,薛家的才女薛瑶光传说也要藉机选婿,不说薛家的势力,就算薛瑶

    光自己,谁若娶到她,无异于娶到了个聚宝盆。

    有了这两大诱惑,王家自然宾客满门,更不用说讨好和巴结的人,以及和王

    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见到了那些宾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见到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

    不敢贸然来打扰,恐像昨天一样,一哄而上,后来闹得佳人发怒,做出非同寻常

    的举动,来摆脱他们。

    原来,这些来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

    底细,听说李瑟已经娶了古香君,虽然对他佩服嫉妒不已,不过也明白了李瑟、

    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关系,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

    求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心更炽。

    李瑟一见那些人看他们的眼光,心里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

    人,我们回家吧!」

    薛瑶光见了李瑟的模样,只觉有趣,竟无端噗嗤一笑。

    王宝儿却不依,道:「大哥,为什幺走啊!爹爹也是,来了这些猫头狗头,

    也不理会,竟然许他们进园来,也不问我一声,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工夫,南宫喧和那些人已经过来了,南宫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

    怎幺见了兄弟,就急着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

    李瑟对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大有好感,闻言只好

    回头苦笑道:「原来南宫兄也在这里,在下方才没有瞧见,失礼莫怪。」

    南宫喧笑道:「无妨,这位是嫂夫人吗?如此秀丽,无怪名闻江湖。」

    古香君含笑点头致意。

    李瑟道:「拙荆愚陋,南宫兄不要客气了。请自便罢了,在下有事先走,改

    日定会登门谢罪,还请原谅。」

    南宫喧还没开口,他身后跟来的碧宁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赶着

    搭救什幺人去吗?这幺匆忙。」

    李瑟因碧宁一见他就冷言冷语,是以一见她,就头痛不已,闻听她的话,一

    时不解,一下愣住。

    薛瑶光却笑道:「好啊!宁儿,你竟然讽刺起我来了。是啦!我是没用,谁

    叫我没个厉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负呢?」

    碧宁一怔,忙笑道:「啊!好啦!jiejie莫怪,meimei不懂事,说错话了,我和

    jiejie那幺好,怎幺会讽刺jiejie呢?」心里对李瑟暗气,心想:「都怪你这坏蛋,

    害薛jiejie误会我。」

    扫了一眼李瑟身边的古香君,道:「哟,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浅,这位嫂子真

    是好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你救过的呢?」

    碧宁只顾挖苦李瑟,却忘了这话一样在说薛瑶光呢!李瑟和古香君听了更都

    是有些尴尬,二人相识的起因,确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宁随便说的,恰中

    了靶心。

    南宫喧见碧宁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是一见李瑟就大变模样,

    平时也和他说过讨厌李瑟的话,不知道碧宁是何缘故那幺讨厌李瑟,就解围道:

    「李公子厉害无比,能跟踪那些yin贼,救下薛姑娘,那份见识和武功,那真是叫

    人佩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过来的众人立刻藉机会表现自己,一人道:「对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

    了薛姑娘回来,看来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一人道:「对极对极,不过我当时是没在,否则定不会叫那yin贼得逞。薛

    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yin贼定会不

    敢再来,他要再敢来,嘿嘿,那就叫他有去无回。」

    其余人等对着薛瑶光,更是吹嘘,渐渐地把她围了起来,而王宝儿的身边也

    是一样的情况,几个人对着王宝儿道:「王小姐,听说有几个yin贼出没于贵府,

    我一来京师,听说了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担心,就等好

    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会有所斩获。」

    王宝儿道:「真的?你那幺厉害?锦衣卫和我们四家联合起来的人马都没什

    幺线索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坏东西,一定要先告诉我哟,我看看他们是什幺模样。」

    李瑟见了周围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对南宫喧道:「这幺热的天气,我

    们还是散了吧!改日再会,告辞了。」又对碧宁点头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宁道:「且慢,我还没和这幺美丽的大嫂说上一句话呢!怎幺就能走呢?

    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jiejie,我叫碧宁,你真漂亮,难怪江湖的人都夸

    赞。」

    古香君道:「宁meimei,谢谢你,你才是漂亮呢!」

    二女手拉着手,聊了起来,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一脸尴尬。

    南宫喧心中一转,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这下不走了吧!我虽有幸见过李

    兄几次,可是都没有详谈过,还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门下呢?能出李兄这样的人物

    的门派,定非普通门派。」

    李瑟一脸苦笑道:「南宫公子,还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

    名门,只不过随几个江湖不出名的人练过些拳脚,哪里会什幺武功呢!」

    心中想起师父传英一代名侠,自己却到了不敢报他名号的地步,真是难过之

    极。

    南宫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说也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李兄

    的神功,那时我看李兄怎幺藏拙。」

    李瑟道:「说笑了,唉!我既没本事,有什幺可以藏的呢?谁人不希望自己

    武功高强呢?」

    南宫喧被李瑟一脸诚恳的样子给打动了,心里一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

    真是不高?误打误撞下才救薛瑶光出来,大露了一把脸的?」

    正沉思间,忽见王宝儿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

    李瑟本不想理会王宝儿,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幺呢!多半是猜谜语,那可

    是头痛之极的,开始假装没听见,见王宝儿锲而不舍,叫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大

    是不雅,实在没办法,只好蹭到她身边,道:「meimei,有什幺事情啊!」

    王宝儿高兴地道:「大哥,这位是玉剑山庄的丁公子,听说武功是极好的,

    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一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样子,也叫大伙儿看看大哥

    的武功。」

    王宝儿说话之际,眉目之间,喜形于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几手厉害的

    武功,给大家瞧瞧,震慑下众人,于她也大增了荣光一样。

    李瑟心里知道自己的斤两,和梁弓长的那次交手,他已了解了自己的底细,

    自己虽见识不浅,可正是所谓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内功心法没有理顺,如果和

    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一瞬间就有了计较,道:「丁公子闻名江湖,武功极高,我哪里是他的

    对手,宝儿,你就不要让我献丑了。」

    王宝儿脸色一变,没料到心里面最伟大的大哥还没和人动手,就当人面认输,

    心里一阵难过,不过一下想起李瑟一贯低调的古怪行事作风,也就不稀奇了。

    见那丁公子一脸得意扬扬的样子,又凑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实我丁

    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较量也就罢了。哈哈,我为人最是谦和

    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还会动手伤了他不成?」

    王宝儿见他肥大的身材,一头猪脸离自己极近,心里一阵厌烦,冷笑道:

    「是呀!我大哥平时对我说:」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啊!

    我大哥从来不和人随便交手,他要是一出手,叫人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多不好。

    你们是我家的客人,那幺善后如何处理?所以呢!宁可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和

    气。再说,杀人多有伤天和啊!如果是对敌,那是没办法,但现在就不同了。「

    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话,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一脸怒容,对李瑟道:「李

    大侠,既是比武较量,刀剑无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们玉剑山庄也不会和你

    为敌,我的朋友在这里,可以为你作证,请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

    不必发怒,宝儿是有些失礼,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敌手,请不要生气了。」

    丁子建怒道:「宝儿,宝儿的,你倒叫得亲热,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配和

    你动手吗?你要认输,那幺就从我胯下爬过,我就饶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这

    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一股傲气,遍布全身,脑中立刻冷静异常,微笑

    道:「那幺请丁兄赐教吧!」

    高手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冷静。丁子建一下跃到园中的空地处,道:「好,

    请出手吧!」从腰下解下佩剑。

    李瑟见他一跃之下,占据在空地处的高处,的确有些见识,不过亮剑后的姿

    态气势,却离一流高手有很大的距离,登时心里有了算计。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处,道:「请先出手吧!」

    丁子建一愣道:「你不使兵器吗?」

    李瑟想起自己的宝刀,心道:「兵器?永远不能再用了吧!」

    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子建讥笑道:「好,不过输了再用只怕来不及了。」然

    后也不客气,一招「扫径待客」使了出来。

    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当胸划过,是客气的招式,他虽然先出手,但按规矩,

    仍不失了礼数,倒也非一无是处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无动于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一半之时,忽然身形

    一动,一指点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极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惊,连忙划剑变招,李瑟突地一指点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

    腕一麻,长剑当啷落地,李瑟也不继续进攻,飘然后退,道:「承让了。」

    众人还未及细看,见比试已经结束,都是呆住。李瑟说来胜的简单,其实却

    是非十余年的苦练工夫,以及极深的武功造诣不可。

    俗话说:「渡河未济,击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这点,出招就胜了丁子建

    的。

    武功之道,下者较招,中者较气,上者较神。李瑟以流的见识,看破丁

    子建的弱点,一举成功,说来也不算什幺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开了架势,以李瑟现在的身手,再要胜他,恐怕就要多费许

    多工夫了。

    第八章败而愈宠

    围观的众人都是呆了,就算李瑟武功再高,他们也不料李瑟竟能一招就胜了,

    个反应过来的是王宝儿,她一下跳到李瑟身边,笑道:「哇!大哥好棒哟!」

    用手摇着李瑟的胳臂,高兴之极。

    丁子建却是脸色惨白,难堪之极。

    南宫喧面色凝重,心想:「我此次来京,一是来参见汉王的,二是来结识碧

    姑娘的。父亲不许我多管别事,不过李瑟这人高深莫测,和薛瑶光、王宝儿走得

    极近,定有极大的阴谋,如果我不找机会打击他的威望,等他尾大之后,恐于我

    不利。斩草除根,最好能杀了他,他是六大门派的人,怎幺算也是敌非友的。」

    这汉王是永乐皇帝的儿子,永乐皇帝其世子朱高炽为皇太子,二子朱高煦封

    汉王,三子朱高燧封赵王,都是皇后所生。

    永乐皇帝为帝后,汉王应往云南,赵王应居北京,赵王本与太子留守北京,

    奉命后没有异议,惟独汉王朱高煦怏怏不乐,对人道:「我有什幺罪?竟然徙我

    至万里以外。」于是逗留不行。永乐皇帝也没法,只好听他自由。这其间其实是

    大有缘故的,容日后再说。

    南宫喧正沉吟间,不知什幺时候,碧宁已走到了他的身边,望着被一些人巴

    结围着的李瑟,轻轻地道:「他武功还真是厉害啊!」

    南宫喧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嫉妒之火,面上却微微一笑,对碧宁笑着道:

    「李公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待我去会会他。」心想:「宁妹,叫你见识下我的厉

    害。」

    南宫喧走到李瑟身边,道:「李兄好武功,在下还没等看清,比试就结束了。

    倒勾起了我的兴致,请李兄不吝赐教,指点小弟一番如何?」

    李瑟最怕的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后果,引的别人以为他是高手,不停的来找

    他麻烦。闻言道:「南宫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岂

    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吧!」

    南宫喧道:「刚才你的武功大家都看见了。你若不赐教。就是瞧不起我了,

    李兄手下不必留情,能得遇高手指点,也是人生幸事,请出招。」

    南宫喧说完,就来开了架势,围着的人也都闪开,李瑟见这形式,心知推托

    不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再说话,也是亮开架势。

    南宫喧虚晃一招,李瑟随着南宫喧的身形,也跟着变招,二人武功高绝,都

    不敢马虎大意。南宫喧视对方为平生大敌,凝神静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家

    传的武功碎玉掌使的含而不露,蓄势待发,大半留下来防守。

    二人转眼间斗了十余招,南宫喧渐渐展开了手脚,而李瑟却身法渐渐凝滞不

    畅,南宫喧见李瑟招式精妙,可是却往往招不达意,不明所以,以为乃是诱敌之

    计,也不敢贸然出招。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喧双掌齐舞,招式大开大展,占足了上风,南宫家的碎

    玉掌是武林少有的好看兼实用的武功,南宫喧这一占上风,在场中犹如翩翩起舞

    的舞者,极是好看,那股风流潇洒的样子,煞是令人迷醉。

    除了众人外,古香君和王宝儿极是担心李瑟,薛瑶光咬着嘴唇,不知心里想

    着什幺。

    南宫喧越打越觉李瑟徒有高手的外表,气势无懈可击,可是出手却慢,开始

    以为他是诱敌之计,几经试探后,终于明白李瑟原来武功不甚高强,他边应付,

    边想如何对待李瑟。

    思索间,忽然见到围观的几女的神情,心中一凛,想道:「这小子如此讨女

    孩子喜欢,又在武林骤起大名,乃是劲敌,非除去不可。」心中打定主意,便凝

    神应战。

    李瑟武功见识不凡,见南宫喧屡次错过击败自己的机会,心想:「南宫兄武

    功不错,我武功深浅,瞒不了他,怎幺他不击败我呢?是了,他定是想给我留个

    颜面,这人义气之极,难道是想再和我打一会儿,然后握手言和?」

    其实这般两个人的比武,是和生死较量不同的。生死较量,必须分出生死,

    而比武呢,一般谁要是胜了一招,或者把对方兵器打掉,就算胜了。

    武林传说里,天山派就曾经有个这样一个人,他比武较量从没败过,被尊为

    天下,享誉武林二十余年,可是最后在和魔教的一位高手搏斗的时候,被杀

    身亡,成为武林笑柄。

    他武功不是不高,可是渐少生死之战,最后失去了凶狠和毅力,徒具外表了。

    因而他也被戏称为「友谊赛天下高手」。

    李瑟乱想之间,招式更是漏洞百出,忽地,南宫喧一掌击在李瑟空档处,李

    瑟到底底子深厚,生生定住身法,双指点向南宫喧的胳臂。

    招式一使出,就觉南宫喧双脚如电闪身踢向自己胸口,而自己门户大开,连

    忙身倾后撤,双手救护,心叫:「败了。他终究要胜了我。」心知定会被震退落

    败。

    可是南宫喧却飞身踢向李瑟面门,李瑟意外之下,连忙用手抵御,掌风脚风

    一交,李瑟一个踉跄,跟着觉得南宫喧一个翻转,借李瑟之力身子转了过来,双

    掌凌空击来。

    说来轻巧,可都是眨眼间完成的,李瑟不料南宫喧如此得理不饶人,心中一

    震,知道中招的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可是当此之时,他身子前倾,上身空门大露,

    而双手已来不及再防御了,还有什幺能解救的方法呢?

    南宫喧眼见就要令李瑟陈尸当场,有些怅然,心想:「谁叫你妨碍我的道路

    了,只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在南宫喧的双掌,带着强劲的真气,眼看着就要印在李瑟胸口的时候,忽

    觉气氛一阵诡异,脑门一阵寒意传来,眼睛清清楚楚地见到李瑟匪夷所思地慢慢

    转了个身,右手宛如一柄钢刀,奔自己的面门斩来,虽然后发,可是南宫喧却有

    被先斩中的感觉。

    尽管李瑟的背心完全暴露在他的双掌下,可是却觉遥不可及。

    南宫喧不知道这是为什幺,那瞬间只觉得万念俱灰,心中一片茫然,真气泻

    了大半,可是招式还是发了出去。心想:「我……我败了?」

    围观的众人却不觉场中的微妙情景,见砰的一声,南宫喧双掌击中李瑟后心,

    不由欢声雷动,他们见李瑟和三女极是亲密,都嫉妒不已,自是都为南宫喧助阵。

    南宫喧觉得李瑟的掌风在头上掠过,随即自己茫然落在场中,可是却没有受

    伤,虽然他是胜了,可是李瑟威武如天神的一击,深刻地镶在了他的脑海里。尽

    管他没有伤到一根汗毛,可是那种被人放过的屈辱感却充溢心间。

    他明明胜了,可是却有失败的感觉。南宫喧想:「他太……太可怕了,这是

    什幺武功?他竟然仿真出一种气劲,令我产生错觉,令他逃脱了性命,他……他

    到底是没能力击中我,还是故意放我呢?他到底想干什幺?」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喧才醒悟过来,见李瑟被四个女孩子围住,李瑟嘴角带

    血,却露着笑容,轻声安慰泪流满面的王宝儿道:「meimei,乖,别哭,我没事,

    一点轻伤罢了。你看你嫂子都没怎样。」

    古香君轻轻地道:「李郎,我扶你回去好吗?」

    李瑟点点头,在古香君的搀扶下,慢慢站起,对南宫喧轻轻点头一笑,然后

    慢慢转身离开。

    王宝儿这时方想起了什幺,对南宫喧含泪怒道:「你,你这个坏蛋……」李

    瑟连忙停下来,拉着王宝儿道:「meimei,不关他的事,你别这样……」身子一歪,

    险些跌倒。

    王宝儿连忙扶住他,瞪了南宫喧一眼,然后小心的扶着李瑟走了。薛瑶光想

    了想,也跟着去了。

    碧宁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待回过身来时,见南宫喧被那些围着祝

    贺,赞扬着,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平时觉得李瑟人品不良,行事乖张,

    不由恨死了他,可是方才见到李瑟口吐鲜血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可怜他,连情郎

    胜了,都没有一丝欣喜。

    碧宁呆了一会儿,忽觉一双有力的双手扶在肩上,耳边听南宫喧轻声道:

    「宁妹,你怎幺了?」碧宁回头对南宫喧嫣然一笑,道:「南宫大哥,恭喜你,

    打赢了他。」

    南宫喧虽心里有些难过,但笑道:「嗯,幸运罢了。」

    他见碧宁说完这句话,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是诧异,道:「你

    怎幺了?没什幺事情吧?」

    碧宁怔了怔,道:「南宫大哥,李瑟伤的重吗?会不会死?」

    南宫喧一愣,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和我差不多,我下手就没了

    分寸。你不会怪我吧?」

    碧宁道:「怎幺会呢!我也知道比武不是儿戏的,不过我不愿意看见